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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讲述主角姜清慈沈确的甜蜜故事,作者“金橘子”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7-27 2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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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讲述主角姜清慈沈确的甜蜜故事,作者“金橘子”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短篇小说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彩片段


熟悉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姜清慈动作顿住,僵硬地抬头,正和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对上。

高大的身影挡住宫灯的光,黑影从头顶笼罩而下,满是帝王身上特有的压迫感,似乎还有些湿气袭来。

接连被当场抓包,姜清慈再度很想死。

她长长地闭了闭眼,心道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便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欲起身行礼。

却被一只微湿的大手按住手背:“这里没有外人,不用多礼。”

那声音听不出多少情绪起伏,她听不出来他是不是动了怒,也不敢多说,道:

“谢陛下。”

姜清慈重新坐回到原位,沈确收了手,身形却没有从她身前离开,反而一撩长袍下摆,在她面前席地而坐。

灯光没了遮挡,姜清慈这才看清楚他的脸,以及……身上松松垮垮的外袍。

领口拉得很低,因为他闲散肆意的坐姿,半遮半掩的,流畅有力的肌肉轮廓若隐若现。

长发如瀑,也带着些湿意,松松垮垮地扎在发中,垂在身后,倒弱化了身上流露而出的锋芒和野性,在昏黄的烛光下,更显柔和。

眼眸半眯,单手托腮,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嗡”地一声,姜清慈瞬间耳根炸红。

孟浪,实在孟浪!

心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姜清慈迅速又瞄了眼他的领口,匆匆错开视线,低头撸着狗头:

“这狗给陛下添麻烦了。”

“吃了睡睡了吃,麻烦倒是不麻烦。”沈确却似乎并不想就此放过她,“不过姜卿还没说,是朕的茶不好吗?”

刻意被扯开的话题,又扯了回来。

姜清慈欲哭无泪,生硬地挤出来两个字:

“好吃。”

“这样啊……那为什么倒了呢?”

姜清慈绞尽脑汁,她从来不知道,说谎原来要这么难,也从来不知道,沈确这个狗东西这么难缠:“回陛下,这是南蛮当地的习俗,吃茶前手臂捏着茶盏在身前环上一圈儿,表示对主人家的感谢。臣刚从南蛮回来,好多事情还没来得及改回来,请陛下恕罪。”

说着,她又举起来杯盏,重新做了一遍方才的动作,以证明自己不是在说谎。

“这样啊……”沈确笑眯眯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朕对南蛮的习俗确实一无所知,还以为不合姜卿的口味呢。”

姜清慈松了口气。

下一刻,一张俊脸挂着笑,凑近放大在眼前。

随着他的动作,衣襟也向下低垂,从她这个角度,垂眸扫一眼,便能窥见他胸前起伏的肌肉线条。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面上,越来越近,姜清慈眼皮子一跳,脑子里瞬间乱作一团。

落在桌案上的手下意识捏住杯盏,只要他再敢乱来,下一秒这杯盏就能落在他头上。

沈确却在距她鼻尖三寸远处停下。

眉脚蹙起,轻嗅,眼眸半阖,似是痴迷地望着她。

姜清慈瞳孔滞缩,努力控制着自己视线不乱飘:

“陛下?”

“清浅沉实,姜卿身上熏的香,也是南蛮带回来的?”

“是。”姜清慈捏紧了指节,平静道,“是木香,南蛮本地产的一种沉香,陛下若喜欢,臣择日差人送来些。”

“啧。”沈确勾唇笑开,伸手从她怀中将狗抱走,重新坐回去,“还是姜卿对朕好,什么好的都往朕这儿送,皇叔也有这待遇么?”

这是个送命题。

说没有是假的,人精如沈确,想必也是不会信的。

姜清慈不好回答,又扯开话题,回到正事儿上:“陛下交代的,臣已经办妥了,陛下要插什么人进去?”

沈确扬扬眉,起身到屏风后。

片刻后又出来,手中多了两封密信,和一个木匣子,放到姜清慈面前。

一封她认识,正是她写的。

另一封,拆开来里面是几个小画像,一旁都标注着名姓出身,粗略扫了个大概,姜清慈心里有了计较,重新将密信还了回去。

指尖接触的瞬间,手腕被反手握住。

密信没了着力点,飘飘忽忽落下,白犬“嗷呜”一声叫,立刻飞冲上去叼住,屁颠颠儿跑到沈确跟前转圈圈邀功。

后者没理他,反而腾出来另一只手扯过来密信,丢进烛台中一把火烧了。

白犬冲他“嗷呜”叫了两声,气呼呼地扯着他的龙袍撕咬。

姜清慈挣了挣手,没挣开,却被握得更紧了。

长呼了口气,道:“陛下,您的衣服,要被狗咬坏了。”

“别动。”

沈确却像没听见一样,垂眸在她手掌上的疤痕上扫过,一手打开方才拎过来的木匣子,捏出来个小瓷瓶,瓶口在桌脚磕了下,挤出瓶塞,然后捏着瓶身在她的掌心倒出来一大团白色的药膏。

膏体清凉而不粘腻,一手托着她的手背,另一只手指尖沾过药膏,沿着掌心的纹路挤进指缝,在指节掌心处的伤口细细碾磨,勾缠。

有点儿痒。

手指忍不住勾了下,姜清慈顿时感觉自己心跳很快。

沈确的眼睫毛很长,又长又浓密,像把蒲扇,眨眼时上下扫动,仿佛扫在人心上。

倏然抬眸看来一眼,清波流转,深不见底。

趁他再去取药膏时,姜清慈收回手:

“陛下,臣如今和您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您不用做到这种地步的。”

沈确怔了下。

“这种地步?”他仰头看着她,眸光清亮亮的,唇畔扬起个大大的笑,“姜卿是指朕亲自调药,亲自给你上药么?”

