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在我离家出走的几年,会时不时给我发短信,劝我回家。
她至少,心里还是挂念着我。
可是爸爸和弟弟,这两个恶魔。
见事情败露,爸爸也不再伪装,他的嘴咧开活像小时候我看过恐怖片里的杀人魔:“不把那小b崽子弄死,你还总是想着把钱给她,我们家有多少钱给这个外来的种?自己的亲儿子不管,这个野种死了就死了!”
徐文脸上的表情再次重现了他杀我那一天,可是他抱着地上的妈妈,轻声安抚着:“妈妈,她死了就死了,只要你不追究,我不用坐牢,我们还可以安安心心过着母子俩的安稳生活...”
妈妈在徐文的安抚下逐渐冷静下来,缓缓抬起了头看向弟弟。
我不祈求这一刻的妈妈能重新爱我,我只想妈妈能清醒一点。
我看着妈妈她抚摸着弟弟的脸,眼里满是柔情,就当弟弟脸上也展露出笑颜时,妈妈却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
我听见妈妈咬牙切齿如同撕裂般的声音:“你这个恶魔,你和你爸都是魔鬼,该死的是你们!”
弟弟不可置信的看着妈妈。
从来没有对他说过重话的妈妈,这一刻差点把他的脖子掐断。
8
于是,正常案件随着调查主线的正确,逐渐水落石出。
我也被迫在警察的阐述下,回忆起了那一天。
我从药店回家后被弟弟拉着手到了房间里,他说想告诉我一个秘密。
随后我便看到在角落被绳子松松垮垮拴着的眼睛发红的星星,当我意识到不对想逃跑时,却被爸爸拽着头发扯回了房间。
再之后就是被徐文拿着烟灰缸砸了我的后脖颈,他将我轻轻一推进了房间里,星星这时也挣脱了束缚朝我扑了过来。
我的手里为爸爸买回的药也在撕咬和血泊中浸透,看不出是什么。
闺蜜拿着我这几年在各大医院药店奔走的证明,和爸爸一字一句的说:“这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但是她自己边打工,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