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远杨落雁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靠木匠手艺成首富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奔跑的八零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奔跑的八零后”又一新作《重生后我靠木匠手艺成首富》,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吴远杨落雁,小说简介:吴远重生到木匠刚刚学成出师的八八年。上辈子只搭伙过了仨月的势利老婆,眼看着就要嫁进门。同样的火坑,吴远断不可能跳两次。他不可能搭上这来之不易的重生机会,去捂那颗本就不属于他的冰冷之心。有那功夫,他完全可以挑个更好的。支书家的漂亮闺女就不错。尽管他家徒四壁。尽管他孑然一身。但他有着三十多年的经验阅历、以及技进乎道的木匠手艺。于是吴远的重生,就从木匠开始。......
《重生后我靠木匠手艺成首富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钟文强一来,就衬托得蔺苗苗勤快懂事多了。
但反过来。
只要治住了钟文强,这帮孩子也就翻不了天。
等到中饭时,大雨稍歇。
吴远发现,外甥外甥女们,排排坐,坐了满满一大桌。
每天10块钱的鱼肉资金,明显不够花了。
吃完中饭。
五个孩子,分两个地方午睡了。
吴远卷起裤腿,穿着拖鞋,去往村部的工场。
天气虽然不好,但不影响工场内的进度,反而能趁着稍有凉意,多把进度往前赶赶。
家里,杨落雁带着蔺苗苗,踩起了缝纫机,继续定做席梦思床垫的罩子。
蔺苗苗发现杨落雁频频去看两群孩子,是不是踢毯子,有没有滚下床。
于是就拉过杨落雁道:“舅妈,别管他们。”
接着就说起以前的暑假:“以前我们到舅舅家来,做饭吃饭洗澡睡觉,全都是我们自己做。舅舅一个单身汉,压根不管我们的,反而会对我们做的饭吹毛求疵。”
“不过我们最怕他的时候,还是几个孩子闹别扭了。舅舅打起人来,那是真的狠。”
“可是说来也奇怪了,这并不妨碍我们跟舅舅亲。年年被打,年年想来。”
“所以舅妈你对他们太好,他们会皮上天的。”
杨落雁是真有些不习惯。
毕竟她打小就被母亲养的太精细,实在看不得这些孩子被放养。
吴远到了工场。
众人果然都在忙活,三台电刨全都开得嗷嗷叫。
仨徒弟中,赵宝俊已经能够独立使用电刨了,但开线开的还不太准,需要多练习。
朱六标斧头用习惯了,闷头提着斧头砍。
明明用电刨踞一下更快更有效率,他也不愿意主动去学。
反倒是大徒弟马明军,抓耳挠腮地想学,可惜一早他开坏了几块料,现在有些畏惧不敢上手了。
木匠的眼睛就是尺。
做不到这一点,永远算不上一个合格的木匠。
吴远也只能让他们用废料多练,永远不能怕费电。
指导了三徒弟一顿,另一边池师傅停了电刨,朝他走过来,明显是有话说。
俩人到了外边,蹲在廊檐下,交换了一颗烟。
池师傅道:“吴老板,我找了俩人,你哪天有空,我带过来给你见见。”
吴远二话不说:“那就明天吧。”
“行。”
答应的如此爽快,池师傅也有些意外。
一根烟吧嗒吧嗒几口抽完,立刻进屋干活去了。
吴远正欲起身,老代鬼鬼祟祟地出来了。
“我跟你说,池师傅找的人,你千万不要用。”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他带人过来,就没安好心。”
“我有数。”
跟老代聊完,吴远起身,直奔老丈人家。
在县城开门面的事,有着三姐夫熊刚张罗,吴远不用操心。
但个体工商执照这事,熊刚也不敢打保票,所以他得多琢磨几个头绪。
头绪多了,能成的可能性就大了。
与此同时,杨支书家里。
老二杨猛带着媳妇蒋凡,和俩孩子,趁着下雨休息,过来蹭饭。
杨支书就在家里。
梨园村和下圩村不同,不靠着运河,他没有防汛防洪的任务。
所以下雨天,他也就歇着。
可是儿子一带着孙子、孙女俩了,他就休不成了。
年纪大了,但凡有一点动静都睡不踏实。
“爹,吴远真的把红砖、沙子、水泥钢筋的材料费结清了?”
“他没结清,是我结清的。”
老杨头没好气地道,结果杨猛没听出来,反而蹭地一下站起来,急眼了。
“爹,你怎么能帮他出那么多钱呢?那不是小数目,那可是小两万哪!”
