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溪顾子风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由网络作家“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是作者“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岑溪顾子风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所有的话被堵在喉咙里上下不得,像是一根鱼刺,那种又细又长的一次,刺进他柔嫩的血肉中,上下不得。咽饭吞下去,会将伤口刺得更深,用镊子夹出来,却因为太细,怎么也夹不稳。这样似乎需要喝醋软化,但软化的时间太久了,渐渐地,顾子风觉得自己的内心也有些酸涩。被醋浇灌的,让他难言。他想说,他和胥珂没有那种关系……但是,顾子风每次回想起胥珂浅淡温柔的......
《长篇小说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精彩片段
药已经换好了,岑溪白生生的脸上淌着细细的汗水,两条精致的眉毛紧蹙着。
当看见顾子风进来时,立马拧着眉展露笑颜,他笑得如同娇俏的花,绚烂明亮。
顾子风俯身,刮了刮岑溪的高挺的鼻梁,动作生疏,显得几分不自然。
笨拙地想要给予岑溪所贪恋的一点小温柔。
他轻声问:“要背还是抱?”
岑溪的眼眸瞬间亮了像极了路灯下熠熠生辉飘荡的雪花,另类的星星,坠落的星星。
Omega小心翼翼,雀跃期待地张开手,带着撒娇的意味,尾音拖得长长的。
“要背……”
“好。”
医院的座位比较低,顾子风身形高,他半蹲下身子把宽阔温暖的后背留给岑溪,他后颈处的Alpha腺体毫无保留地显露出来。
那是Alpha最脆弱的地方之一。
是每个Alpha的禁地,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也不能触碰。
岑溪没有犬齿,但觉得牙齿痒痒的,想咬下去,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射进去。
像Alpha标记Omega那样,标记顾子风,把顾子风变成自己的所有物,只属于自己,不允许别人沾染半分。
顾子风只能是他的橡树,不可以和木棉花在土壤下盘根错节地交叉在一起。
想到胥珂,岑溪的眸光暗了暗。
他谨慎地错过明显的腺体,纤细伶仃的手臂缠住顾子风的脖颈。
雪松香埋进口之中,岑溪心满意足地闻着,像领地意识极强的小动物,仔细地嗅着顾子风身上的味道。
没有令人厌恶的白蔷薇,全是他和顾子风的信息素……真好。
顾子风慢慢地背着他下楼,岑溪的两条腿缠在他腰间,然后绵软地垂着,在半空中荡啊荡,晃悠悠的,像小秋千。
上面还缠着绷带,往上一截白腻的腿腕暴露在空气中,顾子风一只手就能把两条脚腕完全捏住。
太瘦了……
他记得岑溪喜欢做饭,西餐中餐,各式各样的美食信手拈来。
人们都说会做饭的人大多比较多肉,甚至有评价厨师不胖,做菜不香。
但岑溪却是相反的。
顾子风到达平地时掂了掂,轻飘飘的,好像没有重量,感觉还没有公司某个下属养的二哈重。
但拆家还挺厉害的。
顾子风内心认真地评价。
岑溪整个人伏靠在顾子风的背后,他拨弄着顾子风耳后碎密的黑发,趴着问:“你还会去找胥珂吗?”
