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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

喵味太妃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是作者“喵味太妃糖”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宋意欢宋南歆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宋意欢看到姬陵川正对着她这个方向,心脏用力跳了跳,宋意欢连忙垂眸避开了姬陵川的打量。在宁亲王妃身旁的宋南歆自然也发现了宋意欢姐弟二人,目光在落在宋意欢身上时,她脸上笑容忽地顿住。宋意欢今日所穿的衣裳不是她前日送出去的那一件!而又因为戴着帷帽,宋意欢的发间也没有佩戴任何首饰!这让她之前设想的计划落了空!宋南歆压住心中恼怒......

主角:宋意欢宋南歆   更新:2024-06-01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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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精彩片段


因着今日是十五,要出门去往观音庙上香,宋意欢赶在时辰前换好衣裳,戴上帷帽,牵着宋意轩从宁亲王府侧门而出。

宁亲王府门外,一早便停了四辆马车。

最前方的马车乃是四匹马牵拉的宝顶飞檐香檀木马车,车身宽敞得足以坐下五六人,稍后的那辆稍微小了些,仅能坐下两三人,但也是宝顶飞檐,香檀木为基。

再之后的两辆马车就没前头那两辆这么显眼了,不过马车的材质和牵拉的马儿也都是上等货色。

宋意轩从没见过这么气派的场面,“哇”地惊叹出声。

宋意欢被他逗笑了,摸了摸他的头发,便牵着他,站在最末尾那辆马车旁安静等待着。

不一会儿,她就听到宁亲王妃那爽朗的笑声,片刻后,只见宁亲王妃被姬陵川和宋南歆搀扶著从王府大门走出来。

“你呀你呀,真会逗我开心。还以为你是个性子闷的,倒是没想到也有几分幽默。”宁亲王妃拉着宋南歆的手笑道,在下人的指引下朝最前方的那辆马车走去。

宋意欢微微收紧了握住弟弟的手,正在心中想着要不要上前行礼时,宁亲王妃停下脚步,朝她所在的地方看来。

“这是……”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道锐利的视线。

隔着帷帽的轻纱,宋意欢看到姬陵川正对着她这个方向,心脏用力跳了跳,宋意欢连忙垂眸避开了姬陵川的打量。

在宁亲王妃身旁的宋南歆自然也发现了宋意欢姐弟二人,目光在落在宋意欢身上时,她脸上笑容忽地顿住。

宋意欢今日所穿的衣裳不是她前日送出去的那一件!

而又因为戴着帷帽,宋意欢的发间也没有佩戴任何首饰!

这让她之前设想的计划落了空!

宋南歆压住心中恼怒的情绪,对宁亲王妃道:“母妃,前日儿媳与您提过,十五想带着庶弟庶妹一同前往观音庙祈福的,您答应过了的。”

宁亲王妃确实把这一茬给忘了,她道:“是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听到长姐提起自己,宋意欢牵着弟弟朝前走去,在距离宁亲王妃大致五步远的位置停下,福身规规矩矩地行礼:“定安侯府宋意欢,向亲王妃请安。”

宋意轩有模有样的拱手作揖:“定安侯府宋意轩,见过观音娘娘,给观音娘娘请安。”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宁亲王妃直接“噗嗤”笑出声来,手指轻点宋意轩笑道:“你这小不点嘴巴倒是甜,不过,我可当不起观音娘娘这个称呼。小子,是谁教你这么说的?”

宁亲王妃虽没有指明,但众人都知道她暗指宋意欢为了讨好她让弟弟来讨好她。

其他人也掩着唇笑了起来,看着宋意欢和宋意轩的目光中带上了几分鄙夷。

听说世子妃娘娘的庶弟庶妹出身不好,生母是个婢子,果然眼界也和婢子那般短浅。只要稍微打听打听就知道,亲王妃最不喜欢油嘴滑舌之人了。

宋意欢也没想到弟弟随口一句话会引来这么大反应,她握紧了弟弟的手,屈膝正要道歉,宋意轩却扬声道:“无人教我,是我自己这般想,便这般说的。”

他不过四岁,说话倒是条理清晰口舌利索,看上去很是聪慧。宁亲王妃起了一丝好奇,便问:“哦?那你为何觉得我是观音娘娘?”