姜清慈也愣了:“陛下会调药?”

沈确垂头,长发拂动到另一侧,露出来纤长的如白天鹅一般的脖颈。

“野狗嘛,没个家没个主儿的,倘若没个保命的手段,被咬死了也没人在意。”他漫不经心地拢了拢广袖,伸手指向匣子里的瓶瓶罐罐,笑得吊儿郎当,“呐,那些都是朕调的。”

姜清慈蹙眉。

她想起来三年前沈确被顾宴礼带到她面前的情形,彼时的少年身材瘦削,浑身都是伤,体无完肤,走没两步就会摔倒在地上。

听顾宴礼说,他在冷宫捡到这人时,他正蜷缩在墙角冻得瑟瑟发抖,只吊着一口气儿。

“臣自己来就行。”叹了口气,姜清慈伸手从他手侧拿过来瓷瓶,自己上药。

“真见外啊姜卿。”沈确歪歪头,单手托着下颌,语气中满是遗憾,“明明那晚,也是朕给你上的药。哦对了,前几日朕让人给你的消肿药,也是朕自己调的,姜卿用着效果可还好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姜清慈手抖了抖。

她咬牙切齿挤出来笑:“烦请陛下忘了那晚。”

“王爷请留步,王爷请留步,陛下已经歇下了……”

话音刚落,外面一片嘈杂,殿门被人一脚踹开来。


低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顾宴礼身后跟着仆从,从小径中绕过来到他们面前。

三人同时施礼。

他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但意外的,姜清慈没从他身上感受到什么生气的意思。

这是,气消了?

于是她壮着胆子问:“王爷近来心情如何?”

“刚才一切都好。”顾宴礼扫了眼她和裴知聿手上牵着的羊,脸色瞬间阴沉,“现在很不好。”

这话说的倒是真的,原本姜清慈一声不吭地翘班他是生气的,但方才听她和宋婉说的话,便以为她是因为来了月事身体不适,所以才翘了班,怒气就消散了一大半。

但现在又看见眼前这两只到处拉屎的畜生时,顾宴礼只想戳瞎自己的双眼。

捏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顾宴礼脸上五彩斑斓,变化莫测。

不知道为什么,他发现姜清慈从南蛮回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比以前更能调动牵引他的情绪。

他深呼一口气,险些把后槽牙都给咬碎:“姜丞相和裴侍郎这是做什么?把本王的王府当什么了?”

裴知聿很不讲义气地后退半步,退到姜清慈身后。

他虽然以前手指着顾宴礼的鼻子骂过,但还从来没见他这么生气过。

他道:

“王爷息怒,裴某今日闲来无事去遛羊,路上碰见姜丞相,他说顺路,就带臣一起过来拜访了。”

当场被出卖的姜清慈:???

两年前你指着他鼻子骂的魄力呢?你那不为权贵折腰的硬骨头呢?

同僚之间的事,宋婉自觉自己不适合掺和,和顾宴礼说了声,便离开了。

顾宴礼眉头快要拧成了死结,看向姜清慈:“姜丞相怎么说?”

姜清慈面不改色地忽悠:“臣带裴侍郎过来,是给王爷您赔罪的。”

平白无故就要被赔罪的裴知聿:???

他有罪吗?

他怎么不知道?

顾宴礼的表情也和他差不多,强忍着想自戳双眼的冲动,视线在她手里那只嘎嘎乱叫的鹅身上一扫而过,讥笑:

“怎么说?”

姜清慈道:“这只鹅前些时日咬伤了王爷,臣本来想着亲自来给您赔礼道歉的,但这几日身体抱恙,拖了些许时候,今日刚好了些,便过来了。”

“是吗?”顾宴礼皮笑肉不笑。

姜清慈点头,做出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来的路上刚好遇到裴侍郎,想着这鹅是裴侍郎送过来的,就让裴侍郎和臣一起来了。”

几句话的功夫间,姜清慈就不动声色地将矛头指向了裴知聿。

饶是再后知后觉,裴知聿也反应过来了。

奸诈啊奸诈!

果然是个奸诈小人在,这下子他和他都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被绑在顾宴礼身上。

若是是他事后能脱身,他和姜清慈一起给顾宴礼送礼赔罪的事,难保不会被传出去,他也难免不会成为众矢之的,被保皇派排挤。

若是不能脱身,顾宴礼今日就能趁此机会找个由头除掉自己。

顾宴礼又看向裴知聿,面无表情,眼神却带着压迫感,压得他抬不起来头。

他硬着头皮说:“是。”

“是臣考虑不周,伤了王爷。”

顾宴礼脸色这才缓和些许,赞赏地拍拍他二人的肩膀:“区区小事,不用放在心上,走吧,本王请二位喝茶……”

“茶”字刚出口,顾宴礼眉头一皱,又变了脸色。

方才他离得远,只隐约能闻到一股臭味,但是不浓。

现在离得近,在盛夏高温的蒸腾下,那股臭气就格外的浓重,只让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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