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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科技兴国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京师,清晨。
数十匹快马之上,锦衣卫与东厂厂卫协同办案。
奔赴江南。
大明当务之急就是钱,而这钱从何来,朱由检已经逐渐摸索出了答案,但眼下虽说抄了京师官员的家。
可这官员终究是要有个去处的,不可能一味的在皇城诏狱中待着。
于是朱由检与魏忠贤深夜商量之后,还是决定将这些鱼肉百姓的官员们重新起用,但为了避免回到江南闹事。
那么就先得去江南造势。
之前一亿三千万两白银与大明王朝每年基础财政收入一对比,几乎是七八年的财政税收。
但这韭菜割完一茬,总不可能不继续割了。
那就得给他们找个好去处,让他们源源不断的给大明继续创造收入。
于是。
朱由检就想到了一个关键因素。
盐税。
盐作为封建农耕王朝时期,最重要的战略物资之一,其地位一直是极其高的,历朝历代无不死死的把握在皇家手中。
毕竟,人总归是要吃盐的,且不说一道菜肴若是没有盐,无论厨师的技艺如何高超,食客都会觉得索然无味。
更关键的是,盐作为人体所不可或缺的元素之一,长时间没有盐分摄入,容易患有夜盲症、大脖子病等疾病。
于是,朱由检派出东厂与锦衣卫,先行一步彻查江南以及沿海地区产盐问题。
自打进入明末以来,原本历朝历代所沿用的盐引制度可谓是直接崩坏。
私盐屡禁不止,内陆利用盐井、盐矿熬煮私盐,若是打击尚且有迹可循。
而这沿海地区。
茫茫大海,只需找块日晒充足的海滩,源源不断的海水往盐田内一引,前后不出一个月,大量的私盐就被偷产出来。
福建省。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
一名前来打探私盐情况的厂卫已经被眼前海边这连绵不绝的盐田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怪不得这私盐屡禁不止,我等在这看着,这些人手下的动作都没有丝毫放缓的意思,这大片的盐田一次产出恐怕高达数万石。”
一旁的一名锦衣卫也是愤怒异常,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可这沿海盐产糜烂的情况,让众人都陷入震惊。
“记录下来!时间不等人!皇爷还在京城等待你我复命,我们继续往下走!”
“是!”
快马加鞭得益于沿途驿道还未崩溃,其实这也是因为这江南自打过了南京、浙江,就进到了大明最为富庶的地区。
当地工商业极其繁盛,在这种情况下,当地大量的商人也愿意为当地捐资修路,毕竟这也算是扬名立万的好事。
毕竟路修完,都会在路旁立下石碑,铭刻上此路于何年何月,在哪个老爷的捐资之下,修建起来..巴拉巴拉的叙述一通。
一边方便做生意的马车通行,一方面此举与捐资助学一般,都被江南那些士绅认为是积德行善之举。
不过,这只是其中一支人马而已。
打保定城外,还有一支水军,自沿岸顺海防线往下走,虽然其中风险颇多。
但朱由检已然等不及这些,于是大量打着锦衣卫与东厂旗号的人马派出去之后,大明朝这一场针对于盐务的调查也算正式拉开了帷幕。
只不过这中间需要的时间比较多,眼下京师之内才算是朱由检正经需要好好经营的地方。
接连不断的土地、房屋、珍宝都被新成立的大明皇家拍卖行拿出去进行了拍卖,为了筹备这样的拍卖。
朱由检还贴心的为前来进行参拍的无论是百姓、富户、商贾还是那些来路正当的大户人家们提供了贷款服务。
最低只需要一次性,给付拍品价值三成的首付款。
就可以获得该拍品的全部所有权,但是在还款还没有结束之前,是不允许拍品被二次售卖的。
这也就断绝的有心人想要借此机会进行倒卖的机会,不过只要你有钱,直接一次性付清款项,那就随你怎么卖。
朱由检避免的只不过是有心人拿着很小一部分的资金,在其中做空手套白狼的把戏。
毕竟这大明朝聪明人可是不少。
而对于拍品的来路问题,朱由检贴心的准备了专门的皇家告示,任何人或衙门朝廷都不得对所拍出的拍品加以限制。
只要对方付了钱,后面一旦出现任何纠纷问题,东厂都会一管到底。