宋意轩认真道:“轩儿身子不好,从来没有出过远门,也没有去过观音庙。四姐姐说,去了观音庙,观音娘娘便会保佑轩儿身体康健,平安长大。可是没有您,轩儿也不能去观音庙,在轩儿眼中,您和观音娘娘一样心地善良,所以您也是观音娘娘。”

宁亲王妃一脸惊讶,反复打量了宋意轩。发现他虽然看上去有些瘦弱,但一双眼睛极为明亮,望着她时没有畏缩也没有讨好,只有真诚,对他彻底改了观。

她一开始确实觉得像宋意轩这般大的孩子,是不会说出什么“观音娘娘”的,定是有人故意教导,打算借这孩子讨好她。不过如今看来,应当是她与这小子有些缘分。

她笑着朝宋意轩招招手:“小子,你来。”

宋意轩抬头看了看宋意欢,宋意欢松开了手,在他肩上轻轻一推:“去吧。”

宋意轩迈开小短腿朝宁亲王妃走去,宁亲王妃朝身侧的嬷嬷伸出手,嬷嬷立即会意地将一块金锁放在她手心,宁亲王妃将那金锁挂在了宋意轩脖子上,顺手捏了捏他的脸颊,道:

“这个金锁送你了,观音娘娘定会保佑你平安健康长大的。”

宋意轩看了看脖子上的金锁,抬起头来朝宁亲王妃绽开笑容:“多谢观音娘娘,轩儿到了观音庙,也会替您多磕几个头的。”

宁亲王妃笑得更是开怀了,对宋南歆道:“世子妃,你这弟弟可真是个妙人儿啊。早知他这么有趣,你该带他到我这来与我作伴才是。”

宋南歆看着这一幕,暗暗咬著牙。她今日本来是打算让宁亲王妃对这姐弟二人印象再跌几度,没想到反而让这病鬼入了宁亲王妃的眼,早知道就不该提议让他们也跟着去观音庙了。

偏生她还要装作一副高兴的模样,扶住宋意轩的肩膀,笑道:“多谢母妃关心轩儿,能收到母妃的祝福和金锁,是轩儿他的福气。”

姬陵川的目光从始至终都落在宋意欢身上。

从他们出现开始,她从始至终的表现都显得十分沉静,见礼时没有开口讨好,弟弟受了赏赐,也没有要表现自己的打算,让人几乎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这样的人,会偷取姐姐的物品,在宴会上到处勾搭宾客么?

姬陵川的目光如有实质,让宋意欢感到浑身不自在。她察觉到他在打量着她,那目光丝毫没有男子对女子的关注,而是带着几分审视。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不成?宋意欢微微低下头,借着帷帽,好让那目光不那么直白。

待宋意轩回到身边,她牵住了弟弟的手,朝宁亲王妃再次福了福身子,随后便牵着弟弟转身朝最后那辆马车走去,身上那道如影随形的目光终于消失不见,宋意欢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姬陵川冷著脸说话时,身上那股杀伐气势毫无保留的释放,压得宋南歆喘不过气来。

“书房是惊涛院的禁地,没有我的允许,旁人不能进入,更不许随意翻弄书房里的东西。倘若军机泄露,影响了边关军情,即便你是御赐的世子妃,我也绝不容情!”

姬陵川话说得极重,看着宋南歆的目光里也没有丝毫感情。

宋南歆一口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觉得憋屈极了。

暗暗咬了咬牙,她福了福身子放低姿态道歉:

“是妾身疏忽了,忘了世子乃是玄甲军统领,妾身在此向世子赔个不是,妾身保证今后不会再犯。”

