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思瞪大了双眼震惊万分,她居然亲眼看到景伯昊和别的女人现场直播,她以为自己会仓皇逃跑,但没有,只是直直的站在这里,震惊之后只剩苦涩。
她所有的期待,心里唯一的小小期盼都化为灰烬,她想哭却哭不出来,反而有些淡漠的看着这一切,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平静表面下的是她一颗深爱的心被狠狠的践踏,活生生撕成碎片,万千话卡在喉咙却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自从米南失踪以后景伯昊身边的女人一换再换,他不爱她们但可以和他们上床,即使是因为生理需求,结婚的这几天不管因为哪个目的,他却不曾碰过自己一下。
就算是眼神,都是一种奢望。
许久后,车子不再晃动,他们也停了。
景伯昊抽身而出,整理好仪容,点燃了一支香烟,他的眼里没有一丝满足,开心,剩的只有淡漠,他们之间就像是一场交易。
她想要交易,他却不给任何机会。
抿唇,苦涩蔓延开。
“昊,你今天弄的人家好疼。”
女人娇斥一声,环着景伯昊亲吻了一下,这才优雅的起身不紧不慢的整理衣服。
没有得到回应,女人抬头发现景伯昊看向另一处,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她勾唇一笑。
她知道那是景伯昊的老婆,那又怎样呢?她挑眉,挑衅的看向米思。
米思脑子里“轰”地一下回过神来,心里波涛汹涌面上努力保持平静,输人不输面,多想狂奔而走,实际上她却是不急不慢的缓步转身,稍后加快脚步。
回到自己房间她迅速关上门,精神崩溃,缓了几分钟才觉得稍微控制住要跳出喉咙的心脏。
她知道景伯昊不爱自己,从来没有爱过自己,不碰自己也正常,可是他竟然……已经光明正大到把人都带到这个别墅,毫不顾忌自己感受。
即使是他知道自己看着那一幕也从来没想到终止,景伯昊,你到底是有多厌恶我?
她抱着膝盖蜷缩在床上,六神无主想要看哪个中心点却一点目标也没有,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布上水雾被她硬逼回去。
忽然,景伯昊出现在门口。
颀长伟岸的身躯,俊美的如同希腊神话里走出来的战士一般笔挺的出现在眼前,棱角分明的五官,刀削般深邃,惑人,两片薄唇抿直,弧度无限可击的划过一股子冷峻。
倨傲轮廓布满寒意,那一双如沟壑般深不见底的眸子透着凛冽寒光,反躲出黑曜石一般的精芒。
他狠戾,冷若冰霜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米思没勇气的移开视线,下意识的往被子里缩进一分,甚至往后缩上一点。
她缩一点,景伯昊就近一步。
就这样一点,一步,米思被逼退到床边,再往后一点她就要倒在地上了。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他,米思被他眼底的愤怒厌恶伤的胆颤,她尽力的向后缩头尽量离他远一点,景伯昊一个弯腰便上前贴在她身边,带着淡淡烟草的气息扑到脸上,米思紧张的忘记呼吸。
忽然疼痛袭来,他钳住米思的下巴,厌恶的眼神锁定她的双眸。
“景伯昊……”
米思底气不足的开口,景伯昊要因为刚才她出现在那里而教训她?
景伯昊没说话,加重手上力道,米思被捏的生疼,她疼的蹙眉,景伯昊给她一个厌恶又不屑的目光。
这表情刺激到了米思,他这是什么表情,凭什么不屑,该感到难堪不自在的不应该是他吗?为什么她反而是那个被嘲讽的。
“你……放开我!”她暼过视线,面露不悦。
她是嫌弃的!他的气息扑酒而来,感受的真真切切,她呼吸不过来,她不会傻到他是想要和自己亲热,刚才的那一幕挥散不去。
景伯昊又贴近了一分,手指拂上她的唇,捏了捏,软软的,滑滑的,触感意外的好。
米思恼了,“放开我,离我远点!”
他看着她躲避且愤怒的眸,讽刺的道:“现在要我离远点,你不是千方百计的想要嫁给我吗?现在这招欲擒故纵做给谁看?”
景伯昊嘴角勾起一个嘲弄的笑,身躯紧紧贴合米思,眸光带笑,他的呼吸近在咫尺,能清楚感觉到他的鼻吸,淡淡的尼古丁烟草味,她讨厌烟味,唯独对他的烟草味不排斥。
可今天,他的烟草味却似把火烧着她,她拧眉挣扎:“景伯昊你要做什么,你离我远点,你身上……”最后一个“脏”字被她适时的终止在喉咙里,景伯昊却是分毫不差的理解了她的意思,俊逸面皮布上一层灰。
“你好意思嫌弃我?在我心里你还不如刚才和我翻云覆雨的女人,至少别人可以光明正大的说爬上我的床,你简直就是当了婊子又立牌坊。”
唰地一下,米思的脸仿佛被刷了一层白灰。
是啊,她想要嫁给他,那不就是想要和他在一起吗?
可这不代表在亲眼看了那样的情景以后她还心甘如愿,自始以来谁爱谁多一些就吃亏一些,更何况是单恋。
“米思,我真的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如此让人厌恶的女人,你别忘了你是寄养在米南家的,从小不但抢走她所有父爱不说,为了你在米家的地位居然不顾姐妹情谊,从小到大处处使计谋让米叔总是责备她,觉得她恶毒,使她感觉不到一点家庭温暖,在学校更是被你利用的让同学欺负,从小到大你抢了她的所有,现在连她的丈夫也要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