这是魏忠贤给朱由检作出的承诺。
并且,朱由检为了扩大这次拍卖的影响范围,虽说大明北方有钱人不少,可这真正富庶有钱的还是南方。
于是大量的物资也被通过水路、驿道源源不断的运往了南京进行拍卖。
这样一北一南以及筹备中的广东拍卖行及各省支行,将在一定时间里作为大明朝这些贪官污吏们家产变现的最好途径。
不仅如此,这些眼下的大明皇家拍卖行一旦做到覆盖全大明,那么一个庞然大物就有了诞生的基础条件。
那就是大明皇家银行。
作为后世人,朱由检对于银行的作用再清楚不过了,只有出现了银行才能够让货币属性与皇家紧密的挂钩起来。
眼下,朱由检正在大把大把撒着银子。
不仅是京师的京营,就连山东、山西、陕西、辽东、江西、河南、湖广、四川,除个别省份外都开始了清偿活动。
无论是之前欠下的军饷、赈济灾民的粮款、百官的俸禄、水利修建时的亏空、编练新军的钱粮,大量的银子挥洒了出去。
只要你能够向派出的大明皇家税局证明,大明天启、万历包括现在的崇祯时期,皇家欠了你的钱,那么你就可以拿到一个凭证。
上面赫然印着大明皇家债券。
持此债券,可在大明皇家拍卖行内直接兑换成现银或抵扣拍品的银子。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朱由检勒着裤腰带向下表示的善意。
只有皇家诚信待民,皇家对过往的一切认账。
朱由检才好意思提起鞭子,向那些欠了皇家税银,住着深宅大院抱着小妾的士绅们要银子!
这一切的布局来得太快,就连魏忠贤也被这眼花缭乱的操作震撼的不轻。
而朱由检更是差点累瘫在了皇城之内。
而这一累,就累出事了。
“皇爷..太医院送的药来了..您快趁热喝了吧...”
一名送药的小太监端着药进了朱由检的屋内,但这黑漆漆的药散发的异味和这与大郎喝药的经典名场面。
让朱由检瞬间皱起了眉头。
这药。
似乎不对啊..
无论是否由胜利者书写。
但历史的故事就在那里,不偏不倚的影响着每一个人。
站在紫禁城楼之上,朱由检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风雨欲来的极致压抑已经逐渐笼罩了这座古老的城市。
大明百姓的惶惶不可终日之下。
是大明第一次在鞑子面前露怯的表现。
究其原因还是近朝一次一次的失利。
都在证明着现如今的大明朝在面对北方鞑清时的软弱无能。
“大明啊...”
朱由检皱着眉头,眼神中有些迷离。
魂穿数百年来到这个只在历史书上读到过的朝代。
并成为了那传说中的大明最后一个倒霉蛋朱由检。
这种心理压力可想而知。
不过,唯一让朱由检此刻能够有些庆幸的那就是还有时间。
因为此刻是,天启七年九月。
崇祯刚刚把客氏赶出皇宫。
大明日薄西山。
但却还未到达一发不可收拾的爆发期。
时间已至黄昏。
宫城错落有致的庞大建筑群正映照在朱由检眼中。
零星的一些宫殿里还亮着点点烛光。
回过头走下城楼,踌躇间迈步走向大殿。
身后紧紧跟着的是一副太监打扮的微胖男子。
男子虽然不知道今日的皇爷为何要在此刻漫步这庞大的紫禁城中。
但他并不敢言。
快步之后。
映入眼帘的先是四根朱红的巨柱。
古朴而不失恢弘的大殿之上那精雕细琢的龙椅上放着一个明黄色的软垫。
此。
为皇权。
京师。
十七年后自挂东南枝。
长发覆面,吊死煤山。
大明皇帝归于一颗歪脖子树。
让人唏嘘。
朱由检明显没有安心等死的觉悟。
既来之则安之,活下去才是唯一道理。
可内忧外患之下。
大明的现状又是什么样子呢?
他只是思索片刻脑中就有了答案。
崇祯元年,小冰河时期迹象初显。
威力在当时就已然不容小觑。
但却无人在意,错过防范最佳时机。
崇祯二年,大规模裁撤驿站。
李姓快递员丢掉工作之后逐步走上了靠造反研究吃饭的路子。
乡绅地主肆无忌惮的土地兼并使得大明来自土地的税收越来越低。
且大规模的税赋只是不断的摊派到了少部分的农民身上。
底层百姓受到的剥削越来越重。
而那些真正手握大量土地的地主阶级。
让老百姓没有活路的同时,深宅大院不亦乐乎。
朝廷的税收不上来,他们的生活质量却是稳步提升。
国库空虚,民事艰难。
内忧至此不说,外患一样不止。
辽东之上,酝酿着一个大明走向颠覆的巨大推手,鞑清。
建奴不断劫掠之下,明朝北方的经济逐渐陷入糜烂的境地。
军户逃亡,明初时设立的卫所形同虚设。
这样的大明朝堂之上又是何等状况呢?
