现代都市连载
《最狂公子》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傅彦年董妙贞,讲述了傅大官听到这一消息也跑了上去,他喝茶不是目的,目的是想听听这些家伙怎么夸赞自己的儿子。“傅少爷天纵奇才!”“傅家主教子有方啊!”“临江何曾出现过如此疯狂的场面!”“来来来,大家尝尝,我这抢到一瓶……”“果然是好酒,尤其是这四十二度的天醇,果然能与添香比肩!”“虎父无犬子,傅少爷文采风流位列......
主角:傅彦年董妙贞 更新:2024-04-11 02: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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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彦年董妙贞的现代都市小说《最狂公子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狂公子》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傅彦年董妙贞,讲述了傅大官听到这一消息也跑了上去,他喝茶不是目的,目的是想听听这些家伙怎么夸赞自己的儿子。“傅少爷天纵奇才!”“傅家主教子有方啊!”“临江何曾出现过如此疯狂的场面!”“来来来,大家尝尝,我这抢到一瓶……”“果然是好酒,尤其是这四十二度的天醇,果然能与添香比肩!”“虎父无犬子,傅少爷文采风流位列......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最狂公子》,是一本十分耐读的穿越、魂穿、历史、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堵上西楼。《最狂公子》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一千三百九十一章 都在一梦间,作者目前已经写了3036518字。
这后面写得越来越看不下去了!
很好的小说,可惜更新太慢
非百毒不侵之躯,莫要看此书,怕你被毒死~
第七百五十四章 大战略 下
第七百五十五章 牵挂
第七百五十六章 一个信号
第七百五十七章 貌合神离
第七百五十八章 再见燕北溪
小说《最狂公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一行护卫和一辆马车在破晓时分离开了临江城,往下村方向而去。
马车里坐着主仆二人,主人自然是董妙贞,而仆人便是她此行所带的贴身丫环之一小旗。
小旗用一把小刀削了一个苹果递给了董妙贞,问道:“小姐,奴婢不甚明白,昨日临江诗会四大布商三大粮商不请自来……这分明是有了退意。依奴婢看,如果昨晚小姐再给曲记一张拜帖,布商联盟便会彻底瓦解,这价格……自然是想怎么谈就怎么谈了。”
董妙贞啃着苹果,笑道:“我的小旗儿进步很快嘛,不过……你再想想,如果我昨晚便向曲记下一张拜帖,在那些老狐狸的眼里,我是不是急迫了一些?另外,你别忘记了曲记家主曲尚来之次女曲素梅可是张家的媳妇,而张家大房的幼女也与柳记大房的长子定下了亲事。黄氏一族偏房的儿子娶的是粮商杨记的长女……这里面啊,就是一张网,这些商贾以联姻的方式利益便绑在了一起,你以为轻易就能破去?”
董妙贞摇了摇头,有些慵懒的说道:“这两个多月来,他们所表现出来的,不过是想让我感受到的。”
小旗蹙眉数息,问道:“这么说,那些退让,其实他们都互有商量?”
“也不尽是,这里面也有他们的担心,毕竟布商粮商我只各要一家,饼就那么大,谁能吃下去才是胜利者。在足够大的利益面前,姻亲这种关系,并不会牢固。”
“那么我们此行去下村见傅家……又有何深意?”
“一来先晾晾他们,这二来嘛,我是告诉那三大粮商,他们既然不主动,那我就直接釜底抽薪。”
“若傅家不接,怎么办?”
“会接的,傅家在临江有田地万顷,所产粮食占临江两成,若傅家成为皇商,他家的粮食便基本够父亲往南边的调度。或许他们的利润会少一点,但皇商这个名头才是主要的,我就不信傅海锋只想当个临江的大地主,而不想经营一些其他的。”
董妙贞没有说曾经接到过父亲的手书,她有些不明白临江这个地方的这个大地主是如何结识到父亲的。
当然这仅仅是一份好奇,主要的还是她摆明了态度,让临江城的三大粮商去猜忌。
就算傅家不接,只要傅家对此行的结果保持模棱两可的态度,便足以让三大粮商乱了阵脚。
而要让傅家表明态度也很简单,他的那个傻儿子可是实实在在的冒犯过她。
傅海锋就这么一个儿子,只要拿捏到他的儿子,傅海锋便只有听命。
所以此行,从她离开临江之时,她就已经赢了。
……
下村,西山别院。
“老爷,老爷!”
