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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修版战争:神秘任务

塔尔瓦的夜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战争:神秘任务》,讲述主角张凯丽萨的爱恨纠葛,作者“塔尔瓦的夜枭”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他是一个狙击手,他来自那个传闻中最强的佣兵团。这一次,他再出现在战场上,只为当初死去的一百三十二个人复仇。且看一人一枪,如何向敌人复仇。...

主角:张凯丽萨   更新:2024-08-20 22: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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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凯丽萨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战争:神秘任务》,由网络作家“塔尔瓦的夜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战争:神秘任务》,讲述主角张凯丽萨的爱恨纠葛,作者“塔尔瓦的夜枭”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他是一个狙击手,他来自那个传闻中最强的佣兵团。这一次,他再出现在战场上,只为当初死去的一百三十二个人复仇。且看一人一枪,如何向敌人复仇。...

《精修版战争:神秘任务》精彩片段


“噗!!”

冰冷的刀子有二十几厘米长。

刺穿黑人脖子的瞬间,如同捅进了一块猪肉,毫无阻力,直接切开了他的颈动脉,击中了他的颈骨。

黑人瞪着大大的眼睛,甚至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

我贴着地面继续滑行,手里抓着军刀,顺势在他脖子上来了个横切。

军刀的刀刃非常锋利,黑人的半边脖子被我切开了。

灯光下,鲜血喷洒,屋里的白人脸色惊恐。

我不等他扣动扳机,伸手卡住了步枪扳机的下方。

白人按压不动,目光惊恐的看我。

在他绝望的目光中,我一刀从他下颚刺入,锋利的刀尖,直接从他的头顶冒了出来!

前后不过三秒。

我感觉自己的动作比以前慢了。

显然来到塔尔瓦后,我生活的比较安逸,猎杀的本能有所退化。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赢了。

看着白人和黑人软绵绵的倒在地上,我犹豫了一下,找出了他们身上的手雷。

如果这两个家伙进屋时用手雷一顿乱炸,也许现在我早没命了吧?

我笑着,不屑一顾。

战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没有那么多也许,只有生与死!

听着外面的声音,我小心翼翼的将黑人和白人搬到了床上。

因为恶趣味,我扒光了他们的衣服,将他们叠罗汉似的放在一起,摆成了黑加白的模样。

随后拔掉手雷的保险,塞在两个人的身体中间。

做完这些,我再一次溜进床下,拿起我的枪,掀开了那块逃生的木板。

大约五分钟后,我在地道里听见外面有人在喊话。

“怎么回事,屋里怎么没有声音了?”

“塔姆,艾德,你们在干什么?”

“妈的,去几个人,到屋子里看看!”

听见喊话的是灰熊,我微微一笑,顺着地道钻了出去。

丽萨的地道挖的非常不专业,可能是因为女人没什么力气,整条地道不过十几米长,而且只能爬行,出口就在房子的后面。

我无语的看了几眼,没有看到米娅,不知道那女孩子跑到哪去了。

我看看手里的狙击枪,犹豫着爬上了院外的一棵椰子树。

我想寻找米娅,同时看看房间里的情况。

如果那几个手雷能炸死灰熊,我是能够笑出声的。

抱在椰子树上一动不动,我用抱树的手臂架起了狙击枪,另一只手准备扣下扳机,眼睛贴着瞄准镜。

夜晚狂风大作,暴雨还在下着。

椰子树摇晃的很厉害,我无法做到精准命中。

这时我看见了灰熊带人冲进了房间。

看到床上黑加白的景象,这些人先是一愣,随后有人大笑,有人破口大骂。

灰熊很谨慎,他注意到了地上的血,抱着手里的重机枪,悄悄的退到了人群后面。

一个头戴军帽,脸上有独眼龙眼罩的家伙气呼呼的走了过去。

他看着压在白人身上的黑人,大骂着将他一把拽了下来,“混蛋,外面有那么多女人,你竟然在这里搞男人?你……”

独眼龙话没说,他惊恐的看到了黑人脖颈上的伤口,与白人头顶上的鲜血。

独眼龙愣了一秒,随后大叫不好,转身拔腿就跑。

我摆黑加白的时候,是故意将他们的伤口藏起来的。

黑人健壮的身体从白人的身上滑了下来。

同时滑出来的,还有那几颗被我拔掉了保险的手雷。

轰!!!

