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锦年秦湘月的其他类型小说《进京寻夫,竟被太子截胡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一只呆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池子用玉石镶嵌做成,即便这样扑腾溅出去的水花也甚少,可也因为大,秦湘月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肩膀,不然一不小心就掉了进去。“阿月抓得这么紧,孤都快chuan不过气了。”宋锦年气定神闲道,双手慵懒的搭在浴池边上,好以整暇的看着她。秦湘月眼眶红了一圈,隔着雾气眼眸里水光潋滟,眼泪吧嗒吧嗒的直往下掉,哭诉道:“殿下何必这样为难奴婢。”宋锦年失笑,却并不打算放过她,说道:“若是阿月主动点,孤就放你上去。”秦湘月看向他那带着光泽的薄唇,似乎是妥协道:“殿下可说话算数?”宋锦年就像是看着小羊误入歧途,而自己就是那头大灰狼,他点头,秦湘月搂住他的肩膀。香甜的粉唇凑了过去,鼻尖全是少女的馨香,宋锦年闭上了眼睛。忽然,肩膀一疼,是秦湘月一口咬了上去,宋锦...
《进京寻夫,竟被太子截胡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这池子用玉石镶嵌做成,即便这样扑腾溅出去的水花也甚少,可也因为大,秦湘月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肩膀,不然一不小心就掉了进去。
“阿月抓得这么紧,孤都快chuan不过气了。”宋锦年气定神闲道,双手慵懒的搭在浴池边上,好以整暇的看着她。
秦湘月眼眶红了一圈,隔着雾气眼眸里水光潋滟,眼泪吧嗒吧嗒的直往下掉,哭诉道:“殿下何必这样为难奴婢。”
宋锦年失笑,却并不打算放过她,说道:“若是阿月主动点,孤就放你上去。”
秦湘月看向他那带着光泽的薄唇,似乎是妥协道:“殿下可说话算数?”
宋锦年就像是看着小羊误入歧途,而自己就是那头大灰狼,他点头,秦湘月搂住他的肩膀。
香甜的粉唇凑了过去,鼻尖全是少女的馨香,宋锦年闭上了眼睛。
忽然,肩膀一疼,是秦湘月一口咬了上去,宋锦年还来不及吃痛,就见小姑娘踩在他身上往岸边逃走。
胆子倒是不小!
秦湘月得意洋洋,哼!想让她示弱,做梦去吧!
下一秒,她纤细的脚腕被人拽住,她眉心一跳,脸色煞白的被人拖了回去。
水池里的水四处飞溅,她惊魂未定,就听宋锦年在她头顶说:“阿月倒是让孤刮目相看。”
说完,秦湘月便被夺了呼吸。
热气,湿润,粘|稠。
眼看着秦湘月要滑下去了,宋锦年托住她的腰往上掂了掂。
“殿下……不要。”
秦湘月得以喘息时,双手放在胸前抵住,可作用微乎其微。
只见宋锦年低头,与她香汗淋漓的额头相抵,鼻尖轻触,唇碰了碰她柔软的唇,又吻到了一块去……
——
宋锦年坐在温暖的炉火跟前,好一会儿小姑娘才红着眼眶,抽抽涕涕的从浴室里出来。
她双手环在胸前,心里骂着宋锦年给她拿的什么衣服。
这分明就是秋季的外衣,半透的材质让她在浴室里磨蹭了半天才出来。
一抬头就看到太子殿下炽热的眼眸,她逃也似的回到自己屋里。
冬夜里,宋锦年独自坐在窗边喝了口凉茶,想起刚刚那些荒唐,连是寒风都吹不散身上的燥热。
翌日清晨,秦湘月睡醒时宋锦年竟然已经上早朝去了,破天荒的没有叫她起来更衣,她难得睡了个懒觉。
躺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悠悠的起身穿衣,给自己梳妆。
看着镜子里,那肿|胀的唇瓣,秦湘月满眼诧异,随即羞红了脸,在心里低声骂着太子殿下。
她拿出宋锦年给她的药膏擦了擦,冰冰凉凉的倒是很舒服。
不过……她将衣领往下扒拉,看着锁骨上的红痕,她倒吸一口凉气。
这人简直是疯了,昨夜亲她的唇不够,还咬她,偏偏自己的肤色雪白,稍微用力就留下印记,他倒好,越是喜欢这样做。
到后面,秦湘月差点以为他会克制不住。
她才不要和太子殿下又有关系,等绘春找到了自己的未婚夫,她就远走高飞,再也不回来了!