又来了。
顾子风回想着医生凝重的语气,尽量用最平和的语言回答:“岑岑,他和我是朋友,是同学……”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岑溪急忙打断,他需要的一时安静,所期待的平静安宁的港湾,差点又被自己点起火来。
顾子风被倏然打断,所有的话被堵在喉咙里上下不得,像是一根鱼刺,那种又细又长的一次,刺进他柔嫩的血肉中,上下不得。
咽饭吞下去,会将伤口刺得更深,用镊子夹出来,却因为太细,怎么也夹不稳。
这样似乎需要喝醋软化,但软化的时间太久了,渐渐地,顾子风觉得自己的内心也有些酸涩。
被醋浇灌的,让他难言。
他想说,他和胥珂没有那种关系……但是,顾子风每次回想起胥珂浅淡温柔的笑意时,回忆总能被推到最高潮,最久远。
不可否认,他曾经喜欢过胥珂的。
现在重逢,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像醋般,酸涩到难以下咽。
岑溪对顾子风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
他捏紧向日葵,他就算被抱进医院,也一直没松过手扔掉的花。
包装纸在他手下嘈杂地响着,像岑溪争先恐后想要表达出来的爱意,吵闹得有些过分。
岑溪低头,在顾子风的后颈吻了吻。
郑重地像献祭一样,他在背上明明很平稳,但觉得风雨飘摇,摇摇晃晃的,如同无根的浮萍。
“先生……”
顾子风眼睫轻颤,搂着岑溪臀部的手不由得收紧了些。
岑溪在平日里都是这么叫他的,只有在床上才会叫他名字“哥哥”、“老公”、“子风”,这是发热期的Omega大胆表达自己爱的方式。
而现在却叫回了“先生”。
这会让顾子风有种以前听话乖巧的岑溪终于回来了的错觉。
但这种错觉让他惶恐。
岑溪散漫着声音,揪紧了衣领,“先生,你真的会一直陪着我吗?”
顾子风呼出一口热气。
还好不再是胥珂的问题。
他目光落在岑溪手中的向日葵上,像对太阳许诺:“会——四年前,我就向岳父岳母承诺过了。”
说完,顾子风却又有几分茫然。
他眨着眼,发现雪越下越大,但是这些雪似乎从来没有落到他的眼睫上,遮挡他的视线。
顾子风抬眸,终于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岑溪抬着手,像一把小伞,给他遮风挡雨。
顾子风喉结微动,又继续道:“只要你不自己跑,我就不会弄丢你。”
顾子风不会说情话,但这句话却说得格外认真。
以至于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表达的是隐晦的爱。
走进车中,打开空调,在风雪中才覆盖过来的冰冷被温暖驱散。
岑溪坐在副驾驶,脑袋探出车窗,将头上的积雪簌簌地拍掉。
然后才乖乖地自己扣上安全带,他很开心顾子风的答案,所以他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将车子启动的顾子风。
表情好像在欢呼着“回家咯,回家咯……”
难以想象,这个乖乖的Omega在几个小时前和自己的Alpha大吵一架,还要离家出走。
天气太冷了,前窗一进去就积起了雾气,把面前的一切遮挡得看不清,雾蒙蒙的,神秘又漂亮。
顾子风把空调开到最大,车子里发出类似引擎呼呼的风声。
两个人一时沉默地坐在车里,等待着雾气散去,好看清回家的路。
顾子风突兀地问:“如果今天我不来找你……你会把自己冻死在那儿吗?”
岑溪在雾气玻璃上画了个小小的爱心,回道:“不会,我受不了了,会自己爬起来,去保安室。”
保安室的门不会锁,靠门的后侧永远放着一壶热水,他是惯犯,对此轻车熟路,了如指掌。
说着,他屈起纤细的手指,挨着那颗爱心,又画了一颗。
岑溪反问:“你怎么猜到我在墓园的?”
顾子风看着两个形状姣好标准的爱心,紧紧贴在一起,意外的回答:“心有灵犀。”
其实不用顾子风回答,岑溪也知道的。
他经常会絮絮叨叨,给顾子风说以前干的蠢事,像是一种炫耀,又或者是示弱。
大晚上去墓园,无论对Omega还是Alpha来说都是非常炸裂的。
但是这背后的原因又让人唏嘘。
会挑起别人的怜悯,同情。
岑溪说了太多遍,把自己的苦难一遍一遍剖析,他觉得,这样会再次拥有父母的爱。
如同鲁迅《祝福》里的捐门槛的祥林嫂,清醒的人,不会去点破岑溪的虚妄,给他一点希望,让他能够解脱,顺从着他,甚至努力去相信他所相信的。
相信爸爸妈妈没有抛弃他。
也正是因为像祥林嫂那样说了太多遍,所以顾子风记得很清楚。
接近于厌烦的清楚。
岑溪抬手,快速地在两颗心中间画了一个箭头穿过,把两颗本来就贴在一起的心穿透。
顾子风觉得不吉利,言简意赅地评价:“一箭穿心。”
“哪有!”
