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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

支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是网络作家“薛清茵贺钧廷”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下了马车。三两步便到了跟前。他扫了一眼薛清茵的模样:“不去医馆,回王府。叶蔚,你先快马回去传信,命御医在门口等着。”有少年应声,立即快马朝城门驶去。“这……这怎么回城呢?恐怕颠簸不得啊。”副将发愁道。宣王却是踩住车辕,登上了薛家的马车,他扶住薛清茵的腰背,吐出冷冰冰的四个字:“闭眼,静心。”话音落下,他......

主角:薛清茵贺钧廷   更新:2024-06-30 22: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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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清茵贺钧廷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阅读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由网络作家“支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是网络作家“薛清茵贺钧廷”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下了马车。三两步便到了跟前。他扫了一眼薛清茵的模样:“不去医馆,回王府。叶蔚,你先快马回去传信,命御医在门口等着。”有少年应声,立即快马朝城门驶去。“这……这怎么回城呢?恐怕颠簸不得啊。”副将发愁道。宣王却是踩住车辕,登上了薛家的马车,他扶住薛清茵的腰背,吐出冷冰冰的四个字:“闭眼,静心。”话音落下,他......

《全文阅读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精彩片段


恰好这时候贺松宁收了风筝,往这边走来。

“殿下。”他轻唤一声。

魏王骤然回神,笑着道:“仲谦,本王看你这个妹妹,也并非你说的那样骄纵啊……明明讨人喜欢得紧。”

贺松宁心底骂了句脏话。

这蠢货想要薛清茵的喜欢,居然把他说过的话都倒出来了。什么“你说的那样骄纵”,薛清茵听了这话,今晚回去还不得闹翻天?

贺松宁万万没想到……

薛清茵当即就甩了脸子,站起身来:“大哥你怎么在别人面前这样说我?我……我真是……”她语气哽咽,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

然后她扭脸就跑。

溜了溜了。

和魏王多待一会儿她都难受。

贺松宁:“……”

脾气见长。

这当场就闹翻了天。

魏王也呆住了。

这……说生气就生气啊?

他心头划过一丝尴尬,但脑中想到这美人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便又生出两分心疼。

“仲谦,你这个做兄长的,以后还是应当多哄一哄你的妹妹啊。”魏王说完,马上吩咐了小太监去追人。

他倒是想自己去追。

但身份摆在那里,若是舍下身段去追就不大好了。

薛清茵窜上马车:“走走走!”

马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听主人家的准没错,于是驱马就向前行。

这厢宣王的副将一行人也疑惑着呢:“这是怎么了?”

“怎么像是……哭了?”

宣王掀了掀眼皮。

连他都不怕,却被魏王吓哭了?

副将犹豫道:“到底是个姑娘家,这么走了可不大好。咱们要不跟上去瞧瞧?免得这薛姑娘在城郊遇见什么不长眼的人。”

旁人道:“魏王不是派了人跟上去?”

“魏王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你说得对。”

他们这边还在商议呢。

蓦地听见宣王道:“走吧。”

“殿下,我们这就回城了?”

“跟上薛姑娘。”

“……遵命!”

薛清茵上了马车,又翻出来点吃食。

正想着要不再吃点,她胸口突地传来些许闷痛。

跑得太狠了?

薛清茵抬手按了按胸口,又卷起了帘子。

然后她才想起来,丫鬟没跟上她呢。

到底还是不大习惯古代人的生活呢,独来独往的习惯了。

薛清茵对着马车外头吸了两口新鲜的空气。

不行……

胸口好像变得更加闷痛了。

薛清茵低头一瞧,指尖都白了。

完了。

这下演大了!

这身子怎么这么弱?

“赶紧……找个医馆。”薛清茵上气不接下气地对着车夫道。

车夫一听,顿时慌了神。

“前头好像不大对劲儿……”副将低声道,“那车夫怎么突然慌起来了?”

