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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驾到,大佬他被仨娃整顿后续+完结

漠七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夸一句任容峥是毛衣西施也不为过,所以过来围观的人有很多。“这毛衣怎么卖啊?”凑过来的人里,其中有一个妇人开口问。“这毛衣不要二十八,也不要一十八,只要九块八,这么好看的毛衣您马上就能带回家!”“九块八?”听到这个价钱,那妇人当即皱了眉,“这也太贵了,织毛衣哪个女人不会?你卖这么贵,谁能买啊?不要不要。”那妇人放下毛衣刚要走,任容峥立马深情拉住了她的手。“美女姐姐,刚才你此言差矣,这人人都能做口饭,但不是人人都能做满汉,就像这毛衣,人人都会织,但也不是人人都有这手艺。美女姐姐一看就是勤俭持家的好女人,那您是内行啊,您看看这针线,您再看看这样式,内行人谁能说一声差?关键是这好鞍配好马,这好衣就得配美人。像美女姐姐这出挑的长相,您穿您身上...

主角:任容峥战北钦   更新:2024-12-14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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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任容峥战北钦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妻驾到,大佬他被仨娃整顿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漠七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夸一句任容峥是毛衣西施也不为过,所以过来围观的人有很多。“这毛衣怎么卖啊?”凑过来的人里,其中有一个妇人开口问。“这毛衣不要二十八,也不要一十八,只要九块八,这么好看的毛衣您马上就能带回家!”“九块八?”听到这个价钱,那妇人当即皱了眉,“这也太贵了,织毛衣哪个女人不会?你卖这么贵,谁能买啊?不要不要。”那妇人放下毛衣刚要走,任容峥立马深情拉住了她的手。“美女姐姐,刚才你此言差矣,这人人都能做口饭,但不是人人都能做满汉,就像这毛衣,人人都会织,但也不是人人都有这手艺。美女姐姐一看就是勤俭持家的好女人,那您是内行啊,您看看这针线,您再看看这样式,内行人谁能说一声差?关键是这好鞍配好马,这好衣就得配美人。像美女姐姐这出挑的长相,您穿您身上...

《娇妻驾到,大佬他被仨娃整顿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夸一句任容峥是毛衣西施也不为过,所以过来围观的人有很多。

“这毛衣怎么卖啊?”凑过来的人里,其中有一个妇人开口问。

“这毛衣不要二十八,也不要一十八,只要九块八,这么好看的毛衣您马上就能带回家!”

“九块八?”听到这个价钱,那妇人当即皱了眉,“这也太贵了,织毛衣哪个女人不会?你卖这么贵,谁能买啊?不要不要。”

那妇人放下毛衣刚要走,任容峥立马深情拉住了她的手。

“美女姐姐,刚才你此言差矣,这人人都能做口饭,但不是人人都能做满汉,就像这毛衣,人人都会织,但也不是人人都有这手艺。

美女姐姐一看就是勤俭持家的好女人,那您是内行啊,您看看这针线,您再看看这样式,内行人谁能说一声差?关键是这好鞍配好马,这好衣就得配美人。

像美女姐姐这出挑的长相,您穿您身上这一身鱼见了沉两米,到了冬天您要穿上我这毛衣,鱼见了都得沉到湖底去,美女姐姐不能光用肉眼看,关键看上身效果,您就看看我。”

任容峥说着立马将这件毛衣套上了身,因为她自己长得确实是漂亮,穿上这身衣服就是好看,穿上后她在那妇人跟前转了个圈。

“您看我,长得都没有您的一半,我穿上这衣服都好看,更别说美女姐姐穿了,而且这毛衣的弹力,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它弹不到,来,我现在就让我老公给你展示。”

说完任容峥从身上快速脱掉了毛衣,然后拿过去就要战北钦穿,战北钦这时候脸都绿了,眼神更是能杀死人的力道。

任容峥,夏日炎炎,如此高温之下,让他当众穿女士毛衣?!

