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尹月楚霁风的现代都市小说《神医毒妃倾天下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黛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现代言情《神医毒妃倾天下》,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苏尹月楚霁风,是作者大神“黛墨”出品的,简介如下:说,他心脉还有毒,得服用汤药之后才能醒过来。楚霁风没看她,自顾自在软榻上坐下:“有人要杀我,我自然就醒了。”“不对啊,你体内本来有三种毒,虽然我施针帮你逼出了醉人红,可也没道理这么快就醒了呀!”苏尹月掰着手指头。楚霁风冷眸一眯:“你,能诊断出我中了三种毒?”......
《神医毒妃倾天下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李嬷嬷瞪大眼睛,还没喊出话来,就被侍卫拖了下去。
凌王妃脚步飞快,进屋拿上了那片紫东草,赶紧往出云阁送去。
深夜的凌王府清清冷冷,有栖在树丫上的鸟雀偶然怪叫了一声,惊破了夜里寂静。
虽有两个丫鬟提着灯笼照明,但凌王妃还是跄踉了好几次才走到了出云阁。
季嬷嬷站在院门口,看见凌王妃满脸惊恐,一头冷汗赶来,心里暗暗赞叹苏尹月果然料事如神。
季嬷嬷并没行礼,不露痕迹的笑了笑:“世子爷让老奴在这儿等着,没想到是王妃娘娘亲自过来了呀。”
凌王妃的心猛地往下一沉,双脚发软,她勉强挤出笑意:“我刚得知院子里的贱奴偷了风儿的东西,就立即下令把那贱奴打死,都怪我管教不严!”
说罢,就将包裹着紫东草的帕子递上去。
只是凌王妃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季嬷嬷,想瞧出破绽来。
季嬷嬷没有接,反而是往侧边一站:“王妃娘娘的人偷了世子爷的东西,不是一件小事。
世子爷刚才还气得很,出去转悠了一圈才稍稍消气,王妃娘娘怎么也得亲手交还东西,再向世子爷赔罪才是啊。”
凌王妃手足冰凉。
正屋里烛火通明,大门敞开。
若季嬷嬷诸多阻拦,她还会有所怀疑楚霁风,可现在竟然直接把她请进屋去,她疑虑顿消,还不由得想起了徐青远的惨烈死状,温热的鲜血还溅在自己的脸上,她既惊怕,又觉得恶心。
都怪李嬷嬷把药材顺走了,连累了自己!
季嬷嬷见凌王妃不动,催促道:“王妃娘娘,请吧。”
凌王妃神色慌张,往自己手腕上扒拉下镶着玛瑙的金镯子,连同帕子一同塞到了季嬷嬷的手里。
“请季嬷嬷帮个忙!”
凌王妃低声说,她今晚若进了出云阁,恐怕等会儿就得横着出来了!
季嬷嬷面不改色,掂量了一下金镯子,收入了袖子里。
“王妃娘娘是被贱奴连累了,老奴定会给世子爷解释一番。”
季嬷嬷说道。
凌王妃忙的点点头,稍稍宽了心。
等季嬷嬷关上了院门,凌王妃面容瞬间变得冰冷,她看了眼出云阁高高的院墙,冷哼了一声。
她不进去探虚实,自有别人帮她。
苏尹月穿着不大合身的红色锦袍,半露肩膀坐在凳子上,指导着两个丫头帮自己清洗伤口和上药。
她们比苏尹月大不了多少,分别叫香桃和香喜,手脚干净利落。
此时季嬷嬷快步回了正屋,说道:“世子妃,这招空城计果然好使,您料得没错,王妃压根不敢进来。”
苏尹月松了口气:“拿到紫东草了吗?”
