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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

发表时间: 2024-10-23

5.张旺泽的笑容还僵在脸上:爸?

爸!

李颜臻手里的牛皮针袋应声落地,脸上惨无人色:怎么会这样……你到底行不行?!

张旺泽双眼赤红,一个耳光狠狠抽在李颜臻脸上,我命令你,现在立刻把我爸救活!

被他死死揪着衣领,李颜臻吓得魂飞魄散,哭着连连摆手。

不,不要打我……她倒是想救首富,但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我爸没立遗嘱,我家几百亿的家产都会捐给慈善机构。

他要是现在死了,你也别想活!

张旺泽一抬手,保镖们顿时一拥而上将李颜臻团团围住。

见到这么大的阵仗,大师兄吓得直往人群后缩。

师父两腿发软,踉踉跄跄跑过来想给李颜臻善后。

还只是伸手探了探首富脖颈侧面的脉搏,整个人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知道首富无力回头了,李颜臻绝望又无措,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她慌乱的目光突然穿过人群锁定了我:华锦恩,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闻言,在场众人都不解地看过来。

不明白这件事跟主动认输,退出选拔的我有什么关系。

师父也将最后的希望放在我身上,小声哀求道:锦恩,要不你来试试?

我摇摇头表示无可奈何:小师妹年纪轻轻天纵奇才,连她自创的针法都束手无策,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看着师父瞬间面如死灰的样子,我心底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前世我被李颜臻冤枉偷走针法,这位我最信任尊重的师父,在我最绝望的时候直接给我定了罪,还将我逐出师门。

现在绝望的滋味,该她们来体会了。

失魂落魄的李颜臻喃喃道:研究了那么久的针法,又完全对症,为什么会这样……凝着我嘴角的笑意,她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华锦恩,是你故意害我?!

我一脸无辜地摊开手:你怎么这么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针法是你自创的,病人是首富不可能被收买,银针也是几位裁判严格检查过的,我怎么害你?

李颜臻脸上瞬间五颜六色。

她在承认偷学针法和治死首富之间来回斟酌,思索着究竟哪个代价她更不能承受。

张旺泽却不会给李颜臻太多考虑的时间,他死死咬着后槽牙,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现在我要处理医疗纠纷,把这个害死人的庸医带走!

李颜臻料到自己被他带走后,下场一定会生不如死。

于是向我跪地磕头求饶:锦恩师姐,是我错了。

我不该偷学你的针法,但首富是无辜的。

医者仁心,他还没彻底断气,求你出手救救他吧!

6.在全场的哗然声中,我满脸震惊地退后一步:小师妹,这明明是你自创的针法。

早在选拔之前,我们这些同门就都听你大力宣扬过了。

怎么现在出了事治死了人,你却要拖我下水,把锅甩给我?

李颜臻没料到我宁可放弃自己苦心钻研多年的针法,也不肯出手替她救人解围。

竟然妄图用身份和道德来绑架我:华锦恩,医生面前不分身份与善恶,只分医者与患者。

你见死不救也配从医?!

如果是前世的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先救人,再去处理和她的恩恩怨怨。

但前世惨死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首富表面上是光鲜的企业家,慈善家。

私下却吃了无数人血馒头,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

而张旺泽更是仗着自己有权有势,欺压底层草菅人命。

这种人面兽心的东西,凭什么继承百亿家产,一世享乐?

更何况我重活一次,不是来当舍己为人的菩萨,而是向这些仇人索命的罗刹!

见我不为所动,就连师父也痛心疾首地对我道:锦恩,你这些年来不是也在研究祖传的针法吗?

我相信颜臻的话,她没有这个能力,这套针法就是你创立的。

现在情况紧急,你们私人的恩怨先放在一边。

对患者和师妹见死不救,师父这么多年教你的东西,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师父话音刚落,大师兄也从人群中伸出半颗头:刚才一看颜臻师妹的针法我就觉得眼熟,现在仔细回忆起来,我以前看锦恩用过!

锦恩,这套针法是你自创的。

要是治死了人,你也有很大的责任。

前世师父和大师兄替李颜臻欺世盗名,不惜杀我灭口,就是怕凤游针跟我沾上一星半点的关系。

现在却一个个上赶着求我承认,希望我出手帮忙救醒首富。

听着他们言之凿凿,张旺泽冲着我龇牙咧嘴:这套针法真是你自创的?

你要是敢见死不救,也跟这个庸医一起玩完!

一时间,他们这群人都把我架在了火上烤,我也成为了众矢之的。

于是我迟疑着道:小师妹的针法,跟我的上半部分针法确实很像。

但是我的研究手稿丢失了,一针之错,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我不敢确定,又怎么敢给首富用最后几针呢?