说完,便拖着疼痛不已的身子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去。

在经过姬陵川身边时,姬陵川闻到了从她身上传来杏花香膏的气味。

心头的怒火瞬间被浇熄灭,回过神来后,书房里已经没有了宋南歆的身影。

姬陵川看了看手中的匣子,没有追上去解释。他回到桌前坐下,手指在锁扣上轻轻划过,随后打开了这尘封已久的匣子。

若是宋南歆在这里,她一定会很惊讶。

因为那匣子里头装着的不是什么军机密件,而是许多封被保管得很好的书信。

每一封书信的封面上都用簪花小楷都写着“灵机先生启”五个大字,而那字迹,竟与那日宋南歆呈给宁亲王妃账本上的标注十分相似。

只不过相较起来,书信上的字迹显得更稚嫩,笔锋还带着些微颤抖。

姬陵川看着手中的书信,回想起账本上那端正秀雅的字迹,目光变得深沉起来,抬头看向宋南歆方才离去的方向。

这个黑匣子确实是他的禁忌,他向来不许任何人触碰。

因此方才乍一看到她捧着它,他想也不想便将黑木匣夺了回来。

可冷静下来以后回想,她写在那些账本上的小字,与信上的字十分相似。

而且无人知晓,这些信笺在刚刚被他拿到手时,上头总会沾染著清浅而又好闻的杏花香。

随着时间的流逝,信上的香气早已消失不见了。

他再次闻到,便是那个夜里,与她圆房之时。

她和妻妹宋意欢身上都有和信上相似的味道,但这香气似乎源自于香膏。

当年的那个人,会是她吗?

……

宋南歆回到宜湘阁后,坐在椅子上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姬陵川的反应实在太大了,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因为她触碰了军机密件而生气,更像是她触碰到了什么他说不得的禁忌。

她猜想,那禁忌应当是与女子有关,否则他不会如此紧张。

宋南歆微微眯起眼,心道莫非姬陵川在娶她之前还有什么相好不成?两人难道至今还藕断丝连?那黑匣子里面装的,是两人来往的信物?

女子的直觉最是敏锐,宋南歆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她对姬陵川可是势在必得,这样好的夫君只能属于她自己,谁都不能染指!

叫来白芷,宋南歆道:“你想办法打听打听世子在成婚之前都做过什么,都与什么人接触,其中可有女子,问的越详细越好,一星半点都不能疏漏。”

白芷:“是,小姐。”

宋南歆以为白天她和姬陵川在书房里闹了个不愉快,以姬陵川的性子,定是有几日不会来她这里了,谁知入夜后,姝岚院突然接到了惊涛院的消息,说是姬陵川今夜要宿在姝岚院。


宋意欢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果然在院子里看到了宋南歆身边的大丫鬟白芷。

白芷极为冷淡地说道:“四小姐,世子妃有请。”她下巴微扬,眼中有着显而易见的对宋意欢的轻蔑与鄙夷。

面对这些目光,身为侯府庶女的宋意欢早就习惯了。

她和弟弟宋意轩都是定安侯府柔姨娘所生。

柔姨娘原是定安侯老夫人身边的一个婢女,在老夫人病重时与喝醉了的定安侯有了肌肤之亲,因此而成为了定安侯的女人,被永远留在了侯府,而老夫人也因为这件事大受打击,没多久后就撒手离开了人世。

尽管老夫人离世时柔姨娘已经怀上了宋意欢,可侯府并不待见柔姨娘,更不欢迎宋意欢和宋意轩的到来。

只因为他们都认为柔姨娘是担心老夫人死后在侯府没有了依仗,所以才爬上了定安侯的床,是个不安分的背主的狐媚子。

而宋老夫人的死,和她逃不开关系。

狐媚子生下的小狐媚子,自然骨子里都流淌著天生就会勾引男人的血。

她从小到大就遭受了无数的白眼和鄙夷,侯府就连下人都能随意欺辱苛待她。

只有宋意欢知道,她的娘亲柔姨娘这一生有多苦。

柔姨娘本来还有一个月便能离开侯府,与未婚夫婿成婚,做一对逍遥快乐的寻常夫妻了。可这一切都被定安侯给毁了。

那个男人因为看上了柔姨娘,不顾正在病重的老夫人,当着老夫人的面将柔姨娘的清白给毁了,这才是加速老夫人死亡真正的原因。

可世人不会认为这是定安侯的错,只会将一切罪名都推给人微言轻的柔姨娘,让她一个弱女子承受千夫所指的骂名。

曾经她以为长姐是侯府里对她最好的人,不像其他人那样鄙夷她疏远她,还给她送衣服送吃的送首饰,对待她像其他姐妹那般公平,带着她去结识京都里的其他贵女。

在历经了昨夜的荒唐之后,她才惊觉原来之前的一切不过只是假象,长姐对她好,是为了维持住侯府嫡女的脸面留下一个友爱姐妹的好名声。

她之于长姐,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昔日长姐对她的好,如今全成了她必须要偿还的恩德。

命运是如此可笑,没想到她如今竟也步上了娘亲的后尘,被迫委身给了一个毫无交集的男人。

她也……明明只需要再等一个月,再等一个月就好了。

按下内心的苦涩,宋意欢迫使自己忘却这一切。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答应了长姐,她便会好好“偿还”长姐昔日之情。

