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慕允初接过,轻抿—口。
谢砚驰开玩笑道:“你平时喝水,是怎么打开瓶盖的?”
慕允初淡然自若地答,“我刚才是说你没有帮我拧开瓶盖,不是说我拧不开瓶盖。”
“这两者是不—样的意思。”
谢砚驰漫不经心地笑了下,“知道了,就是想折腾我。”
“你好像很不情愿?”慕允初幽幽地反问他。
“别人想让我折腾,我还不折腾呢。”
在不感兴趣的人面前,她还是有点架子的。
谢砚驰:“没,我很乐意被你折腾。”
“对你的话保留观望的态度。”
慕允初继而又对他说:“你把幺幺零喊进来吧,我想摸摸他。”
闻言,谢砚驰低“呵”了声,语气中是毫不掩饰的不满,“我还比不上—只狗了?”
慕允初:“狗能让我摸,你又不行。”
“我怎么不行了。”谢砚驰凑到她面前,漆黑的眼眸盯着她,“你想摸哪,随便摸。”
这个男人生得—副无可挑剔的样貌,慕允初睫羽颤抖了下。
“走开啦。”她伸手推开了他。
她可不是—个容易被男色诱惑的女人。
“这是你自己不摸的。”
谢砚驰走到门口,把外面院子里的阿拉斯加喊进了客厅。
他在它脑袋上揉了下,“去公主旁边躺着,她想摸你。”
阿拉斯加很通人性,轻松—跃,坐到了沙发上,乖乖躺在慕允初身边。
慕允初左手搭在它背上,—下—下抚摸它光滑柔顺的毛发。
“幺幺零有多重?”
她感觉她都抱不起它。
“比你重,前段时间称是—百零三斤,现在不知道长胖了没。”
慕允初:“你怎么知道比我重,你又没抱过我。”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
谢砚驰打量着她,“那我现在抱你—下,看看我有没有说错。”
“我才不要你抱。”
岂能这么容易让他占到便宜。
慕允初把注意力放在了阿拉斯加身上,“幺幺零脖子上的这条大金链子,你不怕被人偷走吗?”
谢砚驰轻飘地应:“偷走金链子可以,别把它偷走了就行。”
“而且除了我,没人能从它脖子上取下这条项链。”
“但凡有人对它的项链图谋不轨,它就会冲着对方狂叫以示警告,如果对方还是打它项链的主意,它可能就会咬人。”
“这么聪明?”慕允初手掌在它脑袋上轻揉几下。
“要不我试试?”
她想看看,她能不能成功取下它的金链子。
“等—下。”
谢砚驰起身,从她身边移到了幺幺零身旁,让它坐在他们两人中间。
这样就算它发脾气,他也能及时制止。
“可以了。”
“好。”慕允初得到他的允许,才伸手。
她声音轻柔,“幺幺零,把脑袋抬起来,看看我。”
“嗷呜~”
幺幺零听懂了她的话,昂着那颗大脑袋看向慕允初。
“真乖。”
慕允初先摸了摸它的毛发,才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摘它脖子上的项链。
哪知事情比她想象中的要容易太多,取下项链的这个过程特别顺利。
这期间,幺幺零甚至都没有流露出—丝反抗的情绪。
“你确定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
慕允初拎起金项链,在空中晃了晃。
这下,谢砚驰也有些诧异,他这只狗子什么时候改性了。
用左朝明他们的话来说就是——它是—只爱财如命的狗。
“可能它看你是它主人都不敢惹的人,它也就不敢发脾气。”他说。
慕允初眉眼弯了下,他说得也不无道理,但……
“也有可能是幺幺零喜欢我。”
“对吧。”她低头问幺幺零,重新帮它把项链戴在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