两个丫头已然包扎好她的伤口,并帮着她穿好衣裳。
“拿到了,今日的事儿多亏了世子妃,凌妃还多给了一只金镯子,交由您处置。”
季嬷嬷把药和金镯子都递到了苏尹月手里,她今早整理后院屋子,看到了苏尹月的嫁妆箱子,那里头是一件值钱的首饰都没有。
季嬷嬷心疼她,好好的一个姑娘,竟被苏家人如此羞辱。
所以凌王妃给镯子的时候,她不是想着私吞,而是转赠给苏尹月。
苏尹月不敢居功,这有赖于楚霁风恶名远播,所以才吓唬住了凌王妃。
她本是不想收,但想到自己没银子傍身,就承了季嬷嬷这份好意。
她又看了看紫东草,确定无误后,吩咐季嬷嬷赶紧去煎药。
汤药一时半会还端不上来,苏尹月便吩咐两个丫头先下去歇息,等天亮再过来伺候。
屋里大部分的蜡烛已经被吹灭,烛光微弱,苏尹月找了一会儿,才将昨晚那把匕首找了出来。
她握紧了匕首,上了床榻,俯身在楚霁风身边。
其实她没有那么多的心机,但这两天她是在刀口下活着,当然得谨慎小心。
但因为她太过紧张,并没注意到躺着的楚霁风眉头拧了拧。
果然,才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就有一个穿着夜行衣的男子潜进了正屋。
黑衣男子脚步很轻,慢慢靠近床榻。
苏尹月紧张得屏住呼吸,不由得更加用力握紧了匕首,盘算着那人挑开帷幔查看之际,就杀他个措手不及。
谁知那黑衣男子根本不按套路出牌,没有上前撩开帷帐,直接拔剑一剑往床榻砍去!
剑气凛然,一剑下来定会立即毙命!
她瞬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刚才还躺着的病人竟然坐了起来,将她一卷,往侧边退去。
黑衣男子虽然没砍着人,但帷幔和被褥已经砍得棉絮飞扬。
“没人?”
黑衣男子显然没反应过来,想上前看个究竟。
恰在此时,侧边的阴暗处传来了一把声音:“你可抱够了?”
黑衣男子身体僵了僵,下意识转头看去。
楚霁风一身飘逸寝衣,赤足站着,一脸嫌弃的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女子。
苏尹月刚才吓得心跳都快了几拍,听到楚霁风的声音,才回过神来赶紧撒手。
但没想到自己双脚发软,险些摔倒,只能又拽住了旁边男人的手臂站着。
楚霁风觉得好笑,打趣道:“昨晚不是挺厉害的?
怎么今晚就不行了?”
苏尹月抬头瞪他:“怎么能一样,徐青远手脚粗苯,对付他还不容易?
可这人有武功底子,随便一剑就能杀了我!”
黑衣男子见两人无视了自己,便想趁机溜走。
脚步刚抬,楚霁风冷嗖嗖的目光就朝他扫过来:“是谁派你来的?”
黑衣男子自知逃跑无望,干脆来个鱼死网破,提剑又出杀招!
楚霁风本想着将此人的头颅割下,却想到了旁边有个女的腿软,只能选择了一种比较文雅的杀人方法,直接把人一掌击倒,震碎心脉。
见人死了个透彻,苏尹月缓了口气,而后她才想起了一桩大事,惊异的盯着楚霁风:“你……你怎么醒了?”
按道理说,他心脉还有毒,得服用汤药之后才能醒过来。
楚霁风没看她,自顾自在软榻上坐下:“有人要杀我,我自然就醒了。”
“不对啊,你体内本来有三种毒,虽然我施针帮你逼出了醉人红,可也没道理这么快就醒了呀!”
苏尹月掰着手指头。
楚霁风冷眸一眯:“你,能诊断出我中了三种毒?”
秦烨在旁协助,已然将楚承德的上衣全部拉扯开,好让苏尹月方便下针。
他本想学学本事,谁知道苏尹月下针极快,顺序不一,有些穴位他更是前所未见,不由得眼花缭乱,不由得喊着:“你慢点,我记不下来!”
