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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盛世娇女》精彩片段
李治已有所指的指了指北方,那是朱雀街的方向,对柳觅别有深意道:“不是你跟那位犯冲,就是有人在背后肆意捣鬼。”
柳觅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李治摇了摇头道:“我说世子,你怎么还不开窍,你说你要是有事了,那最后受益的是谁?还不是那比你更名正言顺的哥哥。”
柳觅这才恍然大悟,听李治这么一说,仔细一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都是那柳询回来后,事情就开始一波一波的,难道是柳询不满他被父王封为世子,在暗中捣鬼?
一想到这种可能,柳觅就待不住了,那个懦弱的所谓嫡子,有什么资格跟他抢世子之位?居然还在背后捣鬼,看他不教训教训他!
柳觅不管不顾的朝朱雀街走去,等到李治反应过来他要干嘛的时候,已经拦都拦不住了,一想到他肯定又要惹出事来,为了免遭上次那种殃及,李治见实在劝不住他只得赶紧开溜。
柳觅带着小厮找到刘询的院子,见那院门上挂着同勖王府里一样的“清风苑”三个字,火气更甚道:“哼,还说自己不在乎什么世子之位,偏要让父王立我,假仁假义,连新宅的名字都想着勖王府那一处,不是放不下勖王府的一切是什么?”
说罢,也不顾世子形象,对小厮们大声道:“去,把这匾额给我拆了!”
小厮怯生生道:“世子,这不大好吧,好歹他也是咱们勖王府的嫡公子啊?”
“嫡公子”三个字更是刺激道柳觅,柳觅忍不住吼道:“是你是世子还是我是世子?本世子的话你们都不听了?我说拆就拆,谅他柳询那副懦弱的样子也不敢说什么,有什么事我担着。”
既然柳觅都这么说了,小厮们自然是未敢不从,这才纷纷拿出工具来,不管不顾就将那清风苑的匾额给拆了下来,乒乒乓乓的惹得四周的邻居纷纷探出头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匾额轰然落地,旁边便有人指指点点,说勖王世子果真仗势欺人,已经夺了人家的世子之位了,现下连自己同父异母的大哥都不放过。想要除之而后快。
这话传到柳觅的耳中,柳觅更生气了,踩着那清风苑的匾额就往里走去,在那大叫:“柳询你个缩头乌龟给我出来,你这只会在背后耍阴招的家伙,我让你搞鬼!”
见寻不到柳询,柳觅便让人将这清风苑给砸了,一声令下,原本整整齐齐的院子此刻在这些小厮的棍棒下顿时不成样子,砸的砸扔的扔,不一会儿便满地狼藉了。
这下看热闹的人更多了起来,柳询此时才姗姗来迟的从内院出来,见到柳觅凶神恶煞的模样,像是十分害怕,连声音都带着颤抖道:“柳觅……柳觅弟弟你怎么来了?”
柳觅走了过去,恶狠狠道:“好你个柳询,嘴上说着不介意谁做这世子,背地里却处处与我作对,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柳询似这才看到自己的院子变成了这般模样一番,当即心痛不已道:“你,你怎可如此行事?我都已经搬出来了你们竟然都还不放过我?我的家啊。难道你们真的要逼着我无家可归吗?”
柳觅自以为他在演戏,冷笑道:“现在来哀叹岂不是晚了,柳询,我真恨不得你滚回那菩提山去,也省的我在此看你不顺眼。”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便开始窃窃私语,连勖王府的小厮们都感觉到了不自在,可柳觅却浑然未觉,莫约是看到被自己这么骂着,柳询竟毫无反驳之力,还连连后退,更加觉得畅快,柳觅口不择言道:“滚吧,你若是再不滚,这院子我来一次砸一次,看你还能呆得住否!”
柳询害怕得连连发抖,连声音都带着祈求,道:“柳觅,好歹我们是兄弟,我已经把世子之位让你了,你放过我吧?”
原来真如传言所言,是这柳觅母子逼着勖王立柳觅啊,看热闹的纷纷对柳觅的咄咄逼人怒目而视,柳询都已经被他们逼得搬出府来了,竟然还不放过,简直欺人太甚。
柳觅冷冷勾唇,道:“放过你,你求我呀?”
没想到柳询竟真的不顾嫡子之仪当场跪了下来,抓着柳觅的衣襟,可怜兮兮道:“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柳觅哼了声:“果真是个胆小怯懦的东西!让你姓柳简直丢我们勖王府的脸!”说罢,还趁机踢了柳询一脚。
柳询当即倒了下去,果子忙跑过去,接住柳询摇摇欲坠的身子,着急道:“公子,公子你没事吧?”