屋子里瞬间发生了爆炸,火光冲天,烟尘激荡。

在一片混乱之下,我听见了几个男人在疯狂惨叫。

灰熊那个家伙跑的最快,职业的雇佣兵,果然没有那么好杀。

我苦笑一声,透过瞄准镜,向房间里观看。

独眼龙被炸断了一条腿,倒在地上哀嚎。

在他的周围,有四五个倒霉的家伙鲜血淋漓。

灰熊的脸色很难看,院子里还有十几个人。

我扫了一眼,这些人大多都是在酒吧里和我一起喝酒吹牛的男人们。

他们都是职业雇佣兵,如今想不到,我们竟然成了敌人。

“走,快走!”

“鞑靼一定在附近,找到他,干掉他!”

灰熊抱着重机枪在院子里疯狂扫射,但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我就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一棵椰子树上。

椰子树随着狂风摇摆,但对于我来说,还是有把握一枪打死灰熊的。

但我犹豫了,没有开枪。

因为就算我打死了他,院子里还有很多人,他们会向我射击,我在树上无法躲避。

所以,杀他一个有什么用呢?

我眯着眼睛不敢发出半点声音,身体继续随着椰子树摇晃。

我看到了他们是开着几辆沙滩摩托车来的,四个轮子的那种。

在其中一辆摩托车上,绑着一个被雨淋湿的女人。

那女人是丽萨,身体被麻绳捆着,嘴里塞着破布,露着雪白的大腿,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丽萨的脸上和手臂上有几道青紫的印记,显然是被人打了。

但是她的衣服还是完整的,只是领口被人扯开了,露出了里面的丰满。

我眯起了眼睛,丽萨目前还算安全。

这时我发现,树下左侧的鸡笼旁,有一个瘦小的身影在动。

那是米娅。

这女孩竟然没跑,而是躲在了鸡窝边上。

我心说不好,看了一眼灰熊他们。

万幸,这几人被我吓破了胆,他们在院子里一通乱射,随后慌张的骑上摩托车,带着丽萨飞驰而去。

我知道,接下来必须去救丽萨了。

因为今晚过后,丽萨一定会遭到非人的虐待。

雇佣兵有的时候比海盗还凶残,你永远无法想象他们有多少种方法对付女人。

我从椰子树上爬了下来,米娅躲在黑暗中慌张的对我举起了手枪。

我摆了摆手,示意她是我。

米娅呼出一口气,吓得想要大哭,我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巴。

“鞑靼,我害怕,我看到丽萨被抓了。”

米娅扑进我的怀里,咧着小嘴哭着。

“这就是战争,傻丫头。”

我安慰着米娅,搂住她瘦弱的身体。

如今灰熊他们离开了,短时间是不会再回来的。

房间里应该是安全的,而且里面还有食物和水。

我告诉米娅重新回到房子里,躲进地道里别出来。

米娅很害怕,但还是乖乖听了我的话。

她知道,我要去救她的母亲,如果丽莎出了意外,那她在世上就没有亲人了。

“鞑靼,求求你,一定要把丽萨带回来。”

米娅哭哭啼啼的,得到了我的承诺,我和她一起向着房子走去。

进门的时候,我让她等一下。

因为房间里还有人没死。

那个独眼龙,他还活着。


而外国人在这里,相对来说那就是小资生活了,比较受人尊敬。

毕竟纳国能拿出手的大城市不多,琼鲸湾,可是他们的重要收入来源之一。

“米娅,丽萨,把身上的黑油洗干净,这里有肥皂,快点。”

我打开了海盗的箱子,惊喜的发现了两块黄油肥皂。

三人就着冰冷的海水,在身上拼命的搓,不一会,丽萨和米娅就露出了嫩白漂亮的脸蛋。

看着两个跟我担惊受怕的女人,我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但是没办法,这就是佣兵的生活。

要不是该死的灰熊袭击了塔尔瓦,我们现在还躺在丽萨的家里,舒舒服服的睡觉呢。

“达旦,我们……要从这里登岸吗?”