待她生下孩子后,定要带着轩儿远离京都,寻个无人认得的地方好好过日子。

来到宜湘阁,白芷守在门外只让宋意欢一人进去,踏进屋内,看着屋内熟悉的摆设,想起那一场荒唐,宋意欢脸色又白了几分。

她的容貌本就长得娇艳柔媚,苍白的脸色却更为她增添了几分弱不禁风的脆弱感,让人忍不住生出怜惜之情。

不过这些落在宋南歆眼中却显得刺眼极了,尤其是宋意欢换了一套鹅黄色的衣裙,与宋南歆今日穿的相差无几,更是催化了宋南歆心中的妒恨与怒火。

“碰”地一声,宋南歆用力拍了桌子:“宋意欢,你摆出这副矫情委屈的模样给谁看?让你侍奉世子是你的殊荣,你要知晓以你的出身,就算是给世子做妾都不配的!我劝你好好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做好你分内之事,否则就别怪我将你勾引姐夫的丑事公之于众了!”

宋意欢脑袋有些晕,听着这些心底只觉得烦躁,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姐姐找我来,便是为了说这些吗?”

宋南歆满腔的怒意在宋意欢这里碰了壁,一口气堵在喉头不上不下。想起自己暂时还需要这个妹妹替她承欢怀孕,宋南歆只得狠狠剜了她一眼,没好气道:

“你方才出府做什么?万一在府外碰到了世子,被他看出了端倪可如何是好?你就不能安分守己待在你的院子里不要乱跑?”

宋意欢认真解释道:“轩儿的药没了,我只是去医馆抓药的。我出门时特地挑了小道,还选了一家较为冷清的医馆,绝不会轻易就碰上世子,姐姐放心就是。”

听她这么说,宋南歆语气瞬间缓和了许多:“抓药这种小事派婢女去就是了,何须你亲自去?我说了只要你答应我,今后轩儿的药便由我来负责,我也会请更好的大夫治好他的心疾,你这是信不过我不成?”

宋意欢顿了顿,道:“自然是信得过姐姐的,只是昔日都是我自己去医馆抓药,一时半会儿没转过弯来。”

想起宋意欢和宋意轩身边就一个婢女,宋南歆挑眉:“轩儿这病需得仔细看顾,你院里只春杏一个丫头怕是忙不过来,今后便让茯苓到你身边服侍,为你分忧。”

茯苓是宋南歆从侯府带来的陪嫁丫鬟之一,自小就跟在宋南歆身边,对宋南歆很是忠诚。

宋意欢心知肚明,长姐将茯苓拨给她,为的压根不是什么照顾,而是监视。

自此,她的动作言行全都在长姐的掌控之下,就连轩儿的性命也被长姐牢牢捏在掌心。

深呼吸一口气,宋意欢低头回道:“多谢姐姐。”

“总而言之,下次记得,不论你要去哪里,都要事先告知我,得到了我的准许方可出门,更不许在府中乱走,以免冲撞到了亲王和亲王妃,更要小心莫要让世子看出什么端倪。”宋南歆又叮嘱。

得不到宋意欢的回答,她不满地加重了语气:“可记住了?”

宋意欢借助桌子稳住虚软的身子,低声道:“记住了。”

看着这个貌美如花的庶妹如同奴婢一般顺从她,宋南歆心中得意,气也消了,目光落在随手摆放在桌上的账本,宋南歆眼睛一亮,拉过宋意欢的手,笑道:

“意欢,你别怪姐姐方才冲你发火,姐姐也是一时半会寻不到你的人,这才着急的。你知道我从小就疼你,方才的气话你莫往心里去。我叫你过来,确实是有事。我记得你九章算术学得不错,你瞧瞧这些账本,可能找出什么不妥之处?”

宋意欢听到“账本”二字,身上惊出了一身冷汗,神智清明了几分,立即回绝。

“姐姐,这是宁亲王府的账本,我不过一个外人,这不妥。”


昨夜发生在惊涛院的事让宁亲王妃心中堵了一口气,天一亮,她便下了帖子邀请了一些好友过府小聚。

这些京都的贵妇人们来时还带了自家的幼子和小孙儿,其中还有宋南歆的生母定安侯夫人孟氏以及宋南歆的亲弟弟宋南哲。

姬陵川是玄甲军统领,又是御赐的威远将军,素来有“战神”之称,孩子们起初被他身上那股威严所震慑,规规矩矩地坐着,大气都不敢喘。

久了发现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可怕,便缠着他要听他在边关御敌的故事。

看着一群孩子将身形高大俊朗的男人围在中央,而男人一副冷肃严厉的表情,宁亲王妃沉闷的心情总算转晴,掩著唇笑得直不起腰来,指着他道:

“川儿啊,都说练武要从小抓起,你不如带这些孩儿们到外头,教他们耍上两招,说不准还真能寻到什么武学奇才。”

屋内响起孩子们此起彼伏的回应:“世子哥哥,我们也想习武!”

