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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太子妃能妙手回春畅读佳作推荐

梦幻阳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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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江翘楚江紫烟   更新:2024-06-04 0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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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太子妃能妙手回春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你·······你敢置喙你的亲生父亲!真是反了天了!”江翼城恼羞成怒,举起手想朝江紫烟打去,看到江紫烟身后微微动了位置的叶羽叶蝉,又把手放到身后。

这个女儿每次都能成功的激起自己的怒火,真的是和自己八字不合。

只是现在不是和她计较的时候。

江翼城压下满腔的怒火转身去看老太太。

“父亲大人!”江翼城想要延期熄火江紫烟偏偏不让他如愿。

“您老人家冤枉女儿烧了香案,女儿可以不和您计较,谁让你是我的父亲呢。只是玉虚子观主烧成这样,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父亲大人还是想想如何安抚观主吧。”江紫烟站在月光下,一双有神的丹凤眼波光流转,绝色的容颜上带着高傲冷艳的神采。

白云观虽未受到皇上敕封,每日里却也香火旺盛,观主玉虚子更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在民间,玉虚子和护国寺方丈大师是平起平坐的。

如果被人知道玉虚子在江府被火烧了,江府不等着郭家来拆,老百姓就会把江府抬起来。

想到刚才玉虚子的样子,江翼城是一个头两个大,本来想要把玉虚子这事暂时放到脑后,江紫烟却是哪里不痛戳那里,非得让人骨头不疼肉疼。

“奶奶都成这样了,大姐就不要给祖母和父亲添堵了。”江翘楚在人前一向是明理知义且孝顺乖巧的,见江翼城双眉紧锁,赶紧的为父亲排忧解困。

“添堵?二妹是说白云观主是本小姐害的,这香案也是本小姐烧的?二妹怎么不说玉虚子是本小姐从白云观请来的?”江紫烟连着发问,江翘楚却是无法回答。

郭氏最是见不得有人让江翘楚吃瘪,更何况这个人是江紫烟,就更不能容忍。

当下站直了,手指指着江紫烟道:“去了一趟叶府长能耐了,还真是个有爹生没娘教的,女德女训一点都不懂。”

大户人家娶妻最讲究女子是否有亲娘,如果长女无母,唯恐得不到应有的传练,会不懂得如何持家,更不懂得相夫教子。

江紫烟最恨别人说她没娘,见郭氏指着自己的鼻子怒吼且牵连到自己的母亲,当下小脸上扬,眼角扫向郭氏,道:“似二夫人这样的娘亲,本小姐还不稀罕,本小姐还不想甘心给人做妾。”说完,站在那里环视着众人,眼神冰冷的如同刀子。

郭氏父亲是当朝首辅,嫡姐又是当今皇后,嫁到江家时的确是以妾的身份入的府,后来江翼城碍于郭首辅的脸面,这才抬郭氏做了平妻。

这些事江紫烟原本不知道,今天在外祖家,三舅母悄悄告诉她的。

这一下踩了郭氏的痛脚,月光下,原本长相不错的一张面皮现今像紫茄子下了霜。

“都给老身闭嘴!”老太太及时站出来道,本来爬满皱纹的脸黑的像锅底。

“母亲,”一向强势的郭氏,难得委屈的像刚过门的小媳妇。

“怎么,老身的话你也不听了,还是说你觉得你以前的事晒出来很体面?”老太太冷淡的神情在淡淡的月光下显得颇有威仪,郭氏垂下头退到老太太身后,用眼刀子狠狠的剜了江紫烟几下。

身处虎狼之穴,江紫烟岂会在乎几个眼刀子,看到郭氏眼中的,竟是一张神采飞扬的脸,眼角眉梢尽是笑意,只是这笑意看在郭氏眼中却尽是森然。

刚才陪着玉虚子三人的侍卫过来,在江翼城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然后离开。

别人或许听不到侍卫说的什么,江紫烟因为会口语。再加上角度问题自然看得清清楚楚,无非是玉虚子在前厅大发雷霆,请江翼城前去摆平。

“母亲,观主到前厅去了,您老先回福满院,等儿子送走观主,再去给母亲请安。”江翼城倒是一个孝顺的,听侍卫说玉虚子到了前厅,如是说道。

老太太颇具女侠范儿,当下道:“不用,我们一块到前厅去,量他玉虚子也不会难为我一个老人家,若真有什么,老身就于他死磕到底。”只不过说出的话听着倒像是在耍无赖。

“大家都到前厅去,不能让玉虚子欺负我们江府无人。”江翼城见老太太要到前厅去,马上给老太太拉粉丝。

当下,老太太在孙妈妈和江翘楚搀扶下,向着前厅走去。江翼城跟在老太太身后,郭氏紧紧跟随,三姨娘带着江美玉,四姨娘带着江晚绿,都朝着前厅而去。

等到围在这里的下人全部离开,月牙道:“小姐,咱们不去吗?”