苏尹月此时认真至极,不想分心,嫌弃的看了秦烨一眼:“不同的毒有不同的特性,自然就有不一样的施针手法,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你记这个没用,别妨碍着我。”
秦烨面色略微僵硬,他行医多年,还真未试过被人如此看轻。
可在苏尹月看来,秦烨在她前世那个时代,只算得上一个普通的中医师。
她此时只当秦烨是自己的助手,说道:“把竹筒烘热。”
秦烨闻言眉头舒展,她既使唤自己做事,便是在教导自己,他哪还能计较她刚才说的话。
他依言照办,烘热一个竹筒递给她,她便拔一根银针将竹筒盖上去,如此反复几次,楚承德上半身盖满了好些个竹筒。
她专注得满头是汗,只顾得抬手用袖子将汗珠擦去。
秦烨正想从袖子里拿出帕帮忙擦汗,却忽的感受到有一束凌厉的目光盯着自己。
回眸一看,正是楚霁风。
他混沌的脑袋忽然清醒,把帕子塞了回去。
苏尹月并不知道这些事儿,只盯着竹筒的变化。
过了会儿,她便将竹筒抽起,里头便有许少黑血流出,她立即将黑血擦拭干净。
秦烨第一次见这样的拔毒手法,有些吃惊。
就连同启武帝也是瞪直了眼睛,急声问道:“毒都拔除干净了吗?”
“五脏六腑的毒已经拔除。”
苏尹月回答道,“大殿下身上还有些余毒,只需服几次药,就能够清除干净。”
启武帝松了口气,又问:“那大殿下何时会醒。”
“这种蛇毒能麻痹神经,所以才使人昏迷不醒,现在毒已经拔除大半,大殿下半个时辰内就会醒了。”
苏尹月说道。
“好好好!”
启武帝高兴得一连说了三个好。
苏尹月这会儿还不敢松懈,因为只有楚承德醒过来,她才算是真的平安无事。
可她忙完之后出了一身汗,背上的鞭伤被汗水浸得刺疼,人还未醒,她就必须在这儿待着。
幸好没过多久,楚承德就转醒过来。
启武帝传了太医进来诊脉,确定了楚承德体内的毒已经缓解,才说:“承德,你没事就好。”
楚承德刚刚拔毒,不适宜太费神。
启武帝不多加打扰,还令闲杂人等都退下。
苏尹月以为自己也能出宫了,但启武帝话锋一转,说道:“苏尹月,大殿下的病情还没稳定,你留在宫中照看一二吧。
等大殿下病愈,朕自有重赏。”
苏尹月一怔,转而明白过来,启武帝是不确定楚承德是否真的没事,所以才把她留下来。
她只能谢恩,道:“臣妇遵命。”
启武帝没在庆云殿逗留,回了御书房处理政事。
临走前,他吩咐了掌事女官给苏尹月备好厢房。
苏尹月只吃了一点早饭,此时又累又饿,宫女送来了饭菜,她不顾形象大快朵颐。
才穿过来了几天,她饿了两次,挨了打,这儿还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因着背脊有鞭伤,她不能躺下,只能趴在床上,很快就打起了瞌睡。
宫门前,季嬷嬷等候了大半天,却只看见楚霁风从宫门走出来。
季嬷嬷往甬道看了看,问道:“世子妃呢?
怎么没跟主子一道出宫?”
“你倒是关心她。”
楚霁风淡声说,难掩醋意,“到底谁才是你的主子?”
季嬷嬷讨好笑着:“您是,但世子妃嫁给了您,也算是老奴半个主子了呀。”
楚霁风微微颔首,是这个理儿没错。
既然嫁给了他,就是他的人,岂能白白任人欺负了。
他在殿内就看见了苏尹月背后有一条清晰的鞭痕,像是感觉自己的脸被打了,烦闷得很。
只是此时他还不能找苏家人算账,否则他的一切部署就全毁了。
“回府吧。”
楚霁风说道。
“那世子妃呢?”
“她还得在宫里多留几日,不碍事。”
楚霁风说,“我命人照看她了。”
…… 苏尹月还没睡够,就被掌事女官拽起来,她脑袋还混混沌沌的,声音迷糊的问道:“什么事儿?”
掌事女官快急疯了,道:“大殿下刚才醒了,他吃了几口小米粥,竟吐血昏死过去了!”