丽萨问我,她望着远处的琼鲸湾,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很显然,她以前和丈夫来过这种地方。

这种地方有多乱,只有我们这些来过的人才知道。

在琼鲸湾,势力分布非常复杂。

不仅有我们这些喜欢喝酒闹事的佣兵,还有一些国际上的犯罪组织,以及本地的奴隶主,军阀,小偷,人口贩子等。

这就有点像欧洲中世纪的大城市,混乱,无序,无法无天,却被人津津乐道。

“丽萨,别害怕,我们一会上岸,你看好米娅,跟紧我。”

“我要去找个朋友,问问 U盘的事。”

我沉默许久,拉住丽萨的手,的手,笑着说道。

我们被悬赏了。

我手上的u盘不知道怎么处理,所以我必须找人问一问。

说实话,我此刻有些慌,看着琼鲸湾繁华的码头,我不知道我们该不该登岸。

但我手里的那枚U盘,如今就是个烫手的山芋。

我必须尽快把它处理掉,甚至我有想过要把它丢进海里。

但是丢了又有什么用呢?

萨摩塔克和费斯曼的人,一样会找到我们。

也许关键的时候,这枚U盘能够保我们三人一命吧。

丽萨乖巧的点头,我将快艇缓缓向着码头的方向开去。

见到我们靠近,码头上几个荷枪实弹的黑人士兵顿时紧张的举枪瞄准了我们。

“站住,举起手来!”

“不许靠近,否则就开枪了!”

砰!

黑人士兵对着天空开枪,枪声很响亮,整个琼鲸湾的码头上,却没有一个人向我这边看。

人们对于这种事早就习以为常了,琼鲸湾可以说,每天都有枪声,没人会在意这些。

丽萨和米娅抱着脑袋尖叫,我知道这些家伙一定把我当成了海盗。

因为在纳国的海域,只有海盗才会开我这样的船。

“嘿,兄弟,别紧张!”

“我们只是来购物的,我没有武器。”

我摘掉了身上的毛毯,露出了我这张典型的东方脸。

同时悄悄使了眼色,告诉米雅和丽萨,让她们快速把铁皮箱里的1000万美金和股票装进海盗的破木箱里,并让她们藏好我的枪。

丽萨很警觉,背对着海岸,动作麻利的处理一切。

码头上的黑人士兵警惕的看着我,他们商量了许久,然后找来了他们的长官。

那是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看起来能有四十几岁,一只眼睛是瞎的。

他拍着滚圆的肚皮,抖着乌黑的大脸看我。

他看到了丽萨和米娅,顿时眼睛一亮。

贪婪的目光在米娅和丽萨的身上凝视了片刻,这个家伙,嘴角竟然露出了微笑。

“嘿,我的朋友,你们来自哪里?”

“快过来吧,看你们的样子是淋雨了吗?上岸暖和暖和!”


砰的一声枪响,萨坎惊慌中扣动了扳机。

大片火光倾斜,枪管变的滚烫,但我仍是没有放手。

我将手里的酒杯,砸在了萨坎的脸上。

萨坎酒吧的酒杯,都是那种玻璃做的扎啤杯。

杯底很厚,像个烟灰缸。

萨坎惨叫,鲜血顺着他的额头冒了出来。

虽然他以前可能是个出色的雇佣兵,但现在他毕竟年纪大了。

而且这些年做中间人,养尊处优,不再打仗,他的技能早已退化了。

“混蛋!鞑靼!!”

