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武将,镇守随州,我自幼便在随州长大,直到十六岁,我爹调任左骁卫大将军,我才踏上了京城的土地。
那年皇后的千秋节,在春华殿举办的宴会上,我见到了十八岁的赵念之。
他身着绛红色衣袍,丰神俊朗、身姿伟岸、风度翩翩,入席时他不经意瞥了我一眼。
只那一眼,我便知道我动了心。
婚后,赵念之对我总是冷漠又疏离的,我自欺欺人,认为是他性子沉静、稳重的人。
直到我见他携一个女子泛舟湖上,他眉眼温柔,笑得宠溺,低头同女子说着什么,两人情深意浓的氛围,简直羡煞旁人。
女子就是方叶如,原来他仍旧爱着她,就算她是罪臣之女。
我心有不甘地和娘说,“我想他心里有我的一席之地。”
娘告诉我:“经常陪在他身边,再表现出一副情真意切、柔顺可人的样子。”
“久而久之,男人的心中就会有你。”
我如获至宝,想必这是娘亲的经验之谈,因为爹对娘从来都是言听计从、和颜悦色的。
于是,他写字时,我替他研磨,手酸也乐在其中。
他读书时,我替他烹茶,枯燥无味也不计较。
他爱吃倚月楼的桃花糕,我就一次次的尝试着亲手做,只为日后他再吃桃花糕时,能想起我。
可这法子似乎对赵念之不起作用,无论我表现的多么在乎他,他待我总是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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