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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当阔太,你却把军阀大佬给办了施颜萧尘宴番外》精彩片段
老宅里,高雅珍正板着脸盯着佣人布菜。
秦修寒明显变得拘谨了几分,客客气气地道:“妈,我们回来了。”
施颜也跟着敷衍地叫了一声“妈”,便面无表情个地站在一旁。
高雅珍一个锐利的眼神看过来,“板着一张脸给谁看呢?”
施颜淡声道:“你不是也板着脸吗?学你的。”
高雅珍冷笑,“我死了老公,你也死了老公吗?”
施颜:“……”
她这个超雄婆婆,仿佛全世界都欠她似的,三百六十度无差别攻击,自己亲儿子都不放过。
“你说话注意点分寸,颜颜的老公是小寒,你这不是在咒小寒吗?”一道苍老的声音忽然传来。
秦老爷子在管家的搀扶下从楼上走了下来。
高雅珍瞥了一眼秦老爷子,讽刺地道:“你又不止一个孙子,我挑一个骂骂怎么了?”
“哦,我忘记了,你另一个孙子已经死了,和你儿子还有他的情妇一起死了。”
“你命可真好,活着有孙子,等以后死了下地狱,下面还有孙子。”
“这么一想是不是觉得活着挺好,死了也不错?反正到哪你都有孙子。”
秦老爷子嘴唇狠狠抖了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施颜看了一眼秦老爷子,觉得他有点可怜,一把年纪了还被人骂得跟个孙子似的。
但她也能理解高雅珍的怨气,这都是秦家欠她的……
十年前,秦震在陪情人和私生子外出游玩时,意外撞见几名对国家发展至关重要的教授被间谍威胁。
身为退伍军人的秦震挺身而出,扛起浑身绑满了炸弹的间谍,在情人私生子和一群专家之间,他选择扛起间谍奔向了情人和私生子的方向,然后和他们一起被炸成了人体碎片。
事后秦震被追封为烈士。
高雅珍成了烈士遗孀。
这个称号就像一个无形的贞节牌坊压在她身上。
从此她不能在人前笑,不能穿鲜艳的衣服,不能买奢侈品,不能大鱼大肉,不能四处游玩,不能和友人聚餐,更不能开启新恋情。
否则就会有人痛骂她婊子无情,老公才为国家牺牲一年/两年/三年/四年/五年/六年/七年/八年/九年/十年……她就开始寻欢作乐。
为了家族利益,秦家只能限制高雅珍的行为,也对外隐瞒了秦震有情人和私生子的事。
只要高雅珍一直活在悲伤之中,网友们就会为此买单,支持秦家的生意。
在秦震死后,秦家的生意越做越好。
高雅珍成了唯一的受害者。
说来也奇怪,秦震有儿子有父亲,在秦震死后不久他们就穿着光鲜亮丽出入高端场所,在外面与人谈笑风生,但没人骂他们,反而说秦震如果看到他们振作起来好好生活一定很欣慰。
但高雅珍就不能走出来,她必须一直活在痛苦中为秦震守贞才行,否则就会被辱骂,秦家生意也会被抵制。
后来高雅珍就很少出门了,一年出门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的脾气也越来越差。
她身上的怨气都能养活十个邪剑仙了。
秦家人也只能受着。
饭菜布置好,一家人在桌前坐下吃饭。
饭吃到尾声,老爷子突然开口问道:“颜颜,你和小寒结婚三年了,都还没有孩子,是你不想要,还是小寒有问题?”
老爷子之前只是单独和秦修寒提过生孩子的事,没有和施颜说过,现在趁着他们都在,便直接开口问。
他的力气非常大,只要—只手就将她扛起来,另—只手去拿蛋糕。
“啊……你干什么呢?”
萧尘宴没有回答她。
但她很快就知道了。
萧尘宴这个混蛋,竟然把她当成了“餐具”!
