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知鸢谢翎的其他类型小说《鸢飞青云里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簪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道小主人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看来,这个祝家的大小姐比自己想象的更有故事呢。当初金雀楼就是为了打探消息而建立。只是她的注意力都在主子那边。那边的消息从来都没有断过。这回,她的手要伸到定都城了。有意思。安姨笑了笑。隔壁房间里。尹犁碰了碰鹤儿。“你真想去凌云书院吗?考进了可就要去书院住,以后你阿姐可教不了你了。”“我阿姐教我也是一时的,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总不能一辈子让阿姐教吧。”鹤儿翻了个白眼。“我不信,你个小屁孩,不会舍不得吗?”尹犁诧异,谁都能看出来鹤儿可是很黏祝知鸢的。“我阿姐说了,我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我喜欢念书,我就念书。但是我想,阿姐也有她选择的权利。”“那她说了吗?她选择什么样的人生?她要做什么吗?”尹犁忙关心道。...
《鸢飞青云里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不知道小主人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
看来,这个祝家的大小姐比自己想象的更有故事呢。
当初金雀楼就是为了打探消息而建立。
只是她的注意力都在主子那边。
那边的消息从来都没有断过。
这回,她的手要伸到定都城了。
有意思。
安姨笑了笑。
隔壁房间里。
尹犁碰了碰鹤儿。
“你真想去凌云书院吗?考进了可就要去书院住,以后你阿姐可教不了你了。”
“我阿姐教我也是一时的,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总不能一辈子让阿姐教吧。”
鹤儿翻了个白眼。
“我不信,你个小屁孩,不会舍不得吗?”
尹犁诧异,谁都能看出来鹤儿可是很黏祝知鸢的。
“我阿姐说了,我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我喜欢念书,我就念书。但是我想,阿姐也有她选择的权利。”
“那她说了吗?她选择什么样的人生?她要做什么吗?”
尹犁忙关心道。
“没说,虽然她没有说,但是我就是知道。”
鹤儿肯定。
“我阿姐还说,如果不知道做什么,就把眼前自己能做的做好就行了。”
鹤儿瞟了一眼尹犁。
“做什么?你真觉得你能考进凌云书院啊?别以为得了个案首就觉得了不起了。”
尹犁有些心不在焉。
“当然了。怎么,你没有吗?你不会想我阿姐失望吧。”
“你是说,你阿姐也想我考进凌云书院?”
“啧啧,那不然教你做什么?”
尹犁低下头不再做声。
鹤儿弯了弯嘴角继续用心看起书来。
阿姐有心事。
他心思细腻,自然察觉到了。
他可看出来安姨最近帮了阿姐不少忙。
既然安姨的心思全在这小子身上。
那就得让这傻小子顺着安姨的心思走才行。
那样阿姐才能得到更多的助力。
“大小姐,这是账目,您请过目。”
吴掌柜笑意盈盈的递过账本。
接连大半个月圣草堂生意都很是火爆。
今日是免费送药的最后一天了。
明日又少一样开支。
虽然送出去的药包成本相对于每日里卖的药来说不足挂齿。
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嘛。
吴掌柜对此很是满意。
看来他的选择还是没错的。
今儿是个下雨天。
傍晚的大街上只剩下零零散散几个人影。
领完药包的人也走的差不多了。
“阿姐,马上了。还剩最后一个人。”
祝游转头说道。
“每日里都有一个老乞丐来领药,天天来,今日里就剩他了。”
祝知鸢翻着账本点点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安姨那边传来消息,暂时还没有打探到谢翎到底在哪里。
太多明面上的搜捕和暗地里的追杀了。
好几次出现的踪迹,又突然消失了。
只知道他最后出现的地方是西桦城。
祝知鸢轻轻念叨着。
若她是谢翎,会去到哪里呢?
其实西桦城距离锦陵城并不算太远。
现如今各大小城池里贴满了谢翎的通缉令。
锦陵城因为明日有全国瞩目的凌云书院的考试。
大批大批的兵卫驻守城中。
同时天南地北的学子相继进城。
读书人清高自傲,守卫都客客气气的,并不敢粗鲁对待。
排查也没有看上去那么严格。
那么,有没有可能浑水摸鱼,来锦陵城呢?
毕竟,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祝知鸢陷入沉思。
天快黑了,街上已经没人了。
老乞丐一瘸一拐的来领药材了。
他每次都是排在最后,不会打扰到别人。
“那我不是没饿死吗!还重新做回了大夫。现在更是不愁吃喝,只一心看病,不是更好?”
