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姑娘,对不起,那日我不知你和沈徹的关系,我只是看他有些紧张你,想要惹他生气罢了。”
“我并未想轻薄你,只是逗逗你,看你快哭了准备还于你的,我没想到你真的会突然亲我。”
“这是你的玉佩,我从湖底捞上来的,只是碎成了两块,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沈徹伤了你的脸,这也有我的错,我寻尽天下神医也会治好你的,我错了,对不起。”
“我是趁沈徹不在,偷偷溜进来的,不能逗留太长时间,我接下来说的话,你若是同意便点头,不愿意便摇头好不好。”
我看着他穿着夜行衣,他的道歉我并未当真。
他们这种官宦子弟,行事向来是我行我素,又怎会管他人的死活
“我的外调已结束,我向陛下讨了大理寺少卿的职位,你阿耶的案子,我已经在重新查办了,已经找到了一个证人在阳城。”
听着裴砚的话,原本心如死灰的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握住他的手,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不要激动,我稍后便出发,亲自去擒那证人,你好好养伤,一定要等我回来好不好。”
我忍不住的流泪,激动的一直点头。 “那我将玉佩藏在你床底下,等你好起来了就拿出来看看。”
我依然点头。
10.
裴砚走了已整整一月,我又探听不到任何外界的消息。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骗我,可我现在只能选择相信他。
这一月,沈徹找了大夫为我疗伤。
脸上的伤已经不需要再包扎,却是开始发痒,我想挠却又不敢。
沈徹日日都过来,亲自盯着大夫为我上药,竹苑所有的镜子都被他丢了出去。
他这是作甚,亲手毁了我的脸,何苦现在又装出一副关心我样子。
自从那日之后,我开始害怕沈徹,每当他靠近我,我就不自觉的颤抖。
可每当这个时候,沈徹却又用心痛的眼神隐忍的看着我,我着实不懂他。
大夫说,我是说话声音过大又急火攻心才伤了喉咙,暂时发不出声音。
这样很好,沈徹最近总是与我说话,我也不想理他。
“阿云,大夫说你已经可以发出些声音了,你和我说句话,我就让你去见你阿耶,好不好。”
沈徹又用阿耶逼我,为什么一定要逼我!
我嘶哑着喉咙开口: “求…求你,我想…去…见我阿耶。”
虽是好了些,但说话喉咙感觉还是像撕裂一般。
11.
我带着面纱,不想让阿耶看见我脸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