面对战北钦能杀死人的目光,任容峥心里也是有些慌了,万一这个男人当初发飙,她也没面子。

“老公,你是个军人,你不能当众发脾气,你要有气度,副政委的肚里能撑船,就是帮我试穿个毛衣,我会很快,你忍一下。”

背对着凑过来的人群,任容峥特别拜托的跟战北钦求着,嘴上是在求着,但行动上确实非常快,立马就给战北钦套上了。

战北钦身材特别的标准,再加上这毛衣也的确是有些弹性,她还真就给战北钦穿上了。

“美女姐姐,你看我老公穿的怎么样?这毛衣看着是女士,实则男人也能穿,穿着一点都不娘是不是?多帅呀!”

战北钦也的确是帅,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尤其是那些女人们,好多都已经露出了花痴的表情。

“手工巧样式好,男女通穿防寒保暖,不是所有毛衣都有军嫂的爱,更不是所有毛衣都能把严寒盖。

这样,美女姐姐,你是第一个来问的,咱绝对有缘,刚才九块八不要了,讨个吉利数,八块八,外送一个小马甲,您把一对温暖带回家。

从此您的人生寒冬飘雪有暖阳,一路坦荡无风霜,阖家美满福禄长,健康平安财运旺!”

任容峥嘴跟开了倍速,一直在巴拉巴拉地说,那位妇人听到她这么夸奖,已经是笑得合不拢嘴了,立马就掏了钱。

“好嘞,一件毛衣,还有一个小马甲您收好。”任容峥很精心的准备了包装袋,双手交给了那妇人,“美女姐姐要是穿的好,回头让你的小姐妹们也来照顾照顾我,以后集市我就在这里摆摊。”


李魁是军区为了照顾你特派给你的私人勤务兵,那辆车也是军区派给你公用,我这是私事,用公车让我去办私事,不合适不合适,我不能刚害你被全军通报批评,然后又被批评第二次。”

就算她舍得他的脸面,她也舍不得她的膝盖啊。

听完了任容峥的话,战北钦一个冷哼淡淡的说道:“这个你多虑了,我虽残废了,但军里还是很照顾我,给我派了车,还有李魁,休婚假之前就已经做了指示,在我休婚假期间,若有私人需要,车子我随时可以用。”

“哦,那部队对你可真是好,也是了,你都为国尽忠到贡献了一条腿了,对你格外照顾,有点小福利也正常。”

“所以……”战北钦说到这里停下,搂着她腰的手臂力道又收紧了一些,让她完全贴在自己的脸前,之后的话一字一字说的格外清楚,“今晚上你就负责伺候好我,剩下的事情你不必担心。”

今天晚上她就负责伺候好他?

这个男人还真是让她怀疑人生,他到底是不是真残疾啊?

“听到没有?”

见任容峥没有回应,战北钦又厉声问道。

“听到了,我都是你老婆了,在床上伺候好你是应该的。”

说罢,任容峥给战北钦脱了衣服,实话说,他这具身体极具诱惑性,瞧瞧这身材比例,瞧瞧这胸肌腹肌,还有完全看不见的大腿肌。

真带感!

除了领证的当晚,这是他们的第二次,倒是可惜了战北钦只能被动的躺在床上,如果这个男人能袭身在她之上,那真是……就像梦中的一样了。

“还不开始,在想什么?”

“我老公这是急不可待了?”

战北钦不语。

“行,今晚上保证满足你。”

虽然说她现在还不知道,睡梦中的那种感觉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但如果是真实,跟这个男人就脱不了关系。

也正好这个男人下体动弹不得,那就像梦里她被蹂躏一样,现在狠狠的蹂躏他。

于是,顶着一张绝世容颜,魂魄内特工的野性,特别畅快淋漓的放肆了一把。

有没有满足他她不知道,反正把自己累够呛。

“感觉怎么样老公?舒适了不?”

“一般般。”

一般般?

又酸又虚伪!

“也是了,毕竟你就只能躺在这儿,咱们两个的姿势,我就只能定格到这儿,玩不了新鲜的,所以体验感的确一般,哎……”

任容峥是故意这么说,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被说不行,她都这么说了,如果他真是装残疾,今晚上肯定趁她睡着的时候,又来那招。

所以,用激将法引蛇出洞!

