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沟壑般深不见底的眸被鄙夷占领,将所有恼怒付诸行动,长手一带,拽住米思手腕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往边上一甩,将她甩倒在床上。
米思想躲开起身,景伯昊却直接压了下来。
米思心脏狂跳,这是她第一次和景伯昊距离这么近,看他的第一眼就爱上了他,这么多年她一直爱景伯昊,每次景伯昊和米南站在一起时她只能躲在远处默默的看着,心头是无法言喻的酸楚。
一直幻想着有一天她也如此,如今实现了,却不是她想要的方式。
他仿佛如画师一笔一画勾勒的五官,英挺的鼻,如沟壑般深不见底的眸,轮廓分明的五官……多想亲吻,多想看不见眼底的怒和嘲讽。
她侧过头不去看他,感受着她淡淡香味的气息,景伯昊呼吸一窒,他在商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女人没有见过,对于女人的给的诱惑自认控制力极强,更何况是他厌恶的女人,可刚刚他却有一股子冲动想真要了米思。
“嗯……额……”
她挣扎出声,话语在他的吻里淹没。
虽然她一直梦想有这一日,但她清楚此时的景伯昊只是一场发泄和报复,并非真心,特别是在刚刚她亲眼撞见那样的事情以后他还要和自己发生什么,她不傻,也没有爱到失去自我,这时候发生关系,她往后余生面对他只有无地自容。
她不愿意!
米思的身体如电击一下轻颤,起了颤栗,身体的反应让她找回理智,她咬唇只觉得羞耻,同时也有一抹绝望袭来。
他将她当什么?到底当什么?
连刚才车里那个女人还不如吧!
黑亮的眸光里蓄满泪水,她不要发生接下来的事,声音不由自主的哽咽,“景伯昊,不要……”
“不要?这不是你最想要的吗?你现在是欲擒故纵?”
“啊!”惊呼出声,米思手捂着坏了的衣服,酡红着双眼,眼底晶莹滑落,她放下身段求饶:“求求……你……景伯……昊……求求你放过我。”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掉落的越发厉害,许多掉在他手上,被她哭的烦了,厌恶了,景伯昊突然放开她,盯着她不断夺框而出的泪水,眸光一凛,站起身来不再看她一眼,转过身离开。
想上他床的女人多的是,这般用强的,他还真不愿意,何况是他恶心着的女人。
门口,他颀长身影顿住,轻启薄唇:“米思,从头到尾,从内到外,你身上没有一处不让我厌恶,眼泪哭给谁看,别再对我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你真的让我恶心。”
床上的身子猛的一颤,脸颊苍白如纸。
欲擒故纵……呵呵,嘴角凄婉一笑,她多么想自己什么也不在乎,就如刚才和他发生一切的女人,再无耻一些,只要得到他就行,可是她办不到。
她爱的太卑微。
米南,你为什么要玩消失?
想嫁,却不是这样嫁!
纸醉金迷,这酒吧如它的名字一般,里面各种劲爆场面,奢华,低迷,狂热。
吧台外几个穿着暴露染着各色头发的性感女人不同角度扭着身躯,共同看向某个卡座,或光明正大,或委婉不心,终逃不过一个想要吸引对方注意。
无奈,对方连个眼神都不曾给他们,尽管如此,他们依旧趋之若鹜,一个个的眼底冒着桃心。
男子那双像星辰一般璀璨的眼在昏暗的灯光下没有一点情绪,却依旧能够吸人心魂,灯光透过他额前细碎的发映在衬衫领口上,领口开着露出他健硕古铜色肌肤,抿直的唇,沟壑般深邃眼底的冷光生生把周围温度降低几度。
他那仿佛画师精心一笔一画精心够勒的五官完全就是上帝宠儿,随便一个眼神,便能让女人彻底沉沦。
他的冷漠是出了名的,仅管如此,那几个女人没得到回应依旧不死心的想要试一试,其中一个大胆的已经扭着腰身靠近,来到景伯昊面前,伸出她已经空了的酒杯,“景少,请我喝一杯酒如何?”
话落,她大胆的移近一分,见景伯昊没反应再近一分,将自己傲人无死角展现他面前,见他没有怒意,一不做二不休胆大起来,涂了红指甲的手指攀上他胸膛。
“景少,我想醉。”傲人再贴近一分,红唇紧跟。
女子身上浓烈的香水味让景伯昊微蹙眉头,抬手抓住女子的手,捏紧力度。
“啊!”女子笑容僵住,吃痛的叫起来:“景少,你捏疼人家了……”
女子眨巴着眼神,眼眶水雾重重,撇着红唇委屈状。
景伯昊淡漠眸光轻扫,嫌恶神情一闪而过掩藏在深处,“我不喜欢主动送上门的脏女人。”
女人瞬间无地自容,被直接说了脏女人她是一点机会也没有了,仓皇逃离。
景伯昊看着女人狼狈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眉梢一挑将自己的厌恶彻底显露出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喜欢来这种地方看这各趋炎附势的女人虚伪的表演,看他们一个个打关金钱的主意对他说真爱,看他们为了谁得到自己多个眼神,多句话而争的大打出手,从性感女郎变身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