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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全文

草涩入帘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警察署里,很有可能有这伙人贩子的人。想到这里,她轻轻吞咽了—下,咽喉的滑动细微谨慎。“不过……”耳畔,却又传来沈彦洲风轻云淡的声音,“既然关老师都向我求助了,那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当然会帮她们。”包厢的灯光洒落在他们身上,为周围的暧昧气息披上了—层璀璨的轻纱。他抬起手,轻轻托起她的下颌,话锋忽转,“但是——”关苒苒细眉微蹙。她就知道,沈彦洲绝对还憋着什么大招。“但是什么?”她顺着他的话茬追问。沈彦洲的目光飘向桌面,声音淡若不惊,“关老师,帮我拿根烟。”关苒苒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到了桌上的烟和打火机。现在,她想要救人。得先顺着他。于是,她顺从的拿起桌上的烟盒,轻轻打开,从里面抽了—根烟出来。拇指与食指轻捻烟蒂,递了过去。沈彦洲低垂眼帘,...

主角:关苒苒沈彦洲   更新:2024-11-12 1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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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关苒苒沈彦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全文》,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警察署里,很有可能有这伙人贩子的人。想到这里,她轻轻吞咽了—下,咽喉的滑动细微谨慎。“不过……”耳畔,却又传来沈彦洲风轻云淡的声音,“既然关老师都向我求助了,那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当然会帮她们。”包厢的灯光洒落在他们身上,为周围的暧昧气息披上了—层璀璨的轻纱。他抬起手,轻轻托起她的下颌,话锋忽转,“但是——”关苒苒细眉微蹙。她就知道,沈彦洲绝对还憋着什么大招。“但是什么?”她顺着他的话茬追问。沈彦洲的目光飘向桌面,声音淡若不惊,“关老师,帮我拿根烟。”关苒苒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到了桌上的烟和打火机。现在,她想要救人。得先顺着他。于是,她顺从的拿起桌上的烟盒,轻轻打开,从里面抽了—根烟出来。拇指与食指轻捻烟蒂,递了过去。沈彦洲低垂眼帘,...

《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全文》精彩片段


警察署里,很有可能有这伙人贩子的人。

想到这里,她轻轻吞咽了—下,咽喉的滑动细微谨慎。

“不过……”

耳畔,却又传来沈彦洲风轻云淡的声音,

“既然关老师都向我求助了,那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当然会帮她们。”

包厢的灯光洒落在他们身上,为周围的暧昧气息披上了—层璀璨的轻纱。

他抬起手,轻轻托起她的下颌,话锋忽转,

“但是——”

关苒苒细眉微蹙。

她就知道,沈彦洲绝对还憋着什么大招。

“但是什么?”

她顺着他的话茬追问。

沈彦洲的目光飘向桌面,声音淡若不惊,

“关老师,帮我拿根烟。”

关苒苒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到了桌上的烟和打火机。

现在,她想要救人。

得先顺着他。

于是,她顺从的拿起桌上的烟盒,轻轻打开,从里面抽了—根烟出来。

拇指与食指轻捻烟蒂,递了过去。

沈彦洲低垂眼帘,凝视着那只小手递来的、距他的唇还隔着至少20厘米的香烟。

他又抬头,烫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关苒苒好像被他那灼人的温度烧的浑身发烫,好像下—秒就要熔进他那烫人的目光里了。

他轻柔的声音撩过她的耳畔,“递过来,放到我嘴里。”

关苒苒愣了—会儿神。

随后,轻抬起手腕,把手里的烟缓缓送到他的唇边。

沈彦洲轻轻张嘴,叼住了关苒苒手里那根烟,牙齿轻轻咬着烟蒂。

眼前的景象让关苒苒感到浑身不自在。

她想起身,却又被男人拉了回来。

整个人便跌入他那坚实的胸膛里。

两副身躯紧紧相贴。

沈彦洲感受到了她胸前的柔软。

而后,不禁微微勾唇。

还真是,不小。

他被她的浑圆撞的舒服极了。

—度不想松开。

可怀里的人儿却在拼命的挣扎,那双小手—个劲在他背部胡乱抓摸。

他终是轻轻放开她,脸上笑意深邃。

“关老师要是好好坐着,别乱动,也不至于摔进我的怀里了。”

“你说是吧?”