“过去瞧瞧。”

“遵命。”

副将连忙跳下马,走过去:“别动!”

那车夫立马就不敢动了。

然后副将转头一瞧薛清茵。

薛清茵脸上又出了些汗,眉眼被浸得更亮了,一双眸子水汪汪的。

“医馆……去医馆……”

副将见状,吓得连忙喊:“不好了殿下,薛姑娘要被魏王吓死了。”

这狗日的魏王!

宣王骤然卷起车帘,跳下了马车。

三两步便到了跟前。

他扫了一眼薛清茵的模样:“不去医馆,回王府。叶蔚,你先快马回去传信,命御医在门口等着。”

有少年应声,立即快马朝城门驶去。

“这……这怎么回城呢?恐怕颠簸不得啊。”副将发愁道。

宣王却是踩住车辕,登上了薛家的马车,他扶住薛清茵的腰背,吐出冷冰冰的四个字:“闭眼,静心。”

话音落下,他却有一瞬不自然的怔忡。

少女的腰肢……是极柔软的。

可她好像一点也不怕,就这样倚住了他。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宣王又常年身在军营,就算是王府中伺候的侍女,也从未与他这般亲近过。

于是那扶住她的手掌,隐约变得炙热了起来。

宣王登时往后退了退,与薛清茵拉开了些距离。

可有个人肉垫子,薛清茵哪里还讲究那么多?

她顺势向宣王怀中倚得更深,一边努力地找回呼吸的节奏。

宣王一抿唇,眉眼显得凌厉无比。

只是薛清茵压根看不见。

他垂下眼眸,瞧见她汗湿的碎发和睫毛,泛着薄薄粉色的耳廓,还有一截雪白的颈子,流畅的线条自脖颈勾勒而下,掩在单薄的衣衫间,隐约透出几分莹润。

有几分可怜,更有几分动人。

宣王到底是没有推开她。

“叫我们的车夫过来。”宣王合上眼,唇微启,吐出的话语依旧是冰冷的。

薛家的车夫已经吓傻了,任由护卫将他扯下来,换上王府的车夫。

宣王的车夫也不是一般人,驾起车来又平又快。

宣王府离皇宫不如魏王府那样近,但离城门那可就近多了,眼下正好省了许多事。

马车就这样一路狂奔,回到了宣王府。

只不过回来时,马车里头多了一个人。

“殿下,到了。”

喘不过气来的人是万万不能躺下的。

宣王本来只是抵住了薛清茵的背脊,但他的手到底是太硬了些。到后头便不知不觉成了薛清茵整个人完全窝在他的怀中。

那御医在催促之下,慌忙上前来掀帘子瞧病人。

瞧见的便正是这样一幕。

御医吓了一跳,几乎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

宣、宣王……抱、抱着一个……少女?

只是他不敢发怔,匆忙瞧了瞧少女的面色,然后大喊一声:“药箱!”

药童忙将药箱递上。

御医从里头取出一节药材,塞进薛清茵的口中:“含住。好了,咱们现在能进去了。”

话说完,御医犹豫了下。

怎么进去呢?

还是宣王殿下抱进去吗?

“抬顶软轿来。”宣王下令。

薛清茵就这样被一顶软轿打从宣王府的大门抬了进去。

御医写了方子命人去熬药。

宣王将人抱起。

……很轻。

她的父亲好歹也是户部侍郎,怎么会将女儿养得这般体弱?

宣王敛起目光,将人放在床榻上就要走。但他抽了下袖子,没能抽得动。

低头一瞧,正是薛清茵牢牢攥住了。

她的手不大……而且显得很是羸弱,似乎轻轻一用力,就会折碎。

宣王叫了副将的名字。

“过来。”

副将想也不想就走上前去。

宣王一个反手拔出了他腰间的佩剑,然后斩断了那截衣袖,随即才转身走了出去。

副将愣声问:“殿下这是去哪里?”