听了这话,苏尹月一个激灵,混沌的脑袋顿时清醒。
这不可能!
她对着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怎么会吐血加重呢?
苏尹月赶紧跑过去庆云殿,那床榻跟前还有吐出来的黑血,而楚承德唇色乌青,呼吸比刚才还要微弱!
秦烨已然施针先封穴,免得毒流入楚承德的心脉。
“怎么回事?”
苏尹月问道。
“大殿下身上的蛇毒死灰复燃,比一开始更甚。”
秦烨面色凝重,“我已经检查过小米粥,并无不妥。”
“这不可能……”苏尹月一时间揣摩不出什么,上前摸了摸楚承德的脉搏,果然如此,而且毒性比刚才更猛烈,一个时辰内若不将毒清除干净,人肯定就没命了。
她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胸口起伏得厉害,显然是在剧烈的思考着。
倘若在实验室或者医院,直接送楚承德做磁力共振就能查清楚病因。
现在倒是麻烦,自己只能依靠经验来诊断。
按道理说,楚承德体内残余的那点毒素根本翻不起风浪的。
除非…… “姑姑,烦请你替大殿下解衣脱裤,我要做全面检查。”
苏尹月说道。
掌事女官不可思议的看着苏尹月:“你……你说什么?”
苏尹月有点烦躁:“快点,大殿下现在的情况不大好!”
“你怎能如此不守礼节?”
掌事女官正了正脸色,“你如今是凌王府的世子妃,若传了出去,你如何自处?
大殿下又该如何自处?
此事必定会被人嚼舌根,毁了你和大殿下的声誉。”
苏尹月哪里想到有这么多弯弯绕绕,不由得愣住。
大殿下危在旦夕,她却无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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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尹月吸了吸鼻子,忽然跪下:“臣妇的确是有委屈,却不知该不该说!”
启武帝就是要这种效果,赶紧问道:“是不是霁风不善待你?”
谁知苏尹月摇了摇头,道:“臣妇出嫁,父亲没给臣妇准备半点嫁妆,臣妇虽为庶女,但也禁不住这般羞辱啊。”
启武帝面色僵住,没想到她扯到了这事儿去了。
一个庶女有没有嫁妆,他压根不在意,反正只是一只蝼蚁。
可他刚才放了话,有任何委屈都会替她主持公道,现在苏尹月跪在他面前了,他要是不管,待会还如何继续问话。
“岂有此理!”
启武帝看似恼怒,但语气没有任何怒气,“这是朕指的婚事,苏剑锦竟然连嫁妆都不准备,到底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
苏尹月继续说道:“不仅如此,臣妇的姨娘殷氏当年嫁入苏府,嫁妆单子在官府备了案,按照大启律例,亲娘的嫁妆财产该由子女继承,,可父亲却将其全部独吞。”
启武帝心里暗骂苏剑锦是个不成器的,有心思贪财,却没心思将事儿料理干净。
换了平时,他还真是不愿意管这些事情,可现在不一样。
他咳嗽了一声,说道:“传朕口谕,命苏剑锦即刻补上苏尹月的嫁妆,还有,他吞了殷氏的那些嫁妆财产也一并归还!”
安公公领命,即刻吩咐别的太监去传口谕,随后对苏尹月说道:“世子妃,皇上是第一回这么疼人的呢,您真有福气。”
“多谢皇上!”
苏尹月赶紧谢恩,起身站起来又说,“皇上大恩,臣妇铭记在心。”
她如此受教,启武帝很是高兴。
给了她不少甜头,时机已到。
启武帝挥挥手,除了安公公之外,其他宫人全部退下。
他终于问了出口:“恰好,朕有一事不解,不知你能否替朕解惑。”
苏尹月呼吸一滞,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臣妇定当知无不言。”
“霁风说过,他前几日中了一种叫醉人红的慢性毒,是你替他解开的,如今你又救了大殿下,可见你医术精湛。”
启武帝说道,“他是朕的肱骨之臣,统领赤龙司,朕派去的太医都说他体内的七重蛊毒严重,你怎么看?”