屋外刚回来的男人,正欲走进去,就瞧见她看着铜镜一脸忧愁,又见她看向昨日送给她的小兔金簪,想要伸手去拿,刚触碰到又收回了手。
宋锦年走过去,目光沉沉的拿起金簪,秦湘月这才发现他回来了,想起昨日之事,她下意识的往前坐了坐。
“殿下。”
“为何不戴?”
“太贵重了,奴婢怕弄丢了。”
“丢了便丢了,孤重新给你做一支便是。”
说着,宋锦年亲手将簪子插入秦湘月的发髻间。
秦湘月这才回过味来,诧异道:“簪子是殿下打的?”
宋锦年:“不然?宫里可没有这么可爱的物件。”
的确,这兔子金簪实在可爱,属实不像是宫里娘娘们会用的东西。
秦湘月内心划过一丝异样,敛眉道:“多谢殿下。”
宋锦年扶着她的肩膀,看着铜镜里的少女。
“你乖乖留在孤的身边,孤自然愿意为你花些心思。”
秦湘月就又不说话了,宋锦年看她表情都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他冷笑一声,想都别想。
两人一起来到湖心亭用膳,如今湖面已经结了厚厚了一层冰,人踩上去都没有问题。
夏瑾拿着一个木盒子走过来,对着宋锦年行礼,而后一脸不爽的看向秦湘月:“刘管家的儿子,刘子萧送给你的东西。”
勾引殿下不成,竟然还勾引刘子萧,湘月你还真是好样的。
可秦湘月却不敢接过,因为她已经感受到了宋锦年的死亡凝视。
冰冷的,淡漠的,看着她。
好像只要她接了,他立马就要去砍了刘子萧的胳膊一样。
夏瑾举累了,不耐烦道:“你拿着呀!”
秦湘月磨磨蹭蹭的只好接过,宋锦年微凉的声音响起:“打开看看。”
秦湘月打开,里面竟然是好几套冬装!
想来那天刘子萧一直说她穿得少,还将暖手炉给了她,所以今日才送来了御寒的厚衣服。
样式都是现在流行的最新款,看来是用了点心思去选布料选款式。
她心里莫名感动,没想到她和刘子萧只是萍水之交,见过一次,他却对自己这么上心。
宋锦年脸色难看至极,瞥了一眼她欣喜的表情,站起来甩袖离开。
夏瑾冲着秦湘月冷哼一声,亦步亦趋的跟着离开,却被挡在寝宫外面,她抓狂的跺了跺脚。
这寝宫,她定会成功进去的!
秦湘月将衣服收好,内心说不高兴是假的,看到有人对自己这么上心,她感动不已。
她走进殿下寝宫外间,将衣服拿出来准备挂在柜子里,一双青筋冒起,骨节分明的大手却将她叠好的衣服又扯了出来,通通丢在了地上。
“??”
秦湘月怒气冲冲的看过去,不用猜她都知道定又是宋锦年。
“殿下,你干什么!”
“好啊湘月,别人给的东西,你看都不看就收下,万一上面有什么问题,是害你的怎么办。”宋锦年气得口不择言,看着地上的衣服不解气,还使劲的踹了一脚。
“你!”
秦湘月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
她懒得搭理他,她现在能很平静的接受太子殿下时不时要抽风的事情了。
她正欲蹲下去捡衣服,却被人一把拽住手腕,拉了起来。
宋锦年将她的手扣在头上,眼神凶狠,语气不善道:“不许捡!穿孤给你的衣服!”
说完长风带着几个人进来,手上端了七八套冬季的袄裙,披风,棉鞋……
“……”秦湘月看得目瞪口呆:“殿下什么时候准备的?”
宋锦年略有些得意道:“第一天。”
在看到是她的第一天。
若不是这些衣服布料有些缺失,加上工艺按照皇室的规格准备,早就做好了。
秦湘月浑身疲惫,却很清爽,舒坦的翻了个身,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腰身被人搂住,她后背紧紧贴着什么,热得她想要逃离。
她脑子轰的一下炸开,身上的感觉她再清楚不过。
她瞬间慌了神,她现在在哪里!身后的男人是谁!
她眼眶蓦然红了一圈,想着自己不清不楚的被人侵犯了,她眼泪像是断线的珍珠落下,浑身轻颤起来。
眼泪落到男子手背,身后的男子动了动,秦湘月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弹。
忽而听到熟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自己被人抱着翻了身。
“大清早的哭什么?孤昨日弄疼你了?”