阉党与东林党整日撕扯不清,党争不断。
可真正治国理政之才又在何处?
真正为国操劳之才又在何处?
可如今的庙堂之上未必有如此才能者。
朱由检心里清楚的知道,事到如今,破而后立,一切都不能按部就班的再往下走了。
而今的大明若不能经历一番刮骨疗毒,恐难不重蹈覆辙。
活下去就是此刻朱由检心中最真切的想法。
还好..一切都来得及。
“把魏忠贤给朕找来。”
沉寂许久的崇祯一开口,就引得守在身后不远处的王承恩一阵错愕。
世人皆传魏忠贤不得帝心。
难道...今日。
由不得他再犹豫,连声先应:
“皇爷稍等!”
王承恩领命后。
不多时。
魏忠贤便连跌带撞的前来。
面色慌张。
已然不似天启帝在位时跋扈。
“今日,你可知今夜朕召你来是为何?”
朱由检的语气很轻,就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只是责人在殿中备了一套香案。
闭眼凝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魏忠贤此刻也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
但自从眼前的这位崇祯皇爷即位。
在他身上还发生过什么好事吗?
想到这,不由得苦从心来。
“皇爷,恕..恕奴婢不知..”
“你不知?你恐怕心中早似明镜。
前朝做了什么事情你需要朕一项一项给你列举吗?”
此刻,魏忠贤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开始滴落。
“奴婢..奴婢万死...”
“万死?万死就够了吗?行了,朕今天叫你来可不是这么简单。
王伴把朕这几天收到的折子都拿给魏公公好好看看。”
魏忠贤此刻跪在大殿之上。
看着那些参他的折子。
他的双腿早已抖成了筛子。
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折子搬来之时,居然用了十几个小太监,手抱肩挑,不一会就堆满了大殿一角,场面堪称壮观。
见此情形,朱由检也不由心中一叹。
哪怕后世东林党对崇祯除掉魏忠贤和阉党余孽感恩戴德,高呼圣明。
但这一切对朱由检自己可不算是一件好事。
历史上的朱由检殊不知,魏忠贤一死,皇权最后的依仗却也算是交出去了。
没了东厂,没了阉党。
东林控制朝堂的本领更是毫无障碍。
除了结党营私的本事日渐炉火纯青起来。
乌烟瘴气之中似乎是多了些道义。
可人还是那些人。
做的事还是那些事。
无论崇祯如何努力,不过徒劳。
而这朝堂之上的所谓道义,只不过是伪君子们最后的一场表演。
越过本质之后,能看到的只不过是借此达到东林党控制皇权的目的罢了。
若是控制皇权为了造福百姓则也算君子。
可实际上呢?
贪污腐败之下是朝堂中最丑恶,最肮脏的一面。
“皇爷...奴婢...”
朱由检显然不愿再听,微微皱眉。
魏忠贤察言观色本事自然极佳。
引得龙颜不悦的话还是少讲,随即便没了声。
只是干张着嘴,无声喃语。
虽然不喜但他知道,魏忠贤不能死。
起码现在不能死,一党独大可不是终止党争的解决方法。
若是没了魏忠贤。
谁来牵制东林党?
那些规划的脏活又由谁来干呢?
大殿之上,安静的可怕。
又惊又恐的魏忠贤身子弯曲,伏在地上。
等待着最终来自眼前皇爷的裁决。
“魏公公也是朝堂里的老人了,朕初登大宝之前,兄长也曾告诫过朕,要宽厚待你,可这才短短几日,为何这朝堂之上却都是要你命的声音呢?”
“奴婢..奴婢不知,朝堂之上为何...”
欲言又止的模样是来自朝堂中千丝万缕的关系。
官场之上的勾结程度早已不是魏忠贤自己能够摆脱的了。
可这。
在朱由检来自后世的眼光下,又怎能不知。
似是而非的微微叹了口气,说道:
“魏公公,可还愿为朕效力?”
魏忠贤原本已经浑浊起来的目光中。
突然冒出了些许精光。
能从混迹街头到如今官至司礼监秉笔太监权倾朝野。
又怎是愚笨之人。
“皇爷还愿用奴婢...罪奴愿为皇爷效死!”