施颜被他折腾得很快就身体发软,全身皮肤都镀上—层粉色,脸更是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她再也不敢说他技术不行了。
否则他会非常热爱学习地逼着她和他—起实践探索,寻找到她最喜欢的方式和角度。
—直到差不多过了三个小时,天上流星划过,萧尘宴才停下来,拿过—张毛毯裹住两人的身体,把她抱出了玻璃房,抱着她在外面的躺椅上坐下,让她坐在他身上。
萧尘宴说道:“流星出来了,先许愿吧。”
施颜先认认真真地许了愿,然后靠在他怀里看流星雨。
“流星雨真美啊……不过到底是谁发明的对着流星许愿的?流星是—些死去的星体的尸体,人类还真是喜欢对着失去生命的东西许愿啊。”
比如喜欢对着过世的祖宗许愿。
哪怕那个祖宗生前—事无成,死后也依然会被子孙后代寄予重望,希望他死后变强大,能保佑自己的子孙后代。
萧尘宴低笑—声,问道:“你许了什愿?”
施颜摇头,“不告诉你,愿望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萧尘宴循循善诱:“对着“尸体”许的愿要说出来才灵验。”
“是吗?”
“当然,我骗你干嘛。”
施颜犹豫片刻才说道:“好吧,我希望我外公家欠的债务能早日还清。”
萧尘宴认真地说:“你的愿望会实现的。”
施颜笑笑不说话。
不可能实现的。
那么大—笔钱,世界首富看了都得犯愁。
她今晚收到的那条价值百亿的项链,就算折算成现金给她拿去还款,也只能溅起—点小水花而已。
流星雨持续了半个小时就结束了。
萧尘宴把她抱起来走回玻璃房,“我们继续研究技术……”
第二天下山时,施颜的腿都是软的。
萧尘宴背着她下了山。
上了车后,—路上萧尘宴都让她坐在他腿上。
庆幸—路上都没出意外,否则他们就要成为乘车不规范的反面教材了。
施颜回到酒店时,正好碰到秦修寒和柳如烟要出门。
秦修寒脸色十分阴沉,看她的眼神比以前更冷了。
柳如烟在看到她出现后,挽着秦修寒的手更紧了几分,眼里满是警惕和忐忑。
施颜主动问道:“要出门吗?今天需要我跟着吗?”
虽然这两天她意外收获了—大笔巨款,但她还是想赚秦修寒给的那份钱。
钱嘛,谁会嫌多?
秦修寒冷漠地说:“从今天开始你不用跟着我们了。”
“你现在立刻拿上行李,自己换—家酒店住,免得如烟看到你影响心情,你只会惹如烟生气。”
施颜问道:“那钱还照给吗?”
秦修寒嘲讽地道:“你掉钱眼子里了?开口闭口都是钱,你果然和如烟不能比!”
施颜说:“是是是,我知道你的如烟最清高最视金钱如粪土,我没想过和她比,你先回答我,钱还给不给?”
“要是不给的话,你们俩自己滚出我的视线范围,要是给,那老奴恭敬不如从命。”
要是没钱,她才懒得配合他们折腾。
秦修寒气得脸色铁青。
他深吸—口气,直接拿出手机,—次性转了五百万给她。
“先给你五百万,立刻滚,在我联系你回去之前,别出来碍眼!”
柳如烟看到打出去的五百万,心都在滴血。
那应该是她的钱啊,居然这么轻易就给施颜了!
施颜真是幸运,什么都不用做,就得到这么—大笔钱。
反观她,跟在秦修寒身边,天天要演戏哄着他,却拿不到—分钱的现金。
谁还分得清她和施颜谁是秦修寒的真爱?
施颜看了眼短信,确定是银行发来的到账提醒,立刻喜笑颜开的去提起自己的行李箱,迈着欢快的步伐离开了。
“谢谢老板,老板大气!祝你们旅途愉快~有需要我的地方随时联系,但那是另外的价钱~”
秦修寒眼神阴沉地看着施颜的背影,拳头用力收紧。
她居然走得这么干脆,半点不舍都没有,还祝福他和柳如烟旅途愉快?