哗啦一声闷响,玻璃和酒水在萨坎的脸上飞溅。

萨坎疼的大叫,再次扣动了扳机。

又是一声枪响,整个散弹枪的枪管烫的更厉害,让我有些抓不住。

我拼命的不松手,萨坎大叫,还想开枪。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抓起屁股下的圆木凳。

“狗日的!”

嘭!!

情急之下,圆木凳被我抡起来一米多高,重重的砸在了萨坎的头上。

这一次,萨坎松手了,大叫着捂住了脑袋,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我顾不得左手的烫伤,抢过了霰弹枪,咔嚓,子弹上膛,跳上吧台。

我对着萨坎怒目而视,举枪瞄准了他的脸。

“萨坎,你也想死对吗!”我大叫着。

“鞑靼,等等!”

“别……别开枪,我们可以谈谈!”

萨坎倒在地上惊恐的看着我,用手徒劳的挡住枪口。

“我可以把这个酒吧送给你,我还可以给你我所有的钱!”

“我只要那个箱子,事成之后,我再分给你一千万美金,怎么样?”

萨坎拼命大叫,瑟瑟发抖的瞪着眼睛。

“一千万?”

我冷笑。

萨坎和费斯曼一样,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如果我真的信了他的鬼话,他明天就会找人干掉我!

“呵呵,不好意思,下地狱去和鬼说吧!”

砰!!

我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

萨坎发出了惨叫,他的手掌被打烂了,整张脸血肉模糊,看起来就像丧尸一样。

我没有同情他,果断又开了两枪。

这让我想起了东郭先生与蛇的故事,对待萨坎这样的人,他不死,我是不会放心的。

“妈……妈的……”

萨坎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他那肥胖的身体,整个被霰弹枪打烂了。

皮肉外翻着,大片内脏流了出来。

我呼出一口气,将发热的霰弹枪丢在地上,跳进吧台,找到了一瓶烈酒冲洗我的伤口。

左手的烫伤很严重,已经起了密密麻麻的水泡。

但是这点疼痛,我可以不在乎。

我现在唯一在乎的,就是那个叫费斯曼的家伙。

ARK,是一座大山,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翻找萨坎的衣服,找到了他的电话。

“看来好日子到头了,今晚必须离开塔尔瓦!”

“不管去哪,找一个没人的地方,隐姓埋名吧。”

我想着,将萨坎的手机装进兜里,随后快速向着酒吧外跑去。

其实当时我的脑子是乱的,逃跑,是我临时做的决定。

我本以为能够威胁我的,只有费斯曼,后来才知道,我还是太天真了。

当天离开萨坎的酒吧,我直接回家去找张凯和米娅。

到家的时候,张凯和米娅正在房间里哭着。

地上全是那些黑人的尸体,整个房间被手雷炸的破破烂烂,地板上血淋淋的。

看到我回来,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扑进了我的怀中。

米娅哭的发抖,就像小猫一样。

张凯惊讶的看着我和米娅,她没有说话,但我知道,她一定发现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我和米娅的关系有了变化。

“米娅,张凯,快去收拾衣服,拿上食物和水,厚衣服也带着,今晚我们就走!”

我将两个女人推开,急切的对他们说道。

“什么?”

张凯有些惶恐,抓着我的胳膊问我:“鞑靼,是出事了吗?走……我必须走吗?”