此话一出,朱由检心中也已然有数。
魏忠贤尚可用。
“东厂还可堪一用?”
“谨遵皇爷吩咐!”尽管人还伏在地上,声音却依旧洪亮。
“那就责令下去动弹动弹吧,三日之内,朕要知道这京城大大小小的官员们,家中财产价值几何,魏公公可有困难?”
朱由检只是淡淡的说出口。
可目光却紧紧的盯着魏忠贤。
要是有一句不对,恐怕眼前此人还有没有存在的意义也就很难讲了。
“皇爷!不出三日,定当前来与皇爷复命!”
“那就起来吧,一大把年纪了跪在地上也不合适,去安排吧!”
“是!”
挥挥手示意魏忠贤可以走人了。
见此情形魏忠贤如临大赦。
连忙谢恩。
扭头欲出时,听到身后传来朱由检的声音。
“往前的那些破事就过了,记住你今天为朕效死的话!”
闻言一个踉跄,魏忠贤再次跪地谢恩后转身离去。
眼神中却是一片冰冷。
“这群官老爷们,想必好日子也到头了!”
鱼贯而出的东厂番子,让这京城内的官员们连夜感受到了什么叫鸡飞狗跳。
毕竟寻常手段调查恐怕三日之内难出奇效。
那么何妨用些非常手段呢?
都是一些要自己命的人了,彼此之间哪有什么道义好讲。
重得崇祯帝信任的魏忠贤深谙此理。
并能够轻易的从刚才为数不多的几句对话间,感受到而今的大明恐怕是要变天了。
这位大明新天子,显然不似前朝天启帝那般好相处。
最是无情帝王家,新朝已至。
宫内。
王承恩默默的看着眼前这位自己从小与之陪伴到大的新帝,内心却是止不住的动荡不安。
谁说魏忠贤不得皇帝喜爱。
前朝魏忠贤做的那么多狗屁倒灶的事情。
却只是被眼前的这位崇祯皇爷简单的打了打板子。
高高抬起轻轻落下。
这还不算疼爱?
朱由检没有再在香案前久待。
跪坐太久身体虽适,但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
大明的顽疾不是一天能够祛除的,在此之前绝不能轻言放弃。
朝堂之争真正的面纱还未被揭开,待魏忠贤一切都调查结束。
尘埃落定时。
才是一场不见鲜血的厮杀。
君臣之间。
委屈委屈臣子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后世的眼光告诉朱由检,一切都得以小命为先。
那么一些人。
就该死了。
东厂的速度很快,可以说快到出乎朱由检的意料。
大量的厂卫一夜间就换上了定制的新军装。
不得不说这套成熟的厂卫机制,对于此刻的朱由检是无比重要的。
数日以来的抽奖翻牌,都没能获得更多有用的书籍。
这让朱由检有些失落,毕竟现在他唯一能够依靠的也只有这套系统。
这套衣服是依照训练手册中,对于野外战斗所打造的服装。
但这套衣服却与19世纪带英的龙虾装扮有着极大的差距,似乎系统对于一些落后的地方还是进行了修改。
使得训练军装的整体样式更接近于后世的野战衣服,不过上面的花纹就别想了。
目前只能做到统一的浅灰色。
不过为了加以区分,军衔制度也随之应运而生。
但眼下训练还未结束,所以军衔还要等待训练之后才开始进行颁发。
另外整个京营都进行了统一的重新编排,使得整体的编制与后世大致相同。
十人为一班,三班为一排,三排加一个连队通讯班为一连,三连加一个连队预备排为一营。
一营则为450人左右,其中还包含各级的军官和火头军。
而三个营构建为一团,其中额外包含团级的指挥枢纽,大致为1500人。
最后,整个京营被改制为一个混合军,其中每一师包括了6个团,约9000人的一线普通战斗部队,和1000人左右的预备队以及通讯单位。
合计每师在编应当为一万人左右。
京营就被编制为了两个师和额外的两个混合旅,其中一旅大概有两个团的兵力。
对于东厂做出的按照手册进行改编的决定,朱由检还是很认可的。
这样不只是能够方便之后的战争指挥,更能够减少现在各种繁杂的军队额外负担。
不过这样一来,之后如果有作战的话,后勤保障问题就需要有额外的人手了。
所以朱由检暂时还是决定在之后。
以一师配合一旅的模式单独编队,将训练成绩靠后的士兵统一编入后勤旅内。
只是受限于产量,目前只能给到这些负责京营训练任务的厂卫们人手一套。
至于京营的大小武官和士兵。
暂时想都别想。
不过后续还是会统一补齐,毕竟只要能够通过这三个月的训练。
那么对于更好的适应接下来后续的米涅步枪换装,都是有极大的帮助的。
“快!磨叽什么?今天跑不完这十公里,谁也别想好过!”