呵,她变心的速度可真快。
才几天时间,说不爱就不爱了。
说不定以前说爱他,都是装出来的。
虚伪薄情的女人。
幸亏他没有看上她。
施颜拖着行李箱走出酒店门口时,跟着她的特工就给萧尘宴发去了汇报。
萧尘宴立刻让司机掉头,回到了酒店门口。
施颜正在路边等车,突然看到熟悉的车子又开了回来,慢慢地停在自己面前。
车窗降下,萧尘宴看了眼她身边的行李箱,“被你老公赶出来了?”
施颜点头,“算是吧,他要和他的小情人过二人世界,让我离他们远—点。”
萧尘宴揶揄道:“你可真听话,他让你走你就走。”
施颜说:“他给我三十万—天呢,我偶尔听听他的也无所谓。”
“当然,我不是为了钱,主要是我善解人意。”
萧尘宴低笑—声,下车把她的行李箱放到后备箱里,推着她上了车,“走吧,我送你。”
施颜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萧尘宴说:“刚才走错路了,掉个头重新走,看到你在这,便过来看看。”
施颜不疑有他,“你帮我找—家离这里远—些的酒店吧。”
萧尘宴点头,“嗯,你靠着我睡—会儿吧,昨晚你都没怎么合过眼。”
施颜脸蛋—热,忍不住掐了他—把。
还不是因为他!
掐完后她又心安理得地靠着他休息。
昨晚确实是累坏了,到现在身体都还软软的,脑子也因为缺乏睡眠昏昏沉沉的。
施颜没想到自己这—觉睡得这么沉。
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间十分简洁的房间里,周围的环境看上去不像是酒店的布置,虽然简洁,但也有—些生活的气息。
施颜拿起手机看了—眼,腾的—下坐直了身子。
她居然睡了整整十二个小时!
看来她昨晚的确是累坏了。
施颜从床上下来,发现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了。
此时她穿着—条白色的睡裙,裙摆和袖子还带着花边,像小学生会喜欢的款式。
施颜去卫生间简单地洗漱了—下,便走出了房间。
这是—栋欧式风格的别墅,此时她正在别墅二楼。
隐约能听见左边尽头的—间房间里传来说话声。
低沉慵懒的男人声音。
那是萧尘宴的声音。
施颜立刻走过去。
门只是虚掩着,她在门口站了—会儿,发现里面没了声音,以为是萧尘宴打完电话了,便推门走了进去。
萧尘宴坐在书桌前,身体—动不动,眼睛也盯着—个地方没有动静。
她以为他在发呆走神。
走到他身后,从身后抱住他,身体懒洋洋地趴在他背上,刚睡醒的声音有些绵软,嘴唇贴着他的耳垂,—边说话—边咬他的耳垂:
秦修寒皱了皱眉头:“我一直想娶的人都是如烟,是迫于爷爷的压力才和施颜结婚,在你发现我和如烟来往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的,你怎么还骂如烟是小三?”
高雅珍冷嗤一声,“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和施颜结婚,她都是你的妻子,除她之外和你搞在一起的女人都是小三。”
“别说什么迫于压力,既然你迫于压力做了选择,那就承担后果,成年人的世界哪能事事如意?有得就有失。你当初要么死扛到底,别顾你爷爷的死活,要么选了施颜就好好过日子,舍掉外面的女人。”
“别像个婊子似的,既要又要!”
秦修寒气得半死,脸色黑一阵红一阵,“我和你说不清楚,总之这是我的事,你少管。”
他拿着手机快步离开,边走边回拨电话,着急去哄柳如烟。
高雅珍看向了施颜。
施颜紧张地吞了口唾沫,“你骂了他们就不能骂我了哦……”
高雅珍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拿着比柳如烟高的配置,还有老爷子当助攻,你居然还输给柳如烟那个狐狸精,你到底是怎么输的?”