“!!”秦湘月失语的看着他,眼泪还挂在眼角,看着好生可怜。
太子殿下!他何时回来的!
所以这里是……
她眼珠子环顾四周,好像是太子的床榻。
不知道为何,看到身边之人是太子,她忽的就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宋锦年今日倒是很有耐心,还好脾气的帮她捻去眼角的泪。
秦湘月瞬间羞红了脸,扯住被褥盖在脸上。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殿下何时回来的?”
宋锦年好笑的看着她,露在外面的耳根粉嫩,显然是害羞了。
他将被窝里的秦湘月搂紧了些,声音淡了几分:“在昨日阿月与你的刘公子谈情说爱时。”
“我何时与刘公子……”谈情说爱!
她忽而惊呼一声,只因为宋锦年的手指捏住她的一个玉团,她瞬间殷红了双眼,雾蒙蒙的抬起一双湿润眼眸控诉他。
“殿下……别这样。”
“孤哪样?”
宋锦年冰凉的吻落在她耳边:“阿月昨日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是如何求着孤,让孤……”
“殿下!”
秦湘月惊呼,羞赧的捂住他胡说的嘴。
宋锦年一说,她还有什么不记得的……
只恨自己记得过于清楚了,如今再面对宋锦年,她内心复杂且不知所措。
不曾想,他竟然一吻落于她掌心,她当即想跑,却又被人搂了回来。
宋锦年凉薄带着胁迫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阿月很不乖,孤让你日日写信是没有的,孤让你远离刘子萧是不听的。”
“我……写信是我忘了,刘公子是意外,我和他碰巧遇见而已。”秦湘月心知这时候不能和他硬着来,连忙和她解释。
“嗯,所以孤要惩罚你。”
宋锦年看着并没有听进去一句,灼热的手掌向下,引起秦湘月阵阵颤栗,她忽然脸色一变,捉住他的手。
“殿下……”
她没想到,大白天,大清早,宋锦年竟然又想……!
宋锦年当然想,昨夜食不知味,夜不能寐。若不是惦记着秦湘月的身子,解了蛊就放了她,他怎么会轻易放她离开自己。
“阿月不想吗?”
宋锦年的齿落在她耳尖,指尖落于湿润。
秦湘月羞愤不已,一把推开宋锦年。
“殿下,你别这样!”
手脚并用,没想到力气大了,宋锦年竟也没有设防,直接被她一脚踹了下去。
“殿下!”
秦湘月捂住嘴惊呼一声,探出身子看着坐在地上一脸阴沉的太子殿下。
“噗……”
想笑,不敢笑。
“你!”宋锦年咬牙切齿,却在对上她明媚眼眸后失了声。
算了算了,本殿下不与一个小女子计较。
——
两个人各自穿衣,秦湘月看着这一屋子狼藉,她赶紧收拾好,打开窗户透气。
瞧见长风抱着一大捧梅花进屋,插在窗边的玉瓶里。
“好美的梅花。”秦湘月看着修剪得当的梅花,走过去欣赏。
“那是自然要比刘子萧送你的那支好些。”
秦湘月觉得他简直是不可理喻。
她只是把刘子萧当成朋友,两个人清清白白,宋锦年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她打心底是不愿的,更是倔强得不想搭理他。
但刚刚的一切已经告诉她拒绝的后果了,她现在唇瓣微肿,红得厉害,眼泪都还挂在鬓角。
她只能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乖。”
宋锦年低头吻去她的泪珠,因为刚刚的经过,向来清冷的眼眸此刻还带着猩红,秦湘月害怕的往后靠了靠。
恰好戏曲响起,宋锦年松开她,让她坐到前面去,她才松了一口气。
趁宋锦年不注意,她红着脸触摸唇瓣,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想起刚刚种种,她眼眶又热了起来。
好在戏曲很好看,秦湘月很快就沉浸其中。
曲终尽,人终散。