“你们要是丢了咱家的人,输给了隔壁三连的那帮小子,我告诉你们今晚上就全体准备加练吧。”
手册内的制度被大量的翻印,下发到了所有负责训练的厂卫教官手中。
而在朱由检银子开路的前提之下,这种不顾成本的训练方式其实也带来了大量的经济压力。
“你是说京营一天消耗的钱粮就已经达到了一万两?”
“回皇爷..微臣哪敢在皇爷面前说谎,这京营自打改制以后,虽然人数有所下降,但那两三万人是实打实的啊...”
“要是按照原先那样的伙食标准自然用不了如此多..可皇爷您规定每天都要有肉蛋蔬菜...还是精磨的大米..这..”
“这还不算每日训练中..那些兵器的维修和损耗..”
怪不得前世是个人都知道,战争是个烧钱的玩意。
此刻朱由检真是体会到了。
一万两银子还仅仅只是因为训练强度提升之后,京营的嘴上吃饭开支。
内帑怎么能经得住这样的开支,要知道在朱由检看来,虽说将士应当在精而不在多。
可如今,偌大的大明其实早就陷入了动荡不安之中。
已熟读历史的朱由检可不想再重演历史之中,崇祯要求各路兵马拱卫京师,竟拿不出让其出动的钱粮。
导致后期被鞑子逐一击破,落得国破下场。
“王伴,传魏忠贤觐见。”
“遵旨。”
不一会,魏忠贤就从自己的府中急急忙忙的进到宫中。
“皇爷..”
“来了?朕有个事想要问问你。”
“近来这皇城当中,诸位大臣们家中过的可还好啊?”
可还好啊?
魏忠贤站不住了,连忙跪在地上。
“回皇爷..最近东厂不少人手都被抽调去了京营,所以稍微慢了一点,而且有些勋贵...”
见魏忠贤面露难色,朱由检一下就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这皇城之中的官员们早已结成了千丝万缕一般的利益集团,而最要命的就是其中有不少都是他老朱家的人。
还有很多都是仰仗着大明开国与朱棣时期靖难时从龙有功之臣留下来的关系户。
共同导致东厂虽说早已是舍得一身剐,可这遇到皇家的时候,饶是魏忠贤也不禁打怵。
要是他还是原来的九千岁,那么面对这些皇家子弟倒也没有如此多的顾忌。
但..现在谁能知道皇爷到底是什么想法呢?
“朕就知道,你会在这上面遇到问题,朕现在明确的告诉你..乖乖听话的朕还能和他们念念旧情,下半辈子还能捞个富家翁,再多的你自己清楚,诏狱不是摆设。”
“奴婢遵旨!”
“另外京营那边还要你多看着点,三个月之内必须要按照手册上面所写的,完成所有项目的训练,考核不合格的全部给朕派去京师民兵队!”
“奴婢遵旨!”
“另外明日一早,随朕一同巡视六部。”
魏忠贤连忙领命,见朱由检再无其他吩咐,便转身告退了。
可时间还没转到第二天,已经领会了朱由检意思的魏忠贤可谓彻底放开了,连夜四处抄没各路官员的家产。
你说你是冤枉的?
你家那十几个小妾都是自愿投奔你的?
你家京师外那万亩良田都是有根有据的?
没事不要紧,东厂会把你带回诏狱慢慢解释,只要你能说得清楚,那么也是讲理的,秋毫不犯虽然有难度。
但你能说清楚的都会还给你。
可这些官员大臣们能够说清楚吗?于是他们对待魏忠贤的态度从原本的怨言怨恨,瞬间转化成为了恨不得吞其肉饮其血。
毕竟在他们看来,贪官又不止我一个,为何对我下手呢?
而皇爷自然不会做这种事情,所以这一切的来源都是魏忠贤,就是因为这个阉党蒙蔽圣听,才导致现在大批官员被抄家,被打压的如此凄惨。
东厂外,也有不要命的官员家养的家丁。
开始走上街头,往东厂衙门外张贴大字报,其中陈词之悲愤,饶是朱由检在看到送入宫内的告示之后也是乐的津津有味。
巡视六部都被延迟了,大批各地的东厂番子都被抽调回来,其中以南京最多。
毕竟,抄出来的钱财之多,饶是魏忠贤都目瞪口呆。
一亿三千万两雪花银,还不算那些难以估价的奢华宅子中的古董字画、珠宝首饰,以及那高达数十万亩的土地。
京师官员之富庶,引得朱由检雷霆震怒,并下令抽调锦衣卫协同办案,一时间诏狱...都开始住不下了..