“为什么不去?现在好戏刚开锣,接下来会更精彩。”江紫烟走在后面,只是不想和江府的人走在一起,可这并不代表她不去看戏。

还没走到前厅,就听到玉虚子在房里歇斯底里呼喊,仿佛这一把火烧没了玉虚子的仙风道骨,烧出了玉虚子的脾气。

江紫烟一行进到前厅,只见老太太坐在主位,玉虚子坐在老太太对面,身后站着两个道童。

江翼城坐在老太太下首,郭氏坐在江翼城身边,江翘楚站在郭氏身后,三姨娘带着江美玉,四姨娘带着江晚绿站在一旁,侍卫仆人及丫环婆子都贴墙站着。

江紫烟带着叶羽叶蝉及奶娘月牙站在不起眼的位置。

想必江翼城好言安抚了玉虚子,江紫烟进来玉虚子已经不再呼喊。

现在的玉虚子着一身青色的侍卫装,原来以为没有烧坏的面皮上大大小小布满了水泡,一头白发烧去多半,眉毛胡子全没了。

看上去滑稽可笑,哪里还有半点仙风道骨。

老太太阴着一张脸,眼皮盖上眼珠子,坐在那里一声不吭,仿佛玉虚子欠了老太太银子。

倒是江翼城,不愧是朝廷二品大员,知道玉虚子是在自己府上出的事,陪着小心道:“观主受惊了,都是本官办事不周,让观主受苦了。”说完双手抱拳,虚施一礼。

“江大人不必说这些个有的没的,贫道遭此无妄之灾,你看怎么办吧?”玉虚子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内心,开口就和江翼城讲条件。

“观主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江府倾其所有,定会满足观主。”江翼城也是久经官场的,想摸一下玉虚子的底牌。

“贫道现在这样,具是贵府所赐,贫道也不为难你,给这个数好了。”玉虚子倒是也不客气,开口就向江翼城要银子,且伸出一只手,在众人面前摆了摆。

“五百两?”江翼城小心翼翼道。

江紫烟心中冷笑,江翼城太小瞧这老道了。


江紫烟总算听明白了,开始只是怀疑原主被害死是有人觊觎她楚王妃的位子,现在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楚王三年前带兵出征西凉,皇上曾许下诺言,凯旋之日即是确立太子之时。

眼下捷报频传,凯旋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当初圣旨下达江府,只说赐江家嫡女为楚王妃,当时只有江紫烟一位嫡女,圣旨上并未写上名字。若江紫烟在护国寺不回来,江家的嫡女就是江翘楚,现如今有两位嫡女,谁能成为楚王妃还不一定,怪不得郭氏抬出首辅大人。

江紫烟心中冷笑,郭氏这个猪脑子也不想想,圣旨下达时江翘楚还没出生,楚王妃的位子有江翘楚什么事。

不是自己稀罕楚王妃这个位子,只是自己的东西别人老惦记着,心里不是滋味,更何况惦记的人是江翘楚。自己不要,送给别人也不能便宜了江翘楚。

“有母亲和外公,女儿永远是嫡女。”江翘楚在郭氏耳边轻声说道。怕郭氏再说出什么露骨的话,拉着郭氏赶紧走出门外。

屋内的两位姨娘看到郭氏离开,也带着女儿施礼离开。

屋中只剩江翼城和老太太及孙妈妈,江紫烟感觉今天没有什么好戏可看了,于是道:“祖母,父亲,烟儿告退。”

老太太和江翼城一句话没说,江紫烟到院里带着奶娘和月牙回了凝香院。

凝香院原本是江紫烟母亲叶玉瑶的,江紫烟出生后一直和母亲住在这里,六岁上母亲离去,江紫烟便和奶娘乐氏在这里相依为命。

江紫烟母亲叶玉瑶原本是不喜热闹的,身边除了陪嫁丫环乐氏外,都是一些粗使的下人,叶玉瑶离世后,那些下人陆续被郭氏要走,最后只剩下奶娘一人在凝香院照顾江紫烟。

五年过去,凝香院已破败不堪,卧房及院落堆满了灰尘和杂物,看来江家是根本没打算让江紫烟再回江家。

“月牙去打水,把咱们的院子好好打扫一番。有人想让我死,本小姐偏要活的好好的。”江紫烟吩咐月牙。

月牙就喜欢小姐现在这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应了声:“是”便提着木桶走了出去。

这时从外面进来三个人。

为首的是一位体面的嬷嬷,后面跟着两个丫环。

那嬷嬷走上前来,躬身施礼道:“见过大小姐。”抬起头,脸上挂着标准的奴才笑,让人挑不出不是之处来。

身后的两个丫环见了,亦上前施礼道:“见过大小姐。”只是掩饰不住满脸的不屑,让人看了,甚是不爽。

“大小姐,您可认得老奴?”为首的嬷嬷脸上依然挂着笑,见江紫烟没有说话,又上前一步。

废话,本小姐从来就不曾出过凝香院,这几天回府也不曾见过这个嬷嬷,当然不认得。

倒是奶娘认了出来,道:“莫不是二夫人跟前的钱嬷嬷?”