墨竹拿着那两张纸向傅海锋跑去。
“什么事如此慌张?”
“少爷、少爷,少爷是文曲星下凡!”
傅海锋停下脚步,一愣,文曲星……这好像和自己的儿子不沾边吧。
“老爷您看,这是昨儿晚少爷填的两首词。”
傅海锋心里一紧,“给我看看……这字……这两首词,真的我儿所填?”
“嗯!”墨竹坚定的点了点头,又道:“昨儿晚奴婢为少爷磨墨,少爷思量三息便填下了第一首南歌子,当时奴婢也……也不太相信,于是少爷马上又写了第二首,只是没有词牌名。”
傅海锋捏着这两张纸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双手微微有些颤抖,脸色泛红,眼里似乎噙着泪光。
“我儿……我儿,这是,这是……厚积薄发!”
墨竹内心非常欢喜,“嗯!”她又坚定的点了点头。
这个时代,文风浓厚,文人的地位崇高,如果谁家出了个才子,这是了不得的事情。
傅家居于临江首富,但三代经商有余却文气不足。
没有文气便是没有大户人家的底蕴,便是人们眼中逐利的商人——商人的地位是极低的,哪怕家财万贯,在世人的眼里,不过铜臭加身,低人一等。
为了傅彦年能沾染一点文气,傅海锋费尽心思,最终放弃——因为事实证明傅彦年真不是读书的料。
傅海锋嘴里没说,但心里终究遗憾。
何曾想过这一大早墨竹给他带来了如此大的惊喜,这真的是……老天开了眼啊!
“老天开了眼啊!我儿,我儿,有出息了!”
“去下村将这两幅字裱起来,要最好的匠人,此为我儿文昌之见证,不可大意。”
“好的。”
墨竹领命欢喜的跑了出去,傅海锋在廊间来回的走着,心情澎湃未能平息。
此行回府,大祭华燕!
我儿呢?我得去好生问问。
傅彦年此刻晨练完毕,坐在练武场的石墩子上看着白欣然耍刀。
刀锋凛冽,气势森然,颇有大家风范。
如此半个时辰,白欣然收刀,与傅彦年并排而坐。
“这东西我能练不?”傅彦年握着刀掂了掂,有些沉,估摸着三十来斤。
白欣然摇了摇头,从腰间取下酒馕喝了一口,里面装的是西山琼浆。
“第一,练武之道不是一朝一夕,尤其是内功,你年龄大了,身子骨骼基本定型,没有大的可塑性。”
“其次,”白欣然看了一眼傅彦年,“你这身子骨太弱,就算挥刀,也没有足够的力量气势。刀这个东西,要的是一往无前的霸气,舍我其谁的精气神,你这细胳膊细腿的……”白欣然又摇了摇头,“不行。”
“最后,你当个大地主家的少爷一辈子富贵清闲,练武干啥?这破活儿很艰辛,可不是一朝一夕。”
傅彦年拿着刀站了起来,抖了抖刀身,走了几步毫无章法的挥了几刀又走了回来。
这身子确实太弱,就这么几刀便感觉到后继无力。
放下刀坐下,他又问道:“我又不想成为绝世高手,就是想能练练内功……能够飞起来,就够了。”
白欣然沉默片刻,“我的内功是配合刀法,走的霸绝之道,你身体承受不了。”
傅彦年略微有点失望的点了点头,白欣然想了想,又道:“江湖四大派系,我是刀山一脉。另外还有剑林,道院和佛宗。这其中,最适合你的其实是道院和佛宗,因为他们的内功心法基本都是绵柔醇厚的路线。而刀山剑林两派,多为杀戮,内功心法刚烈,如果从幼时练习当然可以……你现在练,伤神。”
“倒也不急,这身子确实羸弱,我得调理一段时间。小白……”
“别叫我小白!”