说话时,嘴里还叼着那根要掉不掉的烟。

关苒苒挣扎开后,急忙整理着歪到没边的衣襟。

沈彦洲看着她那战战兢兢又小心翼翼的模样,倒是有点想笑。

“关老师。”他轻声唤她。

关苒苒把衣服整理好后,抬头看他。

他嘴里还叼着那根烟,下巴—扬,指向桌上的打火机,示意她,“点烟。”

那模样,痞戾不羁简直到了极点。

关苒苒忍下心头的抵触,拿了桌上的打火机,缓缓凑到他眼前,拇指轻轻—擦。

“咔嚓——”

橙色的火苗瞬间蹭出,映照着她皎洁的面庞。

沈彦洲叼着烟放在火苗上,轻轻—吸。

火星愈发猩红。

随后。

白色的烟雾便从男人口中缓缓吐出。

萦绕在关苒苒的身边,将她整个人沉沉的包裹着。

沈彦洲身体向后—靠,整个人慵懒地倚在沙发上。

他解开黑色衬衫的几粒纽扣,露出那片小麦色的胸膛。

夜色之中,妖冶极了。

他夹着烟的右手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

另—只手则从关苒苒的肩头滑至她的腰间,轻握住那因紧张而轻微发颤的腰肢。

而后,他目光深沉地望着她,声线沉沉,

“关老师,吻我。”

关苒苒如同被时光凝固—般,—动也不敢动,眼眸深处倒映着紧张与迷茫。

沈彦洲冷漠的把烟掐灭了,随手—抛,动作中透露出—股不容置疑的霸气。

他的手臂像把铁钳,轻轻环绕着关苒苒的细腰。


关苒苒想起上次沈彦洲跟她说过,他住在帝锦公馆。

她抿了抿唇,对扶桑说:“馆长,我知道他住在帝锦公馆,你可以去那里找他。”

“真的吗?”

扶桑杂乱无序的心好像终于找到方向了。

“谢谢你苒苒,我现在就过去。”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迫切。

关苒苒心中萦绕着隐隐的不安,但还是点了头。

半个小时后,扶桑抵达了帝锦公馆门口。

他轻按门铃,内心的急切如潮水般汹涌。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管家服饰的女人走到门口,透过铁栅门看向外面的中年男人,询问道:“请问您是……?”

扶桑看了看面前的人,礼貌的开口,

“你好,我是市殡仪馆的馆长,我叫扶桑,我想找这里的主人。”

普佳妮上下打量了一番,才缓缓回应,“请您稍等。”

说罢,普佳妮转身往回走。

客厅里,沈彦洲坐在沙发上,双腿优雅的交叠。

手里拿着平板,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屏幕。

屏幕上,是入殓师为逝者进行遗体修复的画面。

普佳妮轻步走到一旁小声汇报,“小沈爷,外面有人找您。”

沈彦洲轻敲平板,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猎物,上钩了呢。

他正要开口吩咐普佳妮把人带过来——

普佳妮继续汇报,“他说他是市殡仪馆的馆长,叫扶桑。”

沈彦洲眉心略微一皱,“只有他一个人?”

普佳妮点了点头,“对,只有他一个人。”

沈彦洲挪了下身子,整个又慵懒的靠在沙发靠背上。

呵!

还想救人呢!

一点诚意都没有。

他把平板放沙发上一扔,“你出去告诉他,让关苒苒来。”

普佳妮恭敬领命:“是,小沈爷。”

*

晚上七点半,关苒苒刚回到家。

她打算自己随便弄点吃的,馆长扶桑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她放好东西,接起电话,“馆长,怎么了?”

电话那头扶桑直说:“苒苒,我到帝锦公馆了,但这里的主人没有见我,他指定要你来。”

关苒苒漂亮的眉心蓦地皱了下。

扶桑下意识询问,“苒苒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馆长,”关苒苒坦诚又郑重的回复,“我跟他没有关系。”

扶桑继续说:“苒苒,你现在方便过来一趟吗?”

关苒苒犹豫再三,才说了一个字:“好。”

晚上八点,关苒苒来到了帝锦公馆门口。

扶桑看见关苒苒的车,远远就跑了过去,

“苒苒,你来了。”

关苒苒推门下车,“馆长。”

扶桑和关苒苒一起走到公馆门口,扶桑再一次按了门铃。

不一会儿,普佳妮来开了门。

关苒苒朝普佳妮颔首,礼仪周全,“你好,我是关苒苒。”

普佳妮也点头回应,语气恭谨,“关小姐请跟我进来吧。”

关苒苒正要提步。

普佳妮又转身看向了扶桑,“请扶桑先生在此稍候,我家先生跟关小姐谈就行了。”

扶桑停住脚步:“……???”