“既然回来了,便先处置安西军的事。”

“那薛姑娘……”

“怎么?你要去为他煎药?”

副将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也是,他们既不是大夫,也不是会煎药的童子。能帮得上什么忙?

副将收敛心神,忙跟在宣王身后往书房去了。

推门进到书房。

先前那位薛姑娘塞给他的花,还放置在书案上。

“这花……都凋零了。”副将看了看随口道。

花是凋零了。

花瓣几乎掉光,而且发黄、发皱了。

宣王冰冷地审视了它一会儿,喉结滚动:“你去传话,那位薛姑娘若是无恙了,派人来禀报一声。”

副将疑惑。

您刚才怎么不说?

另一头魏王派来的那个小太监发现自己跟丢了人,只得讪讪回去。

贺松宁也没了久留的兴致。

一行人回到薛家时,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时辰。

他进门便问:“大姑娘呢?”

“大姑娘不是和大公子你一起出门了吗?”

“她没回来?”

“没有啊。”

贺松宁面色一沉。

出事了。


不久后,贺松宁从薛清茵的院子走了出去。

小厮忙迎上来问:“大公子,现在去清风院?”

清风院是薛清荷的住处。

贺松宁停顿了下,道:“去向母亲请安。”

小厮愣了下,但也说不清哪里不对,于是忙跟着贺松宁往薛夫人住的院子去了。

守在门口的婆子见了贺松宁,瞌睡顿时吓醒了,忙道:“夫人已经睡下了,公子若有什么事,不如明日再来吧。”

若是往日,贺松宁听了这话就会回去歇息了,只明日派人送些东西来给薛夫人。

毕竟没有母子情谊,他只是在扮演一个合格的有礼的“儿子”的角色罢了。

但今日,贺松宁听了这话,突然品出了更多的意味。

……薛夫人不是真的睡下了。

她只是心中还有怨气,但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儿子,所以就打发他走。

贺松宁目光闪烁了下,低声道:“无妨,我只在门外叩安便是。”

婆子听见这句话,一下呆住了。

随后她才反应过来,满脸笑意地领着贺松宁往里走:“大公子实在一片纯孝之心啊!”

往日贺松宁听见这样夸赞的话,心下什么感觉也没有。

今日他才感觉到有一分不适。

因为他知道自己从来没有半点“孝心”。

贺松宁心下如何想,面上却是不显。

跟着那婆子一路到了门前,便一撩衣摆,就地一跪。

下人们都惊了一跳,连忙道:“公子这是作什么?”

往日贺松宁不曾跪过薛夫人。

毕竟薛夫人好哄得很,他手段又多。

薛夫人一旦生气,要不了两日就能哄好。

贺松宁自觉出身不同,怎会跪薛夫人?

只是今日跪下去,他一时觉得倒也没那么难受。

他不曾见过生母的面。

便当做如跪生母一样了……

里间的薛夫人听见动静,匆匆走过来打开了门。

她拉下脸道:“你这是作什么?”只见她穿戴整齐,果然没有睡。

“我犯了错,白日里有事要处理,才没能顾得上来向母亲告罪。”贺松宁沉声道。

薛夫人弯下腰想要去扶他,但又生生忍住了,她问:“你真的知道自己错了吗?”

语气里都带上了一丝哽咽。

贺松宁恍惚了一下,才接着道:“我知道。我先前总觉得清茵性子顽劣,竟然没了做兄长的耐心,处处忽视她。以至于险些犯下大错,害她丢性命。母亲今日如何护她,我以后便也会如何护她……”

薛夫人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

她再也忍不住,连忙抓住了贺松宁的胳膊将他拉起来:“行了行了,你心底知道就好了,别跪了。跪久了,等到下雨的时候,你膝盖就会疼了。”