柳询顾不得嘴角流出的血水,还不忘祈求道:“现在,现在你可以放过我了吧……”
能让柳询匍匐在自己的脚下求饶,柳觅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阴冷的笑了笑,道了声:“便宜你了,我们走!”这才大摇大摆的领着小厮们撤出了清风苑。
柳觅走后,众人只见柳询像是丢了魂似的,瘫在那地上一动不动,嘴角的血迹还没干,却只在那喃喃道:“放过我,放过我……”
众人无奈叹息,纷纷指责这勖王世子实在太过分了,竟然对自己的哥哥下此狠手,瞧瞧柳询都快被他打击得没有人样了,怪不得养成这性子,想必在勖王府里定是受了不少委屈吧。
柳询的模样实在惹人同情,这附近还住着不少的达官贵人呢,一时间,就有谏大夫为柳询打抱不平,回去便写好了弹劾勖王纵子行凶的折子,言辞激烈,义愤填膺,把柳觅的行为说成了惨无人道。
皇上第二日便收到了许多封这样的折子,当即皱眉招了勖王前去问话,虽然他管不到皇兄的家事,可家事能闹出这么大的影响就不是小事了,更何况勖王是皇亲国戚,自当作为百姓表率才对,怎可教导出如此暴力的儿子?
更让皇上生气的事,第二日竟传出柳询被柳觅这么上门一闹,竟然吓出了病的传言。这柳询在菩提山养病多年,好不容易身体好些,承蒙太后体恤,让他回京来住,没想到竟然在自己赐下的宅子里发生这种事,简直是皇家耻辱!
皇上又将勖王召到宫中训了一顿,指着那满桌子各种谏大夫结合那些流言和所见所闻写的奏章,简直龙颜大怒。
柳询生病的消息传出,太后更是急红了眼,带着一堆人浩浩荡荡的亲自出宫去看望柳询。
清风苑虽然被果子和刘桥简单的整理过,但到处还能看得出它经历过一场破坏的痕迹,太后看着这边边角角的狼藉,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听到太后来了,柳询挣扎着身子刚想起床,太后就进了内室,看到柳询脸色苍白的模样顿时心疼得掉下泪来。
柳询挣扎着要起来,道:“孙儿给皇祖母请安。”
太后忙将他的身子按了下去,心疼道:“不舒服便躺着,皇祖母不在意这些虚礼。我可怜的孙儿。被欺负成这样,真是,让皇祖母心疼啊,都不知道该说那柳觅什么好。”
柳询忙道:“孙儿多谢皇祖母记挂,孙儿还好,只是久病初愈又被这么吓了一场,到底是自己身子骨不争气,又给闷出病了。孙儿对不住皇祖母。”
难为柳询如此懂事,也不枉费太后心疼一场,太后拍了拍柳询的手背,道:“你父王是个糊涂的,宠着那胡氏肆意妄为,那胡氏又不会教育儿女,教出柳觅那蛮横的性子来,这下好了吧,都把我的孙儿吓出病了。”
柳询垂眸,眼神一黯道:“柳觅弟弟也是无心的,莫约是我从菩提山回来了,他感受到了威胁才会如此对我,太后就莫要责怪他了。”
感受到了他的不开心,柳询的懂事让太后更加不忿,道:“要我说,就不该立那柳觅做世子,现下他有了世子之位更加胡来了,我可是听说他在外头欺行霸市的事。”
柳询知道太后还放不下这世子之位的事情,当即摇摇头道:“皇祖母,那世子之位是我自己不要。父王没有做错什么,您就别责怪他了。”
既然柳询都这么说了,太后也不好再说什么。又说了一会儿体己话,扬言要让皇上亲自来看看他这个孙儿,给柳询撑腰,这才依依不舍的回宫了。
两个都是自己的儿子,勖王再无视也不能不当回事,更何况这事还牵扯到柳询都被吓得病了,就算为了平息众怒,勖王也只好将柳觅软禁起来。
可柳觅却是不服,绷直了身子觉得自己没做错,在勖王府外跪着,勖王也只当看不见,可胡侧妃就看不过去了。
儿子在跪着,当母亲的自然心疼得不行,多方劝勖王无果之后,胡侧妃只好求到宫里去,请贵妃娘娘替柳觅在皇上面前多说说好话,好歹让勖王别这么处罚柳觅。
现在这是闹得沸沸扬扬,贵妃娘娘自然不敢在此时为了胡侧妃触皇上的眉头,此事自然不了了之。
不过,贵妃娘娘却给胡侧妃带来了一个消息,就是皇后娘娘有意创办一个男女皆可入学的学院,太后向皇后推荐了柳询曾经提到过的天下第一才女谢云钰。
听闻,那谢云钰可是救过柳询的命,太后对她印象很好。
谢云珏神情坚定地俯身行了礼,大有非君不嫁的意味。
不料谢云珏如此阐明缘由后,谢天明仍是斩钉截铁的‘不行’二字,一时间,谢云珏只觉得自己在这个家越发难以自处了,每一个人都恨不得自己早早出嫁,且所嫁非人。
