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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大秦:怼遍奸臣的我盛世扬名》精彩片段
方源问道:“苏先生为什么听到张鸿这个名字会这么惊讶?”
苏荃抿了抿嘴唇:“虽说君子不避人之美,不言人之恶。但我还是想提醒先生,尽量与这个张鸿保持距离。与他来往,先生迟早有一天会陷入泥沼无法自拔。”
方源继续追问,苏荃却不愿正面回答。
他转而提点方源道:“先生可曾听过纵横之术?”
“略有耳闻。”
苏荃道:“纵横家著作《鬼谷子》中有言:捭之者,开也,言也,阳也;阖之者,闭也,默也,阴也。阴阳其和,终始其义。”
(所谓“捭之”,就是让对方开口、让对方说话,这就是阳之道;所谓“阖之”,就是让对方闭口、让对方沉默,这就是阴之道。阴阳两个方面要调和,运用有节,结束和开始都要符合捭阖之术)
“故言长生、安乐、富贵、尊荣、显名、爱好、财利、得意、喜欲,为“阳”,曰始。故言死亡,忧患、贫贱、苦辱、弃损、亡利、失意、有害、刑戮、诛罚,为“阴”,曰终。”
(所以说长生、安乐、富贵、尊荣、显名、嗜好、财货、得意、情欲都被归于“阳”类事物,称为“开始”。而死亡、忧患、贫贱、羞辱、毁弃、损伤、失意、灾害、刑戮、诛罚都被归于“阴”类事物,称为“终止”)
“这个张鸿便是纵横家‘阳谋’一派的代表人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已经开始运用这方面的事物游说过您了吧?”
方源听到这里,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张鸿送给他的小袋子。
苏荃见状,郑重道:“果不其然。先生差点就陷入了他的捭阖之术中。”
他劝说方源道:“与这类纵横家的修士交往,一定要注意与他们保持距离。纵横家与大部分学派所秉持的观念不同。无论是儒家、道家还是墨家,虽说理念不同,但其核心思想多是导人向善的。
但纵横家的核心观点却不是导人向善,而是唯结果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论是阴谋还是阳谋,只要能够得到结果,他们都会使用。与他们交往的人,要么丧失原本美好的品德,要么丢掉宝贵的生命。总而言之,没几个有好下场的。”
没几个有好下场?
方源眼睛一亮。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苦苦寻找作死的方式,却不得其法。
没想到,能帮他送死的高人,居然就隐藏在他的身边。
张鸿这人可以,能处。
方源掩盖心中的喜意,郑重其事的向苏荃的好心提醒表示感谢。
“原来如此。若不是苏先生提点,方源现在还蒙在鼓里。”
苏荃怕方源没有明白张鸿的危险程度,又补充了几句。
“张鸿擅于运用阳谋,不代表他不会使用阴谋。他现在用财货来诱惑先生,是因为还没有摸透先生的秉性。如果让他发现阳谋对您不起作用的话,他很快就会转而运用阴谋来对付您了。
等到那个时候,死亡、忧患、羞辱、刑戮、诛罚就会随之而来。请先生好好考虑我的话,谨慎的思考如何应对张鸿的方法。”
等到发现阳谋对我不起效果,他就会转而运用阴谋?
方源恍然大悟。
原来纵横家也讲究个先礼后兵。
看来今天拒绝张鸿的邀请没有做错。
只有让他感觉到没有希望招揽我的时候,他才会痛下杀手。
方源思索着对付张鸿的策略,很快心中就有了定论。
方源起身拜谢道:“听苏先生一言,胜我十载苦读。”
苏荃则忧心忡忡的表示:“方先生可一定得慎重啊。”
陆鞅在一旁看见苏荃如临大敌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
“子敬,今天只是方先生搬到学社的第一天,咱们今后还有大把的时间同他探讨学问。方先生刚刚搬家,还有许多行李没有归置,咱们就不多打扰他了吧。”
语毕,陆鞅便带着苏荃出了方源的房间。
二人走在学社的长廊上。
苏荃忽然问道:“方先生被纵横家的歹人缠上,陆先生您就一点都不着急吗?”