宋南哲抓着姬陵川的袖子咋咋呼呼道:“姐夫姐夫,哲儿要看你耍大刀!”

这声“姐夫”蓦地让姬陵川想起了某道婀娜的身影,想到那日在观音庙里她撞进自己怀中的画面。

手指轻轻一动,姬陵川起身,朝围绕在自己身边的小崽子们道:“随我来吧。”

宁亲王妃看着紧追在姬陵川身后离去的宋南哲,也想起了住在宁亲王府里的宋意欢和宋意轩姐弟。

她看向定安侯夫人,感叹道:“孟夫人真是有福气,膝下儿女满堂,倒是叫我好生羡慕。”

宁亲王与宁亲王妃膝下就只得姬陵川这么一个独子,之前府里也不是没有过妾室生了孩子的,但也不知是不是那些孩子命不好,没能等到长大就纷纷夭折了,久而久之,子嗣的问题也成了宁亲王妃和宁亲王的心病。

若非如此,宁亲王妃也不会默许了蓉芝潜入姬陵川房中。

定安侯夫人是知道宁亲王府的情况的,听到这话,她内心一凛,不动声色笑道:“亲王妃过奖了。说起来,意欢和轩儿在宁亲王府小住已有些时日,不知他们在贵府可还规矩?没有惊扰到王爷和王妃吧?”

“这倒是不曾。”宁亲王妃笑着说道,“我与你那庶子还颇为投缘,要不怎么羡慕起你来了呢?”

定安侯夫人也掩著唇笑了起来:“之前歆儿同我提起要接弟弟妹妹过府一起小住时,我还担心这样不妥,没想到这两个孩子反倒入了王妃的眼,这是他们三生修来的福气。”

其他贵妇人听到这里,都向定安侯夫人投去了艳羡的目光。

宁亲王妃可是当今太后的亲妹妹,如今新帝尚未及冠,太后垂帘听政,朝政都把持在太后手中,宁亲王府更是高不可攀了。

本来以姬陵川的身份,什么样的女子都娶得的,哪想到太后居然将定安侯府的嫡女指给了他。

定安侯府在京都众多权贵中属于中流,这门亲事属于高嫁,定安侯府也因此而变得水涨船高,再这样下去,爵位再往上升一升也是有可能的。

“对了。我今日来,也是打算将意欢和轩儿都接回侯府去。歆儿出嫁了,家中没个可心人陪着我说话,确实有些闷得慌。还要多谢亲王和王妃这些时日对他们的照料呢。”


回过味来后,他呼吸不由重了几分。

抬起手握住那薄得可怜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按揉了几下,他沉声道。

“还疼吗?”

男人的力道拿捏得极好,那略微有些粗糙的手掌划过女子的肌肤,引来宋意欢的颤栗,唇齿溢出令人脸红的轻喘,像是一汪春水,将要融化在他怀中。

清晰的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宋意欢臊得双颊滚烫。

疼倒是不疼的。

她猜想姬陵川会这么问,应是长姐白天和他发生了什么争执,长姐的肩膀因此而受了伤。

紧紧咬住了下唇。

像是负气般的转过身,她把脸靠在他的胸膛,双手环住他有劲的腰,借着他的力道稳住自己的身子。

宋意欢与坊间的伶人学过口技,她学着长姐的音色与语调,用低得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疼的呀,可比起肩上的疼痛,妾身更担心会因为白天的事惹得世子厌弃。”

在宋意欢有心的模仿下,此时她的声音听上去和宋南歆相差无几。

姬陵川没有怀疑,却也并不说话,只是用手指在怀中人身上一点一点探寻着,引怀中之人步步沦陷。

宋意欢哪里是男人的对手?靠着男人的手臂勉力支撑着,她唇齿间溢出令人心悸的喘息。

咬了咬下唇,宋意欢不愿让自己完全处于被动之中,想起避火图上的那些内容,她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回击,手指也开始不听话地跳动起来。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越发明白眼前的男人拥有着一副怎样强壮的身躯。

