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后我就不怕井绳了。
我认识周时晏的第八年,我同意了他的告白。
那天在公司突然低血糖晕倒,把头磕破了。
一路上流了好多血,把周时晏急哭了。
他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哭的声泪俱下。
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夏晚,你别死,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缝了好几针之后,医生将我的头包的严实,他陪在床边给我打水喂饭。
这一刻我忽然觉得,也许他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
我轻轻一笑,“你多大的人了啊还哭鼻子呢?”
他反倒是严肃的看着我,“我怕你死掉啊!”
“要不说男人至死是少年。”我托着腮抿唇一笑,“还真有些稚气未脱。”
他别过眼,傲娇的说,“你管我。”
“我以后想管管你了。”我挑挑眉,笑意直达眼眸,“要不你告个白吧,没准我就答应你了。”
“真的吗?”周时晏立刻单膝跪地,直接从口袋里掏出戒指,目光缱绻的看着我,“嫁给我好吗?”
我惊讶的眨了眨眼,“这戒指你随身带啊。”
他骄傲的颔首,眼底满是宠溺,“那必须的,我演练过好几万遍了。”
我看着他真挚的眼神,伸出手笑着说,“我答应你。”
结婚那天,江暖暖说要给我当花童。
我拒绝了,只是让她来吃席。
可能我比较自私,我并不想下一段婚姻里有上一段婚姻中的人存在。
也许她会一直存在,但至少这场婚礼,我想只属于我和周时晏两个人。
江宇也来了。
但他没有落座。
我在台上交换戒指的时候看见他了。
他在一个角落里站着,我看不清他的眼神。
只是后来听宋蔓偶然提起,他第二天没去上班,应该是前一天喝的烂醉。
我和周时晏结婚之后,我既定的人生规划没有发生任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