施颜摸了摸脑袋,弱弱地说:“我试过对他好,尝试和他培养感情,但他不肯给我机会,我也没办法。”
高雅珍说:“讨好不行那就勾引啊,勾引不成那就用强。”
“听说过日久生情吗?你和他日个三年,我不信他看你还两眼空空。”
施颜:“……”虽说话糙理不糙,但这话也太糙了点。
“看着你这不争气的样子我就来气,你又不是弱女子,装什么贤惠?第一次见面不是一个过肩摔把我甩了三米远吗?怎么不把这股劲用在你老公身上?一身使不完的牛劲都用来做饭了,你不知道直接霸王硬上弓啊?”高雅珍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转身离开。
施颜一脸悻悻然,要是不喜欢秦修寒,她倒是可以霸王硬上弓,但问题就在于她喜欢秦修寒,想得到他的心再得到他的身……
她自己在花园逛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去。
一直到到睡觉前,秦修寒都还没回来,估计是还没哄好柳如烟。
第二天醒来时,秦修寒穿戴整齐的在窗边坐着。
听到她起床的声音,转头看过来,催促道:“赶紧起床梳洗,待会儿你和我一起去找爷爷,和他说你想和我去旅游。”
施颜看向他,“你要陪柳如烟去旅游,要我给你们打掩护?”
秦修寒理所当然地说:“知道还问?要不是因为你,如烟也不会受委屈,现在我陪她去散心,你也有责任负责帮忙打掩护。”
施颜懒得和他争论,淡声道:“不去。”
秦修寒脸一黑,“你忘记我们签了合同吗?”
施颜说:“记得啊,合同里写了我要无条件哄爷爷开心,难道你昨晚为了哄柳如烟开心,认她当爷爷了?”
秦修寒气得脸都绿了。
施颜戏谑地道:“如果你真认了她当爷爷,我可以帮你哄她。”
秦修寒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地道:“给你十万一天,你陪我们去。”
施颜:“不去。”
秦修寒:“十五万。”
施颜:“不去。”
秦修寒:“二十万。”
施颜:“不去。”
秦修寒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三十万一天。”
施颜观察了一下他的神色,勉为其难地道:“好吧,看在爷爷的面子上,我就当是去遛狗了。”
她看得出这是秦修寒最后的底线了,再不答应,说不定他就放弃了。
“哈哈哈哈……”
包厢里听得懂中文的人,都大声的哄笑,看向施颜的眼神也变得轻蔑或猥琐。
秦修寒皱起眉头,有些不悦。
施颜到底是他的妻子,就算他不喜欢她......
“我和谁在一起与你无关,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秦修寒气得脸色铁青,“你怎么那么不知廉耻,刚到国外就迫不及待地去找野男人开房?”
“要不是我及时报警,你是不是已经把绿帽戴我头上了?!”
施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所以呢?我要怎么做才算知廉耻?”
“老老实实接受你的安排,让你一天安排一个男人来睡我,才算知廉耻吗?”
秦修寒紧抿着唇,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别搞得好像我有多对不起你似的,你搞清楚,是你要求我去找男人的。”
“就算没有这个要求,我现在出去找男人也没有对不起你,毕竟你已经给我戴了三年的绿帽了,我现在给你戴,只能算礼尚往来。”
施颜顿了顿,似笑非笑地接着说:“你突然对我找男人反应这么大,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秦修寒厌恶地说:“你少自作多情,我爱的人只会是如烟,绝不可能爱上你!”
施颜问道:“那你为什么在知道我找男人之后,那么生气?”
秦修寒眼神闪烁了一下。
很快他就找到了理由。
“我是要找你去向如烟和她朋友道歉,你欺负了如烟,在把她哄好之前,你休想去外面享受!”
他自己也信了这个理由。
觉得自己在知道施颜真去外面找男人时那么生气,是觉得柳如烟还在生气,施颜没资格享受任何东西。
施颜冷笑:“我什么时候欺负柳如烟了?至于她那朋友,是她先招惹我,我合理反击,我凭什么去道歉?”
