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条水龙浇透我头顶。
“贱妇!跪直了!别以为我会心软。”
墨玄烬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的女人,压下心头的渴望,一定是情丝作祟,才让他这么失态。
“我告诉你,我绝不会收回今天的话,装可怜对我没用。”
我被冻的一个激灵,立马挺直了背,这可是把墨离送出去的大好机会,绝不能出差错。
不知道我挺直的背又哪里惹到墨玄烬了,他放出一个冰冻术,将我冻在了院子里。
“既然想跪,就跪个够!”
这人真奇怪,不是他让我跪的吗?什么叫我想跪就跪个够。
朦胧中,我摔倒在了院中。
满身的寒凉似乎让我回到了在人间的那个冰湖里。
明明是黎落推我下水,可我连句道歉都没见到,只因为别人怕我过了病气给她。
冷过后,我的身上又开始发烫,烫的我魂魄都在疼,就像那天墨离骗我进炼狱一样。
无数火舌灼烧着我的皮肤,如同千刀万剐,身旁的饿鬼蠢蠢欲动,恨不得立马扑上来将我撕碎。
我猛的睁眼,终于想起那天是有双小手将我推下去的。
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想我去死啊。
我跌坐在地上,心头最后一丝恻隐之心湮灭。
4
我跪了三天三夜,直到膝盖溃烂才被允许回到殿中。
大病未愈,我躲在里头不想出去,可挡不住外头有人唱戏给我看。
推开门,一切戛然而止。
黎落将墨离抱在怀中,墨玄烬把他们两人揽在怀里,一副保护的姿态。
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
我收回迈出的步伐,比划了个手势。
“你们继续,我不叨扰。”
刚要关房门时,黎落蹦蹦跳跳的过来阻止。
“姐姐,你愿意把情丝还给我了是吗?”
我想了想,我一直愿意的,只不过那东西她取不走而已,和我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但她每次都要重新问,好提醒众人我是小偷。
或许是我沉默的时间太久,对面的父子两看我的表情像是要吃人。
他们眼神里明晃晃写着不知廉耻四个字。
我正欲取下腰间的锦囊给她,她却提出了个更过分的要求。
“姐姐,这情丝你养了许多年,我一直剖不出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