见我终于松口,李颜臻如同劫后余生,哭丧着脸从身上摸出手稿丢给我:你的手稿在我这里。

算我求你了,快去救人吧!

7.李颜臻偷了我的针法和手稿,亲口承认且证据俱在。

中医同行们纷纷向她投去鄙夷与嫌恶的目光,但李颜臻被逼到绝境,已经顾不得名声了。

我随意翻看了几页手稿,赶在首富彻底咽气之前,捏着银针上前。

本来我是想让他就这么死了,好叫李颜臻和张旺泽自食恶果。

但现在我的仇人又多了师父和大师兄,不让这几个人经我之痛,受我之苦,我觉得还是太过便宜他们了。

我开始用凤游针的后半部针法治疗首富。

还有最后一针没落下,首富突然头一歪手一摊,彻底倒下了。

李颜臻大大松了口气,立刻破涕为笑:华锦恩把首富治死了,人是她治死的!

你们要找麻烦的,都冲着她去!

师父也厚颜无耻地替她睁眼说瞎话:本来首富还有最后一口气,我正在想办法救他。

锦恩,你要是不行就该早点跟我说,现在你把人都治死了,师父就算想替你收场,也是有心无力啊!

你这个庸医!

张旺泽冲我高高扬起巴掌。

我速度更快,反手一巴掌重重抽在他脸上:谁说人死了?

你们都给我滚一边去,别耽误我救人!

听说首富还有救,张旺泽整个人都愣在原地,连挨了我一巴掌都顾不上疼。

快快快,给神医清场!

他狗腿子般退到一边,还不忘一脚把李颜臻从台上踹了下去,没用的东西,少在这里碍事!

李颜臻摔得鼻青脸肿,从前最疼她这个小师妹的师兄弟们纷纷嫌臭狗屎般地退后一步,没人肯上前扶她一下。

就连师父也被张旺泽的保镖清退到我三丈开外。

其实就差最后一针,我就能让首富彻底醒过来。

可我却不希望他醒,只想吊着他的命。

于是我拧着眉,故作棘手地随意刺下一针。

然后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小师妹的针法太差,差点扎死人了。

现在人我是从鬼门关拉回来了,但要他醒来,估计比之前还要困难十倍。

闻言,张旺泽阴鸷的目光沉沉扫向李颜臻。

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她立刻缩成一团抱头求饶。

这时,我如梦初醒地看向师父:刚才师父不是说,你正在想办法吗?

我暂时无能为力了,要不……师父你来试试?

师父资历再老,也老不过评委席上那几位中医大能。

连他们都束手无策的植物人瘫痪病症,师父又能有什么办法。

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师父不能说自己不行,只能硬着头皮开口:我记得以前有研究过相关的病症,但是得费点时间查查以前的手稿。

台上的评委们对视一眼:今年的金针选拔到此为止,我们一致决定,比赛明年再重新举办!

今天的这出闹剧,还有偷她人针法的李颜臻,实在是令我们中医蒙羞!

8.来参加和观看金针选拔的人们陆陆续续离开济世堂。

张旺泽离开前,还不忘对师父和李颜臻放狠话:你们差点治死我爸,我只给你们一周时间。

要是不能让我爸醒来,我就抽了你们的筋,让你们这辈子再也不能行医害人!

等到外人都走光了,师兄弟们将李颜臻团团围住:现在这里都是师门的人,关起门来,我们也该处理家事了。

就是,和这种医术差又没医德的人做同门。

以后我出去看诊或者参加医学研讨会,都不好意思报自己的家门!

师兄弟们和前世唾骂我一样,对李颜臻群起而攻之。

如果不把李颜臻逐出师门,那我们就退出济世堂!

眼看有着近千年传承的济世堂大厦将倾,师父悲伤阖眼,忍痛开口。

李颜臻医术不精,医德不足。

今天我把她逐出师门,以后你不再是济世堂的弟子!

我完了,全完了!

李颜臻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华锦恩,都是你害我,是你害了我!

她这两句话再次点燃了师兄弟们,引起众怒。

真是死不悔改,明明是自作自受,还要怪到锦恩师姐头上!

大家连拖带拽,连锤带踩。

把李颜臻痛打一顿后扔出了济世堂。

听着她的哀嚎声,大师兄别过脸不忍再看。

师父则死死盯着我,难掩眸中的恨意。

等到周围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师父又换回那副慈爱的面孔,语重心长地对我道:锦恩,华佗传下的凤尾针一共十七针。

就算你再怎么改,针数也不会少。

你手稿上只有上半部分的十针,后来给首富治疗又只下了六针。

锦恩,你告诉师父,为什么不下最后一针把首富治好?