话刚说完,就见媳妇蒋凡频频扯他裤子,让他坐下。
结果杨猛还真就不明就里地坐下了。
老杨头看在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二儿子不仅没什么出息,而且彻底成为二儿媳妇的枪了。
指哪打哪。
当下也就更加没好气地道:“对,我不仅帮他填了账,还出钱帮他买了空调,买了电冰箱,添了两台电刨机床。”
杨猛再傻,也听出味来了,“爹,他哪来那么多钱?”
老杨头瞥了他一眼,懒得再理他。
杨猛回头和媳妇一对眼,马上意识到问题的离奇性。
“不是,爹,他出去一趟,不到两个月,做什么大生意,能挣万把块钱?该不会是什么犯法的勾当吧?”
老杨头把烟袋锅往桌上狠狠一瞧,“闭上你的乌鸦嘴!你自己没能耐,就不能盼着别人点好?”
其实杨猛这种人,在农村很常见。
有这种想法,也是并不离奇。
只是杨支书越是不说吴远干啥挣的钱,他这心里越是跟猫挠似的,七上八下。
直到吴远来了。
当事人一出现,杨猛和蒋凡两口子脸上,就透着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客气。
但是没办法,他们还有问题想问啊。
只能讪笑着,往跟前硬凑。
“妹夫,落雁还好吧?”
不等吴远回答,杨支书就没好气地道:“好不好的,你不能哪天上门看看?怎么说,那也是你亲妹妹,怀孕到现在,你们连看都不看一眼?”
吴远连忙打岔,毕竟他不是过来拱火的。
“二哥,二嫂,落雁挺好的。”
“妹夫,听说你这一趟出去,挣大发了?现在外头做什么生意那么挣钱?”
“没挣多少钱,就是机缘巧合之下,倒腾了点国库券,挣了点小钱。现在都花掉了,家里添了大件,工场也花了不少。”
“国库券?那玩意不是没人要么?”
吴远不再多说了,免得让这两口子误入歧途。
毕竟倒腾国库券这种事,也不是有手就能干的。
没见识过社会险恶的人,恐怕不是倒腾国库券,极有可能是被国库券倒腾。
杨支书也趁机打断双方,直接问吴远:“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于是吴远就提了工商执照的事。
杨支书把眉头一皱,显然这事上,他的关系也不是那么顺。
得捋捋。
吴远说完事就走。
杨猛两口子见状,连饭也不吃了,就要带着俩孩子回家。
都是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老杨头能不知道这俩憋什么屁么?
少不得出言提醒一句:“你俩踏踏实实过日子,别想着吴远靠什么挣了钱,你也就跟着学。那种钱,他能挣,你俩未必能挣。”
两口子唔唔唔地直点头,忙不迭地走了。
打村里回来的一路上,吴远发现这次的雨量真不小。
路面上不少地方都漫了水,甚至偶有鱼虾游过,但都不大。
看样子今晚是别指望睡个安稳觉了,准备听着蛙声到天明吧。
正想着青蛙的事,结果吴远回到家,就见到自家两方红砖之间,挂了一溜的青蛙尸身。
穿在一根细树枝上,全都被扒了皮。
其中还有一两只稍大些的,明显是癞蛤蟆。
太残忍了。
这种事儿,除了钟文强,没别人了。
果不其然,吴远站在院外,把钟文强一叫出来,这孩子立马臊眉耷眼地不说话了。
吴远回屋翻出鱼线和鱼钩,找了根稍长点竹竿绕上,指挥着钟文强:“愣着干什么,还不把那些可怜的青蛙带上?”
熊武急吼吼地站出来:“舅舅,我也要去。”
“行,你提个桶。”
熊文看着哥哥动弹,也要起身,结果被吴远指着道:“你不行,老实跟家待着。”
一听这话,熊文半起的身体又坐下了。
吴远带着俩孩子也没走远,穿过家前面的稻田埂子,就是一条横着的石子路。
石子路的南边就是一条宽逾三米的河渠,最宽的地方甚至超过五米。
河渠南岸,又是另一片一望无际的稻田。
“就这儿吧。”
熊武懵懵懂懂地停下,钟文强则很有眼力见地从细树枝上撸下一只青蛙交给舅舅。
吴远接过来,三下五除二地套在鱼钩上,随手一甩,下了钩。
刚想问问钟文强,搁那儿逮了那么多青蛙,吴远就感觉有鱼咬钩了。
把竹竿一提,一条黑鱼跃出水面,直扑过来。
吴远伸手一抄,稳稳抓在手里,卸下黑鱼的同时,趁手一掂,有个五六斤的样子。
钓鱼佬的开门红。
把黑鱼用稻草穿起来,交给熊武拎着。
钟文强还不放心,再三叮嘱:“你拎住了,别让它跑了。”
熊武瓮声瓮气地哦了一声,两只眼睛全盯着黑鱼,跟它大眼瞪小眼。
第二钩。
吴远都懒得自己穿饵了,交给钟文强自己搞。
没想到这小子穿得像模像样,一看就是在家里没少皮。
吴远一甩竹竿,借着一个巧劲,鱼钩抛出好远,渐渐下沉,下沉……
正准备趁机歇口气,嘿,又咬钩了!