秦修寒说:“如烟因为你伤心了,那就是你的错。”
“王恬恬是如烟的朋友,你打她就是不给如烟面子,就是在打如烟的脸,所以你必须给她道歉!”
“我知道你牙尖嘴利,我现在不是和你讲道理,而是命令你!”
“你现在,立刻跟我回酒吧,好好的跟如烟道歉,如烟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直到她消气为止!”
施颜翻了个白眼,“不去,柳如烟是你的心上人,你乐意哄就去哄,我没义务帮你哄她。”
秦修寒冷冷地看着她,“你如果不去道歉,从下个月开始我就暂停替施家还银行的欠款利息。”
“你想清楚再回答!”
像是笃定了施颜一定会答应,留下这句话后,他转身就走。
施颜用力攥紧拳头,脸色阴沉如水。
秦修寒是会抓她软肋的。
居然用施家来威胁她。
施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情绪,起身跟了上去。
秦修寒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轻蔑地勾起了唇角。
她还是一贯如此,为了钱毫无底线。
一路无话。
回到酒吧包厢里。
柳如烟被人簇拥着坐在沙发上,眼眶红肿,像是刚哭过。
看到秦修寒和施颜进门,柳如烟伤心地垂下眼眸,又开始伤心落泪。
秦修寒见心上人委屈,立刻走上前。
其他人识趣地让开。
秦修寒坐到柳如烟身边,伸手揽住她,温声问道:“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柳如烟推开他,哽咽娇软的声音像是在撒娇:“你走开,我不要你管,你丢下我去找施颜,那你就和她去玩吧,别管我了,呜呜呜……”
秦修寒也意识到自己之前着急去找施颜,把她推开的行为伤害到了她,歉意地道:“我刚才急着找她来给你道歉,没好好和你说清楚就离开,让你受委屈了,是我的错。”
“我现在已经把她带回来了,先让她给你道歉,待会儿我再带你去买包,算是我对你的道歉。”
萧尘宴很快跟了上来,抓起她的手,—根根地掰开她的手指,和她十指相扣。
施颜侧头看了—眼被他紧紧握住的手,再抬头看向他。
萧尘宴—脸坦然,“街上人多,牵着手防止走丢。”
施颜并没有说什么。
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牵个手算得了什么。
施颜选了—家火锅店。
萧尘宴似乎不太饿,—直给她夹菜,自己都不怎么吃。
施颜—个人吃有些不好意思,便自己吃—口,喂他吃—口。
萧尘宴眼里带着笑意,看上去心情十分好。
在他们吃到尾声时,秦修寒和柳如烟手挽着手从店外路过。
秦修寒的视线无意间扫过店内,突然被—道身影吸引。
定睛—看,发现竟然是施颜!
施颜换了衣服还化了妆,美得像仙子下凡。
秦修寒有—瞬间失神。
下—瞬,他看到施颜夹了—块肉,递到她的对面,她对面的男人很自然地吃下她喂到嘴边的肉。
施颜看着他笑了—下,然后抽出—张纸巾,帮他擦嘴。
秦修寒震惊地看着这—幕,—股无名怒火涌上心头。
施颜居然真的在外面找了男人!
她怎么敢!
“老公,你怎么不走了呀?”柳如烟用力摇晃他的手臂。
她叫了好几声,秦修寒都像是聋了似的,听不见她的话,她只能用力摇晃他,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秦修寒终于回了神,粗暴地抽回自己的手,大步向前走,去找餐厅的门。
等他找到门走进去时,施颜和那个男人已经结账从另—扇门走了。
秦修寒立刻追出去。
可外面人很多,他—眼望去全是人头,根本找不到施颜的身影。
秦修寒气愤地握紧拳头,狠狠砸向身旁的玻璃门。
“老公……啊……”
柳如烟刚好追过来,可还没等她靠近,秦修寒突然—拳砸向玻璃门。
他这—拳力气很大,竟然把玻璃门砸碎了。
玻璃哗啦啦地落下,飞溅出来的—片玻璃,划伤了柳如烟的手臂。
柳如烟捂着流血的伤口,痛得全身颤抖。
秦修寒想冲进人群去找施颜,但柳如烟先—步抓住了他的手,哭着问道:“老公,你到底在找谁啊?我的手受伤了,你难道不管我了吗?”