当然是为了用这最后一针,把你们这群人面兽心的禽兽一起送下十八层地狱。

我心里冷笑连连,脸上却装作忐忑不安:那个张旺泽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

我虽然对这套自创的针法有八成把握,但凡事无绝对,我担心会出什么岔子。

听我这么说,师父笑得更加慈爱了:我明白了,你是害怕张旺泽,不想担责。

我不知所措地低下头,好像怕她责罚。

师父和从前一样揉了揉我的脑袋,引得我一阵恶心反胃:但是现在你小师妹……不,是李颜臻。

她已经闯下大祸,如果不能让首富醒来,张旺泽只怕会掀了我们济世堂。

反正张旺泽也不是什么真孝子,他只是需要首富醒来立下遗嘱给他继承。

你们年纪小,前途似锦。

我觉得所有风险,都应该由我这个做师父的来承担。

师父明明是想偷我的针法,却故作深明大义:锦恩,你把最后一针交给我吧。

要是首富醒来,功劳就算你的。

要是首富出了什么事,就由我这个做师父的一力承担。

9.见我低头沉思迟迟不语,师父眸色又阴暗了几分:锦恩,如果你对师父有什么顾虑的话,可以把最后一针教给你大师兄。

反正你们迟早要结婚的,也算一家人。

我这套自创凤游针所能带来的影响,足够让一个人登上这个行业的顶峰。

并且青史留名,永垂不朽。

一直躲在后面的大师兄突然凑了过来:师父说的有道理,我是济世堂的大师兄,又是你的未婚夫。

锦恩,你把针法教给我是最合适的。

我沉吟片刻:可这套针法毕竟是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张旺泽不是给了我们七天时间吗?

要不我再研究研究,如果能做到万无一失,我就亲自下最后一针。

师父和大师兄不动声色的对视一眼,满眼都是毫不掩饰的势在必得。

张旺泽给了我们七天的时间,但首富本来就只剩最后一口气,他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

在第四天上午,张旺泽乌泱泱带着一群黑衣保镖和奄奄一息的首富闯入济世堂。

师父和大师兄果然没让我失望,他们口口声声要替我承担风险。

救活首富的功劳算我的,出了事的责任算他们的。

但在张旺泽来时,他们却偷摸关起门来,生怕我会过来抢功。

却不知我早就已经藏在窗户外面,将大堂的一切尽收眼底。

这次张旺泽是真的急了,一把小刀架在师父的脖子上。

今天我爸不醒,你们就得死。

偷学到我最后一针的师父不慌不忙地掸开张旺泽的手:你现在叫律师过来吧,我有百分百的把握让你爸醒来交代完遗嘱,但时间不会太久。

师父最后一针刚刺入首富皮肤,他就真的睁开了眼。

并且像个久睡刚醒的正常人一样,缓慢而匀速地转动着眼珠子扫视四周。

姜还是老的辣,还得靠当师父的出马!

张旺泽喜出望外,爸,你终于醒了!

快,别耽误时间。

律师就在这里,你快说,你那几百亿的财产都打算怎么分配?

首富面容扭曲,颤抖着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张旺泽急得捏紧拳头,冲着师父劈头盖脸吼道:你不是说能让他醒来交代完遗嘱?

现在这算怎么回事!

就在师父手足无措之际,一直在一边观望的大师兄兴奋地冲了过来:张总,你上次说要是首富立下遗嘱,等你继承了百亿家产就分一成给医生,还算不算数?

算,算数!

张旺泽已经暴躁得要杀人了。

大师兄再也顾不得其他,拿起针就要下手。

师父猛地抓住他的手腕:你怎么敢下最后一针的?

富贵当头,大师兄哪里还顾得上尊师重道:大家各凭本事,你少管!

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如果你也是从华锦恩那里偷学的最后一针……你千万别上当,我怀疑这是个针对我们的圈套!

师父死死按着大师兄的手腕,不让他下针。

张旺泽早就等不及了:你们哪个行就哪个上,只要能帮我拿到遗产,我再多分一成!

大师兄被即将到手的巨额遗产冲昏了头,重重把师父推倒在地!

你偷学的是她只有八成把握的针法,而我学的,才是万无一失的最后一针。

他自信满满地落下最后一针。

而成为植物人后,一直被各种医疗手段强行吊着命的首富也终于撒手人寰,解脱地阖上双眼。

10.随着首富的死亡,在场所有人都惊愕地跟着一起屏住了呼吸。

整个大堂安静得连喘气声都听不见,好像一旦发出丝毫动静,就会惊醒吃人的凶兽。

我强忍着笑,恰到好处地闯了进去:师父,我终于研究出十分把握的最后一针,找到让首富重新开口的方法了!