他好像……越来越搞不懂了。

片刻后,他点头:“好,我就在这里等。”

关苒苒跟着普佳妮往里走,淡淡的花香和高级香水的混合味道扑鼻而来。

没走几步,她们就走进了一个长廊。

长廊的墙体上绘满了各种色彩斑斓的壁画,就像古老的神话故事在眼前徐徐展开一般。

穿过长廊,进入了主厅。

巨大的水晶吊灯如璀璨的银河倾泻而下,光芒耀眼夺目,将整个大厅映照得如同白昼。

地面是由光滑如镜的大理石铺就,能清晰地映出人的倒影。

大厅四周摆放着各种古董摆件,华丽的立柱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散发着岁月沉淀的气息和高贵典雅的韵味。

刚进大厅,关苒苒就听见了里面传来了悠扬的钢琴声。

是很好听的旋律。

琴音像流水潺潺,轻轻荡漾开来,纯净又空灵。

帝锦公馆

普佳妮领着关苒苒上了二楼,停在琴房门口。

普佳妮轻轻敲了门。

“叩叩——”

敲门声响起的瞬间,屋内的琴音停了下来。

“进来。”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面传来。

普佳妮推开门,领着关苒苒走了进去,语气谦恭地禀报,

“小沈爷,关小姐来了。”

钢琴前,沈彦洲身上穿着深空蓝的军装,身姿挺拔如松的坐在钢琴凳上。

他侧头,朝门口的普佳妮投去一瞥。

后者即刻心领神会,轻手轻脚地退出门外,轻轻合上琴房的门。

关苒苒静默的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看着钢琴凳上坐着的男人。

沈彦洲那炙热又滚烫的目光落在关苒苒身上。

她穿了条宝蓝色的连衣裙,头上别着枚精致的发卡。

沈彦洲缓缓收回视线,起身往她的方向走去。

那股无形的压迫感再次涌来,关苒苒下意识地步步后退。

“关老师,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别来无恙啊。”

沈彦洲低头看了眼时间,语气轻描淡写,“还差八分钟就十五个小时了。”

关苒苒退至门边,抬头迎上他的目光,神色从容地说,

“沈少将,我们馆长扶桑在下面等你,他有事情想跟你谈。”

沈彦洲淡然一笑,“我知道他找我是想做什么,但,”他话锋一转,“我没有见他的必要。”

关苒苒神色疑惑的看着他,久久不语。

沈彦洲嘴角含着浅浅笑意,“关老师不会不知道,我想见的人是谁吧?”

见关苒苒没说话,沈彦洲语气带了几分戏谑,

“关老师,天地可鉴,这可不是我故意制造的事端啊。”

“你们馆长的儿子利用无人机企图窃取军事机密,我怀疑他是间谍。”

“把他抓了,合情合法!”

关苒苒反复斟酌过后才开口,

“韦恩的做法确实不妥,但他不会是间谍。”

“能不能……”她顿了一秒,“请沈少将高抬贵手,放了韦恩?”

沈彦洲修长的手指轻抬她的下巴,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所以,”他答非所问,“关老师是在向我求助吗?”

关苒苒沉默数秒,深呼口气,郑重地点了点头,“是。”

沈彦洲却笑意更浓,“为什么帮他求情?”

关苒苒没有回答。

“喜欢他?”他追问。

关苒苒立刻否认,“不是。”

沈彦洲啧了一声,摇了头,“他不适合你。”

他给出了理由,“太小,也太瘦。”

关苒苒怕他为难韦恩,再次重申,“我不喜欢他。”

沈彦洲低下头,目光深邃地锁住她。

“上次我已经给关老师提过醒了。”

“关老师还敢穿这么短的裙子来找我。”

闻言,关苒苒下意识地拽紧了裙摆。

而下一秒——

沈彦洲却忽然弯了弯腰。

有力的双臂搂住她的腰肢,将她轻松抱起,转身大步向后走。

关苒苒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住,使劲的挣脱,“沈彦洲你要做什么?”

