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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都怪妾室太美,勾走了侍郎的心》精彩片段
“与嬷嬷无关,是昨夜给夫君做针线活计做的晚了些,母亲勿怪。”严如月连漂亮话也不愿再多说,这便要带着唐嬷嬷离去。
“既如此,你便下去歇息吧。”金阳公主见好就收,下了严如月的脸面后,也不想家丑外扬。
严如月拉起了身旁的唐嬷嬷,主仆二人转身便走出了花厅。
她一走,宁兰也失去了作用。
私心里,金阳公主根本就瞧不起她的出身。
花厅里的贵妇们都是出身世家大族的女眷,如牡丹芍药般明艳高贵。
宁兰身处其中,只显得格格不入。
“姑娘随老奴去耳房里候着吧。”金嬷嬷适时地出了声,将面露尴尬的宁兰领去了后院的耳房。
公主府的耳房内又是一片奢靡温馨的景象。
金嬷嬷吩咐小丫鬟伺候宁兰,沁儿和芳箬陪侍在她左右。
朱嬷嬷端了碗燕窝粥来给宁兰润口。
“公主府里的燕窝皆是御赐的上品,姑娘多喝些,对身子只有好处。”
坐在临窗大炕上的宁兰神色却惆怅的厉害。
“姑娘是怎么了?”
宁兰瞥她一眼,心间思绪蹁跹而飞,只道:“嬷嬷,爷若是知晓了今日的事,他会怪谁?”
她指的是金阳公主拿她做理由下严如月脸面一事。
严如月讪讪而逃,自然要去寻魏铮要说法。
“爷怜惜夫人,也不敢怪公主,那么能怪的人也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她自嘲地一笑,那双雾蒙蒙的眸子里掠过两分神伤。
朱嬷嬷怔在原地。
“公主为自己出了口恶气,夫人丢了面子要找人撒气,只有我最势弱,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我。”
宁兰说完这话后,便将自己的脸颊凑到了朱嬷嬷身前。
她笑得嫣然动人,纯澈的眸恍如懵懂不知世事的小鹿。
“嬷嬷用力打吧,眼下也只有您能救我了。”
朱嬷嬷哪里下得去手,顿时僵在了原地,只叹道:“姑娘,好端端地这是在做什么?”
宁兰却笑得柔静动人:“您不必疼惜我,打的越重,反而是对我好。”
她知晓魏铮心里有多么珍爱严如月,几乎从未动摇。
今日的事传入他的耳中,不可能是严如月的错,也怪不到金阳公主头上去。
那么,错的人就只能是宁兰。
魏铮讨厌心机深沉、攀龙附凤的女子,更讨厌搅和金阳公主与严如月婆媳关系的女子。
宁兰不想让他讨厌自己,那便只有这一条路能走。
“嬷嬷,再晚些爷便要过来兴师问罪了,还请您用力扇我巴掌,扇的越重越好。我越可怜,世子爷才越会消气。”
朱嬷嬷犹豫了几息,还是照着宁兰的吩咐扇起了她巴掌。
寂静的耳房内,一时只能回荡着清脆的巴掌声。
沁儿和雪儿不忍多看,芳箬则还是那一副木然不已的模样。
一刻钟后,朱嬷嬷红肿着自己的眸子,怔愣地注视着眼前脸颊已高高肿起的宁兰。
明明前段时日,她还为了宁兰欺骗她一事而生气难当,此刻却因宁兰受的委屈而红了眼眶。
为人在世,为何要划出高低贵贱来,今日的事分明不是宁兰的过错,却要她来承受所有人的怒火。
“嬷嬷别哭,我不疼。”明明脸颊处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意,可宁兰却朝着朱嬷嬷扬起了一抹嫣然的笑意。
朱嬷嬷心里愈发酸涩,噙在眸中的泪意化为了深切的疼惜。
主仆几人说了几句话后,外头的庭院里果真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以及丫鬟们通传魏铮现身的声响。
宁兰的这一番话在一夕之间令魏铮愣了一愣。
这点怔愣没有持续太久。
魏铮不愧是在刑部里杀伐纵横久了的高官狠吏,虽没有把审问犯人的那一套弄在宁兰身上,可此时此刻却也没有尽信宁兰之话。
他锐利如鹰的眸光扫过身下笔挺而跪的宁兰,来回审视一番后,便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
“你安分守己,如何不知晓唐嬷嬷是夫人身边的嬷嬷,你忤逆顶撞唐嬷嬷,便是在下夫人的脸面,这道理你难道不明白?”
魏铮只抓着宁兰不敬严如月的话术,冷漠无情地呵斥着她。
期间,宁兰曾偷偷扬起眸打量过魏铮一眼,纵然她明白情爱一事于她而言实在是太过虚无缥缈。
她不该去祈求魏铮的怜惜。
可她将自己清白的身子交付给了魏铮,与他亲密无间地缠绵恩爱过,或多或少总是会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有几分期待。
期待着他心里会对自己有一点点怜惜。
只可惜魏铮的冷漠毫不遮掩,他仿佛是只在乎严如月受得那点委屈,咄咄逼人地诘问着宁兰,丝毫不讲任何情面。
内寝里空空荡荡、寂静一片。
宁兰跪在青石地砖上久了,膝盖处刺痛不已,一颗心也不断地往下坠。
情爱未起前,她已生生地掐灭了自己对魏铮的所有念头。
摆在她眼前的唯有一条路,那便是不断地往上爬。
人这一辈子只活一次,不到死去的那一日,谁也不知晓来路如何。
她宁兰,生来是最低贱的卑微之躯,斗胆着想要奢望能长久握在手心的富贵。
眼前高高在上的男人便是她的青云梯。
“爷。”宁兰甚至都来不及伤心,便已朝着魏铮磕了一个头。
她眸中的泪氤氲而起,与之而来的是宁兰心底酿出的果敢与坚强。
“爷,妾身实在不知晓自己何错之有,唐嬷嬷要如何管教妾身,妾身只有受教的份儿。可她为何要迁怒无辜的沁儿?”