宋锦年重新戴上帷帽,等人群散去后才往出口走去。
他不认为刘子萧真有那个耐心,站在这大雪里等秦湘月。
他走在前面,秦湘月害怕被人看出嘴唇异样,低着头走在他身后。
所以当宋锦年看到门口那男人搓着手等在原地时,他脸色一沉,转身拉起秦湘月的手腕就倒了回去。
“……嗯?”秦湘月一脸不解,甚至要快步才能跟上宋锦年。
宋锦年一路拉住她从戏院的另一个出来,直接到了戏院背后的另一条街。
“听说这边的花灯更出名,在这边来看看。”
秦湘月了然的点了点头,太子殿下金枝玉叶,自然是忍受不了那些次品的。
她倒也没忘刘子萧,问宋锦年:“殿下刚刚可有看到刘公子,不管如何该去给人家说一声的。”
她怕宋锦年又生气,连忙又加上一句:“该去说一声奴婢和殿下有约了,今日不便和他一起。”
宋锦年本来沉着的脸,瞬间勾起了笑。
和他有约了……
的确有约。
“孤刚去正门便是去看看他还在否,确实不在了,或许天太冷戏曲太长,他先回去了。”宋锦年睁着眼睛说瞎话。
秦湘月却信了,没想到他先去正门竟然是为了看看刘子萧在不在,心底瞬间有了些愧疚。
是自己把太子殿下想得太坏了,他不管如何都是未来天子,怎么可能会这么对待自己的子民。
宋锦年看着她眼底神色变化,默不作声,内心洋洋得意。
哼,小样,和他抢女人?也不看看孤是谁。
——
这条街的花灯的确好看,秦湘月走了一圈都快看花眼了
宋锦年豪迈的大手一挥,说:“喜欢的都买下。”
秦湘月被他的豪气惊到,内心又有了几分感动,最终还是只挑选了一只兔子灯。
转了一圈,两人来到京城最大的酒楼吃晚膳,一踏进里面便有小二过来热情招待。
里面歌舞升平,丝竹管弦悦耳,好不热闹。
秦湘月也是第一次来这样大的酒楼,一双桃花眼里充满了好奇和欣喜。
宋锦年直接要了酒楼里最好的雅间,看着她张望的眼睛,他决定要带小姑娘吃点好的。
“两位要些什么?”小二虽然看不见男人面容,但是他识货呀!
这身上布料,可是皇亲国戚才用得起的!
“酒楼里的招牌都上一份,先上些甜品。”宋锦年说。
“好咧!”小二顿时笑开了花,他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
“点这么多,万一吃不完怎么办?”秦湘月没有浪费的习惯,宋锦年便说:“到时候剩的让人送去府上,晚上玩累了当宵夜。”
第二日,秦湘月先是和绘春一起按照婚帖寻了些人家访问,但依旧没有任何好消息。
但秦湘月不气馁,反正爹娘是不会骗她的,不过是时候未到,还没有找到罢了。
于是她们又去买了些针线,准备回来绣荷包。
望春听说秦湘月他们上街是为了来寻找未婚夫,立马道:“湘月姐姐那你何不给自己绣个红盖头?”
秦湘月好奇:“这有什么说法吗?”
春娘走过来笑着解释:“有个习俗,若是新娘自己绣的红盖头,那夫妻二人结婚后必定锦瑟和鸣,白头偕老。”
秦湘月眼睛一亮,她自然想要和自己的未婚夫白头偕老。
虽然现在民风开放,但若是女子被和离或者休妻,这辈子都再也寻不到人家了,还会被人指着脊梁骨嫌弃唾骂。
秦湘月自知自己不似那些江湖侠女有开阔胸襟,任他人随便怎么说都屹立不动。
她当即买了布料和针线,开始在房里准备绣红盖头。
——
作者有话说:
宋锦年:阿月准备开始绣红盖头了〃∀〃。
秦湘月:对呀,我定和未婚夫白头偕老,琴瑟和鸣。
宋锦年拔刀:谁?
秦湘月:未婚夫呀,不就是你吗?
宋锦年收刀傻笑:果然阿月最爱我了。
宋锦年处理完手里的事情,坐在窗户边擦着剑柄上的血迹,细细打磨得噌亮。
长风冒着寒风从外面走进去,身上夹杂着霜雪以及淡淡的不容察觉的血腥味。
“殿下,今日湘月姑娘并未来信。”
宋锦年擦拭剑柄的手一顿,冷笑一声,挥了挥手,长风又转身出去。
宋锦年随意的挥了挥手中锋利的长剑,看来动作得快些了,不然某些人玩得不着家。
——
翌日,望春拉着秦湘月和绘春两人来到一个街角,是一个茶馆,三个姑娘走到二楼,恰好里面发出一阵阵爆鸣声。
“邢姑娘又赢了!真是太厉害了!”
