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教了他们十几年,而宏宇在十岁被立为太子后便不再跟着他们一起练了,皇顶天也没强求。
十几年后,皇顶天在一个天气晴朗的早晨不辞而别离开了京都,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至此以后他们三人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
南战扶着洪宇帝站起身来,转头看向文晟,文晟此时已经是瘫坐在地上动弹不得,虽然此前皇顶天给他运功疗了伤,但内伤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好的,此时的他虽然体内生机充沛,但还是感觉浑身无力。
歉疚的眼神看向洪宇道:
“陛下,臣实在是动弹不得,不能给陛下行礼了。”
洪宇摆了摆手,旋即对南战说道:
“叫禁军的人进来,将文大统领抬回去疗伤,你跟朕还是快快前往养居殿吧,要是皇爷爷等久了你我都没好果子吃。”
旋即,南战朝着太和门外大喊一声,不久李文胜带着不少人就冲了进来。
大家伙见到眼前的场景都是一时间摸不着头脑,本来大家都准备大干一场了,没想到现场除了瘫坐在地的文晟就只剩下南战跟陛下两个人了,难不成刺客是文晟不成。
洪宇帝看着眼前的众人,不耐烦的说道:
“此事朕懒得跟你说解释,你们那快将文晟走,宣宫中太医前去治疗,其余的人都散了,今日之事不得传扬出去,就说是宫中在做演习,今日的早朝也散了,改日再议。”
“最后!快快把路给朕让开,朕还有要事要与南将军商议。”
说完,洪宇帝在众人懵逼的目光下,拉着南战疾步离开。
另一边。
王权跟高雄二人出了树林,来到了大河边的大桥旁,桥边的石碑上刻着“水河期”三个大字,二人看了看石碑又转头看向眼前笔直的大桥,一时不知这“水河期”是这条大河的名字还是这座大桥的名字。
王权瞧着这三个字有些出神,用手摸了摸字痕,感觉为何这字中有一股他很熟悉的感觉。
适时,桥下传来一道声音:
“二位公子可是在疑惑这座碑文的意思?”
王权朝下一看,是一位穿着羊皮外袄,头戴竹帽正在划着船的老人,看样子应该是这附近的渔民。
王权笑着向那老者拱了拱手,说道:
“老先生可是知道这碑文的意思?”
那老者笑了笑,将船停靠在岸边提着两条鱼,随即向王权二人走来说道:
“老朽不过是一介渔夫,哪里担得起先生二字,这先生都在这三清山上呢!二位公子不是京城人士吧!是去对面三清学宫求学的吧?不然怎会不知这碑文的意思。”
王权微微一笑,没有解释。
老者指着石碑继续说道:“你们外地人不知也不奇怪,这石碑上“水河期”三字是这座桥的名字,也是这座桥建造者的名字。”
王权点了点头,这与他所想的基本不差,只是他不太知道水这个姓氏。
老者见王权似乎仍有疑惑,于是继续道:
“这条河叫渭河,河流环绕京都,对面那座山上有座三清学宫,以前啊,那些学生们想要上山只有是搭乘船只过桥,若遇大雨时节,河流水涨起来了,船只无法下水,河对面的老百姓和那些学生想要过来这边就只有绕一大圈,再翻过一座山才行。”
“这样不仅耗时费力,后山的路还不好走,到处都是悬崖峭壁,一不小心就会摔得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