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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话题的中心人物，他一出现就引来了一大批围观的同学。
这也得以让我跟着人群偷偷看了他几次。
我不敢出现在他的面前，毕竟在季凌原本的人生里，高中时期时沐就是同年级无关紧要的路人甲。
瘸腿对他的打击显然很大，他开始自暴自弃，脾气变得愈发古怪。
上课就闷头大睡，作业再没交过，老师苦口婆心地找他谈话，但是他依旧我行我素。
同学和他说话他也不回应，难得张口一次就是阴阳怪气。
碰了几次璧后，也没人愿意热脸贴冷屁股，渐渐地，他被孤立了。
因为被开除而满腹怨气的周皓这时也开始找机会报复他了。
季凌的拐杖会莫名其妙消失，书本上被写满了不堪入目的辱骂，被人锁在体育馆一夜，甚至还被同班同学污蔑成了小偷。
更为雪上加霜的是，季凌的父亲因为公司破产欠下巨额债务，东山再起无望，开始终日酗酒，而醉后就开始虐待他和母亲。
无论是家里还是学校，都没有一处能成为季凌能够稍作休憩的港湾。
他的身上永远带着青紫，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周而复始。
在他最伤心落魄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愿意对他伸出援手，就连曾经两心相依的倪昭昭也默不作声地开始疏远他。
又一次被人堵在厕所。
季凌麻木地看着他们把拖过厕所的拖把戳到他的脸上，腥臭的味道让他的胃忍不住翻腾起来，当场就把午饭吐了出来。
领头的男生见状嫌弃地退了几步，但仍不想放过季凌，拿着拖把就想堵季凌的嘴。
季凌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他用力甩开钳制住他手臂的男生，抢过拖把乱舞一通。
“我受够了，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
“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那个素来面容冷淡的清俊少年，这一刻卸下了所有的伪装，歇斯底里地质问着这群霸凌者。
但本来身体有残疾，激烈的动作让他维持不住身体的平衡，踉跄着倒在了地上。
“放过你？”
领头的男生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嗤笑出声。
“你害得皓哥退学，害得我差点被我爸打断腿，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
“赔钱？
你家破产了，你也没钱了。”
霸凌者微微歪着脑袋，眼珠子转了转，恶劣地笑道：“那这样吧，你跪下来求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