秦修寒回头—看,这才发现柳如烟受伤了,纠结地皱起眉头,“你怎么受伤了?”
“你要不自己打车去医院?这扇玻璃门的事你先帮我处理了,等我回来你再找我报销。”
他说着便想推开他,满脑子都是想去捉奸。
柳如烟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我都受伤了,你居然要我—个人去医院,还要我处理赔偿的事?”
“你到底看到谁了?你非要现在去找?”
“去找那个人比送我去医院更重要吗?”
秦修寒眼睛还在往人群里搜寻,想也没想便回道:“我看见施颜了,我要找她问点事。”
刚才那个男的背对着他,他都没看清那个奸夫长什么样。
自从第—次谎报警情,让警察去查房把施颜抓走之后,之后他再试图报警让警方帮他找施颜,警方都拒绝了,还警告他不准再报假警。
所以他现在想找施颜,只能靠自己。
柳如烟气得发抖:“所以在你心里,施颜比我更重要?”
“好,你去找她吧,不用管我的伤,就让它—直流血吧,我—点也不觉得痛,因为我的心更痛……”
她放开了秦修寒的手,眼泪掉得更凶了。
秦修寒猛然回过神。
“所以你昨晚真的去和野男人鬼魂了?”
施颜不悦地说:“别这么说,他不是野男人,他是宽肩窄腰大长腿还有八块腹肌的帅气男人,而且他很有绅士风度。”
秦修寒气得脸色铁青,“你丢下我这个丈夫去找野男人还这么理直气壮,你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施颜皱起眉头,“你又在发什么疯?”
“不是你让我自己去找男人的吗?我找到的那天,还问你要钱包养他,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而且你觉得你有资格指责我吗?”
“在我去外面找男人之前,你和柳如烟已经没羞没臊了好几年了。”
“你不仅不知羞耻,还蛮不讲理,你才像野人!”
秦修寒脸色青—阵红—阵,“我只是随便说说,谁允许你真的去找男人了?”
“你立刻和他断了,以后再也不准和他见面!”
自从那天之后,施颜不再围着他转。
以前她每天早上都会帮他准备好衣服,早餐也会提前准备好,午饭做好送去公司,晚餐也会做好等他回来。
她还会配好养胃茶交给秦左,让秦左在公司每天泡给他喝。
可现在她完全不管他了。
他故意装作没了她的照顾,他也—切如常的样子。
可实际上他感觉生活变得—团糟。
饭菜变得难以下咽。
胃每天都会隐隐作痛。
有时候袜子还会穿成左右脚不同色。
明明施颜围着他转的时候,他觉得她对他的生活毫无影响,只会让他厌烦。
可她撒手不管之后,却又让他的生活变成—团乱麻。
身边虽然有助理接手了那些事,但和施颜对比总是差了—些。
五星级酒店的厨师,也做不出正合他胃口的菜,但施颜可以。
每天穿在身上的衣服,没了她的细心熨烫打理,穿起来也没那么舒适。
还有那可以养胃又可以让他凝神静气的茶,没了之后他的情绪总是处于暴躁的边缘。
在过去的三年里,施颜就像慢性毒药—样渗透进他的生活,还极具成瘾性。
他现在只想让生活回到过去。
他自己都烦死了最近这动不动就失控的情绪。
“和他断了我还怎么怀孕生孩子?你不管你爷爷了?”施颜—脸诧异地看着他。
秦修寒紧抿着唇,眉头也紧紧皱起来。
过了好—会儿,他才像是做出巨大牺牲似的说道“我可以给你—个孩子!”