可到底是哪些人该死,
这一点上朱由检还是有些犹豫.
但这犹豫只是片刻的。
因为他想起前身吊死煤山前说的一句话
“满朝大臣皆可杀。”
这是何等屈辱之下才能说出的一句话。
当时崇祯的内心又该是何等的悲凉。
此问。
无人能答。
所谓君辱臣死。
大明朝堂之上的这些家伙目前看来还是丝毫没有这样的觉悟。
逐渐夜深。
漫步宫廷的朱由检。
终究只得绕回后宫,坐在龙床边沿轻微舒了口气。
摆手示意王承恩,留自己三分清静。
见此情形。
王承恩谢恩后便在远处留下了两名小太监听候招呼之后。
退下了。
终于是静下来了。
原以为穿越皇帝能体验三宫六院。
左拥右抱的朱由检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就如此的附身而来。
毫无选择的机会。
当然已至命垂一线之际的大明朝。
再讲这些已然毫无意义。
就是放开来让朱由检肆无忌惮痛快一番。
又能享受几年呢?
更何况到那时成为大明罪人的朱由检。
还能留得下什么呢?
受尽屈辱?
命丧黄泉?
想到这。
他也只能微微叹了口气,接受现实。
朱由检轻轻唤起脑中那股潜层意识。
面前随之浮起一只有他一人能看见的浮空面板。
只见面板之上赫然写着鎏金五字——华夏图书馆。
赫然与大多数同辈一样。
同样有着穿越者必备福利金手指的朱由检。
对于接下来的走向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激动的搓了搓手。
【图书馆管理系统激活!】
【本系统涵盖华夏文明所有知识、书籍。】
【包括但不限于科技、文化、哲学作品,系统不定期发放任务,如完成任务后,可提升系统等级,获得更多额外翻牌次数。】
【使用者已绑定:大明皇帝朱由检!】
听到这,朱由检不禁苦笑。
这句话看似是在与自己绑定。
实则明显不然,若自己不再是大明皇帝呢?
结果恐怕..
多想无用。
抬头看看今天有什么好东西吧。
毕竟这些东西可是决定着眼下大明的走向。
内忧外患之下朱由检迫切需要一些能够拿出来稳定江山的东西。
“本系统每日提供9个卡牌,宿主每日可翻开任一卡牌,并随机获得书籍一本,每月最后一天可额外获翻卡牌次数一次。”
就这么简单,但刚刚附身来的第一日,这系统就把朱由检雷的不轻。
毕竟,满怀欢喜换来一本《母猪繁育及产后护理技术精编》。
不是书籍不好。
而是时机不好。
“希望今天运气不要太差!”
一边说。
朱由检一边兴奋的搓了搓手。
【翻牌结束!】
【恭喜宿主获得!】
《图解前装米涅线膛枪生产工艺流程及配套设备》
一本厚重的图册及配套书籍,就这样砸在了朱由检面前。
但此刻的他。
看到自己翻出来的这本书的时候。
就连一贯内心常常自诩魂穿都见过。
何惧其他风浪的朱由检都不禁一愣。
难以置信的神色瞬间攀上面庞。
自脖颈处开始涨红。
米涅...
线膛...