“你!简直无可救药。”
吴掌柜气的直瞪眼。
“我再问你,咱们药铺的药真吗?”
“那当然,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大夫是真的吗?”
“......是”
尽管吴掌柜不愿意承认,但是乡野大夫也的确算大夫。
“那不就得了。”
“你一个药铺,药是真的,大夫是真的,还在怕什么!”
方岱质问道。
“好了。今日起,方大夫你来坐馆。半个时辰后正常开门营业。”
祝知鸢开口定下。
吴掌柜直摇头,这不是胡闹吗。
当初还以为来新铺子有新的机遇,谁知道这铺子是给小儿玩闹的。
他肠子都悔青了。
祝知鸢却毫不在意。
撤下红绸,露出匾额,圣草堂。
药铺就这样开业了。
一整个上午,半点儿人影都看不着。
吴掌柜越发的不开心,心里责怪祝知鸢自作主张。
“喂,你不是赞成开业吗?你看看,哪来的生意?哪来的病人?。”
吴掌柜忍不住去奚落方岱。
“没有病人说明大家没病没痛,我该高兴才是。”
“愁什么?”
“有什么可愁的?”
吴掌柜的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朽木。
简直是朽木。
“阿姐,准备好了。”
祝游进来打破了二人的大眼瞪小眼。
“好了,现在开始吧。”
所有人将胸前绣着圣草堂三个大字的统一的服装穿好。
一路人去码头港口,一路人在大街小巷。
将一包包预备好的药包分发出去。
并且告诉大家可以到药铺可以里领取更多的免费药包。
药食同源。
分发的都是对身体有益,有保健效果的药材。
谁也不会拒绝送到手里的便宜。
到了下午,得到消息的人们就都来了。
圣草堂门口慢慢排起长队来。
“这啥啊?新的铺子?谁家开的啊?”
“祝家啊,那个接回和离女儿的祝家。”
“哟,那不是丢人吗!这种店怎么你们还来买呢?”
“不是买,是白送的。不要白不要啊。”
“听说送的药包里还有枸杞子呢,拿回家泡水喝。”
“祝家不是有的是钱吗,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那可不?有钱没良心,我多领一份,就当做好事了。”
众人低声嘲笑着,却不妨碍不断地有人加入队伍。
整整一天,长长的队伍一直排到街尾。
快打烊时,一个半弓着腰的老乞丐也排在了队末。
前面隔着好几个人,都捂着鼻子直翻白眼。
门内的几个伙计连连摇头。
啧啧,这下子,连叫花子也来了。
咱们到底是开的药铺还是开的慈善堂啊?
就这样做善事。
吴掌柜看着账本上收入大大的零字发呆。
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愁。
喜的是人都来了,愁的是分文不挣,还往里搭药材。
这已经不仅仅是亏钱了,这是烧钱啊!
“这账谁爱算谁算去吧!”
吴掌柜愁的胡子都白了。
这几日祝知鸢只有开店和关店来转一圈。
祝游则是前厅后堂忙着指挥分发药包。
唯一的坐堂大夫成日里窝在后堂炮制药材。
抓药的伙计们百无聊赖的直打哈欠。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直到第五日,艳阳高照。
药铺还没开门,祝知鸢就来了。
这次她没有转一圈就走。
而是坐下看起书来。
圣草堂外熙熙攘攘的声音越来越大。
吴掌柜已经习以为常。
看吧,占便宜的人越来越多了。
全是来领药包的。
没人买药,没人看病,没人付钱。
想到账本上的红赤字。
祝游带来了气喘吁吁的大夫,所有人都关切的围在床边。
祝知鸢看着夜色里被拖下去烟霞的身影沉思。
只能这样吗?
“大小姐,有人找你。”
来人知道她在顾家?
祝纸鸢忙到院外。
“祝小姐,安姨让交给你一样东西,说希望能赶上。”
安北递过来一卷纸。
祝知鸢接过看一眼,就知道,我就知道!