“明天我还要去参加舞会,不说了,今晚我得早点睡了。”

任容峥说完之后背过身去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之后,她很均匀的呼吸配合着轻鼾声,自认这装睡装的已经很自然了。

战北钦,别装了!

我刚才都直接说你不行了,你能忍?还不赶紧腾身而起,赶紧来睡我啊!

结果她装睡了好一会儿,战北钦也没有动静,装的她都真的困了,他还是没有动静。

又强撑了一会儿,依旧没有,任容峥撑不住了,反过身去,看着战北钦,很小声的喊道:“战北钦?战北钦?”

没有任何回应,任容峥蹙眉,他真的睡了?

都被她说不行了,他真忍了?

忍者神龟啊!

任容峥打了个哈欠,实在是撑不住了,之后便睡了过去,第二天睡到了自然醒,醒来之后感觉浑身松快。


“不去。”

“哦,那我自己骑自行车去了,中午之前我回来给你做饭。”

说完任容峥迫不及待的往外走,这时候战北钦阴阳怪气的说道:“你的膝盖好的挺快啊。”

啊?

任容峥一个叹气,一时高兴,忘乎所以的忘记装了。

“没,还疼着呢,不过勉强还能骑车。”任容峥说完就开始一瘸一拐了,走到院子推着她的自行车出门。

出去之后任容峥倒吸一口气,然后骑上车子往外走。

今儿她也是真开心,昨天初次摆摊算是大获全胜,若是在舞会上能结交一个做服装生意的老板,给自己找一个大的经销商,那就稳了。

“呦,这不是战北钦战副政委的媳妇儿吗?”

任容峥骑着自行车经过张来福家的院子,就听到了院子里蒋淑芬特尖锐的意思。

生怕她骑车跑了一样,放下手里正在晾的衣服,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来。

“听说战副政委被全军通报批评了?”蒋淑芬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完全藏不住,“我还以为我听错了,像战副政委这种人怎么可能会犯错呢?”

瞧瞧这一副幸灾乐祸的小人得志模样,可算是被她抓到话柄了。

“我老公犯了什么错,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问我那口子,我那口子不说啊。”

“你的枕边人都不跟你说,那我跟你说的着吗?”

“你这怎么说话的?好心当驴肝。”

“别,您的好心比挂羊头卖狗肉来的还要假,您要是光明正大的幸灾乐祸,我还真能高看你一眼,毕竟磊落不是?但咧着嘴嘴的说关心,这就真虚伪了。

这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老虎都有打盹的时候,谁还能不犯错呢?我这个人心眼小,爱记仇,今日你假意的关心,实则的幸灾乐祸我记下了。

你呀以后一定好好叮嘱好张团长,让他每天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千万别犯错,千万别让我抓住来关心你的机会,要不然,老嫂子,到时候你可遭老罪咯。”

任容峥说完了之后骑上自行车扬长而去,而站在原地的蒋淑芬彻底愣住了。

“这事儿闹的,我不是出来笑话她的吗?怎么还能被她给数落了?”

任容峥才不会把蒋淑芬这根葱放在眼里,一路哼着歌骑着车到了市区,进了一家高价的服装店。

这人是衣服马是鞍,参加舞会要穿的衣服必须要挑好。

她精心的挑着衣服,就在这时,突然店外响起了一个女孩很惊恐的尖叫声:“有小偷,抓小偷啊!”

有小偷?

听到这句话就唤起了任容峥前世的DNA,何等妖孽,敢在她面前偷东西?

任容峥快速地跑出去,只见那喊叫的女孩被推倒在地,而不远处就有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飞奔而去。

这是市区最繁华的一条街,大街上行人很多,但看到那逃窜的小偷,大家都本能的躲开,没一个人管闲事。

任容峥三步并两步的跑上去,然后跃身飞起,从后面将那逃窜的小偷踹倒在地。

那小偷被踹倒在地,很快的爬起来,若对方是一个男人他就跪地求饶了,可看到是个女人,他就起了反抗的心思,但这种心思在任容峥面前很徒劳。

“姑奶奶饶命,我错了,我偷的东西都在这儿,您饶了我。”

