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去安息，神经病。”
我笑了一下，朝着对方吐了吐舌头。
周彤直接上车，使劲关门。
沈易则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开着车离开。
其实现在周彤就像是曾经的我，只是这些年早就磨平了我的天真。
之前那个疼爱我的沈易，也死在了这个冬季。
第二天。
我打开手机，周彤再次给我发来消息。
她现在沈易的正式助手，两人已经坐在一间办公室。
当天，她就亲自做主，让曾经那些跟过我的人，离开了律所。
其中就有林清，我最得力的助手！
“苏总，你说他们这样作下去，你的律所还能存在吗？”
林清离职后就找上我了，她对此很不理解。
律所的老人就这么多，都是早期跟着一起爬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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