她拔腿就往柴房跑。
低矮的柴房里。
烟霞坐在角落,将头埋在双臂间默默流泪。
门被推开,一个身影走进来。
烟霞抬头,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仿佛看到了年少时还青春洋溢的祝青诗。
“烟霞,听说你陪伴了姑姑很多年。”
哦,是祝家新回来的大小姐。
“大小姐。”
烟霞扯了扯嘴角。
“烟霞,你好好想想,姑姑对你如何。”
“夫人对我一向很好,是我对不住她。”
烟霞轻声道。
见烟霞还是固执的想扛下来,祝纸鸢不由得叹了口气。
“你被骗了。”
“你真以为,你的孩子是姑姑不允许留下的吗?。”
祝纸鸢看向眼前的女子。
“就是她!她不光不愿意留下我的孩子,还假惺惺的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还说要给我找个好人家,呸。”
提到孩子,烟霞的情绪激动起来。
“姑姑从来都不知道孩子的事,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和顾淮文的关系。”
“你以为你倒卖姑姑的嫁妆她心里没数吗?她只是以为你有了心上人,你是在为自己的日子做打算,她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只是,她可没有想到,你的心上人,是她的丈夫。”
祝纸鸢说道。
“不可能,她肯定知道!老爷明明说她求过夫人很多次。是她善妒,她都那副样子了,还非要霸占着老爷一人。”
烟霞不相信。
“我骗你做什么?此次祖父来,就是为了给你个名分的。你可知祖父说,抬你为妾后,让你生下的孩子自己抚养,往后也好有依靠。你记恨姑姑,难道连祖父说的话也不信吗?。”
“妾?谁稀罕。”
烟霞眼里露出不屑。
“看来你怕是不知道,这顾淮文,可是连妾都不想让你做呢。”
“也是,妾你不稀罕,看来你稀罕的是顾怀文的正头夫人。”
“可惜了,就算姑姑不在了,这顾家秀才夫人的位置也已经有人占了,死也排不上你头上来。”
祝纸鸢冷冷道。
“什么?你骗我!”
烟霞摇头。
“你想想,这几年顾淮文是不是很少在这里过夜,再晚也会去他城西泉水巷那个顾家。”
“那是顾家二老生了重病,老爷只是想在床前尽孝而已。你休想哄我。”
“城西泉水巷,邻里日日能见顾家秀才携夫人及幼子出门。”
“夫妻恩爱,顾家和乐美满,随便一个人去都能打听到,我哄你做什么。”
祝纸鸢说道。
“我明明去过顾家,顾家只大老爷有一妻一妾,才没有秀才夫人。”
“我还见过顾老太太,她很喜欢我的,还说让我做他儿媳妇的。”
烟霞有些惊慌失措。
难道是顾家老太太等不及了,给顾淮文另找人了?
“烟霞,你可知道,有一种香料,叫幽浮香。你与顾淮文亲近,必然闻到过。那要不要我告诉你,他是从哪里沾上的呢?”
祝知鸢微微掩唇,轻轻吐出几个字。
“顾淮武的妾室,杨馨娘。”
烟霞如被雷劈中呆住。
“也只有我们才以为杨馨娘是顾淮武的妾室。”
“实际上,她可是顾淮文在顾家三媒六聘正儿八经娶的正妻。”
虽然相隔甚远,也极少来往,但烟霞也知道顾淮武有一妾室和一庶子。
两个祝天佑的小跟班立马将尹犁围在角落里。
“走走走,快走。”
见着这边的情形,动作慢的学生也赶紧三两步跑了。
祝知淇早在夫子说出放学二字便精准的醒了过来。
在门口打了个转,祝知淇一把拉过祝纸鸢的手蹲在窗沿下。
一边示意祝纸鸢安静一边一脸兴奋的透过窗户缝盯着几人。
“我赶时间,让开。”
少年淡淡的道。
“你横什么横,赶时间?赶着去金雀楼倒洗脚水吗?”
一个人挡在尹犁面前道。
“平日里都不来是不是金雀楼洗脚水太香了。”
几个少年揶揄的笑了起来。
尹犁却并不打算理会,推开面前的人就想迈步。
似乎被眼前人的淡定刺激,祝天佑怒火上涌。
不过是个没爹的穷酸户,今儿非得让他跪地求饶不可。
“呸!我早看你不顺眼了!我们祝家的族学,就不该让你这外姓人进来。”
“没脸没皮的,要不是你那娘死皮赖脸......”
“啊!”
话没说完,一拳揍在了他脸上。
“你,你敢打我。兄弟们,上!”
祝天佑捂着脸大叫。
尹犁平日里很少来学堂,而且一直是坐在角落里沉默无言,他们都觉得是个好欺负的。
谁知道没说几句就直接动手了。
其他人都忍不了,一窝蜂冲了上去。
“哎哟哎哟。”
眨眼的功夫,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三人。
“打的就是你们。”
尹犁踢开挡在面前的人大步走了出去。
“厉害啊,一对三,一招拿下,毫发无伤。”
祝知淇眼冒星光。
“姐,姐,他好厉害。”
祝纸鸢好笑。
“走吧,回家吃饭了。”
不过,这尹犁的确有点本事,出手干净利落,身手强劲有力。
而躺在地上的几人见尹犁走了慢慢爬起来。
“哎哟,这厮真打人,力气还真大。”
“走,我们告夫子那去,让夫子狠狠罚他!”