“瞧瞧这泡沫这纹样,多漂亮。”
“沈二姑娘,这下你可服气!”
望春站在门口,兴高采烈的给她们解释:“这里可是京城最有名的茶楼,几乎每天都有人在这里斗茶,不分高低贵贱,只看茶艺如何。”
“我瞧着,肯定又是沈二姑娘拉着邢姑娘斗茶输了呢。”
秦湘月好奇:“这两位是谁?听着声音看来人人都认识她们。”
绘春你在旁边一头点头应和,特别是这邢姑娘,呼声特别高。
望春给她们普及道:“沈二姑娘是刑部尚书嫡幼女,名叫沈心若,邢姑娘名叫邢雨霏,父亲是我朝谏议大夫,她可是京城里出了名的斗茶高手。”
斗茶?
秦湘月眼里升起浓浓的兴趣,以前在苏州,她也时常和姊妹们斗茶,不说茶高一斗,但常常让她夺得魁首。
绘春也是想起这一茬,连忙兴奋的拉着自家小姐道:“小姐,这不是你擅长的吗?不如你去试试?”
望春一听,立马高兴的说:“走走走,听说今日赢得榜首,能得沈公子的一幅字画,上面还有他亲自题写的一首诗呢。”
“沈公子又是谁?”秦湘月一头雾水。
望春惊讶的看着她:“姑娘,你竟然不知道沈公子?”
“……确实不知道。”
“沈公子就是刑部尚书嫡长子,沈心若的亲哥哥,沈彦。”
“他的字画,可是千金难买,万两难得一见,沈二姑娘拿沈公子的字画出来和人打赌作博,所以今日才这般热闹。”
望春说着已经等不及了,那这两人就冲了进去,虽然里面的人一层又一层,围的水泄不通,但是凭借着她们仨的努力,还是很快就挤到了最里面去。
秦湘月猛的抬起头,和他骇人的眼神对视上又赶忙低垂下去。
“我……”
她不想到太子跟前当差。
直觉告诉她,她现在必须拒绝。
太子殿下刚刚那眼神,一定也是认出她了。
太子出巡,竟然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民女强迫……
听闻太子不近女色,甚至有人传言太子有断袖之癖。
可一个不要命的民女竟然霸王硬上弓,当时她神志不清,后来也不记得到底自己干了些什么荒唐事。
总之,那雪白皮肤上骇人的痕迹是做不了假。
可她刚说一个音,就被太子不礼貌的打断:“来人,去叫方嬷嬷安排好,孤以后的起居就由她经手。”
太子身边的随从长风眼里露出惊讶和不解。
人人都知道,太子最是厌恶女子靠近,如今却……
长风的目光移向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秦湘月,眼里露出了然。
这女子的确美得惊心动魄,就连那一滴下巴上恰到好处的眼泪,都成了她的装饰。
原来就算是太子殿下,也英雄难过美人关。
宋锦年看她始终不愿意抬头,无声冷笑,转身回到寝宫里。
良久,见秦湘月还跪在原地不动,寝宫里传来凉薄的声音:“怎么?孤的意思没有听明白?”
旁边的管事瞧着秦湘月还傻愣愣的跪在原地,赶紧走上去提醒。
“殿下这是等着姑娘进去伺候呢。”
说来,管事也是内心激动,满眼惊讶。
竟然真让这姑娘进了寝宫,要知道他是看着太子殿下长大,可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进去过。
即使有,出来也是一具尸体了。
秦湘月强撑着从地上起来,咬住下唇不安的进入寝宫。
伺候太子殿下入寝,需要做些什么?怎么做?她一概不知。
若是做错了……
会像方嬷嬷那样,让自己受到责罚吗?
还是像刚刚的那女使一样,直接一刀了结……
不过,她更担心,若是太子殿下真认出来那天的女子就是她,会不会直接杀了他。
秦湘月心里又惊又怕,头也埋得更下去。
走过屏风,就见男人身姿挺拔,站在梳妆镜前张开双臂。
“过来。”他声音悦耳,不像他人那样低沉骇人,反倒如少年般活跃清澈。
秦湘月战战兢兢的走过去,男人站在她跟前宛如大山,她的头顶堪堪到他下巴。
她看着他张开双臂不知要做什么。
抱歉,她实在是没有伺候过人,也没让人这般伺候过。
曾经家中就她和父亲两人,自然是怎么自在怎么来,免了不少规矩。
宋锦年看着她呆站在原地,一直死死咬着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双手紧张的拽着衣角,不知如何。
他不禁嘴角抽搐。
这人当真没有一点自觉。
“给孤更衣。”
秦湘月这才恍然大悟,局促的伸出玉手捏住他的衣角,帮他更衣。
宋锦年低垂眉眼,看着她小心谨慎的模样,嘴角微微一扯,眼里满是讥讽。
那日怎不见得她这般蹑手蹑脚?