陆鞅驻足在一朵盛开的桃花旁,望着满园的姹紫嫣红道。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上天要把重任降临在这个人身上,一定先要使他心意苦恼,使他筋骨劳累,使他忍饥挨饿,使他受尽贫困之苦,使他所做的事情颠倒错乱。这些事会使他的内心受到震撼,使他性情坚韧起来,增加他所不具备的能力原来没有的才能)
“方先生是得到圣音赐福之人,是得到圣念开口肯定之人。如果连这点小困难都无法度过,那便说明圣念是看错了人。但圣念会看错人吗?”
圣念会看错人吗?
当然不会!
苏荃身为儒家弟子,从未怀疑过代表先贤意志的儒家圣念。
他原本还满心忧虑,但听完陆鞅的话,苏荃终于平静了下来。
陆鞅继续教导道:“举世而誉之而不加劝,举世而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 。”
(世上所有的人都称赞他,也不因此就表现的特别勤勉。世上所有的人都毁谤他,他也并不因此就感到沮丧。认定了对自己和对外物的分寸,分辨清楚荣辱的界限,就觉得不过如此罢了)
“这虽然是道家《逍遥游》里的话,但其中的道理也值得我们这些儒生学习。子敬,你的修养还是有欠缺的啊!”
苏荃汗颜道:“是学生错了。我拘泥于一家之言,以致于忘记了天下还是有许多真理的存在。”
陆鞅欣慰的点头表示认可。
“君子要读书,但却不能只读一家之书。写书的人虽然有派别之分,但书中的道理却是放眼天下而共通的。我儒家虽然自诩天下正宗,但却不受墨家等学派的认可。可方源同样是儒生,却能得到墨家弟子的拥护,这是为什么呢?”
苏荃试探着问道:“是因为方先生明白了,不论儒家墨家,坚持正直都是天下共通的道理?”
陆鞅颔首道:“善。”
苏荃叹息拜服道:“吾距方先生远矣!”
(我离方先生的距离又远了一些啊!)
阳刃目光闪躲。
他一方面想要提醒方源,一方面又不想透露主人的信息。
因此,他只能含糊的回答。
“除了东陵侯外,在秦国,想要您性命的人还有很多。”
方源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
阳刃不是东陵侯派出的刺客。
方源回想起穿越以来的经历。
除了东陵侯之外,他应该没有得罪过其他人。
为什么会有另外的人想要取他性命呢?
难道是方源以前的仇家?
方源在记忆中不断搜索,然而却找不到半点蛛丝马迹。
这具身体的前任主人性格孤僻,在朝廷中向来以离群索居著称。
不仅没什么朋友,更没有什么敌人。
虽然当了几年钦天监的主簿,可谁都知道钦天监是大秦数得着的清水衙门。
既没有权势,更没有什么油水。
这样一个默默无闻的人,为什么会被那么多人盯上呢?
思来想去,方源觉得,很可能是因为他这几天的表现招惹来的祸患。
所谓树大招风,方源成了大秦百姓眼中的圣人,自然会有一些人看不惯。
从前没人针对方源是因为他只是个无关痛痒的小人物。
而现在方源俨然成了秦国儒门的代表人物,这就让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开始重新考虑起方源的价值了。
正当方源还在思考时,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请问方源先生在吗?我家主公想要求见。”
方源正要去开门,却被阳刃伸手拦住。
阳刃神色紧张地冲他摇了摇头。
“方先生,恐怕来者不善。”
“来者不善?”方源先是一愣,随即喜上眉梢:“真的吗?你可不要骗我。”
阳刃道:“来人数目众多。不仅有身披重甲的卫士,还有几个修为高深的百家修士随行。我怕他们是要对先生不利。”
方源奇怪道:“你待在家中,是怎么判断出来人的数量和修为的?”