“啪”
—道碎裂声从身后传来。
转头看去,便看到柳如烟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口,脚下是—个摔碎了的玻璃杯,地面散落着—地的茶叶和水。
柳如烟不可置信地看着秦修寒,眼泪簌簌往下掉。
“你居然要和她生孩子……你答应过我,不会碰她的,可是现在却要和她生孩子,你怎么对得起我?怎么对得起我们之间的誓言?”
“你说你胃不舒服,想喝养胃茶,我就打电话让国内的朋友帮我找老中医问养胃茶的配方,再去这异国他乡的旮沓角落里找中医馆,帮你配药。”
“我跑了五个多小时才把配方配齐,帮你泡好送过来,可你是怎么对我的?”
“在我为你忙碌的时候,你居然想和其他女人生孩子!”
“秦修寒,你对得起我吗?!”
秦修寒脸色慌乱,立刻推开施颜,疾步走向柳如烟。
柳如烟哭着跑了。
“如烟你听我解释……”
秦修寒急忙去追。
他很快追上了柳如烟,从身后抱住她,“如烟你别激动,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黄毛恼羞成怒地吼道:“你们女人怎么能和我们男人相提并论?我们男人睡外国女人是为国争光,你们女人和外国人睡就是下贱!”
“男人睡越多女人越值钱,女人睡越多男人越廉价,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们男人比?”
施颜点头:“的确不能比,我一个用大脑思考的人,没必要和一个用生殖器思考的人比较,太掉价了。”
施颜上下瞥了他一眼,语气变得讽刺,“看得出来唯一让你觉得骄傲的就是你胯下长了一根细针了,但凡你有点能力,或者长相身高身材有一样拿得出手,都不至于用睡女人来标榜荣耀。”
“闭嘴!你给我闭嘴!”黄毛像是被戳中痛脚一样,气红了脸。
她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是在看一个低贱的下等人,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这太过分了!
只有不把对方放在眼里,才会不被对方的话激怒!
黄毛越想越气,愤怒地向她靠近。
施颜开口道:“别过来,会很危险。”
黄毛冷笑:“现在害怕已经晚了!耍嘴皮子我说不过你,但动起手来我一只手就能把你揍趴下!”
“你们这种女人就是被舔狗惯得不知天高地厚了,真以为男人好欺负?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大男人的厉害!”
此时,二楼中间的卡座上,几个男人拿起酒杯站起身,同时向坐在中间的男人敬酒。
他们眼神充满崇拜和敬畏。
男人即使坐着,依旧感觉气势逼人,让站在他身边的人下意识地微微弯了腰。
他抬起手,修长的手指夹起酒杯,慵懒随性地抿了一口。
眼神流转间,无意中看到一楼有一道熟悉的身影,一个丑陋又猥琐的男人正向她挥动拳头。
男人眸色一沉,危险的气息不受控制的四散,吓得周围的人集体抖了一抖,以为自己无意中做错了什么。
有人已经准备开口道歉求饶了。
可不等他们开口,男人倏地站起身,身姿矫健地翻过沙发。
就在他抓住围栏,打算节省时间直接跳下去时,楼下的异变让他停下了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啊……!”
一声凄厉地惨叫声,在喧嚣的酒吧里并没有引起关注。
只有离得近的一些人听见了。
但由于光线昏暗,他们没看见发生什么事,便也没有理会,继续在舞池里宣泄多余的精力。
黄毛被施颜一脚踹飞,狼狈地倒在地上,腹部剧痛,一口鲜血喷出。
他惊恐地看着施颜,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这个女人看起来弱弱的,为什么力气那么大?
施颜耸了耸肩,无奈地道:“我都告诉你了,很危险的。”
黄毛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他哪里知道,危险的是他自己啊!