他胸膛与小腹的肌肤十分紧实,身上各处都藏着肌肉,可见其下积蓄了多少磅礴的力量。

正暗暗惊叹著,手指不经意间在某地一碰,她还没能反应过来,便忽地被男人打横抱起,粗鲁地扔在被褥上。

不过是第三次有着亲密接触,男人却像是早已熟悉了她的一切,因此一切都发生得那样迅速,她本以为会吃些苦头,却诧异的发现已没有了前两次的不适。

而姬陵川也能清晰地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变化。

第二次时她虽然表现得十分主动,但骨子里却仍是在抗拒着他的。可这一次,她似是已经彻底习惯了他的存在,彻底接纳了他的一切。

直至此刻,姬陵川才发现他们两人是那样的契合,心底那隐秘的渴望就越发的变得清晰起来。

他多么希望怀中的人儿就是让他苦苦找寻了四年的那个人儿。

似是为了惩戒她白天贸然闯入他书房里的举动,又似是为了发泄心底那隐秘的情绪,这一次姬陵川毫无任何怜惜之情,在黑暗中压着怀中人肆意折磨。

宋意欢没想到他这一次竟这样发狠,她只能紧紧抓着锦被,好不让自己似风雨中的浮萍那般无依无靠。

幸而她已经熟悉了他,也学会了如何讨好,往下的一切便只剩下了畅快淋漓。

那摇曳的声响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结束。

姬陵川掀开床边的帷幔叫了水,宋意欢刻意背对着他清理著身子,只想等他离去后便离开这个房间。

可谁知姬陵川更换好衣物后并没有像前两次那样立即便离开,他喝退了屋中的下人,让人灭了屋内唯一的那盏灯,揽著宋意欢纤细的腰身,再次躺回了床上。


不论他是什么人,曾做过什么善事,杀了人便是杀了人,是要偿命的。

知府带着衙差将那人缉拿起来,扣押在了大牢,谁知每日都会有百姓和流民乞丐到府衙门外跪地为那人求情。

那些被他杀掉的人的亲人自然不肯,便与求情的百姓闹作一团,让府衙很是头疼。

如何处置那人,为那人定罪,便成了一道难题。

判得轻了,唯恐死者亲属不满意,判得重了,又会伤了百姓的情。

“倘若你是知府,你会如何判决?”姬陵川朝怀中人儿问道。

宋意欢皱起了眉,在心中思索着他方才所提到的这个案子。

这个案子的难处无非就在于义与法的权衡,只要找到一个让双方都能满意的法子就好了。这样的案子,她之前就见过一个,而且还给出了自己的答案。虽不是同一桩案子,但性质却是一样的,想来也能用同样的方法破解。

她张了张口正要和姬陵川说,在开口的那一刹那她心中一凛。

不,不对。

她如今不是宋意欢,而是“宋南歆”。

以长姐的出身和见识,定会站在权势的那一方,要除去那人永绝后患,绝不会为寻常百姓着想,认为那人救济乞丐流民是善事。

她转过身去,双手环抱着姬陵川的颈脖,把脸埋在他身上,细声细气抱怨道:

“妾身哪懂这些,世子莫不是在为难妾身?妾身只觉得杀人就要偿命,他拿不义之财去行善,就是伪善,理应伏法。”

姬陵川按著怀中小女人的细腰,眼中满是失望。

他虽然没有见过那个人,但他相信她绝不会说出“伪善”二字。

罢了,也许当真是他疯魔了。当年错过了便是错过了,世上哪有这么多的巧合,怎会让他这么恰好就遇见她,还娶了她为妻子?

姬陵川闭上眼,道:“睡吧。”

宋意欢早已没了睡意,她靠在男人怀中,听着男人沉稳的心跳,思绪无比的清晰。

姬陵川今夜没有像往常那样离去,对她反而是不利的。

若她真的和姬陵川同床共枕睡上一夜,别说次日天亮后她立即就会暴露,长姐也定饶不了她。

上一回不过是男人抓着她多耽搁了一些时辰,长姐就险些将茶壶砸到她头上,若真与他睡到天明,她还能有命活吗?