若说柳夫人,她倒是能够理解,可是今日,自己的父亲竟也是这般行径,实在是令谢云珏无比寒心。她突然觉得很累,一时之间不想说话,整个人都低沉了下去。
“父亲,这婚嫁之事,事关重大,我们改日再谈好吗?女儿乏了,先回房休息了,求父亲准许。”正说着,谢云珏俯身盈盈一拜,神情萧索。
谢天明见谢云珏似乎不再那么抗拒的样子,便点了点,转身便携着柳夫人施施然走出前厅。
回房后,谢云珏一改方才在前厅时的垂头丧气,眼神坚定地看着这个自己住了十几年的闺房,不由觉得身心轻盈起来。
“红棉。”谢云珏扭头看向旁边那个穿着淡绿色长裙的丫鬟笑道,“替你家小姐好生准备一下,我打算外出云游四海,许是要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回来了,你可得替我应付好老爷,你家小姐现在就只能靠你了。”
“小姐!“方才着绿衣名唤红棉的婢子顿时不满的撅起嘴跺了跺脚,“你又让我替你干这种事,若是老爷怪罪下来可怎生是好!”
看着眼前娇俏可爱的红棉,谢云珏原本还有些沉重的心情瞬间变得舒缓了些,连连许诺回来定会给她带一些好吃好玩的东西,这婢子方才心有不甘地就此罢休。
其实这府中众人皆不知的是,红棉有一手绝妙的易容术,已达到可以假乱真的境地。几年前谢云珏游学在外,路遇红棉被歹人截杀,被她给救下了,于是就自告奋勇担当了谢云珏的婢女。
这些年以来,谢云珏依靠着红棉出神入化的易容术早已偷偷出去过好几次,每次在她外出期间都是由红棉扮作她的样子,而她自己便女扮男装四处游历。
总而言之,这主仆二人配合密切,早已对此驾轻就熟了,现在只需让谢云珏想办法偷偷混出府外就可以了。
半个时辰之后,谢云珏便扮做了普通丫鬟的模样,捏着出府腰牌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后门混了出去。熟门熟路的走到了云州最大的云来客栈的后门,轻轻屈起手敲击三短两长五下,“吱呀”一声,此门瞬间应声而开。
门后的人一袭青衣小厮打扮,朝谢云珏恭敬地拱手作揖,并未多言,却极为默契的领着谢云珏往其中一处偏僻的小路走去,谢云珏不慌不忙的跟在他身后,自是对此处极为熟悉。
此路甚是蜿蜒,周围的景象又颇有曲径通幽之感,谢云珏不禁笑着摇了摇头,并未多想其他,一个转弯就到了另一处院落,颇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院子里豁然开朗,一片绿竹幽幽,小厮将谢云珏带到此处后,对着她微微拱手一揖,转头便回了原路。
谢云珏笑了笑,看看着前方仿若无路的竹林,便按着特定的步伐从容的向竹林中走去。说也奇怪,随着她的脚步,原本密密排布的竹林仿佛在她眼前逐步分开,为她开出一条路来。
这场景煞是奇妙壮观,只是谢云珏也似乎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伴随着她的前进,前方逐渐显现出一座全部用竹子搭建成的小竹楼,围绕着竹楼的空地则种着一些珍稀的花卉,更显出这座房子有一种遗世独立的味道。
抬眼望去,竹楼大门上方正悬挂着一块竹制牌匾,上面写着三个遒劲有力的大字——幽篁居,取自王右丞的《竹里馆》:“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谢云珏顿住脚步,泯然一笑:“子致兄果然不愧是琅琊王氏之后,这幽篁居如此清幽雅致,超然脱俗,倒是越发别有意趣了。”
话音刚落,便从屋内走出一个长身玉立的俊美公子,只见他身着月牙色长袍,上用银丝线在领口绣着缥缈云纹,衣袖和衣摆处则绣着苍翠挺拔的竹子,瞧着倒与此处景致颇是相得益彰。
那素雅的广袖长袍在月华的照耀下显出一种银白光辉,与月色交相辉映,更是衬的那玉面公子仿若九天之上的嫡仙。
再细看那公子的容貌,更是惊为天人,一袭乌发用一支木簪简单固定住。修剪得体的眉毛斜飞入鬓,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俊挺的鼻梁仿若玉雕,薄薄的双唇微微向上扬起,瞧着仿佛画中的仙人不小心步入了尘世。
只见那仙人美目流转,笑道:“小秋儿,你今儿个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呀?”