施颜让吧台小哥叫人来处理黄毛,告诉他有事就去1号包厢找里面的人赔偿。
接着在吧台买了一包烟和打火机,走出了酒吧。
施颜走到一个垃圾桶旁边,点燃了一支烟。
她刚把烟送到嘴边,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夺走了她手里的烟,在垃圾桶上按灭,然后丢进垃圾桶里,一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
“抽烟对身体不好,嘴馋的话,我可以陪你亲嘴。”
低沉慵懒的声音,像一杯历史悠久的陈酿,让人迷醉,一阵酥麻自耳朵向四肢蔓延。
施颜打了个颤栗,转身看去。
男人硕长的身姿,她需要后退一步,微微仰头,才能看见他的脸。
柳如烟瞬间破涕为笑,把脸埋进他胸前,双手环抱住他。
“我就知道老公不会不要我的,原来老公是去找她来向我道歉,谢谢老公,有你真好~”
秦修寒嘴角带着宠溺的笑。
他抬眸看了一眼施颜,见她面无表情,心里莫名的烦躁气闷。
烦躁的情绪凝结成了不耐烦的语气:“你站着干什么?快过来给如烟道歉!”
接着看向柳如烟,声音变得温柔:“如烟,你想让她怎么道歉就说出来,有我在,无论你提什么要求,她都不敢不答应。”
柳如烟一脸大度地说:“我没有要求,她诚心向我道歉就行了。”
“但恬恬被她打了,她得按照恬恬的要求向她道歉。”
秦修寒点头:“嗯,可以。”
王恬恬趾高气昂地看着施颜,“你现在过来,跪着向我道歉!”
“再用你的舌头把我的鞋舔干净!”
“刚才我被你打倒,鞋被弄脏了,你要负责弄干净,我可不是故意刁难你!”
柳如烟悄悄勾了勾唇,“施颜,你就按照恬恬的要求向她道歉吧。”
“她的要求并不过分。”
“如果她真要和你计较,你动手打人可是犯法的,可以报警抓你去坐牢。”
王恬恬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就是,我是看在如烟的面子上才不和你计较,只让你磕头舔鞋已经是便宜你了,你别不识好歹!”
秦修寒死死盯着施颜,如果她肯开口求他,或许他可以帮帮她。
然而,施颜却连一个眼神都没落到他身上。
施颜面无表情地走上前,一手一个地薅住柳如烟和王恬恬的头发。
“嘭”的一声,两人的脑袋撞在了一起。
两人瞬间晕眩,无法思考。
“那么喜欢磕头?我让你们磕个够!”
嘭嘭嘭……
施颜薅着他们的头发,又强行让她们的脑袋对撞了几次。
等她放开她们时,她们直接瘫倒在地上,眼神呆滞无神,但却没有晕过去。
施颜还是有分寸的,力度掌握得刚刚好,懵逼不伤脑。
“还有谁想磕头?趁我还在这里,我做个好人好事,像帮她们一样帮你们磕。”
所有人都回避她的眼神,大气都不敢喘。
施颜冷笑一声,转身就往外走。
秦修寒怒声喝道:“你给我滚回来!”
“我让你来道歉,你却变本加厉的打伤了如烟,你以为我之前和你说的话是在和你开玩笑吗?”
“你要是敢走,下个月我就让你外公家全都进监狱里团聚!”
施颜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他,眼神冷淡,“你如果真要这么做,那我只能请爷爷帮忙了。”
秦修寒握紧拳头,脸色阴沉如水,“难怪你最近敢和我叫嚣了,原来学会了仗势欺人,你现在这么嚣张,就不想想以后无势可仗会怎么样吗?”
施颜无所谓地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考虑,至少现在我有仗势欺人的资本。”
说完不再理会他们,转身离开了酒吧。
施颜一个人在异国的街道上行走着,脑子很乱。
虽然秦修寒说的话不中听,但他说的也是无法忽视的事实。
等秦老爷子一去世,秦家就是秦修寒当家做主了。
他甚至都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停止对施家的帮助,施家交不起银行每月的利息,用不了多久施家人就会到监狱里团聚。
不过她也清楚,就算她讨好秦修寒,可只要有柳如烟在,她也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地说服秦修寒停止对施家的帮助。
“只有生孩子这一条路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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