“是的,必须马上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目光炯炯的看着张凯,今晚的事情比她想的麻烦多了。

张凯沉默了,看着自己的家,有些恋恋不舍。

她是一个不喜欢换地方的女人,在一个地方住久了,她很享受安稳的生活。

“唉,真的离开吗?可这个家……可是我的全部心血啊。”

张凯哭哭啼啼的,蹲在了地上,我转头看向米娅。

米娅倒是很听话,转头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其实在来的路上,我是犹豫的。

我曾想过,要不要带着张凯和米娅离开。

最终想到萨坎的话,我决定带她们一起走。

因为天亮之后,ARK的人联系不上灰熊,他们一定会进入塔尔瓦。

那个时候,如果他们发现红血帽的佣兵和灰熊他们都死了,他们会向村子里的女人们打听。

这些村里的人是不会帮我隐瞒的,他们很快就会知道我。

而张凯和米娅与我关系不一般,村里的人们为了活命,一定会出卖她们。

想到此处,我皱起了眉头,实在不敢再想下去。

因为我实在无法想象,当两个漂亮无助的女人,落在一群屠夫手里的时候,她们会是怎样的下场。

也许真到那个时候,死亡对她们来说都是奢望吧……

“张凯,只带简单的东西,快走!”

我大吼了一声,张凯蹲在地上吓了一跳。

我们在一起两年多了,我从来没有对她吼过。

张凯愣愣的看我,她终于明白现在的事情有多么严重了。

张凯抹着眼泪,恋恋不舍的看着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我知道,这间房子有张凯在非洲的大部分回忆。

她的丈夫,就是死在这间房子门口的。

张凯收拾了我和他的衣服,打了一个简单的背包,然后又准备了一些食物和水。

米娅那边也收拾好了,小姑娘很慌乱,收拾好衣服的同时,还抱了一个粉色的兔娃娃。

我皱着眉头,心想这是逃难的,你带兔娃娃做什么?

米娅发抖的走到我身边,看着我说道:“我能带着巴伯尔先生吗,这是……这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个礼物。”

我愣了一下,这才想了起来。

巴伯尔先生,是米娅给这个兔娃娃起的名字。

那还是我第一次和她见面的时候,当时她只有十三岁,我给她买的。

我点点头,最终同意米娅带上兔娃娃。

米娅样很开心,紧紧的抱着巴伯尔先生,就好像抓住了一切。

张凯磨磨蹭蹭的,翻找自己的首饰,又看她那些衣服,我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害怕时间来不及了。

“张凯,那些东西不拿了,反正也没什么值钱的。”

“我当兵的时候攒了不少积蓄,不管在什么地方,我都能养活你们。”

我有些着急,张凯大包小果的装着,我走过去捧住了她的脸。

张凯在发抖,她沉默半天,转头惶恐的看我:“鞑靼,我们以后还能回来吗?”

“不。”我摇了摇头,“傻女人,以后我们都不回来了。”

张凯的脸上流淌着泪水,我带着张凯和米娅向外走去,三个人,坐上了那辆沙滩摩托车。

摩托车不大,米娅坐在前面,像小孩子一样,缩在我的怀里。

张凯背着包,在我身后紧紧地抱着我。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一路向着村中坟地的方向赶去。

我要去拿我的钱,因为我把它们藏在了棺材里。

在纳国,我是不相信银行的。

纳国的银行手续费很高,高到离谱的那种。

而且不把钱存在银行,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我想用的时候,随时能用,想走的时候,随时能够带上。

这是多年当雇佣兵攒下的经验,虽然把钱藏在坟地,听着很恐怖,但对于我这种人来说,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鞑靼,我们来这里做什么,你把钱藏在了墓地?”

坐在摩托车上,张凯瞪大眼睛,疑惑的问我。

和我在一起两年多了,她从来不知道我有多少钱,也不知道我的钱在哪。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摩托车进入坟地,全是碎石子,很颠簸。

我们一路进入墓地深处,找到了我藏钱的位置。

我跳下摩托车,让米娅和张凯在路边等着。

我一路跑进坟地,找到了我的“墓”。

我掀开了上面的水泥板,打开了里面的棺材,在一副白骨的下面,取出了我的钱袋子。

我当了十几年雇佣兵,足足攒下二十多万美金。

这些钱虽然数目不大,但是在非洲这种地方,足够我活得有滋有味了。

棺材里的白骨是我从路边捡来的,为了掩人耳目。

我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是一个男的。

这块墓地其实是我给自己准备的,我曾经想过,在塔瓦尔度过余生,然后安静的老死在海边,最终躺进棺材里。

但是如今,这对我也成了奢望。

“嘿,老朋友,我要走了,这块墓地就送给你吧。”