“乐嬷嬷好记性啊”钱嬷嬷扩大了笑容,鼻子和眼睛挤到一块,只剩下一张大脸,看上去滑稽可笑。

“夫人差奴婢送两个丫环过来伺候大小姐,请大小姐指派她们做事。”钱嬷嬷换上一脸的谦卑。

江紫烟想起父亲说要往这凝香院添几个下人,没成想郭氏这么快就把人指派过来,且是郭氏自己贴身使唤的。

钱嬷嬷是郭氏从娘家带来的,一向伺候郭氏,善于捧高踩低。

这两个丫环一个春桃,一个叫秋菊,十六七岁的样子。春桃稍微高一些,秋菊稍微胖一些,是郭氏院里的头等丫环。

若是想在自己身边安几双眼睛,怎么也用不着这心腹之人,看来这郭氏母女一次害她没成,便迫不及待的准备第二次出手了。

“有劳二夫人了。”江紫烟看着这三个人。

江紫烟看着两个丫环倨傲的神情,唇角微微勾起:“乳母还有月牙一直贴身伺候本小姐,这东西屋小厨房等地,还没有人收拾,你们两个现在便去收拾干净,午饭前本小姐亲自检查,若是剩下一点灰,别怪本小姐不留情面!”

两个丫环立即不愿意了起来,她们身为尚书府的头等丫鬟,比一般富贵人家的小姐也不差什么,怎么能做这种粗使下人都嫌弃的活计。

春桃更是不平出声:“大小姐,我们来这里可不是扫院子的。”

“春桃,秋菊,你们两个好好伺候小姐,伺候好了,夫人自会有赏。”钱嬷嬷说完,朝着江紫烟一行礼要往外走。

这人也送到了,场面话她已经都说完了,接下来发生什么,可就和她……

“钱嬷嬷,”江紫烟喊住往外走的钱嬷嬷,“她们是二夫人跟前的人,到我这又脏又乱的院里,就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又不愿意主动收拾院子。倒不如你带她们先回二夫人那边去,等我们收拾好了再过来。”江紫烟笑吟吟的说道。

两个丫环脸上露出得色,倒是钱嬷嬷,脸上一如既往的挂着笑,道:“奴婢受了夫人委派,就是来帮大小姐收拾的,那能没干活就走人呢,这样回去,夫人也会责怪我们不会当差,请大小姐安排事做。”

钱嬷嬷诚恳的表情还真不容人拒绝。

她敢肯定,若是她带这俩丫环走了,可就再也送不来了。

江紫烟端起茶抿了一口,然后重重一放:“刚才本小姐说的话你们当耳旁风了不成,那本小姐再说一遍,东西屋小厨房等地,还没有人收拾,午饭前收拾不完就给本小姐跪在院子里去,跪到本小姐心情好了再起来。”

春桃秋菊齐齐望向钱嬷嬷,表情弱小可怜,无声求救。

这大小姐哪里是在安排她们做事,分明是找机会惩治她们。

钱嬷嬷老脸一沉:“还不快去做事,再散漫下去,仔细你们的皮!!”

钱嬷嬷在郭氏下人中积威甚重,春桃秋菊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脸色一白,连忙去了。

钱嬷嬷松了一口气,正要再次向江紫烟告辞。

“本小姐可使唤不动夫人的人,还要靠着钱嬷嬷,钱嬷嬷一走那俩下人还不一定要怎么作妖,那就请钱嬷嬷带走吧,本小姐实在用不起。”江紫烟见又准备溜走,不由笑了,想派两个丫环给她生活添添堵也要有这本事。

本小姐这次要让你不仅赔了两个丫环,还要丢了一个嬷嬷。

“大小姐,老奴愿意留在这里,为大小姐调教一下这俩个丫环,等她们懂事了再走。。”钱嬷嬷及其的圆滑,见江紫烟这样说,知道自己走后,两个丫环肯定会被赶走,不得不留下来。

谁让夫人交代她们的事情,她们还没干呢。

“钱嬷嬷确定不回?要留下来干活?”江紫烟又问一句。

“奴婢求大小姐给我们安排事做。”钱嬷嬷愈加的诚恳了。

“既然这样,”江紫烟用话卡住钱嬷嬷,这才悠悠的加了句:“就有劳钱嬷嬷到公中库房领几个笤帚,也好好干活吧,我院子里的奴才都是用来干活的。。”

钱嬷嬷一咬牙,没想到江紫烟居然也让她做粗使丫头的活计,但是为了夫人却不得不答应下来,道:“是,大小姐,奴婢这就去。”说完带着院子外面的两个丫环出了门。

月牙打水回来,刚好在门口和这几个人走个对面,钱嬷嬷冲月牙咧了一下嘴,算是打了招呼。春花秋菊一如既往的昂着头,一脸的不屑,哼了一鼻子,甩手走了过去。

月牙进来把水桶放到地上,道:“小姐,她们来做什么?”