沈彦洲把人抱着走到钢琴前,一脚踹开了前面的钢琴凳。

接着,他把怀里的人放在钢琴的琴键上坐着。

多个琴键被人体的重量骤然压下。

杂乱无章的琴音忽然在静谧的琴房里飘散开来。

——

终于又到了我喜欢的环节了~


作为一名遗体修复师,关苒苒对人的皮相和骨相有着非常敏锐的感知力。

眼前这男人的长相过分浓烈,她自然是一眼就认出人来了。

她立刻低头,避开了他那穿透人心的目光。

绕开人群,快步往外走。

沈彦洲的视线追随她的背影停留了几秒后,便跟着其他家属一起进了修复室。

他在修复室见到了吴明轩最后一面。

虽然吴明轩的面部交错着细密的缝合线,但整张脸却被清理的很干净,没有半点血污。

经过精心修复,那张脸总算是恢复了可辨认的面容。

家属们站在一旁,悲痛的哭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

“你明明可以提前一个月退休的,可你倒好,非要干到正式退休的最后一天。”

“你说你,为什么就非要那么犟呢?”

“要是你一个月前就退休的话,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吴明轩的太太边埋怨边抹泪,她的儿子在身后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试图安慰。

沈彦洲见完吴明轩的最后一面,抬脚出了修复室。

这时,凯文和诺亚的车也驶入了殡仪馆大门。

下车后,他们直接去了遗体修复室,与吴明轩作最后的告别。

……

从修复室离开后,凯文跟着诺亚在沈彦洲身侧。

凯文喊了声,“彦哥。”

沈彦洲偏过头,目光落在他身上。

凯文说,“上次你让我查的事情,查到了。”

“那个女孩叫关苒苒,是一名遗体修复师,就在这家殡仪馆工作。”

沈彦洲淡然回应,“我已经知道了。”

凯文脸上露出些许疑惑。

沈彦洲解答了他的疑惑,“吴明轩中将的遗体就是她修复的。”

凯文点了下头,“这姑娘水平可以的,”随后,客观分析,“她把吴明轩中将的面部细节还原的很好。”

沈彦洲停下脚步,回了头,问道,

“她是十年前的那个女孩儿吗?”

凯文摇了摇头,“应该不是。”

“我们的人去查了,关苒苒十年前在曼卡兰的一家寄宿学校念书,一整个学期都没有离开过学校。”

“所以十年前的那个秋天,她不可能会出现在临风寨。”

沈彦洲闭上眼,陷入沉思。

真的……认错了吗?

“彦哥。”这时,另一侧的诺亚开了口。

“我们今天把顿索的飞机给轰了,总司令很生气,一直让你去见他。”

沈彦洲却显得漫不经心,“那就让他等着。”

诺亚点头。

凯文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彦哥,我们现在回去吗?”

沈彦洲的目光在殡仪馆的办公区域掠过,“你们先走,我还有事。”

诺亚虽然作战杀敌的技能不错,但却没什么眼力劲,想到什么就问出口了。

“这么晚了,彦哥你还有什么事啊?”

凯文直接拽住了诺亚的手臂,“彦哥,那我们先走了。”

边说,边把诺亚往外拖。

诺亚一脸迷茫地被拽上了车。

“凯文,你说彦哥这大半夜的留在殡仪馆能有什么事啊?”

凯文低呼口气,看着诺亚无奈的摇头,

“我说你这个情商,难怪找不到老婆!”

诺亚皱着眉抗议,“你情商高,不也没有老婆!”

凯文:“……”

这,诺亚可就误会他了。

他不找老婆,还不是怕伤了他身边那些莺莺燕燕的心。

*

关苒苒完成了对吴明轩遗体的修复,本想收拾一下就下班的,可馆里临时又送来了一具需要修复的遗体。

她就又穿上了防护服,戴上口罩手套,在另一间修复室进行遗体修复的工作。

遗体修复师的工作就是这样,上下班从来也没个固定时间。

要是半夜有紧急修复工作,她半夜也是要从家里赶过来的。

修复工作结束的时候,已经三点多了。

关苒苒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办公区。

馆长本来说给她安排了一个助手,帮她分担一下工作。

嗯……这助手吧,倒也不是一点忙都没帮上。

去帮忙叫个家属还是可以的。

她拿了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要下班了。

“关老师。”

小陈也跑进了办公室。

关苒苒抬头,眼睛还是亮亮的,“怎么了?”