“谢谢你给我守了这么久的墓,这两百美金,你到下面花。”

我笑着,从钱袋里拿出两百美金,丢给棺材里的白骨。

大家相识一场,我也算是感谢了它。


—路走出赌场,再次进入了那个电梯。

进入电梯的时候,我又看到了电梯里的女孩。

年轻的女孩捂着自己的身体,蹲在电梯角落里哭泣。

这—次,她没有和我打招呼,显然刚刚有客人对她做了什么,她此时彻底崩溃了。

“姑娘,想活下去吗?人有的时候就要靠自己,这把枪你拿着,记住我的话,你知道什么时候用它!”

电梯即将到达地上,我将手里的左轮手枪递给了电梯里的女孩。

女孩子惶恐不安的看我,最终默默接过了我手里的枪。

我不知道她会怎么做。

也许是杀人,也许是自杀。

但我能帮她的只能到这了。

毕竟被拴在电梯里,不如多—种选择不是吗?

从电梯里走出来,路过咖啡店的前台,那个很老的女人笑眯眯的看着我,问我今天的手气怎么样。

我摊开双手,表示自己输光了。

走到门口,看到那几个黑人卫兵正坐在我的汽车上,我毫不犹豫,直接将他们赶走,随后开车赶向港口。

此时时间是下午七点。

琼鲸湾的天黑得很快,八点钟,大概海面上就是—片昏暗。

我想着自己的枪,我必须拿到武器才能登船。

将汽车停在港口的—侧,我脱掉身上的西装,大步向着港口里走去。

我们的小快艇还在北边的码头停着,米娅先前把我的枪拴在了发动机下面。

我看着港口中那—艘艘巨大的货轮,想要看看有多少艘船是蓝色的。

让我很意外,足有十几艘都是那种大型货轮,堆满了集装箱。

我看来看去,没有发现写着“圣地安娜号”名字的船。

“难道那个家伙骗了我吗?”

“真是麻烦!”

我皱眉沉思,如今只能—艘艘的寻找。

我来到了北边码头,躲过了不远处几名抽烟的黑人卫兵。

我小心翼翼的向着我们的小快艇走去。

就在这时,我惊讶的发现,我的快艇上竟然有人!

那是—个穿着黑色战斗服的家伙,身上有件灰色的披风。

他的背上有—个“长布包”,看起来装的应该是狙击枪!

我心头—惊,暗想这是什么人?

就在我看到是他的时候,他也发现了我。

他转头看我,那竟然是—张万国人的脸。

白色的皮肤,黄色的头发,黄色的眉毛,黑色的眼睛。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丢掉嘴里的香烟,对我问道:“这是你的船,你是扎马海盗团的人?”

扎马海盗团?

我愣了数秒,猛然想起来什么是什么是扎马海盗团。

先前我们在海上,袭击我们的那些家伙,就是扎马海盗团的人。

他们的老大叫什么来着?

纳特,对吗?

我冷笑,故作不屑,向着我的快艇走去。

“嘿,我的朋友,你是谁?”

“既然知道我是扎马海盗团的人,你还敢坐在我的船上,你是不是想死?”

我蹲在了岸边,摆着海盗们惯用的嘴脸,笑嘻嘻的打量着船上的这个人。

这家伙给我的气息很危险。

他和我—样,都是个杀人如麻的家伙!

听见我的话,船上的男人也笑了。

他摘下了背上的“长布包”,直接对准了我的脸。

我看的很清楚,这果然是—把狙击枪——TAC50!

这种枪造价很昂贵,威力大,精度高。

虽然它不属于重狙,但它有着三千五百米的射程!

能用这种枪的人,大多都是行业里的高手。

我心头—沉,连忙装作害怕,慌张的举起了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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