“等等,先别去,我有个办法,这次让他彻底滚出族学!”
祝宁佑摸摸后脑勺恶狠狠的道。
......
下午还是算学课。
祝知鸢见尹犁面无表情的走进来,依然是坐在无人问津的小角落。
到上课时间了,祝夫子却迟迟没有来。
“怎么回事儿,算学的夫子从来不会迟到的。”
祝夫子是铺子里的掌柜,经商最重要的便是守时了。
“不知道啊,祝天佑他们仨也没来呢。”
算学课可没人迟到早退,所以空着的三个位置尤其显眼。
“来了来了。”
话音刚落,祝夫子和顾淮文相继迈进教室。
以祝天佑为首的三人互相搀扶着跟在后面。
“尹犁,你居然还敢来!”
祝天佑咬牙切齿喊道。
“夫子啊,我这伤就是他打的!”
另一个瘦的跟猴儿似的矮个顶着一脸的鼻青脸肿指向尹犁。
“还有胳膊,他用砚台砸的。”
说着,祝天佑褪下矮个儿的袖子。
干瘦的胳膊上露出一大片淤青。
“啊。”
女孩子们纷纷捂住眼睛不敢看。
“尹犁,祝天佑说你们因上午的算学课正确答案有分歧,打伤了祝勇!”
“同窗之间讨论学问是好的,可是你竟然下如此毒手!”
“我们族学容不下你这样的人,快滚出去。!”
顾淮文直接给尹犁定罪。
族学里的大小事务一般都是由他在处理。
祝夫子微皱了皱眉,犹豫了下,没有说话。
“我们并没有因为算学答案有分歧,我也没有伤他。”尹犁道。
“你还狡辩!祝勇被打,是他们三个亲眼看到的。”顾淮文大声道。
尹犁笑了笑。
“你还笑得出来。”顾淮文怒道。
“他们三人都看见了。你是说,是我将祝勇打成了这模样,他们三个在旁边看着?”尹犁嘴角微勾。
“顾夫子,您稍安勿躁。尹犁,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儿?”
祝夫子不解。
都是少年人血气方刚,因讨论学问忍不住动点手不难想象。
但祝宁佑祝勇祝平三人从来都是形影不离,没有见祝勇一人被打的这样惨,他们都无动于衷的道理。
是以刚才他并没有说话,这会却是好奇尹犁怎么说。
“禀夫子,只是下学他们挡住了我出门的道,我踢了他们一脚。所以,我们并没有分歧,我也没有伤他们。”
尹犁一本正经的说道。
倒也没错,的确是没有分歧,也没有伤他们。
祝知淇噗嗤一笑。
祝知鸢知道,他是不想再提起祝天佑侮辱他娘亲的话。
“你,只是挡了你的道,你便踢人。这又是什么道理。”
顾淮文没好气。
“好狗不挡道。”
“他!他还骂我们!夫子你们看,他承认了。”
“我们好心劝他多算几遍答案,他不理就算了,还动手打人!
“更是像疯了一样,不光将祝勇揍的鼻青脸肿,还用砚台砸伤了他的胳膊,我们拉都拉不住!”
祝天佑越说越愤怒。
矮个儿祝勇在旁边眼泪鼻涕一把把的,很是可怜。
“就为了不想算答案就给人打成这样,太凶残了。”
“是啊是啊,我们出学堂的时候的确是看到他们在一起。”
“这种人怎么还能留在学堂里啊,下回还发疯怎么办呀?”
众人的确是看见几人围住尹犁,但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所以见祝勇鼻涕眼泪一大把的,有的确受伤了,大都信了祝天佑的话。
“你看看,你看看,人证物证俱在。你呢?你说你没有伤他们。可有人证?”
“若是没有人证的话,你便滚回去罢,以后别来了!”顾淮文挥挥手。
祝天佑心里不由得美滋滋。
当时学堂里就他们四个,哪里来的人证?
赶走这碍眼的家伙,这苦肉计还真值。
尹犁没有说话。
学堂里鸦雀无声。
“我看见了!”
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
众人转过头,见是祝知淇。
顾淮文摆摆手。
“你就别捣乱了,见天儿的睡大觉,啥热闹你都凑!你不回家吃饭在学堂里干什么。”
“是啊,祝知淇,你日日里跑得最快了,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祝雨燕嘲笑道。
“我,还有我姐都看见了!我们回来......”
