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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全集小说

洛琅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晏岁白青莲,由作者“洛琅琅”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回答,裴尘赋也并没有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的意思。“裴师兄。”晏岁撑着下巴唤道。“我在。”裴尘赋随口应答。晏岁抬眸看着骑在高头大马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恣意潇洒的气息:“像是裴师兄这般的人物,将来会配一个怎么样的道侣呢?”裴尘赋转过头看向晏岁,眼中流露出几分无语:“晏小师妹,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有得没的,这么闲你倒不如多喝两杯水早日突破。......

主角:晏岁白青莲   更新:2024-01-26 01: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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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裴尘赋在流光居里坐了一夜,在第二天东天泛白的时候终于批完了最后一本公务,有深厚的灵力护体,一夜不眠对于裴尘赋而言并没有什么影响。

但晏岁修为尚浅,早就趴在桌案上睡着了。

裴尘赋收好最后一本公务,手背不经意地触碰到趴在旁边的晏岁的脸颊。

小姑娘的脸颊滑得跟鸡蛋清一样,裴尘赋常年握着神武的手还是第一次触碰到如此柔软的东西,心里突然就泛起了一阵痒意。

好想戳一戳,捏一捏······

心里这么想着,裴尘赋也真的就上手了,软糯的手感让裴尘赋爱不释手,就跟个小包子一样。

感受着掌下的柔软,裴尘赋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眼睛。

跟着裴尘赋熬了一整夜的沉年瞥了眼趁着晏岁睡着肆无忌惮地对晏岁动手的裴尘赋,动了动唇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裴尘赋察觉到了沉年的举动,开口想问自己这个师弟怎么样,但是看着睡得正香的晏岁,还是没问出口,算了,下次再问吧。

趴着睡是真的不舒服,晏岁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不疼的,甚至连脸都疼。

而晏岁一醒,裴尘赋就拉着晏岁要走,免得再耽搁下去新的公务送到了自己又被楼箫绑着。

“要去什么地方?东隅山?还是直接到浮闲境?”裴尘赋拿出一张传送符。

东隅山是青阳氏的庇护之地,浮闲境位于东隅山巅,是青阳氏嫡系的洞府。

晏岁看着裴尘赋手中的传送符思索了一阵子问道:“裴师兄,我们就别用传送符了吧。”

裴尘赋疑惑地看向晏岁:“你想御剑?从宴青都到东隅山可不近,你才筑基五层,要御剑回去得五六日吧。”

晏岁摇了摇头:“不是御剑,我想要坐马车。”

裴尘赋:“······”

晏岁哭丧着脸看着裴尘赋:“我怕我哥打我。”

裴尘赋反手将传送符塞回怀里:“想几日到家?”

晏岁掰着手指数了一下,嘴一撇就要哭:“我哥给了我十天时间,现在只剩九天了。”

裴尘赋生怕晏岁真的哭了,伸手卡在晏岁嘴角边硬生生把下撇的嘴角推了上去:“不许哭!”

晏岁眨巴了两下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裴尘赋。

“走吧。”裴尘赋收回手朝着山下走去。

晏岁:“我们要走路回去吗?”

“先下山再说。”裴尘赋回答道。

下山后,裴尘赋还真的给晏岁租了一辆马车,至于裴尘赋则是租了一匹马跟在马车边上。

人偶傀儡将马车赶得很稳,晏岁在马车里坐着都昏昏欲睡,在晏岁要睡着的时候,马车外传来了裴尘赋的声音:“晏小师妹,你当初是怎么来到宴青都的?”

晏岁拉开遮挡阳光的车窗帘子,靠在窗楞上和裴尘赋闲聊:“骑着驴来的。”

裴尘赋嘴角抽了抽然后又问:“在青阳氏当你的大小姐不好吗?为什么要煞费苦心地跑来宴青都拜师?听说你还是从外门进来的,若是氏族子弟,家族修书一封告知掌门,自有掌门或者尊者收你。”

晏岁瞥了裴尘赋一眼:“裴师兄,你觉得要是我哥同意我出门修习,我为什么害怕回家?”

“那你为何要跑到宴青都来?”裴尘赋继续问,宴青都虽说在仙门之中地位上乘,但是也并不是第一仙门,也不是离东隅山最近的,晏岁怎么会选择宴青都呢?

听到裴尘赋问这个问题,晏岁突然沉默了。

“若是不愿说就算了。”见晏岁不愿意回答,裴尘赋也并没有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的意思。

“裴师兄。”晏岁撑着下巴唤道。

“我在。”裴尘赋随口应答。

晏岁抬眸看着骑在高头大马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恣意潇洒的气息:“像是裴师兄这般的人物,将来会配一个怎么样的道侣呢?”