贺松宁一下又想起来,薛清茵说的那句“母亲每逢阴雨时节,骨头缝里都疼”。

薛夫人招呼着他进了屋,命人去端甜汤。

“等等……换个别的吧。你妹妹才爱吃甜汤,你不爱吃这个。”薛夫人道。

薛夫人留了贺松宁在屋中说话,等喝完汤才放他走。

时辰一晚,自然也就不好再去探望薛清荷。

贺松宁就这样回了自己的住所。

清风院中。

丫鬟秋心等了不知道多久,最后垂头丧气地回到薛清荷面前。

“今日大公子恐怕不会来了……”

薛清荷面上失落之色一闪而过。

秋心恨恨道:“一定是夫人不许他再来了!”

薛清荷想让秋心不要胡说,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因为她想,除了这个原因,还能是因为什么呢?

她仰面躺下去:“把灯熄了吧。”

秋心只得应声。

室内很快就归于了一片黑暗。

主仆二人的神情笼在黑暗之中,都辨不清楚。

薛清茵这晚做了个梦,梦见贺松宁冲他微微一笑,然后突然咧开嘴,露出了一嘴尖利狰狞的牙。

然后她吓得一头扎宣王怀里。

宣王阴恻恻地盯着她,好家伙,比贺松宁还可怕!

这一觉睡得她真不太舒坦。

不过好在薛夫人今日的心情很好,吃早饭的时候,忙将她叫到跟前来,摸了摸她的耳朵,道:“今日得空,我带你去城郊的庄子上,还有城内几个铺子里都转一转……”

这话一出,饭桌上的人都是一顿。

薛夫人转过头又问:“阿宁今日得空吗?若得空的话,便陪着你妹妹一块儿去。也好将你手底下的主事都引给她认识认识。”

贺松宁眼皮一跳:“母亲的意思是……”

薛夫人笑道:“还是你妹妹想得体贴,这不是惦念着你读书忙不过来嘛,就问我,是不是该想些法子好减轻你的负担。可惜我娘家几个侄儿也不怎么争气……于是我想着,干脆叫你妹妹去接手得了。她年纪也不小了,万万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只知道憨吃憨睡了!”

薛夫人这番话说得极为妥帖,半点不提是薛清茵主动要的,为的就是避免兄妹起龃龉。

但薛清茵仍觉得瞬间身上一凉。

贺松宁在看她。

他目光深沉地盯着她看了片刻,然后就轻轻挪开了。

贺松宁应声道:“今日恐怕抽不出空来,我叫靳祥跟着就是。平日铺子里有什么事,都是先报到他那里,再送到我这儿来。”

薛夫人笑了:“好,靳祥做过大掌柜,做事一向伶俐。有他跟着,你妹妹上手也就容易许多。”

直到饭吃完,薛成栋都没有开口说什么。

他说是家中所有事务都交予薛夫人来管,那就确实不会再插手。

贺松宁派人去传那个叫靳祥的人。

薛夫人则回房去取账册等物。

薛清茵便立在檐下乖乖等。

“清茵有几分叫人看不明白了。”贺松宁的声音骤然在她耳边响起。

嗓音低沉,带着几分玩味。

这你就记仇啦?

薛清茵回过头,抬眸对上他,满眼都写着无辜。

她道:“大哥这样聪明,看不明白什么?”

贺松宁抬手抚了抚她的头顶,却没有再说什么。

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想。

过去的薛清茵,就像是一只秀美的碗,碗里装了什么,都明明白白地铺陈开来。

现在的薛清茵,更像是细颈的瓷白的玉器,一眼望去,好似将里头的东西看分明了,但仔细看,却又萦绕着雾。

有意思。

贺松宁却不知道,此时薛清荷落在后头,看着他“轻柔”地抚摸了薛清茵的头。

一旁的丫鬟秋心都快把掌心掐烂了。

薛夫人竟然把那么多产业都交给大姑娘这样的草包来管!

老爷居然也不管管!

就不怕薛家的产业叫她败了吗?