师父和大师兄像活死人一样,一个个脸色比我脚下的灰色地板砖还难看。

张旺泽终于恢复了思考,意识到百亿家产已经离他远去。

难道……首富他已经……我捂着嘴唇惊呼出声,随即恨铁不成钢地看向师父和大师兄,我不是说了,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帮张总救活他父亲吗?

你们明知道我在里面废寝忘食地研究救人方法,为什么首富来了还不通知我,反而私自下针害死了他!

师父和大师兄早已经三魂丢了七魄,指着我语无伦次的连说了好几个你,却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张旺泽僵硬地扭过脖子,阴狠的双眸死死盯着地上的师父和大师兄。

随即用最粗哑冷硬的声音,对着身旁的保镖下达命令:把这两个人,带到我们集团废弃的那片工地去。

张氏集团废弃的那片工地,正是他前世用水泥将我虐杀活埋的刑场。

最风光的时候,张旺泽这个法外狂徒都如此目无王法,心狠手辣。

现在他落入绝境,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师父和大师兄的下场只会比我前世更惨。

就在师父和大师兄被堵住嘴绑走的时候。

我哭着开口求情:张总,师父和大师兄因为贪功害死了首富,你要让他们一命还一命无可厚非。

小师妹虽然是第一个偷学我针法害了首富的人,也是师父在世上唯一的亲生女儿。

但她已经被逐出师门了,希望你能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听了我的话,脸上全色全无的师父僵硬而缓慢地转动起眼珠子。

她满脸惊愕:华锦恩,你怎么会知道颜臻的身世……不等我开口,师父自己就全都理清楚了: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

此时的张旺泽已经招手叫来保镖:前几天金针选拔大会上那个李颜臻,立刻去把她找出来,一起带到废弃工地!

意识到李颜臻也会跟自己一起陪葬,不能向她通风报信的师父求饶无果,只能绝望恸哭。

她被拖上车时,口里还不停地咒骂着:华锦恩,你这么恶毒,一定不得好死!

从那半部手稿开始,你就在一步步引我们入局,让我们因为贪心自取灭亡!

11.我欣慰地看着她,无声地用口型回了声:是。

他们终于明白了,可惜明白的太晚了。

谁都没有想到,我重生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偷偷买了隐形摄像头装在了废弃工地。

现在只要打开手机,就能实时观看到仇人的下场。

上一世我被隔断了手筋和脚筋,这一世他们三个的下场更惨。

在凄厉的惨叫声中,十个手指头都被大铁钳一一夹扁。

和前世的我如出一辙,张旺泽挑断了他们的手脚筋后,让他们失血过多,感受身体失温的痛楚。

那天我足足经历了48小时的非人折磨,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而师父、大师兄和李颜臻足足被虐待了五天四夜。

最后他们都已经像摊烂泥一样趴在地上,没有了一丝力气。

张旺泽还是要让他们三个吊着最后一口气,不愿意给他们个痛快。

一周过去。

百无聊赖之下,我再次点开监控录像。

张旺泽终于玩腻了,对他们三个起了杀心。

哪怕是快死的人,在面对一群饿疯了的恶犬时,依旧会恐惧到骨子里。

不要,不要……大师兄还是老样子,一个劲地往师父和李颜臻身后缩。

师父老泪纵横:张总,求求你,放过我们。

前世我这么哀求张旺泽的时候,师父和李颜臻应该正在开庆功宴。

第一庆祝她偷走我的针法成为金针传人,第二庆祝我不得好死,再也不能成为她们的拦路石。

尽管虚弱不堪,李颜臻还是流着泪不停小声喊:救命,救命。

我一生行善积德,钻研医术救人。

整整两天两夜,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来救我。

她们几个作恶多端,贪婪黑心。

自己往死路上闯,老天也救不了她们。

在恶犬扑向他们三个人的时候,我果断把摄像头画面转为公开直播。

在残忍血腥面前,张旺泽拍腿大笑的画面实时传遍了全城。

一分钟后,警车‘呜呜’叫着从济世堂外面路过。

看这方向,正是赶去废弃工地的。

张旺泽被抓后执行死刑的那天,我已经重振了济世堂,从原来的大师姐变成了师父。

明年的金针传人选拔,我也该好好露一手,让凤游针法彻底面世。

既然已经当完怒目金刚,兵不血刃地将恶人都打入地狱。

我也该重新做回悬壶济世的菩萨,用毕生所学惠及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