那小贼被两三下拿下之后,连忙将他偷到的东西全部交出来,很是狼狈的求饶。


任乃耀和刘兰英这顿饭吃的就像吃了屎一样,但也没有办法,不管内心多么不痛快,也得陪着笑脸将这顿饭吃完。

这顿饭吃完之后,时候也不早了,任乃耀主动说道:“现在时候不早了,虽然你们的婚事也是板上钉钉,那就是一家人了,今晚上贵婿留在任家过夜吧?我让保姆收拾一间房出来。”

“多谢岳父大人了,不过我睡部队的硬板床睡习惯了,您这软塌高枕我怕是睡不惯,今晚就不打扰了。”

任乃耀听后尴尬的一笑,任容峥也连忙说道:“是啊,爸爸,我可能也是软塌高枕睡的少,昨晚上去军属大院才住了一晚,就觉得硬板床睡得舒服。”

这不是侧面在说这些年她在任家过得不好吗?

任乃耀也只能是尴尬的笑了笑,硬着头皮说道:“既然贵婿在这里住不惯,那我就不挽留了。”

“好,那我跟容峥先回去了,岳父大人,岳母大人,不用送了。”

“贵婿第一次上门,不送怎么行?”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之后任容峥推过了战北钦的轮椅,推着他走了出去,任乃耀一家三口便跟在身后送出来,一直将他们送到了战北钦的车前。

只得看他们上了车,车子走远之后,脸上的笑容才立马消失。

“乃耀,刚才你可看到你大女儿嚣张的嘴脸了?我不是她亲生母亲,小雪也只是跟她同父异母,她这么不给我们面子也就罢了,你可是她亲生父亲,她也这般……”

“你还有脸说!”任乃耀很烦躁的打断了刘兰英的话,“这事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将她追到街上去打,怎么会被战北钦抓到了话柄?”

“是任容峥那个小蹄子设计我,她故意说难听的话激怒我,让我打她,然后又在战北钦面前示弱

乃耀,你不能因为她是你女儿,你就向着她,今日我才是被算计的那一个,我虽不是你第一任妻子,但也是跟你做了20多年的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呐……”

说着刘兰英就开始委屈的哭,任乃耀最是见不得她这样的哭。

“年过半百的人了,动不动就哭,丢死人,赶紧回家去,站在这里继续丢人现眼!”任乃耀很嫌弃的说了一句,然后率先转身大步走开。

“好了,妈,您别哭了。”任容雪也是忍不住说道,“毕竟您也不年轻了,卖惨哭诉这种戏码,我爸爸看的多了,非但不会心疼,反而还会嫌您烦。”

刘兰英擦了擦眼泪,越发的愤恨了:“都是任容峥那个贱蹄子,竟然敢算计我,让战北钦一个瘸子来教训我。”

刘兰英越想越气,真恨不得手撕了任容峥,任容雪当然也是气恼,但除了气恼更多的还是嫉妒。

“妈,虽然是任容峥算计了您,但如果战北钦不护着她,那今日难堪的还是她,战北钦虽然是个残疾,但毕竟是个军区首长,以后有他护着,任容峥岂不是要骑在我们头上拉屎?”

听到这里刘兰英就从愤怒到了焦虑。

“我也是没想到,任容峥那小蹄子虽然是有几分姿色,但毕竟对外她不能生啊,现在哪个男人在头婚无子的情况下,会娶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说到了这个,任容雪脸上的担心之色越发浓重了,后面的话没敢在街上说,连忙拉着刘兰英回到了家,进了房间关上门之后才敢继续说。

“妈,你有没有觉得任容峥自杀未遂之后,醒来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之前在我们面前说话都不敢直视我们,现在看我们就像看仇人一样,她会不会已经知道……”

“你别胡说!”刘兰英连忙打断了她的话,然后又打开门,小心的看了看外面,确定没有其他任何人听到才放了心。

继续关上门,压低了声音说道,“竟自己吓自己,战北钦刚才说的那叫一个趾高气昂,什么不在意留后。

是个正常男人就不会有这种想法,哪个男人不想要个儿子传宗接代啊?他那么说估计就是打肿脸充胖子,我猜着他可能压根不行。

他自己没有生育能力,但一个大男人又怕别人戳他脊梁骨,所以故意找一个不会生的女人,把罪过都推给她,这样就能保住自己的名声了。”

听到刘兰英的分析,任容雪也是将信将疑,觉得特别不可思议。

“您是说战北钦不行?”