裴尘赋转过头看向晏岁,眼中流露出几分无语:“晏小师妹,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有得没的,这么闲你倒不如多喝两杯水早日突破。”

晏岁笑了笑,继续说道:“应该没有一个姑娘不会幻想自己日后的道侣是什么样子的,我在小时候就开始想,我日后的道侣一定要是一个仪表堂堂、玉树临风而且能够保护我的天下第一人。我也不知道这话有什么问题,在我和哥哥说要给我找一个这样子的道侣时,哥哥突然之间就生气了,然后和我说我这一辈子都不要离开东隅山,他可以养我一辈子,保护我一辈子。”

裴尘赋默默地听着晏岁说起她幼时的事情并没有插话。

“我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会那么生气,但是我和哥哥说那我就不嫁了,我要修行自己保护自己。可是哥哥却更生气了,他说我不用修习,朱雀法相加上那些灵丹妙药庇护足够让我安稳于世数百年。”

晏岁说着眸色暗淡了一下,若是自己当真一辈子都待在东隅山,指不定真的能够永远安安稳稳数百年,但是前世自己却只活了二十六岁。

“后来有一次,我去哥哥那边找哥哥,却听到了哥哥与一个人的谈话。有人劝哥哥将我送去仙门修习,或者是聘请几位先生在家中教我,我若是真的不入仙途着实是可惜了。可是哥哥却说······”

晏岁说到这里突然又停住了。

好奇心作祟,裴尘赋忍不住追问:“说了什么?”

晏岁抿唇:“哥哥说只要那个人尚在人世间,他便绝不会让我步入仙途,我穷尽所有也终将在他之下,倒不如直接拱手相让,免生事端,惹得两家撕破脸。”

晏暮当时说得比晏岁如今说得直白,他很明确地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沉年。

晏岁听到这一切的时候十四岁,是最不服气晏暮对自己管教的时候,没过几天晏岁就偷跑出了东隅山,寻到了宴青都。

之后日日拼了命地修行,不论何时都要做第一,最后的目的都是为了爬到比沉年更高的位置上,向晏暮证明,自己不会在沉年之下,也不愿意拱手相让。

至于晏暮说的事端,被当时年少的晏岁完全抛到了脑后,也不知道后来经历的总总是不是就是晏暮所说的事端。

虽然晏岁故意掩去了那人的姓名,但是裴尘赋的直觉告诉自己,那个人就是自己的师弟,沉年。

青阳氏与太昊氏世代联姻,在整个天下都是佳话美谈,两家的关系也是亲如一家的好。

但是如今看来,这两大世家背后并不是全然和睦。

不过也并不是什么值得深究的事情,毕竟哪个世家大族不是老狐狸,后面没有藏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呢。


因为要主持夜宴,楼箫难得换上了一套华服,流光溢彩,神采飞扬,但是在无视弟子们的行礼快步冲到晏岁面前,一只胳膊把三个尊者都推开的气势又跟个土匪没两样。


“哎呀,楼箫你干什么啊,我们不过是来给岁岁压岁钱的,大惊小怪什么呢。”兰尊者撇了撇嘴,开始搬弄是非,“这么急着赶我们走,莫不是你没有给你徒弟准备压岁钱?心虚?”

竹尊者默默吐出两个字:“八成。”

楼箫被这三个从方方面面肖想自家徒弟的无耻之徒气笑了:“大过年的,别逼本座当着全内门的面骂你们三个。”

三位尊者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楼箫看了看晏岁桌上的三个红包,抬手摸了摸晏岁的头:“小徒儿,为师可以给你一个更大的,别跟他们走。”

晏岁失笑:“好。”

楼箫欣慰地看着晏岁点了点头,然后抬步朝着主座走去。

跟在楼箫身后的裴尘赋今日也换上一袭正装,灿若朝阳,正是人间第一流。

“裴师兄。”晏岁悄悄地跟裴尘赋招了招手。

裴尘赋看向晏岁,唇角微微扬起,在经过晏岁面前时凑近晏岁半步低语道:“晏小师妹,一会儿我来寻你。”

说完这一句,裴尘赋往四尊者的上席走去,然后端正仪态站立好,转身对着放慢脚步上座的楼箫行礼:“请副掌门入席。”

所有弟子齐刷刷地起身,面向楼箫的方向行礼:“弟子拜见副掌门。”

楼箫端正地坐到了主席上,抬了抬手:“诸位不必多礼。”

接下来就是每年都差不多的流程,读过贺喜词,谢过师恩,裴尘赋再宣读一下流程化的宴席目的,甚至还感谢了一下青阳氏对这次夜宴的大力资助后,楼箫终于宣布了开席。

一道道因为有青阳氏资助,所以比往年更加精致和美味的菜肴被端了上来。

大厅中间的空地上,同时也演绎着弟子主动报名选出的才艺。

前世,白青莲曾凭借一舞在这次夜宴上出尽了风头。

谁能想到这一世,白青莲早就已经没有踪影了。

一只纸鹤飞过晏岁眼前,用力地撞上了陵淮的头,虽然是纸鹤但是这么全力撞上去疼痛感还是会有的。

陵淮“嘶”了一声捂住头,纸鹤落在陵淮的碗里开口了:“你再吃一块玫瑰糖鸡给我看看,这是你小师妹喜欢的!你吃了她吃什么!我都没见你小师妹动筷子,你的筷子就没放下过。”

陵淮委屈巴巴地道:“师尊,小师妹在看节目没空吃,而且我只吃了一个鸡腿。”

纸鹤气得飞起来又撞了陵淮一下:“你还敢吃鸡腿!”