岑溪叫嚷起来,察觉到顾子风不悦的皱眉,放低声音争论:“是一见(箭)倾心,那个箭是爱神丘比特的箭,他让两个原本不认识的人相识相爱。”
岑溪收了手指,指尖在冰凉的玻璃上划着,微微泛红。
他转而去拿挡风玻璃下面的向日葵,包装纸响动。
岑溪将自己嘈杂的爱递到顾子风面前,道:“送给你。”
顾子风呼吸凌乱了几分,一共三束向日葵,两朵给了亡故的岳父岳母,剩下一朵给自己。
岑溪是已经开始看不惯自己,开始咒他死了吗?
但顾子风还是接过了,说了句:“谢谢。”
将它放在左手边的车门兜里。
岑溪仅有的钱买的花,被不甚重视地对待,但他还是开心,至少顾子风收下了。
给顾子风的花是有包装的。
而父母的没有。
因为岑溪敢把赤诚的爱展现给父母,无论是娇纵的,还是可爱的。
但顾子风不一样,岑溪得把一切不好的隔绝,比如向日葵花杆上的汁液或是绒毛,那会弄脏顾子风的手。
自己太坦诚,会暴露缺点。
会被嫌弃的。
车身启动,车子因为起步震颤着,车窗的雾气积起来,汇聚成小水珠,蜿蜒往下。
两颗心被露珠划过的痕迹像天堑一样分开。
丘比特之箭断裂,心从中间碎开。
车子驶进黑暗中。
顾子风偏头时看见了,但一眼晃过,并不在意。
而岑溪太累了,疲惫的闭上眼睛,没看到自己精心画的“一见倾心”毁掉了。
天空下雪花悠悠地打着旋儿,越来越密集,落在岑溪柔顺的眼睫上,他轻颤了下手,任凭疾扑的飞雪顺着微微敞露的领口,贴在白皙的锁骨下。
微凉的寒意随肌肤表面的热度融化雪,成水般渗透进皮肤,如丝如线的钻到心房,融入血液。
半晌,顾子风才看向脸色难看的岑溪,出声道:“你干的?”
他的语气算不上有多寒凉,但岑溪觉得冷。
冷得他四肢百骸的血渐渐凝固,好像再也流动不了新鲜滚烫的血液。
岑溪抓住轮椅的边缘,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着白。
他难堪道:“对不起,我……我不知道那是胥珂送你的,我是在角落里找到的,以为是你不要的领带……”
顾子风敛下神情,蕴含的神情在背光的阴影下不太看得清。
“风哥,没事儿,就一条领带而已,也不贵重……”
胥珂的目光落到岑溪似乎无地自容的神情上,启唇道:“以后还会有机会再送。”
顾子风半晌没说话,在静默的空气中,管家在门口提醒道:“先生,晚饭已经做好了。”
算是打了个圆场。
平静被打破。
顾子风看了一眼岑溪,那双漆黑的眼眸是狭长的,无声的,却像一望无际的夜色大海,伸手不见五指。
风浪席卷过来,岑溪从里面看见了满满的“失望”。
这种失望很难解释。
大致像期待的夏天没有榕树蝉鸣,可以金榜题名的学生名落孙山,又或者说善良乖巧的猫儿恶劣伤人。
岑溪了然,就是这种感觉。
顾子风对自己很失望,他觉得自己这一残忍的耀武扬威的批判。
仿佛古代帝王责怪正宫皇后不待见新来的嫔妃一般。
在那个眼神中,还有些什么别的因素。
有谴责,警告。
但它们都小于失望。
仅仅如此,就让岑溪如坠冰窟。