轻轻挣开姬陵川,宋意欢撑起身子,小声道:“世子,妾身……需得离开片刻。”

姬陵川睁开眼:“做什么?”

宋意欢沉默著不开口,姬陵川便明白了她的意图,闭上眼淡淡道:“去吧。”

宋意欢避开他,小心翼翼下了床,随意披了一件衣裳,便打开门朝外走去。

屋外守着白芷,两人借着檐下的灯对视了一眼,白芷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故意扬声道:“奴婢为小姐掌灯。”

宋意欢跟着白芷匆匆离去,两人一边走一边四下警惕打量四周,生怕突然会冒出一人截住两人的去路。白芷带着宋意欢寻了另一处小道绕至宜湘阁后方的耳房。

这个耳房与主屋之间还藏有一间暗室,作为连通两个房间的通道,平常是给婢女婆子或是奶娘歇息的。动静若弄得大了,主屋那里是能察觉的。

为了不弄出声响,宋意欢推门的动作放得极轻。屋内没有燃灯,循着记忆寻到屋内的小床,宋意欢推了推睡在上头的宋南歆。


原来,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被她放在心上过,就像那块象征著顾家长媳的玉佩一样,只是一个随时可丢弃的物件罢了。


顾云筝深呼吸一口气,用力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已经彻底恢复了清明。

他隔着姬陵川对宋意欢说道:“是我顾云筝没有本事,没法给你想要的一切,我认。但宋意欢,你听着,我顾云筝绝不会止步于此,我会让你看到我官拜一品的那一日。”

说完,他捂著剧痛不已的肩膀,撞开姬陵川,捏着手中的玉佩大步离去。

与来时不同,他一丝不苟的发丝变得凌乱,身上的衣物沾满了草屑,看上去狼狈至极。

宋意欢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她在心底告诫著自己,既然给不了希望,就不要流露半分的怜悯,给人徒增无谓的期盼。

身上投下一道阴影,宋意欢内心一凛,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姬陵川压抑著内心翻涌的怒意,咬著后槽牙,朝她逼去,一字一顿道:“宋意欢,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宋意欢被他身上那股凛人的气势所慑,直到后背抵在假山上,才发现她已无路可逃。

抬起头,她对上了一双冰冷而又锐利的凤眸。

眼前的人前些时日还带着温和的目光看着她,替她遮挡了飘落的风雨,还暗中给她送上治伤的良药。

然而此刻,她在他的眼睛里再也看不到一丝温情,只有……冷漠和厌恶。

宋意欢不由得想,那个夜里,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打量著那个爬上他床榻的婢女的吧?

是啊,她不过是一个从婢妾肚子里爬出来的不受宠的庶女,她又有什么资格肖想他呢?

若是就此被他驱赶出亲王府,她是不是就不用替长姐承宠,不用再承受这一切,可以带着轩儿安安稳稳过著自己的日子了呢?

“解释?”

宋意欢迎著姬陵川盛怒的眼眸,划开唇角绽开一个笑容。

“没什么好解释的,就如姐夫方才所看到所听到的那样,意欢对姐夫已经肖想很久了。”

她的笑容是那样艳丽,像是绽放到了极致的芙蓉花,让人情不自禁被她所吸引。

姬陵川狼狈的别开视线,抬手想要揉一揉眉心,可他的手刚刚动了动,面前的小女人便下意识闭上眼睛,把脸撇向一旁,苍白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对他的畏惧。

她在怕他?

以为他会对她动手?

还是,在故作柔弱可怜,想要换取他的同情?

两种念头在内心交织,让姬陵川眉间寒意更甚,他竭力克制着自己,一字一顿道:

“现在,立即滚出我的视线!”

预料中的耳光没有落下,这让宋意欢有些意外。

“意欢先行告辞。”

福身向姬陵川行了个福礼,宋意欢转身快步离去。

熟悉的清浅杏花香被微风送到了姬陵川鼻尖,他看着那道纤细而又带着几分脆弱的背影,下意识想追上去,但强大的自制力让他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脚步。

他劝自己不要被这香味给迷惑了,更不要心软。

她身上之所以会有这个味道,全是因为她在模仿她的长姐,抹了和她长姐一样的香膏。

刚才,她亲口说出对他有所图谋,这也证实了之前白芷所说的那些话——

她是个四处勾搭男子,妄图攀高枝的女子,先是顾云筝后是他,目的十分明确,就是为了获得荣华富贵,他可不能再被她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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