“我们回来寻耳坠,我的耳坠落下了。”
祝知鸢淡定的接道。
“咳,你们回来看着什么了?”
祝夫子问。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们看见,祝天佑三人堵在桌前威胁尹犁不算出八两二钱的答案便不让他走。尹犁知道不可能算出这个答案,就将人踢开走了。”
......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祝知鸢和祝知淇点点头。
若是祝知淇的话众人不相信,但是话是祝知鸢说出来的,夫子不由得郑重了几分。
“哟,这个不是乡下回来的大小姐吗?怎么?见人家长得好看,要来个美女救英雄了?”
“要不是你们俩上午算错答案,哪有这会儿的事儿!怎么,还惺惺相惜上了?巴巴的来给人作伪证?”
祝天佑讽刺道。
“照着写。”
祝知鸢将备好的纸笔拍在桌上。
”顾鹤姓顾,是我顾家人,她凭什么带走?“
顾淮文扫一眼和离书。
居然要将祝家所有的陪嫁以及鹤儿都带走。
“很简单,以后他就姓祝了。”
“你若想保住你儿子,鹤儿就得跟着我们,不然我可不保证会有什么流言传出来。”
祝纸鸢又道。
顾淮文见鹤儿一脸恨意的瞪着自己。
得,这便宜小子反正是捡来的,从小就跟自己不亲,还得供吃供喝,别回头再供出个仇人来。
“罢,罢,写完了。婚书拿来。我去收拾行李,以后与你们祝家各不相干!”
祝纸鸢检查和离书无误,与顾淮文交换了婚书。
“你怕是脑子叫驴踢了,你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祝家的钱?游儿,给他衣服扒了。”
谭氏气道。
祝游和家丁上前给顾淮文一顿推搡,暗地里左一拳右一脚的,将他扔出了门外。
整个过程祝行都没有说话。
在顾淮文撕破脸皮的时候他便沉默了。
谭氏暗地里给几人使眼色悄悄出门来,将门关上。
片刻,屋里传出父女二人的嚎啕大哭声。
门外,谭氏紧紧握住了祝知鸢的手。
众人连夜收拾,将祝青诗带回了祝家。
回到曾经住过的院子,祝青诗目露欣喜,不停的说着曾经的趣事,直到累极了才睡过去。
夜色漆黑,万籁寂静。
熟睡的祝青诗突然睁开了眼睛。
这是她的出生之地长大之地,就因为嫁人了,这里便不再是她的家,就再也回不来了。
她心心念念的,不过是死在自己的生长之地而已,却被一通通规矩条例死死束缚住,动弹不得。
她想回来,可是她却回不得。
“鹤儿,这是娘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踢开凳子,随着呼吸越来越沉重,祝青诗慢慢合上了双眼。
危急关头,一个小小人影冲了进来。
“娘!”
小人儿紧紧向上托住祝青诗的双腿。
“姑姑。”
紧随其后的祝知鸢拉过凳子割断绳索。
“娘,你醒醒。”
鹤儿抱着祝青诗哭的喘不过气来。
“没事的,鹤儿,姑姑没事儿。”
眼看着祝青诗的脸色缓过来。
祝知鸢松了口气。
她就知道,祝青诗并没有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
“我活着不过也就是个拖累罢了。”
“何必救我。我死了一切都解决了。”
“能死在祝家,我做鬼也高兴。”
祝青诗扬了扬嘴角。
“姑姑,你死了,我们和鹤儿都好不了。”
“难道你想鹤儿以后孤零零一个人吗?难道你想祖父白发人送黑发人,你想祝家背负着嫌弃至亲懦弱不堪的骂名吗?难道你想舅舅们知道了愧疚一辈子吗?”
“没有,我没有,我只是想,我死了一切就都解决了。”
“姑姑拖累了祝家一辈子,我不能再拖累咱们祝家的女孩儿了。
“还有鹤儿,我不想他抬不起头来。”
“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祝青诗慢慢说着。
“姑姑,你吓着鹤儿了。”
祝知鸢轻轻道。
看着紧紧箍住自己的身影不住的发抖。
瘦瘦的小小的。
祝青诗突然怔住。
捂住脸大哭起来。
她的所作所为,和曾经的娘亲一模一样。
那鹤儿,难道要跟她一样吗?
每日活在愧疚中,生生不得,死死不了。
她居然,差点让鹤儿踏上跟她一样的路。
“对不起,娘对不起你。”
祝青诗颤抖着双手抚摸着鹤儿的头。
“娘,我和姐姐有办法的,我们一起想办法,您不要丢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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