陵淮:“嗷!那我吃别的菜。”

宴席过半,弟子们菜吃得差不多了,表演也看得差不多了,懒懒散散地开始四处敬酒聊天。

陵淮打算包圆了整桌的剩菜,还在奋斗,而沉年似乎觉得没什么意思,坐在位子上发呆。

有弟子端了酒杯想过来找晏岁敬酒,但是看到晏岁身边的沉年,无一例外全都选择了先走开,还是明天一早再去和晏师姐拜年吧。

这时一只纸鹤穿过人群飞到了晏岁的肩头,晏岁微微倾耳便听见了裴尘赋的低语:“晏小师妹,出来,我带你去占一个好位置看烟火。”

晏岁嘴角勾起一道弧线:“好,就来。”

裴尘赋在宴席才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带着弟子们出来检查烟花的装置,确认无误之后才给晏岁飞了一只传音纸鹤,然后便盯着门口等着晏岁的出现。



裴尘辞一脸感动:“哥,我就知道你最宠我了,你居然连我三年前是金丹二层都还记得。”

裴尘赋嗤笑一声:“我不记得,我是看你现在还是金丹二层很惊讶,居然有人会三年都没再进一步。”

晏岁思考了一下,若是天资平庸的人,金丹期爬一层花个两三年都是寻常的,而且许多修士一生都是止步金丹,抵达不了元婴的,裴尘辞这速度也和寻常人差不多。

裴尘辞抽了抽嘴角:“大哥,你天赋异禀,我资质平平,你不能把我跟你比啊。”

“都是华胥氏子孙,一个爹一个妈生出来的天赋能有什么不一样,我看你就是疏于修习,昨日看我看尘师都已经追上你了。”裴尘赋冷哼一声,“今天别出去玩了,一会儿我给你一本我写的心法,你好好领悟,晚上我去问你。”

裴尘辞痛苦地望向裴夫人:“娘——”

裴夫人温柔地看着裴尘辞:“尘辞,正好你大哥回来了,你修为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就去问问你大哥。”

身为四兄弟中天资最差的裴尘辞端着粥埋头喝粥,无声落泪,并在心中暗暗地立誓:好,你们只关心我的修为,一点都不关心我这个人。那么喝完这碗粥,我就要把自己变成一个没有感情的修行兵人,除了修行什么都不做,变得不再和以前一样活泼开朗,眼里逐渐没有了光。到了最后,我的修为越来越高,但是却再也没人见过我笑。

晏岁看了一会儿着死命喝粥不吃菜的裴尘辞,伸出筷子想要给裴尘辞夹一块酸萝卜,才夹起来,裴尘赋的碗就过来了。

“谢谢晏小师妹。”将晏岁打算夹给裴尘辞的萝卜半路劫走的裴尘赋面不改色心不跳,甚至还也给晏岁夹了个小笼包,“晏小师妹尝个包子。”

“谢谢裴师兄。”晏岁愣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相互夹个菜的工夫,裴尘辞已经白嘴吃完了一整碗白粥,然后将碗往桌上一放起身就要走。

“尘辞,再用些糕点吧。”裴夫人唤道。

裴尘辞回头,面无表情地看了眼裴夫人,虽然没说话,但是那张娃娃脸上却清清楚楚写着“我再也不会开心了”这八个大字,然后便大步离去。

裴夫人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唉,都已经二十的人了,长得跟小孩一样就算了,性子也还是和小孩一模一样。”

“裴夫人,三公子他没事吧?”晏岁问道。

裴尘赋嗤笑一声:“他能有什么事,不过就是吃饭不夹菜,幻想着自己会成为没有感情的修行兵人,说不定还会写封遗书离家出走,然后发现自己在外面根本活不了又跑回来。呵,幼稚的小屁孩。”

裴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无情地拆穿成熟的裴尘赋:“尘赋,你小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呢。记得你十二岁那年回来过年,你爹说了你两句,马上就要过年了你赌气跑去闭关,还在本子上写了一句‘世间知我者几何?无人。’就是那个时候你还没有辟谷,在房间里关了一天,还是饿得出来了,出来后的第一顿饭你也一口菜都不肯夹。”

裴尘赋顿了一下,然后偷偷瞥了一眼晏岁,还好,晏岁并没有笑,还是自家师妹好啊,要是换做爹或者弟弟,这个时候已经前仰后翻了。

晏岁注意到裴尘赋看自己的目光,幽幽地说了一句:“裴师兄,你猜我为什么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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