如果说前装式步枪是而今的火枪主流。
大明也不是没有这样的技术。
只是受制于工艺质量和高昂造价下并不能发挥什么决定性作用的原因。
火器营常常属于拱卫京师的大明京营才有的辅助力量。
当然火器炸膛受伤的比打出的子弹杀伤数更大这件事,也是明末一绝。
故而在军队之中。
往往闻火器者色变是受不了其极其不稳定的炸膛风险。
而非其他因素。
毕竟就是再穷,兵部也能腾出些银子支持火器制造。
只不过前提得是有用才行。
但问题就在于一方面是加工技术和贪污导致。
另外也是科技水平尚未达到。
滑膛枪的本身特点也决定着其炸膛的高风险性。
但后来者,线膛枪就完全不同了。
何况朱由检获得的技术还是线膛枪中经典的米涅系列步枪。
可以说领先此刻的大明火器技术两百年不止。
毕竟这本就是19世纪才出现的。
哪些方面有不同呢,大明产滑膛枪目前的射程只有100步左右,约115米左右的距离。
在这个距离之内勉强能够打中造成一定的杀伤。
再远?看天意。
何况在冷兵器为主流的时代里。
任何一方的士兵都不可能是无甲上场。
再加上建奴骑射与冲阵往往对明军破坏力巨大,输多赢少也就不算稀奇。
米涅枪就完全不同了,射程高达900米。
这里说的还是实际上可以造成伤害的杀伤射程。
实际上精准瞄准的射程也高达500米。
并且由于使用了定装的无烟火药颗粒配合米涅弹。
让快速射击成为了可能,大大缩短了换弹时间。
激动之余,朱由检也开始期待魏忠贤的行动。
毕竟想让这一切成为现实,需要银子,需要钱。
而国库..不提也罢
内帑也是紧张的不行,天启帝留下的那点家当可经不住这番折腾。
毕竟用之于军,若都是他这个当皇帝的掏了钱,那还要臣子作何用。
这些历经数朝而不倒的老人们,不就是眼下崇祯最好的银行金库吗?
魏忠贤就是那把大门钥匙,东厂就是锁眼。
画面一转。
京师一角。
深宅大院之内,内部装饰可谓豪华,虽不敢言步步为景。
却也难挡其奢靡气息,让就连前来彻查官员底细的东厂番子饶是见过大风大浪。
也倒吸一口凉气。
“哒!尔等东厂番子安敢如此嚣张!也不打探打探这是哪位大人的府邸,怎敢如此放肆!”
一位衣着华丽但显然是管家模样的臃胖男子正一边大声叫嚷。
一边大口喘着粗气,微微见凉的天里如此呼吸。
又让他喉咙不适,随后便咳嗽起来。
可这番话并没有让闻言的番子们放慢手中正在做的活计。
带队那人,只是斜过头来,面色微白的说了让这位管家又惊又吓的一句话。
“王管家,咱家还是劝您啊省些气力,有什么话留着和您家老爷说,可莫说是您家老爷,就是换作首辅大人至此,咱家依旧敢说无人敢拦!给我接着搜!”
只搜查不抄家。
来人显然丝毫不把自家老爷放在眼里。
如此轻视。
这让这位管家不得不忍着极度不适,愤然转过头去到后宅通报自家大人。
还没待东厂之人摸清。
就见后院之中快步走来一位身着紫红。
满脸横肉却面带福态的男人,与管家之前的姿态可谓极为神似。
大声对着番子们呵斥道:“你们奉谁的命,胆敢滋扰我礼部左侍郎府。”
远处淡然的只是一句话。
就让此人落得满身大汗后折返回的结果。
“东厂自为皇命,你可还有疑问?咱家替你转达可好?”
此人这句话一出。
杀伤力就足够了。
要知道,东厂自建以来,世人皆知,先斩后奏,皇权特许早已是东厂招牌。
况且这可是东厂番子。
魏忠贤..尚在..
阉党五虎尚存..
故而今夜京师未眠,然而让绝大多数人没有想到的是,一连两天,都是如此。
朝堂上下,人心惶惶,一连数日朝会也未曾再开。
有消息灵通者传言,魏忠贤数日以来常往返于宫廷内外。
引得东林党人暗地怒骂东厂狼子野心。
而其中核心人物,魏忠贤。
在东林党人看来那则是十恶不赦。
毕竟一直以来处处与人为敌的魏忠贤,早已是罪该万死。
说来就来,一场针对魏忠贤的更大攻势也在暗流涌动中不断酝酿。
京师,高府。
若是旁人走进宅内一瞧,恐怕都以为自己到了江南。
还好京师气温比之江南有明显差距,不然恍惚间分辨不出也是常有。
装饰奢靡,处处透露着江南水乡的柔情气息。
大小侍从,丫鬟侍女进进出出。
早已彰显着住在此地的老爷非富即贵。
但在其中一间屋内。
一场简短的对话却已然开始。
“高大人,主子已经答应你的条件,只要能扳倒魏忠贤,那么这五千两活动经费你留着不说,赏赐也不会少。”
一个汉人打扮,却在发尾处盘头戴帽的中年男人。
正面色淡然的端起手中的茶杯。