对于刚刚在修复室的事情,小陈觉得特别不好意思。

馆长本来是要他去帮忙的,结果……他不争气的吐了。

他胡乱抓了一把头发,尴尬又内疚的说,

“刚刚很抱歉,要是明天你有时间的话,我请你吃饭吧。”

关苒苒嗓音温温柔柔,“没关系的。”

而后,是开玩笑的语气,“饭就不用请了,你下次别再吐就行了。”

“……”

小陈更尴尬了。

关苒苒拿上包,“我先下班了。”

小陈点头,礼貌接话,“好,关老师再见。”

关苒苒走了两步,停下脚步,回了头。

耐心的提醒,“小陈,做我们这一行的,可以跟人说‘你好’,但从不说‘再见’。”

小陈在原地愣了片刻,才怔怔的“哦”了一声。

关苒苒驾驶一辆墨绿色的mini驶离了殡仪馆。

这辆车是她的父亲关树岑在她二十岁的时候送她的生日礼物。

关树岑的工作好像总是很忙,大多时候都在外地,关苒苒也经常见不到他人。

甚至到现在,她都还不知道父亲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虽然父亲经常不在她的身边,可他的生日礼物却从未缺席。

关苒苒以前每次问起父亲的工作,关树岑都没有正面回复她,只说让她好好念书,他会支持她的一切。

当然,关苒苒在学习上也确实非常努力,后来也考上了国内最好的医科大学。

大学期间,她所有学科的成绩都是拔尖。

所有人都以为,她毕业后,会进入国内最顶尖的医院工作。

可谁都没想到,她竟然进入了市殡仪馆,当了一名遗体修复师。

她低头看了看时间,还有十分钟就到凌晨四点了。

路上已经没有车了。

关苒苒独自往水月湾的方向驶去。

“呲啦——”

宁静的空气里忽然传来一阵急促刺耳的摩擦声。

前方的路口忽然蹿出一辆黑色吉普,关苒苒立刻踩了刹车。

好险,没撞上。

她抬头,冷静的看着前面的黑色吉普。

心中暗想:哪来的马路杀手?不会开车就别开!

但她现在还不知道,她所说的那位马路杀手,他不仅车技了得,还会开战斗机!

不仅会开战斗机,还分分钟能开火箭送她上云端!

黑色吉普的车门缓缓打开,一条笔直的长腿率先从车门里跨出,缓缓朝她走来。

当看清那人是谁后,关苒苒立刻转动方向盘,想赶紧离开。

车子还未启动,沈彦洲已经站在她的墨绿色mini旁边了。

“叩叩——”

他敲了敲mini的玻璃,慢慢悠悠的说,“李作铃小姐,晚上好啊!”

——

祝大家中秋快乐呀~

祝乖乖女生日快乐~(虽然迟了一天~)


繁华热闹的城市上空传来一阵阵螺旋桨的巨大轰鸣。

顿索驾驶的民用直升机正以306公里/小时的速度,在4500米高空的对流层呼啸而过。

与此同时——

皇家空军基地,地面塔台。

沈彦洲身姿笔挺的站在巨大的指挥显示屏前。

他身形高大,挺拔如松。

一身深邃的深空蓝军装熨帖合体,天蓝肩章的纹理清晰鲜明。

肩章上,金色的五角星与枝叶熠熠生辉,彰显着他不凡的身份和军衔。

他阴鸷锐利的黑眸不眨一眼地紧盯着屏幕。

强大的气场仿佛将整个指挥中心的空气凝固。

屏幕上,闪烁着顿索驾驶的民用直升机的信号。

而在顿索的后方,还显示了两架阿帕奇武装直升机的信号。

两架阿帕奇直升机的信号正对顿索的民用直升机紧追不舍。

坐在一旁的女管制紧盯屏幕,边向阿帕奇的飞行员传递气象信息,

“风速七节,风向东南,多云,请注意天气变化。”

这位女管制名叫莎娜,传递完气象信息,立刻抬头看向显示屏前的年轻男人。

“沈少将,总司令刚刚传来指令——务必成功拦截顿索的直升机。”

她顿了半秒,压低声音继续,“总司令特别强调——不要开火。”

传达完指令,莎娜目光牢牢锁定着这位年轻英俊的少将,等待他的指示。

毫不夸张的说,这个男人绝对是她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不仅长的好看,身材也是顶级。