昨天离开小姐一会儿,小姐就坠了湖,且是一个丫环把小姐骗走的,今儿又来三个,这是想干什么?

“二夫人派来的,以后就在我们院里做事了。”江紫烟道。

“什么?以后在我们院里?”月牙张大了一张嘴,足能塞得下一个鸡蛋,且半天不肯合上。


江紫烟摆了手,示意叶羽叶蝉坐下,道:“请问这酒楼是谁家的,你又是谁?”

“哼!你坐好了,等本大爷说出来别吓破了胆,本大爷可是不赔的。”‘杀猪的’停了一下又道:“这酒楼是当今皇后亲妹妹的,大爷我便是当今郭首辅的侄子薛怀礼。”说话时故意昂着头,鼻孔朝天。

“是吗?什么时候郭首辅有了姓薛的侄子?我听说郭首辅郭家弟子皆是熟读圣贤之书,晓知诗书礼仪的,哪里会有你这样的粗鄙之徒,定是隔壁杀猪家里的伙计跑了出来,冒充郭首辅家侄。要知道,冒充官亲是要坐牢的,来呀,把这有辱郭首辅名声的恶徒赶了出去?”叶羽叶蝉早就憋不住了,听到江紫烟说话,便站起来抽出佩剑。

薛怀礼见叶羽叶蝉亮出兵刃,晃着一身横肉上前抓江紫烟的脖子。江紫烟岂能让她得逞。只见江紫烟动了一下,杀猪的趴在地上滚出去老远。

见动起手来,薛怀礼的一块进来的几个刚要上前,叶羽叶蝉横着佩剑站在江紫烟面前。

这几个人平时欺负一些个老弱病残还行,叶羽叶蝉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身上的气势比不上江紫烟,碾压几个地痞流氓还是绰绰有余的。

楼上雅间听到下面的声音,都伸着头往下看。

大厅吃饭的客人见动起手来,站起来想要往外走,只是江紫烟她们坐在靠门的地方,要想出去,必要经过这里,便站在自己的位置,做好随时跑路的准备。

几个人无声的对峙着,薛怀礼爬起来,跑到门口,大叫:“有种和本大爷到外面去,本大爷非剥了你的皮。”

江紫烟若不是怕在这里动手坏了东西,早就出手了,现在‘杀猪的’先叫起板来,正合了江紫烟的意,站起来便往外走。

薛怀礼带着几个流氓刚走到街心,江紫烟前后脚赶到,江紫烟不等薛怀礼站稳,一顿拳脚揍了过去。

江紫烟的功夫叶羽叶蝉是领教过的,叶羽叶蝉一点也不担心江紫烟,倒是站在街道两旁的路人,为江紫烟捏了一把汗。

薛怀礼打着郭首辅的旗号在这‘全聚德’周围称王称霸,周围的店面铺子哪家不是叫苦连天,怎奈人家上头有郭首辅罩着,只能是忍气吞声。

现今见一个小姑娘和这无赖战在一起,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谁家小姑娘,赶紧回家去吧,好鞋还不踩臭狗屎呢。

人们没看清几个流氓是怎样倒在地上的,江紫烟停下来,站到一旁甩了甩打疼了的手,看来这身体需要抓紧锻炼了,就这么几下而已,骨头都痛了。

再看那薛怀礼,满脸横肉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鼻子歪到一边且流着血,两只眼睛成了一条线,整个一惨不忍睹。

几个流氓爬起来识趣的跑了,只留下薛怀礼站在那里凌乱。

江紫烟站在‘全聚德’酒楼门口,冲着薛怀礼招招手道:“过来!”声音不大,凛冽的音色令薛怀礼心中一颤。

“在下是这‘全聚德’掌柜的,不知小姐有何吩咐?”薛怀礼走上前,说道。

原来会说人话!

“既是这里的掌柜,你看这个。”说着江紫烟把‘全聚德’酒楼的房契拿了出来。

薛怀礼凑上去看了,惊道:“这不可能!你怎么会有这里的房契。”谁都知道,房契在谁的手里,谁就是这酒楼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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