“哦,好,小白,我是这样想的,回到临江,府上的护卫都丢给你,死命的操练他们,当然不是说把他们训练成绿林高手,能够以一当十这种水准,就行了,如何?”
白欣然看着傅彦年那张俊秀的脸,将酒囊栓在腰间站了起来。
“你长得比我还美,可别想得那么美。”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傅彦年摸了摸鼻子,哑然失笑。
这货是个高手,高手当然有高手的尊严风范,这货也是个宝库,不挖掘一点东西出来傅彦年是不甘心的,不过此事不能急,温水煮青蛙,看我不煮死你!
起身,拍拍屁股,傅彦年悠然而回。
傅海锋坐在凉亭,煮了一壶好茶,见傅彦年进来,连忙招手。
“儿啊,为父决定此行早些结束。”
“为啥?”
“我儿文采斐然,为父决定速回临江,为我儿召开一场诗会,让我儿扬名立万,如何?”
傅彦年端着茶杯的手陡然定住,这是要闹哪样?
“您可千万别!”
“我儿谦逊,你所写那两首词为父已看,有文曲星下凡之景象,这是我傅家大兴之兆……我儿既然有如此才华,当不可埋没。”
傅海锋悬壶斟茶,一脸喜意,又道:“虞朝以武定天下,以文兴邦,而今两百余载。文道传承至今,已是名人辈出锦绣昌盛。我儿文气初显,自然要在这……”
傅彦年双手一摆,连忙阻止了傅海锋的言语。
“爹,你儿子几斤几两你还不清楚?我呢……文采是没有的,那两首词不过灵光一现。我这脑子受了伤,有时候有那么一抹灵光,但更多时候是没有的。你说你要是真去举办一场盛大的诗会,到时我没灵光了,如何下台?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更加丢了傅家的脸面吗?”
傅海锋脸上的笑意徐徐收敛,是啊,我儿脑疾,偶尔得诗两首并非厚积薄发之态……我这是喜不自禁了。
“我儿有理,为父倒是莽撞了,亏得我儿提醒……不过我儿也莫急,自古诗词乃天成,唯有妙手偶得之,有了灵光便留于纸上,此后有诗会参与,便信手捻来一用,方为万全之策。”
父子俩喝了一会茶,傅海锋便带着傅彦年去了别院西楼,那是一栋三层高的楼,里面除了粮食,便什么都没有。
“这些,都是你的!”
傅海锋很骄傲,傅彦年看着偌大的楼里一个个巨大粮仓,顿时咽了一口唾沫。
家有余粮心里不慌,何况,如此多的粮。
只是,这么多粮堆积在一处,有些危险啊!
晃晃悠悠已是正午时分,墨竹抱着两幅裱好的字坐在马车里向别院而来,但马车却在别院的门口停了下来。
她掀开帘门一瞧,前面也有一辆马车,还有数十名护卫。
“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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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傅彦年依旧早起。
他活动了一下身子,在内院打了两遍军体拳,然后去了外院,开始绕着偌大的内院慢跑起来。
有护院见了他,明白了这少年的身份,觉得有些诧异。
于是落在傅彦年身上的视线有些多,他浑然不觉,跑自己的步,让别人看去。
如此这般他跑到了院子后面,便看见了一处练武场。
练武场四方开阔,有刀枪剑戟立于两边的架子上,而傅彦年的视线落在了场中一男子的身上,他在这停下了脚步。
那男子二十来岁,身穿一身黑色劲装,手里提着一把刀。
跨步收肩提臂挥刀,那一瞬间男子动若脱兔,手里的刀仿佛也活了过来,便见银芒闪烁,而天光尽碎。
傅彦年认真的看着,那男子似乎感觉到了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便见他的双脚一点,身体凌空而起,在空中一个侧旋,刀随身走,呼啦一下一刀劈来。
百米距离,那人已至,那刀也至。
当头一刀斩下,刀风吹乱了他的发。
傅彦年一颗心陡然悬起,但他却没有动。
那人落地,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握刀,刀依然在傅彦年的头上一尺距离。
“为何不躲?”