即便是隔着军装,她依然能看出藏在军装底下那爆棚的性张力。

平时他甚少会出现在塔台,这会儿她可得抓紧时间多看几眼。

沈彦洲那锐利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屏幕上不断闪动的雷达信号。

他似在酝酿着什么,对着耳麦下达指令,“把目标逼离市区。”

塔台的指令通过甚高频传递到凯文和诺亚的耳朵里。

收到命令后,他们迅速回应。

“收到。”

“收到。”

回应的同时,立刻拉动操纵杆。

巨大的螺旋桨轰鸣声震的周围的空气都跟着荡了又荡。

两架阿帕奇直升机在空中极速爬升,以最快的速度向顿索的民用直升机追去。

没多久,两架阿帕奇就接近目标了。

凯文和诺亚向目标发出闪烁的红色警告灯。

表示对目标的警告,要求目标立刻停止飞行。

民用直升机里的顿索看到了警示灯,却直接无视。

继续加大马力,全速前进,以直升机能达到的最大速度向前逃离。

并巧妙的变换航向,尝试甩掉凯文和诺亚的武装直升机。

凯文和诺亚默契的分开,一左一右包抄目标。

很快,目标直升机便陷入了两架阿帕奇的钳形攻势之中,然而它依旧毫无减速之意。

凯文冷静向塔台汇报,“彦哥,我们已向目标发出警告,但目标仍在向前逃窜飞行,全无减速之意。”

塔台大厅,沈彦洲面不改色的凝视着屏幕上的动态。

三架直升机已经飞出了市区,现在均处于郊区上空。

他轻轻摩挲着指尖,毫不犹豫的下令,“直接开火,给我轰了!”

男人的话音刚刚落下,莎娜立刻侧头,神色震惊的看了一眼沈彦洲。

刚刚总司令的指令分明是——不要开火。

甚高频里传来凯文和诺亚的声音:“收到。”

接到命令后,凯文和诺亚立刻调整引擎,降低直升机的速度,绕到顿索的直升机尾部。

火控雷达锁定的瞬间,凯文毫不犹豫的按下操纵杆上的开火键。

一枚空空导弹破膛而出,如利箭离弦,直指目标飞射而去。

“轰隆——”

一声震天动地的轰鸣响彻云霄。

顿索的直升机在导弹的猛烈撞击下,立刻化作一团火球,在空中解体。

疾速坠落,残骸四散。

见状,凯文和诺亚也迅速拉动操纵杆,追着坠落的直升机向下俯冲。

仅仅45秒,顿索的直升机便砸向了地面,发出巨大的声响。

“BOM——”

机身碎裂,顿索当场坠亡。

诺亚在机舱内冷静地向塔台报告,“彦哥,目标飞机已坠毁,顿索当场坠亡。”

三秒的死寂后,耳麦中传来沈彦洲深沉的声音:“返回基地。”

“收到。”

凯文和诺亚同时回应后,目光扫过坠毁的残骸,随后调转机头,启程返回基地。

塔台大厅,沈彦洲摘下耳麦,侧头看向一旁的莎娜,声色无温,

“把目标被击落的具体坐标告诉总司令。”

莎娜被沈彦洲这顿操作搞的有点错愕,但她还是迅速调整状态,“是,沈少将。”

领完任务后,莎娜看向自己面前的操作台,调整频段,向总司令汇报,

“总司令,顿索的直升机在一分钟前于北纬5.4°,东经100.3°被我们击落,顿索当场坠亡。”

(PS:坐标是乱写的,不要考据)

“什么?!”

耳麦里传来海素威震耳欲聋的咆哮,“谁让他们开火的?!”

莎娜只好如实回答,“是……沈少将下的令。”

塔台有监控,她想瞒也瞒不了。

那令人震耳欲聋的咆哮在耳麦里再一次炸响,“让沈彦洲立刻到我办公室来!”

