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扇去,我本已经做好了伸手去挡的准备。
结果春禾那丫头却依旧伸着脖子一动不动:“我可是大人身边的婢女,二姑娘打我便是在打大人,您确定打得下来吗?”
我没想到春禾居然如此能说会道,竟把我的台词给说了。
季霜儿再傻也清楚此话何意。
张开的巴掌举在空中只能徒生怒气的抖着不敢落下。
“二姐,我有些累了,还请二姐回吧。”
季霜儿甩下手掌,双拳紧握着:“小杂种,你给我等着!”
7暖阳初升,柔风拂过。
我坐在案前仿写着字。
秀禾端着药站在我前面:“夫人,该喝药了。”
“秀禾,我说了,现在我还未与大人成婚,你们就不要叫我夫人了。”
秀禾点头:“好的夫人。”
我:“……夫人,您先把药喝了吧,不然一会儿该凉了。”
我看了眼那碗黑黢黢苦涩涩的药,唯恐避之不及。
“这药,也不用天天喝吧?
况且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不行,大人吩咐过我们,一定要监督夫人按时服药,确保夫人能在最快的时间里恢复身体。”
我放下笔,转头问道:“冒昧问一下啊,景阳公主的病这么着急吗?”
急的连带着陆沉都这么急着成婚。
秀禾顿了顿,立马道:“啊,是挺急的。”
如此,那便喝吧。
答应了陆沉,也不能言而无信,万一那公主走在了前头,我这靠山也就废了。
我捏着鼻子一股气将那药全都喝了进去。
喝完秀禾便立马塞了一块糖给我,才让我嘴里的苦味立马缓解。
“对了,春禾呢?
怎么一大早就没瞧见她?”
“她早上喂小黑的时候发现不在,就去寻它了。”
“应当又是跑前院去了,明日是爹五十的生辰,免不了要大操大办一场,到时得找根绳把小黑拴着,要是跑前院去吓着那些人了,可就糟了。”
话刚说完,就听见春禾哭着进来:“夫人。”
与它一起进来的还有怀里的小黑。
一只瘫软的小黑。
“春禾,怎么回事?”
春禾哭着道:“我跑去前院找小黑,找到的时候,小黑正被四哥儿踩在脚下,口吐鲜血,已经没了气息。”
自回来以后,小黑就一直是春禾在照顾,现下被人踩死,自是伤心难过。
我走下去,摸了摸冰凉的小脑袋:“季铭踩的?”
“嗯,奴婢亲眼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