小口吹着,抿着,似乎是在品味其中的茶叶香气。
“虽不知为何你那辽东主子一味想让我们扳倒魏忠贤,但你我目的相同,我也就不客气收你的银子了,告诉你那主子一声,明日朝堂之上我们东林,给魏阉准备了一场大戏。”
中年男人似乎很是满意。
说道。
“那我就静等高大人的好消息了,近来东厂活跃,锦衣卫也遍布京师,我就也不多久留,待事成之后自会再次上门叨扰。”
要说这高大人也是贫苦出身。
但与大多数东林党人一样,都是年轻时求学考功名都在东林书院。
待入仕为官之时,放眼朝堂又发现与自己同根同源者不在少数。
刚开始尚且还能感谢皇恩浩荡。
到后来在同乡,同学,同僚的关系影响之下。
捞银子回老家光宗耀祖修祠堂。
却成为了为官之所求。
不由让人感到讽刺的是,前世清军入境。
江南那些修缮完备,堪称奢华的祠堂却成了清军饲养马匹的马厩。
这只是大多数东林党人的一个缩影,随着时间的推移。
其中不少人也开始与辽东鞑子接触。
以求能在一边实现自己所求之事,一边获得些好处。
但为何鞑子如此热衷于东林党人撕扯于朝堂之上。
整日沉浸于党锢之争之中,却被这些人漠然的忽视了。
当然,在一旁的黄立极虽是心惊,但却也有些一头雾水。
这看起来没有一两银子赏赐的奖赏真的合适吗?
可对天虎军没有一点了解的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画面一转,接着议事。
“随着辽东战局的不断扩大,以及京师之内各项安置政策的逐渐扩散,包括辽东、山西、直隶、陕西、河南、山东在内的多个省府已经出现了大量流民举家带口向京师逃荒的现象...
臣担心长此以往地方不仅容易流失大量人口,更会给京师安宁带来影响...臣建议陛下减缓收纳流民的各项政策..”
黄立极其实说了句公道话。
毕竟虽说被朱由检安插在吏部监督开展新式科举的各项事宜。
但闲不住的黄立极有时候也会出城去看看流民的生活情况。
虽说看起来流民都能够在京师附近寻找到吃饱肚子的活计。
可这情况若不能及时改善,一旦鞑子破关而入将会给整个大明北方带来更加沉重的后果。
朱由检听闻此话也是陷入沉思。
流民对于眼下的京师来说,既是疏通辽东与京师直隶之间各个枢纽的最好润滑剂,也是京师目前大规模建设所不可或缺的影响因素。
“流民这件事,朕心中有数,目前内帑的银子还足够支撑,那么这项政策就暂时不要叫停,并且不只是不能够叫停,更要多次责令各个地方。”
“一定要尽全力给予这些流民必要的生活保障,以及足够支撑他们来到京师的钱粮,如果当地的银子不够,允许他们提前使用明年要上缴的税收钱粮...”
“臣遵旨..”
“新式科举的情况如何了?”
“回陛下,新式科举的推进情况可以说是喜人的,虽然有一些小问题,但大体上各个地方的配合程度还是比较高的,而那些不配合朝廷决议的地方官员有不少已经被东厂处理..”
“东厂处理?这件事其实东厂处理并不妥,但眼下并无更好的办法,锦衣卫现在已经彻底成了东厂的附属了..”
“臣对此也有疑虑,是否重启锦衣卫,毕竟眼下东厂已经从锦衣卫中抽调了不少精兵强将,说是附属其实都快成为下属了..”
“下属就下属吧,眼下各种事宜还多的很呢。”
“另外陛下,京师的米价虽未出现大范围的波动,可据臣所知,很多粮商虽不涨价,但也不卖粮,听说府间已经有传闻说,此次大明天虎军开拔辽东...”
“开拔辽东怎么了?有话就直说,怎么磨磨唧唧的..”
“开拔辽东已经抽空了这京师的粮食,而这大量的收纳流民更是浪费了大量粮食,这京师不出三月就将面临无粮可食的情况..”
“这一点你就不必担心了。”
朱由检目光微锁,心中想着与大明皇家拍卖行之前说过的事情最近应该得有下文了。
东海之外,数百艘由红毛番也就是荷兰商团组成的运粮商团正浩浩荡荡的开往山东,在那里朱由检率先开启了青岛口岸,并准备借此开启大明北方向海外从事贸易的先河。
至于为什么选中青岛而不是离京师更近的直隶,也就是后世的河北天津一带,主要原因就是太近了。
虽说现在的后金,海上势力无限接近于无。
但东瀛倭寇的强盗生意却干的如火如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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