谢云珏不由得扶额:“你还是别开口吧,这一开口就把方才的形象给磨灭了。”
“嘤嘤嘤,小秋儿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呢,人家今日还特意穿了你喜欢的衣服来讨你欢喜!你却这般伤我的心!”唤为子致的俊美公子故作娇羞地微微侧首,那情状仿若美貌的二八女子面见心上人时的形容,惹得谢云珏汗毛直竖。
子致是他的字,他名唤王逊之,初遇他时也是极富戏剧化。少时谢云珏参加诗会见他一袭广袖单衣,潇洒俊逸的很,颇具魏晋之风,还甚为仰慕。而后与他结识,相谈甚欢,方知此人满腹经纶,学识广博,更是因此而将他引为至交。
王逊之是琅琊王氏的的嫡代子孙,家族世代皆出文豪,他更是其中翘楚,小小年纪便才华横溢,惊叹无数学子。
此王谢二人一个被誉为琅琊王氏的后起之秀,颇有先祖王右军之风。而另一个则被誉为云州才女,乃是陈郡谢氏谢道韫的后辈,皆是极富才名,惊才绝艳的人物。
在他俩还未相识之时,便已相互由外人口中得知,这世间有一个与自己并肩的人物,样貌才学皆是极为出挑的,还曾被誉为当朝最为登对的“金童玉女”。所以在他们结识之后,还因此尴尬了好一段时间,说什么也不敢提及双方在世人口中的虚名。
他俩原本就因为才华而相互欣赏,而熟识后却发现对方不为人知的一面,两人心中更是觉得臭气相投。比如在世人眼中高风亮节,清傲衿狂的高贵公子王逊之,在她面前却完全是一副没脸没皮的模样。
谢云珏倒是好上一些,平日里端和清贵,淡雅如菊,面对王逊之时,往往会不经意间露出小女儿的憨态,竟是个性情颇为活泼的。
谢云珏思绪回转,拱手揖道:“今日敏秋前来,是为了求子致兄帮忙的,还请子致兄出手相助。”
啪的一声,王逊之收了手中折扇,正襟危坐:“快说便是!你我之间,哪来那许多规矩!”
“也好,不知子致可否携友同游?避开这繁华闹世,享受山水之美,敏秋可是向往已久。”
王逊之顿时便笑了:“哦?如此一来,我岂不白白担了这拐带谢家长女之名?着实有辱斯文啊!”
听得这话,谢云珏险些给他翻了个白眼,忍着眼角抽搐,方道:“你且说愿是不愿。”
“为了敏秋,自然心甘情愿!”
“那便好!今日就在此先叨扰一晚,明日踏着那晨光,也好路途赏景,岂不美哉?”谢云珏圆满了,有王逊之应允,就是天家来拦,也得看他三分薄面,更遑论那迂腐至极的父亲?
王逊之笑得一脸意味深长,淡淡觑着她身后那小小的包袱,便知她是打定了主意的,自然是应允。
况且他深知谢云珏的性子,怕是被家中逼得紧了,瞧着是个规矩的大家闺秀,可实际却是一根逆骨,向来最是不喜这般盲婚哑嫁,哪里能容得下如此定下自己的终身?人都不认得,还谈何感情!便是他也对此深深鄙夷。
于是,两人秉烛夜谈,就这么定下了离家出走的计划,虽说实在有违孝道礼教,不过此时的谢云珏也顾不上了。
翌日一大早,天刚蒙蒙亮,谢云珏就已收拾妥当,去王逊之房门外打量,却见门扉紧闭,不由暗暗思忖,莫不是他现在还在睡吧?不然她去叫门?
“谢姑娘,您怎的还在这儿?公子让我来唤你,他已经在马车上候着了。”
谢云珏登时惊讶地转身看去,见是王逊之的小厮溯光过来了,不禁诧异地笑道:“我却不知他何时这般勤快了!”
溯光讪讪笑着挠了挠鼻尖:“快别说了,行李可打点好了?小的去帮你拿过来。”
“打点好了,已经央人送到门边,直接过去便是。”
说着,小溯光便满心欢喜地在前面带路,和谢云珏一起出了门去。
果然在门外便见着一辆不打眼的马车,窗户帘子被撩起,露出王逊之那张俊美绝伦的脸来,眯着眼朝她招了招手:“快些上来吧!你的行李我已经拿上来了,咱们早些动身,也好避开你爹派来的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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