“他也是受过重伤的人,双腿都坏了,那玩意儿也被炸坏了,有什么稀奇?要不是有生理缺陷,哪个男人会要任容峥?所以你放心,小雪,那件事不会有人知道的。”

“听您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也最好是您说的这样,战北钦是个瘸子,又没有生育能力,要不然……要不然他长得那般好看,便宜了任容峥,我真是要呕死。”

“男人不行,光好看有什么用?”

听到刘兰英的话,任容雪就有些心理平衡了,但又想到刚才她说的那句话,也是忍不住焦虑。

“妈,您刚才说,哪个男人都希望有个儿子传宗接代,那我爸不也一样吗?而且我爸还是钢铁厂的厂长,你没能给他生个儿子出来,他也没面子啊。”

“你这个小蹄子,这是怪起我来了?”

“我不是怪您,是事实如此,儿子大过天,我爸又这么有钱,万一他再找个小的生个儿子,那以后还有咱娘俩什么事啊?妈,要不然你再偷着找个中医看看,给我爸生个儿子出来。”

“你这是要我命啊?我都50多岁了,生你的时候身体就受损了,过了两年又怀了二胎,结果到了五个多月胎死腹中……”

说到这里刘兰英就忍不住抹泪了,“那可是个男胎,我也是怀过儿子的人啊,可偏偏……那次之后医生就明确说了,我没办法再生了,都是任容峥那个贱蹄子,是她克死了你弟弟。”

任容雪也是恨的牙痒痒,本来她要有个弟弟的,她妈也不会这么多年,因为没能生出儿子来在人前抬不起头。

“小雪,现在想压过任容峥,也让你爸爸安分的唯一办法,就是你找一个比战北钦还要大的官,然后再生个儿子出来。

有这样的一个女婿为咱们娘俩撑腰,任容峥那贱丫头不敢放肆,你爸也不会有什么花花肠子了。”刘兰英突然来了斗志。


她尴尬的点头,然后别过头不去看,手就摸索着帮他脱了下来,然后开始给他洗澡。

造了孽了,前世冷艳特工,今世也是个厂长千金,怎么穿到八零年代的第一晚就要给男人洗澡?

虽是身经百战的灵魂,但终究是任容峥的身子,再加上刚才打了一架,身体很累,也没什么力气。

给他洗完澡,扶着他坐上轮椅,伺候人家吃完饭,再推着他进卧室,然后再扶着他上床。

一系列做完,任容峥累瘫了,豆大的汗珠流下来,大口喘着粗气。

“婚后的每一天你都要像这样伺候我,趁你现在还没过门,后悔还来得及。”

战北钦垂头看着直接累瘫,靠着床坐在地上的任容峥,提醒了一句。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照顾生活不便的老公也是理所应当,我不会走的。”

战北钦一个冷哼,是吗?

“现在我们还没领证,不能同房,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休息了,政委同志晚安。”

任容峥很乖巧的说了一句,然后脚步很轻的走出去,给他带上了门。

走出去任容峥也没有立马走开,就是站在门口,听着应该是睡了,然后她便出了门。

她真跟战北钦结婚了,在这军属大院她不知道要住多少年,特工的习惯,要对居住环境摸清楚。

现在天已经黑透,家里都开了灯,透过窗帘还能看到里面走动的人影,在院前一一路过,倒是跟看皮影戏一样。

“我让你没事多看点书,你就是不听,非要跟那些爱嚼舌根的女人厮混在一起,她们跟你一样都没文化,你跟她们整日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今日的事,真是丢死人了!”