没有人理他,顾子风甚至贴心地给胥珂扶门,都没有回来推坐在轮椅上的岑溪。
他无言的动作,更像是一下响亮的巴掌,落在岑溪的脸侧,发烫,发热,并且,屈辱。
管家看着院子里孤寂的岑溪,走近推着轮椅。
顾子风和胥珂已经进去了。
岑溪忽然鼻腔酸涩,他转头看向已经有了几缕白发的管家,哑声道:“我不知道……”
他惶然地指着那根领带,委屈得眼泪在红眼眶里打着转。
岑溪解释说:“我……我真的不知道那是胥珂送给他的……”
说完,一滴泪水淌了下来,顺着脸颊,凝结在下巴,晃悠悠的掉进衣服里。
委屈的泪水就这么不见了。
管家递给岑溪一张柔软的手帕,轻声安慰:“少爷,顾先生没有怪你的意思。”
“一条领带而已,昨天你离家出走,那么大的雪,先生跑出去找你,都没有怪过你,怎么会因为一个外人,责备你。”
岑溪掐着手心。
觉得心脏闷痛的往下坠。
他想说,胥珂不是外人。
因为顾子风不会收外人送的领带。
领带是亲密无间的人互送的……
轮椅缓缓移动,岑溪心中无妄的害怕再次席卷。
先生会不会不要他了……
进了屋子,岑溪低着头,从轮椅上跛着脚,想要坐到高脚的凳子上。
胥珂在和顾子风闲聊着以前高中的趣事,后面又扯到了国外的经历,惊险的,辉煌的,在岑溪这样平凡的人听起来,都是跌宕起伏的,像电视剧里才能看到的剧情。
顾子风听得很认真,有时还会提出的犀利的观点。
他即使不是舞蹈专业的,也能擦到一些边,说明他一直关注着这一领域的事情。
岑溪却完全听不懂,他甚至现在连上个椅子都显得分外艰难。
在优秀的胥珂面前,就像是急于上岸的乌龟,疯狂扭动四肢,但就是爬不上来。
岑溪有些泄气,额头出了细汗。
他想,算了吧。
爬不上去就这样了,坐在轮椅里吃饭也挺好,就是比桌子低了点。
“希望你在舞蹈领域能越来越好……”
在侃侃而谈的交流声中,顾子风突然站起了身,“稍等一下。”
岑溪都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大手就穿过他修长的腿,用力将他抱了起来,腾空而起的感觉让岑溪吓得一下子搂住了顾子风的脖颈。
抬眼,看见顾子风冷硬的下颌线线条,他的Alpha先生总是不苟言笑,抱他时,也是一言不发。
时间好像慢了下来,但又很快,转瞬即逝般。
他就被顾子风轻松地放到了座椅上,视线瞬间高了不少,还是挨着Alpha一起坐的。
以前正经吃饭,他都从来没坐得这么近过。
顾子风身上还有着浅淡的香气。
是他昨晚睡梦中释放的小苍兰。
岑溪在若得若失中似乎抓到一点实物,而胥珂的表情,飞快地闪过失落,闪瞬即逝。
白蔷薇暗含露珠,笑着说:“你们真恩爱……”
岑溪捏了捏衣角,回应道:“你以后也会找到这么好的Alpha先生的。”
在这一刻,白蔷薇破防了。
他尴尬地笑着说:“但愿如此。”
饭桌上。
岑溪沉默地往嘴里塞着饭,顾子风在一旁夹了块鱼,慢慢挑着刺。
胥珂看了一眼,熟稔地笑:“你还记得以前在食堂吃饭,我被鱼刺卡到了吗?”
