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管家看了眼凌晚夜，无言的退下。
一个小时过去了，少年堪堪达到八环，慕逸寒只感觉手臂一阵阵的酸麻，带着无法用言语表达的胀痛。
凌晚夜却一直没有喊停。
慕逸寒的视线变得模糊了起来。
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他，扣响了最后的扳机：
“砰！！！”
十环！
他做到了！
慕逸寒勾起了唇角，背后却冷汗淋漓。
他知道，这是运气。
“先生，我做到了。”
凌晚夜似笑非笑地回望：
“嗯，不错，十环。”
可凌晚夜的语气中，却没有任何称赞的意味。
慕逸寒的瞳孔缩了缩，本就大汗淋漓的面孔变得惨白。
“抱歉先生，我超时了。”
凌晚夜却不发一言的缓缓起身，
经过他时，抚上他的手臂，捏了下去——
一股剧烈的疼痛在慕逸寒的手臂蔓延，到全身上下都每一处。
他咬着牙，死死忍住不发出声音。
凌晚夜眼神清冷，放开他，拿起他手中的枪，
“慕逸寒，我要你死死盯着那个靶心。告诉我，你想到了什么？”
慕逸寒的脑海瞬间闪过无数画面。
慕家倒台，慕沣死于非命，所有曾经给过他屈辱的人，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在所有的画面中，突然闪过一张那一天凌晚夜在浴室中曼妙摇曳的身姿。
少年抬起了头，目光灼灼。
凌晚夜却举起枪，随手扣动了扳机。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