秦湘月站在他跟前来,在巨大的威压下,颤抖着解开他的腰封。
男人的气息灼热,不容忽视,她心尖打颤,想要快些解开。
或许是越心急越容易出错,这腰封纹丝不动。
“……”
秦湘月懊恼的咬唇。
怎么偏偏和她作对?
宋锦年看着她眉头紧锁,站在跟前手指时不时划过他的腰部,隔着布料传来那时有时无的触感。
手指纤细,犹如白玉。
他眸光幽深宽大的手掌抚摸上她的手背。
秦湘月像是被烫住了一样往后缩,却被他牢牢抓住,动弹不得。
“殿下……”
秦湘月这一声殿下婉转,带上江南女子的柔意,宋锦年更不想松开了。
“不是不会?孤教你。”
宋锦年把着她的手解开腰封,秦湘月耳根子越发燥热,脸蛋染上红霞。
腰封解开了,落在了地上,他的外衫散开。
秦湘月却发现这人还握着她的手不放。
“殿下?”秦湘月正欲抽手,却听他语气如十二月寒冬。
“怎么弄的。”
他看着她手指上的茧子,以及因为冬月里擦地开的口子,语气不善。
明明他记得,一月前,她的手还和官中小姐无异,柔滑无瑕,如今竟满是伤痕。
对于秦湘月的不爱惜,宋锦年有着眸中带上了隐隐怒火。
秦湘月不明白他为何抓着自己不放,本来就因为靠近让她胆战心惊,如今她更是浑身都戒备起来。
秦湘月:“回殿下,不过是沾了凉水而已,不碍事。”
碍事又如何,等绘春找到她的未婚夫,一切就都结束了。
宋锦年依旧没有松开她,大声道:“长风,伤药!”
秦湘月被他牵到桌前坐下,烛影摇红,她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眼神躲闪的观察着眼前的男人。
眉眼如峰,五官立体深邃,他的骨相很优越,突出的眉骨,高挺的鼻梁和略显锋利的下颚线,给人冷静,难以接近的感觉。
和那一夜男人的脸重叠,那一次男人却多了几分温柔和隐忍。
秦湘月将心里的那些小九九收了起来。
她断是不会在宋锦年跟前提自己的身份,更不会说自己来京城就是为了寻找未婚夫。
她不是傻子,说这些只会给她,给夫家惹麻烦。
长风是个高高大大的侍卫,像座山一样敲门进来,沉默着将药膏放下。
却忍不住瞟向秦湘月。
这女人……有点眼熟……
宋锦年一记眼刀过去,长风立马溜了。
“手。”
宋锦年言简意赅,不容置疑。
秦湘月连忙道:“我……奴婢自己来就是。”
宋锦年神色淡淡,秦湘月却看出了威胁。
她胆战心惊的将手递过去。
擦吧擦吧,别杀她就行(/_\)。
宋锦年的手其实和秦湘月不相上下的好看,但因为常年拿剑,手指粗糙,秦湘月忍不住的害怕。
宋锦年用指腹沾了一点药膏,再触碰到她的伤口上,慢慢捻开。
秦湘月面红耳赤,全身都紧绷着。
没办法,刚看了杀人现场,她现在就害怕宋锦年一个不高兴,把她脑袋当球踢。
不知道宋锦年是不是有读心术,药擦得差不多了,忽然开口:“那天晚上……”
“咚!”
“??”
宋锦年看着秦湘月跪得干脆,饶是定力再强,都往后坐了一下。
秦湘月一听这个开头,直接吓傻了,腿软得瞬间跪在了他跟前。
先认罪:“那日奴婢迫不得已,被歹人陷害,奴婢不知道您是太子殿下,不然定不会作出这般胆大妄为不知廉耻的事情!”
她眼泪吧嗒吧嗒的顺着脸颊直往下掉,跪在地上娇娇弱弱,好不可怜。
却没发现宋锦年越来越黑的脸色。
他知她是迫不得已,若那日她知道自己是太子,那她想要去找谁?!
找那个坟头草已经三丈高的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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