顾子风皱了皱眉,他似乎在回忆,在他遥远的记忆里翻翻找找,找到后,眉头才微微放松。
回道:“记得,当时你去了医院,才把鱼刺夹出来。”
胥珂抿唇微笑:“是啊,当时你慌极了,看我脸色通红,呼吸都急促了,忙背着我去的。”
说着,他指了指桌上的那道红烧鱼,“直到现在啊,我看见鱼,都还会下意识害怕。”
岑溪咬了咬牙。
知道的是你喉咙卡鱼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脚被鱼咬了,走不动路了。
还要人背着。
顾子风闻言,神色微动,“当时情况紧急,所以才背你的。”
他仔细琢磨了下胥珂刚刚的话,冲旁边的管家道:“把鱼撤了吧。”
胥珂摇头拒绝道:“不用这样。”
“没事,你对鱼还有心理阴影,就撤了。”
顾子风的话是决断的。
管家将手伸向鱼的时候,下意识看了眼埋着头的岑溪。
他记得岑少爷喜欢吃鱼。
但是岑溪自始至终没说话。
像个不争不抢的乖孩子。
管家还是把鱼端走了。
胥珂脸上的笑意更盛:“谢谢你的关心。”
“没事。”顾子风泰然地用自己的筷子,把自己挑好鱼刺的鱼肉夹到岑溪的碗里。
对上岑溪的诧异的眼神,道:“吃饭别总低着个头,容易得脊椎病。”
胥珂的神情怔了怔。
他记得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顾子风从来没有给他碗里的鱼挑过刺。
一切都好像回得去,但又好像回不去。
他们中间多了个Omega。
和顾子风结婚四年的Omega。
何清文一时语塞,他手中揉搓着刚刚从岑溪发丝上拿下来的花,道:“那会让顾先生失望了,我堵住岑溪,是因为契合度的问题,听说,岑溪和你的契合度只有85%,而我,和他可有95%以上。”
95%。
这个概率比出门被狗开车创死还要低。
全国,十多亿人口,不超过十对。
这个理由对顾子风来说太过离谱,所以他不信。
“何清文,我尊重你是何家的人,但不代表你为了心安理得和我的Omega调情,可以张嘴胡说。”
岑溪的脸色还是白,等心脏剧烈跳动的起伏缓和一点,他微微起身,定定看着顾子风的眼睛。
解释道:“先生,我和何先生确实……”
“岑溪!”
顾子风厉声打断道:“不要为你的错误找这么荒唐的理由!”
岑溪无声地张了张嘴。
半晌,他站直身体,怅惘道:“对不起,你们慢慢谈,我先出去了。”
确实没有太多理由。
顾子风可以有理由半夜和其他Omega待在一起,他不能有理由解释自己无法挣扎的行为。
岑溪慢慢绕了出去,疲惫的身体不能支撑他走进宴会,自己这一身混杂的信息素,也会引起别人的猜测。
他靠着和顾子风不远不近的墙壁,慢慢滑下去。
手倚在膝盖上,把自己蜷缩起来,抱住自己。
所幸这里不会路过别人,自己的狼狈就不会被别人窥探。
见岑溪走了,何清文挺直身体,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看着好像炸毛了的Alpha。
顾子风是个很奇怪的人。
他宁愿相信岑溪和自己是主观上的有染,都不愿意相信高契合度说法。
何清文勾了勾唇角,他可以确定,顾子风慌了。
他害怕自己有一天会被别人因为契合度的原因轻而易举地取代。
这个Alpha只是表面看着镇定罢了。
岑溪不在这里,何清文单刀直入道:“顾先生,听人说你只把岑溪当作替身养?”
顾子风抬眼,冷漠地看着何清文,宛如罗刹,在看一件死物,漆黑的瞳仁里有着让普通人胆战心惊的占有欲。
他高大的身形微动,无边的压迫感袭来,“何先生,这是我的家事,说白了,你也只是何家才培养起来的次子,你有什么资格问我?”
“凭我以后会是继承人。”
何清文歪头笑道:“顾先生,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现在胥珂已经回到你身边了,不如,你就把岑溪让给我,我把沿海的那块地皮给你,怎么样?”
未知的危险因素在两个强大的Alpha之间弥漫,宛如一场无硝烟的战争。
“呵——”顾子风冷笑一声。
他扯了扯颈间的领带,将腕上的袖口解开,如同一只嗜血森然的狮子在为了捕猎,警惕地做准备。
“我很好奇,岑溪一个A级Omega,跟了我四年,一个孩子都没生下,你要一个根本不能生继承人的,干嘛呢?”
“何家会同意你娶无法生育,还是二婚的Omega吗?岑溪他何德何能,嗯?”
何清文抿了抿唇,看向顾子风身后的墙壁,忽而把目光收回,反问道:“那你呢,顾家为什么会容许你把不能生育的岑溪留在身边四年?”
顾子风的面色一顿,接着从容不迫道:“因为顾家是我做主,对于岑溪,我想娶就娶,想离婚就离,没人能阻拦我,总之,岑溪一个除了解决生理、需求,一无是处的Omega,何先生还是趁早断了念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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