“没有杀意,无须去躲。”
男子似乎没有料到这样的回答,他眉间微动,收刀,负于身后的左手移到了身前,手里握着一壶酒。
他仰头喝了一口,挥了挥手,“胆识不错,但见识不够,真正的高手杀人是没有杀意的,去吧。”
傅彦年没有走,问道:“白欣然?”
男子侧脸,看了一眼傅彦年,点了点头。
“酒给我尝尝。”
白欣然将酒壶递了过去,傅彦年接过仰头喝了一口,眉头皱起,问道:“这么淡?”
白欣然愣了一下,“天下酒都这个味道,当然红袖招的添香酒稍浓郁一点,此外你家的酒算是很不错了。”
傅彦年将酒壶还给了白欣然,如此看来,这世界还没有高度酒。
“此后,你跟我走。”
傅彦年说完这句话转身,小跑。
白欣然笑了起来,“我不是傅府的家奴。”
傅彦年没有留步,他道:“此酒无味,跟我走,有烈酒!”
“当真?”
“当真!”
这就是傅彦年与白欣然的第一次见面,简单而直接。
傅彦年相中了白欣然的武功,白欣然相信了傅彦年会有烈酒。
……
这一天傅海锋没有带傅彦年出去,而是去了位于西山别院南边的酒坊。
酒坊并不大,但晾堂不小。
这是这个时代标准的酒坊,靠墙处是一排五口土灶,土灶上放着大大的木甑,另一边放着一溜瓦缸,瓦缸里盛满了半熟的粮食。
虽是清晨,但酒坊已经开工,炉火已经升起,木甑上有云白色雾气,数十小工正在此间忙碌,而五个师傅在各自调配着酒曲。
傅彦年花了一个时辰看过了一应流程,转身走了出去。
“酒坊……谁负责?”
“刘师傅。”管家张策应道。
“回内院,带刘师傅来见我。”
傅彦年说的很随意,但看在傅海锋的眼里,儿子这番话却令他极其欣慰。
淡定从容,却有上位者的气势。
而听在张策的耳里,却是不容辩驳推卸的命令。
张策是西山别院的老管家了,每年都会去临江主院三两次,对于傅彦年他自然是熟悉的,这一刻却感觉陌生起来。
看着傅彦年离开的背影,他才忽然想到自己居然没有问问家主的意思。
如此看来,大少爷受那打击之后会变傻的言语……分明是假的。
大少爷要见刘师傅他想干啥?
难不成他还会酿酒?
张策哑然一笑,摇了摇头。
父子俩来到内院凉亭里坐下,墨竹送来茶水安静的站在傅彦年的身后。
傅海锋端起茶盏吹了吹,笑道:“酿酒这种事情,交给下人们去做就好了,这不是我们家的主业,随便他们弄弄,你学来……并无大用。”
“不是,这酿酒之法可以改良,并不复杂。”傅彦年转头对墨竹说道:“去帮我拿来纸和笔。”
他接着又道:“现在这个方法酿出来的酒度数太低,不好喝。”
“度数……是什么?”