阳刃忍着伤口撕裂的痛苦,勉强的笑了笑:“我靠刺杀来侍奉主人,自然是有些特别的本领。我早年曾经跟随一位出身楚国的墨家先生读过几年书,所以掌握了一些墨家的游侠之道,其中就包括了感知他人方位的术法。”
方源知道墨家自从开山祖师墨子去世后,便分为秦墨、齐墨和楚墨三个学派。这三个学派虽然同属于墨家,但修炼的方向却大有不同。
秦墨继承了墨家思想中的“天志”思想,专门钻研机关术等科技产物。
而齐墨则继承了墨家思想里的“非命”思想,逐渐演变成了和名家一样擅长辩论的学派。
楚墨一派则以“兼爱”和“非攻”作为指导思想,修炼技击、剑法等实战技巧,常常在各国之间行侠仗义。
只是方源以前只知道三墨主张的学说,却没想到他们三派居然还拥有对应的术法。
这不由让方源大呼神奇。
阳刃强打精神翻身下床:“一会儿我去开门拖住他们,请先生一定要趁着这个时机翻墙逃跑。”
谁知道阳刃话音刚落,方源便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抢在他的前面把门打开。
方源兴高采烈地打开了门。
站在门外的人,和阳刃的描述几乎一模一样。
一堆披甲的卫士,还有几个身着便装的修士。
只不过他们见了方源,不但没有流露恶意,反倒是恭恭敬敬地朝着方源行礼。
这让方源大失所望。
“见过方先生。”
方源一撇嘴,就要把门关上。
谁知道那些人见到方源要关门,竟伸出手来按住门板。
“你们干什么?”方源不满道:“按照大秦律,强闯民宅可是犯法的!”
修士见方源竟然如此不讲情面,纷纷苦笑道:“我家主公说了,今日无论如何都要见上先生一面。我们不过是下面当差的,还是希望您不要让我们难做。”
“你家主公想见我便见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拿我这里当窑子了?”
方源求死不得,心情顿时多云转阴。
修士大吃一惊,方源的表现可和他从街坊邻居那里听来的完全不一样。
在街头百姓的嘴里,方源可是一位对待民众温润如玉的真君子。只有面对东陵侯时,才会展现出他暴烈刚猛的一面。
怎么今日的方先生,脾气如此暴躁?
修士稍稍一琢磨,觉得方源可能是把他们当成了东陵侯的同党,所以才会这么尖酸刻薄。
他连忙澄清身份:“您不要误会,我们和东陵侯没有半点关系。我家主公想求见您也没有别的意思,单纯是因为欣赏您的为人,所以才特地登门拜访。”
“我管你家主公是谁,我也用不着别人来欣赏。”
方源本来就被刺杀事件弄得满头包,眼下正在琢磨如何快速作死。
他可不想把时间花在无用的人情世故上。
方源把话说完,随即啪的一声,不容置疑的将门关上。
修士吃了闭门羹,脸色也化为了猪肝色。
他回到马车前复命道:“王上!这方源,端是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您礼贤下士,冒着被东陵侯警觉的风险前往法场赦免他,他不领情也就算了。现在您屈尊迂贵登门拜访,他还敢甩一副臭脸。
要我说,这种不识好歹的儒生,不如一把火点了他的房子。我倒要看看他是等着坐在家里被烧死,还是出门来见您。”
“放肆!你如果真的敢去烧方卿的房子,我便敢要了你的脑袋!”马车内传出一声愤恨的女声,她似乎对于手下的发言极为愤怒。
随着这女声的训斥声传出,这个车队主人的身份也不言自明。
这正是大秦女帝秦月容的随行车队。
为了挽回方源的心,秦月容今天上完了早朝就一路轻车简从悄悄溜出了王宫。
秦月容本以为见到方源后,即便不能立刻使他回心转意,最起码也要让他有所改观。
谁能想到,她居然连方源的面都没见到。
秦月容愤愤地攥紧了小拳头,一个人坐在车里生着闷气。
在马车内陪伴她的许公公安慰道:“王上别气坏了身体。方先生一定是不知道来的人是您,所以才表现的不近人情。您在车里坐上一会儿,让我去敲门试试。只要说清楚了您的身份,相信方先生会很乐意见到您的。”
可秦月容却并不这么想。
“方卿是何等聪明之人。能得到圣音庇护的人,不可能猜不到要求见他的人是我。方卿一定是还在心中记恨着寡人,所以才不肯见我。你说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让方卿回心转意,重新回到我的身边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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