路过张来福家院外的时候,听得两人在聊。

蒋淑芬在院子里晒衣服,张来福就坐在院子的石凳上,一边抽着烟一边说道。

张来福是刻意压着声音说的,但任容峥前世做过特工,听力出奇的好,听得很真切。

“她们愿意尊着我,又不是我爱勾着她们,还有今天的事,就是任容峥先动的手,谁先动手谁理亏,你官又比战北钦大,怎么让他三两句话就让我们道了歉?”

“我还没问你们,你们好几个怎么被她一个小丫头打了?你们平时的本事去哪儿了?”

说起来,蒋淑芬也觉得丢人,谁晓得那蹄子打架那么厉害。

“你说这战北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江林海刚退了婚,他立马就捡了去,不符合他平日里的作风,他是不是看中了任家的家室?还想着借岳父家的光,再在部队上搏上一搏?”

“江林海都不要的女人,又不能生,他要了去,我看啊,他就是破罐子破摔了。”

“妇人之见,你懂什么?战北钦跟江林海不一样,那江林海是他江家的宝,他爸妈连生了五个女儿才有了他这个男娃,别说是厂长女儿,就是司令女儿,不能给他们江家传宗接代,他爸妈死都不能要。

战北钦那是一心想当将军的人,他谋划的是他的前途,可不是你们这些眼界窄的结婚生子。”

“是是是,我眼界窄,就你眼界宽。”说完蒋淑芬已经把衣服都晒好了,一边往屋子走一边嘟囔着,“他都残了,还整日把他的名字挂在嘴边,我看你就是之前对抗赛的时候一直输给他,被他吓破胆了。”

“诶,你这个多嘴的婆娘,你再给我说一遍!”

张来福听到这话来了气,掐了烟头气愤的追着蒋淑芬进了屋。

纵然再好使的耳朵,他们进屋后的话任容峥也听不得了,倒是张来福的话她入了心。

难道战北钦愿意娶她真是因为这个?

如果是,那他可真是打错如意算盘了,她这个大女儿在任家可不受宠。

任容峥在军属大院走了一圈后,又回到了战北钦的院子,依旧是蹑手蹑脚。

进到屋子后她先到了战北钦的卧室外,很轻的推开一道门缝瞧了瞧,看他睡的熟便又关了门。

但就在她关上门的同时,一直闭目的战北钦眼睛缓缓睁开,看了门口一眼,然后又当无事发生的闭上了眼睛。

任容峥进到了小卧室,躺在床上突然失眠了,这可是她穿来八零年代,在这个年代睡的第一晚。

来这里的第一天就经历了这么多事,不过最让她入心的居然是张来福的几句话。

战北钦是一心想当将军的人?那他这突然残疾了,无法上战场心里一定很难受,怪不得脾气差,也算是个可怜人。

纵然来到这个年代的第一晚睡得不是很好,但次日任容峥起的却很早。

特工出身,向来独来独往,烹饪的手艺自然是有的,做好了早餐摆上桌,然后去敲战北钦的门。

“政委同志,起床吧?我早餐都做……”

任容峥话还没说完,卧室的门便从里面开了。

看到战北钦已穿好衣服,端坐在轮椅上,任容峥还挺吃惊的。

挺好,居然还能自理,她还以为得给他穿衣服他才起呢。

“你倒是起得挺早。”

“也还好,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你赶紧洗漱一下去吃饭吧。”

战北钦应了一声,然后去洗漱,洗漱完吃饭。

“政委同志……”

“我有名字。”

是,他有名字,只是这个名字叫起来挺别扭的,但,她必须要适应。

“是,战北钦,有个很严肃的问题,我们这都快领证了,按规矩我得先见见公婆,要不然很失礼。”

对这个年代战北钦的背景她还一无所知。

“不必,我妹妹今年参加高考,我父亲在老家陪她,结婚的事我自己可以做主,等我妹妹高考完我再带你去见也不迟,而我母亲,已经过世了。”

“你母亲过世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

“那太遗憾了。”任容峥虚伪的说了一句,然后又忙问,“那你这不是瞒着灶台上坑吗?那这样的话,你们家彩礼还给吗?”

如果正如张来福所说,他只是想借她家的光。

不给彩礼,结了婚发现她不受宠,再跟她闹离婚,那她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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