“哦,就是味道寡淡了一些,我试试能不能让它更香浓。”
“你哪学来这个东西?”傅海锋惊讶的问道。
“没学啊,看着那酒坊脑子里就忽然冒出了一些东西,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终归是要试试。”
墨竹磨墨,傅彦年执笔,才发现毛笔这个玩意儿他真的不习惯。
所以他放下了笔,走出凉亭折断一节树枝,蹲在地上画了起来。
张策带着刘师傅走了进来,傅彦年没有抬头,说道:“来,一起看看。”
于是这天井了便有了这样一幅景象:刘师傅蹲在了傅彦年的旁边,张策蹲在了刘师傅的旁边,傅海锋坐不住了,他也走了过来,蹲在了傅彦年的右边,墨竹很是好奇,却不好意思蹲着,便站在傅彦年的身后,伸长脖子向那地上望去。
就像一群孩童看着地上的蚂蚁搬家。
傅彦年用树枝在地上一边画一边说。
“我是这么想的,这个玩意儿叫天锅,分上下两层,下面的锅里装酒母……也就是现在酿出来的酒。上面的锅里装冷水,最上面这是一根管子。”
“大致就是这样,炉灶里的火要旺盛,加热酒母,酒母蒸发,含有酒精的气体经过冷水的冷凝,顺着这管子流出,这就是最简单的蒸馏酒。”
“度数……烈度会比现在的酒高很多,其中还有很多改良之法,不过这个最简单的法子你们先试试。”
傅彦年丢下树枝,想了想补充道:“这天锅里的冷水要不停的换,最好是想个法子弄一根进水管和出水管,这样就节省了人力。”
“刘师傅,刘师傅,你有什么看法?”
刘师傅挠了挠脑袋,“这个管子,怎么弄?”
“用竹子,将其破开去掉里面的竹节再合拢。”
刘师傅点了点头,“少爷这法子看似简单,却天马行空……我去试试。”
“可行?”张策问道。
“按理,可行。”刘师傅回道。
“这么简单?”傅海锋问道。
“这可不简单,老爷,酿酒之法传承至今千年,如果真这么简单,为何千年未曾有过改变?不过,小人先去试试,试过之后便知。”
“等等,”傅彦年叫住了转身就走的刘师傅,“此法不可外传,切记。”
“小人明白。”
张策很是惊奇,便与刘师傅一道去了酒坊。
事实上这个事儿如果酒坊里的匠人有意,迟早都会传出去,不过傅彦年并不担心,因为这个法子太简陋,出酒率不高,酒也不够醇厚。
他想起了前世老家的酿酒之法,嗯,得弄个大的酒窖,这一路行来未见玉米,高粱应该是有的,五粮液弄不出来,那就弄个四粮液吧。
放下这事,傅彦年才对傅海锋说道:“爹,我见到了白欣然,我要这个人。”
“儿啊,他不是咱们家的家奴,为父早就邀请他去临江,可他就是不去啊,如果他在临江,你怎么会受那苦呢。”
“他答应我了。”
傅海锋端着的茶碗一顿,看向傅彦年,傅彦年又笑道:“他好酒,我告诉他我能酿出更烈的酒,他就答应跟我走了。”
“这么说,你地上画的那玩意……真的可行?”
傅彦年点了点头,“简陋了点,先弄出来再说。”
“那为父得拟定一份条约了,如果这酒真能达到添香酒的烈度,可就值钱了,那些匠人们必须签订一份条约,如此才能保密。”
傅海锋说着便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傅彦年不以为意。
弄这东西是为了白欣然。
这货颇为清高,得从他的爱好着手,以后慢慢来吧,轻功这玩意儿他必须得学会,当然,白欣然的那刀法也惹了他的眼。
既然有轻功,那么想来也有内功。
只是不知道这内功厉害到什么程度,能不能扛住一枪。
想到枪,他想到了那个黑匣子。
有些可惜,自己这穿越是灵魂过来的,那黑匣子估计是没有一起过来。
午时将进,日头渐烈,有烦蝉鸣于林间,傅彦年的心绪未受影响,他坐在凉亭里看着小册子。
那不是一本,而是一箱!
父亲说,家有良田万顷,看来还不止,父亲还说,这所有的地契分了两处存放。
一处在临江府上,一处便是这西山别院。
这家业……还真的有点大啊!
现今看来,这处的防御在白欣然的经营下还不错,但是临江傅府却着实差了点。
如今未逢乱世一切看来不会有什么大的篓子,可世道如果有变呢?就算没变,未雨绸缪这种事情本就是傅彦年骨子里的东西。
他要白欣然,并不仅仅是为了学武功,他需要白欣然为他组建一支属于傅府的武装力量。
此后得了解一下火、药这东西发展如何了,如果把火枪弄出来,哪怕差了许多,也是一大杀器。
傅彦年放下册子,揉了揉额头。
有些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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