吴远一提竹竿。
结果劲用小了,竟让黑鱼拖着在水里拽了一段。
嘿,我还就不信了。
这会卯足了劲一提,一看那鱼的个头。
好家伙。
得有十来斤吧?
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不过这么大的鱼,一不小心,就是竿折鱼溜的下场。
吴远只能吃住了劲,控制节奏地往岸上提。
费了半天劲,终于抄在了手里,就连穿过鱼嘴的稻草绳都多拧了好几股,否则还真撑不住。
顺手交给熊武拎着。
这小子趁手一提,差点没提溜住。
后面两杆就没那么幸运了,吊到了两根拇指粗的黄鳝。
这东西听说早孕之人不能吃。
至于杨落雁现在六个月的身子能不能吃,吴远也弄不清楚,也懒得去问。
干脆留着送人。
一排七只青蛙,钓到三条黑鱼,四条黄鳝。
只有那只癞蛤蟆,不知被什么东西吃干抹净了,啥也没钓着。
即便如此,这收获也不小了。
吴远甚至怀疑,这些黑鱼是不是隔壁代婶家的鱼塘漫过了路面,跑出来的。
回去的路上。
吴远严正警告:“以后没我跟着,敢跑到河边来玩,我打断你们的腿。听见没?”
钟文强吓得一激灵。
舅舅不像爹,他是真敢下手啊。
熊武忙不迭地点头,还趁机偷看了钟文强几眼。
回到家。
吴远挑出那条十斤的黑鱼就开始处理,大黄摇着尾巴远远地看着,一狗脸的热切。
等到把黑鱼切成薄厚一致的鱼片,吴远端着鱼片离开,大黄终于敢靠近,痛痛快快地大快朵颐起来。
看了半天电视的钟文雅跑过来:“舅舅,你打算做什么?”
吴远故作神秘道:“今天舅舅给你们露一手,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国宴级的大厨水准。”
国宴级是什么级?
孩子们哪里知道,反正听着不明觉厉就是了。
杨落雁一瞧那鱼片,都不用多问,只是回头对蔺苗苗说一声:“苗苗,明儿该打油了。”
钟文强自告奋勇:“舅妈,明天我去打吧。”
杨落雁还有些迟疑。
钟文强又进一步强调:“家里的油盐酱醋,都是我打的。”
看着吴远点点头,杨落雁这才应允道:“好吧。”
晚饭时,一盆刺啦啦冒着油花的水煮鱼端上桌,分量比上回杨落雁吃得还要足。
毕竟三四斤的鱼片全下了锅,能不多么?
即便如此,杨落雁也下不了筷子。
她总不能跟这帮狼吞虎咽的孩子们抢。
吴远就不管。
以前他单身一人时,跟这帮孩子在一起,吃饭就得靠抢。
千万别拿什么舅舅的派头。
那是纯属找饿。
不过这回,吴远抢了半天,全都给了杨落雁。
一顿饭吃得所有人都饱了,除了吴远。
忙完洗碗刷锅后,所有人都挤到席梦思床上看电视。
然后孩子们一个接一个去院子里洗澡。
熊文洗不了,就让熊武带着。
跟熊文年龄差不多大的钟文雅,明显要早慧一些。
坚决拒绝蔺苗苗的帮忙,坚持自己洗。
吴远不管,也拉着杨落雁不许管。
只是这群皮孩子洗完了澡,就开始抢夺电视的控制权。
这个要看这个,那个要看那个。
吵吵不休。
等到吴远一声不吭地调到中央一套新闻联播时,所有人就都老实了。
九点钟一过,孩子们一个个都睡着了。
只剩下外面蛙声一片。
第二天,吴远在工场见到了池师傅介绍的那两位师傅。
一位姓张,一位姓陈,都是三十五六的年纪。
吴远随手考了考他们的眼力和手艺。
结果发现,张师傅的手明显不如陈师傅的手稳。
眼力上更是差了一大截。
当场给了张师傅一包烟后,对池师傅道:“池师傅,帮忙送送。”
两人走到村外。
“看见了吧,我老板虽然人年轻,但眼力不差。你成天烂赌,手艺潮成这样,还想糊弄过他?”
“不试试怎么知道?起码混了包烟。”
池师傅挥挥手,只觉得这家伙真是可怜。
根本不知道自己错过了多大的机会,竟然只为区区一包烟而庆幸不已。
合该老板看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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