苏尹月说道:“世子中了七重蛊毒的日子不短了,已经严重伤到世子的筋脉和五脏六腑,能撑到现在实属不易。
若想解开七重蛊毒,得知道这蛊毒是用了什么蛊炼制而成的。”
启武帝微微颔首,端起了侧边的茶盅抿了一口茶。
“那鸩髓又该怎么解?”
天子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无形的压制力。
苏尹月的心已然狠狠地揪在一起,启武帝铺垫了这么久,终于问到了正题!
原来刀刃一直是架在她的脖子上,从未离开过!
或许是说,从她嫁给了楚霁风开始,自己就已经在漩涡的中心!
她稳了稳心神,神色惊讶的抬头:“鸩髓?
世子还中了这种毒吗?”
启武帝双目紧盯:“尹月,你的医术比秦烨还要好上几分,怎会诊断不出来?”
就连安公公也在旁边说道:“世子妃,皇上替您出了气,又赐了九转丹,这可是天大的荣耀呢!
您若能替皇上解惑,皇上定不会亏待了您。”
苏尹月此刻还怎会不明白,启武帝先前做的那些是别有居心,所以她才顺势说出苏剑锦没给自己准备嫁妆,趁机占个便宜。
显然,便宜不是那么好拿的,她该怎么回话才好?
难道楚霁风用七重蛊毒来掩盖鸩髓毒,就是为了欺瞒住启武帝?
他们君臣的关系也太不好了吧!
细细想来,如果不是启武帝的意思,她又怎会被灌了醉人红嫁进凌王府冲喜,这大有可能还是启武帝的意思呢。
原主虽然是被徐青远打死的,但少不了下毒之人的推波助澜!
思及此,苏尹月便说道:“中了鸩髓的人,身体会如寒冰一样僵硬,异常畏惧寒冷,入夜霜降之时,还会引发寒疾,可臣妇与世子相处了几天,并没见到世子有这些症状。”
启武帝捋了捋胡子,她竟比太医说得还要仔细。
瞧着她的模样,并不像是在说谎话。
启武帝想了一会,问道:“可霁风的内功深厚,应该能抵御住寒气吧?”
苏尹月模样认真:“世子中了七重蛊毒,如果体内还有鸩髓之毒,只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这两种毒交织在一起,不是随便用内力就能镇压得住的。”
她说的是实话。
只是不知道楚霁风的身体是什么构造的,至今还没有死。
她的话与太医竟然一般无二,启武帝渐渐打消了疑虑,看来真是他想多了。
想想也是,鸩髓若是毒发起来,那寒气是最难以抵御的,就算是最顶级的高手,也不可能活过一年,可如今三四年过去了,楚霁风这不是还好好活着。
启武帝缓了缓脾气,说道:“既然霁风没中这毒,朕就放心了,你退下吧。”
苏尹月心里松了口气,起身退出御书房。
安公公送她到宫门口,途中还特意提醒道:“今日世子妃只是给皇上谢赐药之恩的,您明白吗?”
“我明白,请公公放心。”
苏尹月怎会不明白,启武帝这番问话肯定是不想让楚霁风知道的。
安公公笑道:“世子妃果然聪慧,老奴就送到这儿了。”
他目送苏尹月上了马车,才折返回去御书房。
启武帝没什么心思继续批奏折,一直思索着苏尹月的话有几分真。
“皇上,老奴已经把人送出宫了。”
安公公轻声禀报道。
“小安子,你觉得苏尹月的话能信几成?”
安公公想了想:“皇上,她到底是个女子,应该不敢欺瞒皇上。”
“但朕听说,她那日被凌王夫妇为难,是楚霁风过去把人带回去的。”
启武帝说道,“女子很多时候会感情用事,难保她有护着楚霁风的心思。”
“可老奴怎么听说凌世子那天是找楚静娴算账的?
凌世子一向与家人不和,特别记仇呢。”
启武帝眉头稍稍一缓:“也对,她被苏剑锦打了一鞭子,也没见楚霁风去算账。
那小子是个死心眼的,若是他放在心头上的人,他翻了天也要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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