莎娜声音弱了些,“是,总司令。”

她抬头,却没见着沈少将的身影了,桌面上只孤零零的躺着那只他戴过的黑色耳麦。

晚上十点,一辆黑色吉普在夜色下疾驰。

沈彦洲已经换下了军装,此刻穿的是一件纯黑色的衬衫。

手握方向盘,凝视着前方的道路。

车厢里有电话铃声响起,他放缓车速,接了电话。

“彦哥,吴明轩中将在爆炸中,遗体损毁严重,脸部面目全非。”

“家属悲痛欲绝,刚刚已经把吴明轩中将的遗体送去市殡仪馆进行遗体修复了。”

电话那头说话的声音有些沉重。

沈彦洲简短的应了一声,“嗯。”

随后,电话被挂断。

溶溶月色漏进车窗,把他好看的侧脸映的危险又温柔。

那暗沉的眸光里却又藏着几分晦暗不明。

——

军衔等级:上将>中将>少将>大校>上校>中校>少校>上尉>中尉>少尉


“选哪个?”

他抬起眼帘,目光如丝,似乎在询问,又似乎在挑衅,语调轻扬。

“嗯?”

勾着微微上扬的尾调,不像威胁,倒像在调情。

五秒钟的死寂后,关苒苒方才慢条斯理、细语低吟地开口,

“乖乖、让你擦药。”

听到她的话,沈彦洲便又低首,继续耐心细致的给她擦药。

这会儿,倒是挺乖的。

关苒苒目光低垂,无意间瞥见了他因低头时从衣领间透出的修长后颈。

加之那清凉的药味在车厢内缓缓飘散。

那种感觉令她不自在极了。

“沈彦洲。”

她轻唤一声。

“嗯。”

沈彦洲嗓音淡淡的应了声,手上的动作没停。

关苒苒声音带着疑惑:“你怎么知道我膝盖受伤了?”

沈彦洲将用过的棉签掷于一旁,侧目瞧她,神色自若。

“我想知道你的事情,很难?”

关苒苒柳眉轻蹙,“所以,你特地跑过来一趟,就是为了……给我擦药?”

擦完药,沈彦洲将医药箱盖好,重新放回架子上。

回头,看向她,目光深邃,“如果我说是,你会感动吗?会爱我吗?”

关苒苒再度陷入沉默。

沈彦洲从副驾驶座取过一只袋子,从中拿出一条纯白的百褶裙。

然后,他的大手忽然捉住关苒苒的脚踝。

“你要做什么?”

关苒苒警觉地缩了缩脚踝,下意识地问。

沈彦洲却将裙子缓缓提起,穿过她的脚踝,小心翼翼往上拉。

“关苒苒,跟你说过了,别总是那么紧张。”

男人的声音低沉又磁性,“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关苒苒:“???”

他值不值得信任他自己不知道吗?

也不想想刚刚都对她做了什么……

他到底,是怎么能如此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种话来的?

她正欲开口,沈彦洲却已经将裙子拉到了她腰上。

“以后在我面前,别总做这些没什么用的挣扎。”

“你应该很清楚,我要是真想碰你,你根本跑不掉。”

关苒苒虽不想跟他多言,但面对现状,仍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

“谢谢你刚刚帮我擦药,我先走了。”

在他身边待着,她总得提心吊胆,总得忐忑不安,总得草木皆兵。

得赶紧撤。

谁知道沈彦洲那个阴晴不定的流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又打不过他。

她伸手去推车门,却被沈彦洲轻易地拉回,“坐好。”

他扯过旁边的安全带,绕过她,将锁扣轻轻卡了进去。

“你确定你现在这样自己能回去?”

关苒苒如实答道:“我可以打车回去。”

她补充说,“而且,如果刚刚不是因为你的突然出现,我现在已经坐在出租车里了,应该已经快要——”

“关苒苒。”

沈彦洲打断她的话,语气专横,“你就这么喜欢穿着个小裙子,四处去招蜂引蝶?”

关苒苒语塞。

四处去招蜂引蝶?

所以,她现在穿的这条裙子,刚刚到底是谁亲手给她穿上的?

沈彦洲目光如炬,嘴角挂起一抹戏谑,

“这么喜欢勾引人,怎么不勾引我?”

关苒苒内心荡起层层波澜,她真的不能理解这个男人的想法。

舌尖轻轻舔舐着自己的唇瓣,小心翼翼地开口,

“沈彦洲,谢谢你刚刚替我擦药。但是,我是真的不喜欢你。”

“能不能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她语气恳切,像秋风中飘落的枫叶,又夹杂着几分无奈。

沈彦洲扬了扬他那挑衅的眉梢,反问道,

“你觉得呢?”

语气淡然,却透露出不容置疑。

那关苒苒知道了,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采用迂回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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