宁兰泣不成声,面对魏铮迎面而来的威势,却仍是不肯认错。
她一而再再而三地顶嘴已是犯了魏峥的大忌讳,纵然他对宁兰有一丝丝的怜惜,此时却也冷着心肠道:“你还不知晓自己错在了何处?你为婢,夫人为主。你哪里来的胆子在唐嬷嬷跟前说出‘告诉夫人别枉费心机,除了我,还有千千万万个我’这样的话语?”
时至此刻,魏峥仍是在为宁兰这一番傲气到不分主仆是非的话语生气。
他想,是自己几次三番地给了宁兰笑脸,让她以为自己是个极好说话的人。
像她这般出身卑微的人,最易恃宠而骄,不知天高地厚。
他可不能纵了她。
心里冒出这等念头后,魏铮自己都十分惊讶。
明明宁兰犯了他的大忌讳,他却没有要让人牙子发卖她的念头。
只是想好好申斥指责她一番,让她明白自己的错处,挫一锉她的脾性。
这样的念头蹁跹乱舞,将魏峥平静无波的心池搅和得犯起了汹涌的涟漪。
他想,这兴许是因为宁兰将清白的身子给了他的缘故。
再怎么说,宁兰都成了他的女人,始乱终弃,并非君子所为。
于是,就在魏铮要说出那句“往后你要谨记不能冒犯夫人和唐嬷嬷”之话前。
跪在地下的宁兰忽而开了口,她又将声量扬高了几分,万分坚定地说:“回爷的话,妾身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她是这般的委屈与可怜,那泪水好似决堤般往下落去,顷刻间便淹没了她的眼眸。
女子娇弱的哭泣声回荡在内寝之中。
“妾身尊敬夫人,敬重唐嬷嬷,更知晓世子爷您与夫人伉俪情深,宁兰不敢以自己的卑贱之躯来顶撞唐嬷嬷,更不敢说出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话语来。”
她那双湿漉漉、雾蒙蒙的杏眸紧盯着魏峥不放,放声哭泣时双肩不停地耸动,人也跟着一颤一颤地往后偏去,仿佛下一刻就要如秋日里的柳絮般向后倒去。
宁兰哭的实在太过动情可怜,眸光也纯澈如林间小鹿。
连魏峥心里都是一顿,算是将她的话听进了心里,只是半信半疑着不肯应话。
就在这时,当宁兰的哭泣声飘出廊道之上。
脸颊处还红肿不堪的沁儿立时小跑着奔进了里屋。
不一会儿的功夫,她便踉跄着倒在了魏峥身前。
只听沁儿声泪俱下地哭诉道:“世子爷明鉴,我们姑娘真的没有说这样的话,她只是死死地护住了奴婢,让唐嬷嬷不要再扇奴婢巴掌了。”
沁儿哭泣时,脸颊处仍是红肿不堪,任谁都能看出下手之人的狠辣与无情。
魏铮的心有片刻松动。
恰在这时,朱嬷嬷领着雪儿、石头和石柱三人进了屋。
三人有序地跪在了魏峥身前,将白日里的见闻一五一十地说给了他听。
三人口中的版本有些许不同,可大致都佐证了宁兰只是护住了沁儿,并未说这些放肆的话语。
两边人的说辞全然不同,各个都说的情真意切,不像是撒谎的模样。
清官难断家务事,饶是在刑部叱咤风云的魏峥也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
他是全然不知晓该听信谁的话语了。
就在这时,朱嬷嬷觑着机会给朱嬷嬷上了眼药。
“那老货素来喜欢胡诌,定是瞧不惯姑娘,打了沁儿后还要给咱们姑娘泼脏水呢。”朱嬷嬷义愤填膺地说道。
魏铮沉默了半晌,到底还是上前搀扶起了跪了许久的宁兰。
他叹息一声,只说:“若当真如此,那便是你受了委屈。”
宁兰凝着泪,泪眼婆娑地说:“妾身不委屈。”
魏铮借着烛火打量了她几眼,半晌只道:“不必说谎,我知晓你心里委屈。”
这下宁兰便只立在魏铮身前盈盈落泪,也不辩驳、也不回应,只一味地掉珍珠。
朱嬷嬷瞧见了魏峥与宁兰相握之手,知晓他家爷是信了她的话语的。
纵然没有全信,五六分总是有的。
有五六分的相信,便足够能让宁兰姑娘在今夜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都下去吧。”朱嬷嬷轻声吩咐后,便与沁儿等人一同退了下去。
今夜魏峥自然而然地留宿在了梅园里。
因方才的一场发难,他自觉愧对了宁兰,夜里可谓是极尽温柔。
往常柔柔怯怯,胆小得连呼痛声都不敢出口的宁兰却是使起了小性子。
她先在魏峥情热的时候推开了他,背过身去说自己有些累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魏铮便不得不倾身上前箍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轻轻一扯她的亵衣,便要再度攻略城池。
宁兰吃痛,俯身在魏铮肩头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兴起时的男人根本察觉不到痛意,反而还以这点微弱的痛佐了兴,愈发纠缠着宁兰不肯松开。
这一夜,魏铮是实实在在地尽了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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