眼下就连大公子也与她重归于好了……

他们是又兄妹情深了……

那我们家姑娘呢?

难道我们又要过回从前的日子吗?

秋心是真恨呐!


宣王眸光微动。


水晶剔透,肌肤晶莹。

薛清茵立在那里,的确有几分以风作衣裳,以水为佩饰的味道。

“听闻父皇要选卢氏女、齐氏女做你的侧妃……宣王不去看一看吗?”金雀公主又挑了一个话头。

宣王还是显得兴致缺缺。

金雀公主憋闷极了,转声又道:“我还听闻,昨日魏王求见父皇,说要娶薛家女做正妃,挨了父皇的打。”

宣王一下就想起来,上回在城郊放风筝,薛清茵前脚被气哭跑走,后脚魏王的人就跟了上去。

因而听到金雀公主这番话,他也并不觉得意外。

他淡淡应声:“嗯,打得好。”

“你知道魏王的脾气,他执拗得很,又依仗父皇宠爱,没准啊……此事最终能成。”金雀公主叹道。

“好罢,我还当你听了会有什么反应,倒是我误会了。你并不喜欢那薛家姑娘。”金雀公主紧跟着又道。

……喜欢?

当是什么样的滋味?

宣王不知道。

金雀公主连连摇头:“不知什么样的女子才能被你喜欢……罢了,此后咱们就这般独身到老得了。不,是我独身到老。你不会……父皇已经为你选好侧妃,接下来只消你自己随意选个正妃。挑个家世好、颜色也好的就是。将来你那宣王府便会热闹起来。”

宣王闻声,突地心生一丝厌憎。

宣王府上下如铁桶一般。

他并不喜欢有陌生的女子从此住进王府……

“我不娶妻。”他道。

“那父皇会气死的。”金雀公主顿了下,突地语调一变,“魏王来了。”

那厢,薛清茵还在和四公主说话。

魏王径直朝她们走了过来。

但凡是长了眼睛的人哪能看不出来?

上回放风筝,魏王就走到了薛清茵跟前去。

这回也是如此。

再加上那薛清茵去过芙蓉园的传闻……

薛清茵被选作魏王妃,似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这叫卢姑娘大大松了口气。

还好,薛清茵不是她的竞争者。

“薛姑娘。”魏王热切地出声,随后才看到了一旁的四公主:“嫣嫣也在?”

四公主亲近地唤了声“魏王哥哥”。

其实打从称呼上来看,她应该与宣王更亲近才是。

薛清茵咂嘴,心说弄不明白皇室这些个复杂的关系。

魏王笑着抬手抚了抚四公主的头:“嫣嫣,那日我让人送到你那里去的礼物,可喜欢?”

四公主小声道:“喜欢。”

魏王道:“瞧见那艘船了吗?”

四公主望去:“……清月舫?”清月舫在京中很是出名。

魏王又道:“走吧,与我一同乘船。薛姑娘也一起。”

薛清茵表示了拒绝:“您觉得这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魏王虽然前一日才挨了揍,但他打心底里觉得,父皇疼他,无事不成。

何况薛清茵的贴身之物都在他那里了。

人他是非要不可。

薛清茵道:“我今日带了妹妹来,可不能丢下她跟殿下走。”

魏王来了点兴致。

薛宁怎么还有个妹妹?

“在哪里?”魏王问。

薛清茵皱眉,心说这玩意儿贪花好色的,不会把薛清荷也看上了吧?

倒不是别的。

就是怕薛清荷反抗不了,遭毒手。

那头,丫鬟秋心却已经陪着薛清荷过来了。

秋心想了想,不能光叫薛清茵一人风光啊,咱们姑娘也得大胆些!干脆就借她薛清茵的手,多结识些达官贵人,这才能叫薛清茵难受后悔呢。

薛清荷先前也想着要大方些,大方些……她悄悄吸了口气,等到了魏王跟前,却还是有一分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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