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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日明灯全章节

星月杳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祝余桐儿的古代言情《长日明灯》,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星月杳杳”,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个买菜的说他有一个亲戚就是幽州的,染了这病,第二日就连床也下不了,整张嘴都溃烂了,吃不下一点东西,最后是活活饿死的。”这些人传人的话多少是有点夸张的,但无风不起浪,祝余第二日就上了街,拿自己的私房钱采购了一箩筐的面衣和白酒。想着幽州封城久了,估计也没什么粮食,就又去了粮店,买了几车米、面、油,都是些好储存的吃的,省得路上坏了。他还特意去中医馆问了大夫......

主角:祝余桐儿   更新:2024-07-19 0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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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余桐儿的现代都市小说《长日明灯全章节》,由网络作家“星月杳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祝余桐儿的古代言情《长日明灯》,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星月杳杳”,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个买菜的说他有一个亲戚就是幽州的,染了这病,第二日就连床也下不了,整张嘴都溃烂了,吃不下一点东西,最后是活活饿死的。”这些人传人的话多少是有点夸张的,但无风不起浪,祝余第二日就上了街,拿自己的私房钱采购了一箩筐的面衣和白酒。想着幽州封城久了,估计也没什么粮食,就又去了粮店,买了几车米、面、油,都是些好储存的吃的,省得路上坏了。他还特意去中医馆问了大夫......

《长日明灯全章节》精彩片段

“不行,我不同意,老爷那幽州疫病我在京都都听闻了,凶险异常,凡感染者浑身溃烂,身上半块好肉也无,不出五日必然痛苦死去,你让桐儿去?”

“我难道不知道幽州此行凶险吗?

不是你非要我去探探皇帝口风。

若要将这门婚事作废,只有这一个方法。”

“不行,老爷,实在不行,你去和皇上说说,这公主我们尚还不行吗?”

“夫人……”梁宰相捋了捋胡须,看着自己的妻子掉眼泪也面露不忍,掏出手帕给她拭泪。

“圣意如天,不是你我可以左右的。

我己位居宰相,两个儿子一个为文一个作武,前途都不可限量,梁家实在不能多一个尚公主的儿子了。

此行,全凭桐儿自己的造化了……”梧桐小筑里,祝余正跟着桑榆在桃花树下埋酒,两个人铲平了最后一铲子,祝余拍了拍手,很满意地笑了一笑。

等来年这个时候,如果他还活着,便可以品这一瓶上好的桃花酿,若是死了,这佳酿留给后人,便也算他来过。

“公子,公子,老爷派我给你传话。”

来人是府里的管家赵福,给祝余行了礼之后说:“老爷说宫中的意思,您七日之后便出发去幽州,治理疫病。”

祝余感觉眼前一黑,他好容易说服自己入赘公主府,去见一见自己笔下的人物,也顺带死在他手里。

却不想,推他走剧情的人,是他的父亲。

心里如波涛巨浪翻涌,而面上仍是一副平淡神色,祝余道:“劳烦赵叔走这一趟了,您回去告诉阿爹,既然得了皇上和阿爹的信任,儿子便会好好做。”

其实祝余心里一点谱也没有,但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嘴上总要说些好听的。

送走赵福,祝余瘫在美人榻上,桑榆给他倒了杯茶。

“你坐。”

跟祝余这几天,公子为人倒平易近人了不少,桑榆第一次听见公子让他坐下的时候,还以为这是公子的考验,跪下来说:“公子放心,桑榆伺候公子一日,便是公子的奴隶,肯定不会有僭越的心的。”

他似乎看到自家公子嘴角抽了一下,让他起来。

后来就习惯了,桑榆就坐下来,祝余问他:“这幽州,在哪啊?”

“幽州的话……公子若是骑千里马的话,最早也要三日才到,若是坐马车的话,估计需要七八天吧。”

那么远,祝余咂舌,突然知道就知道了现代科技的好处。

“那幽州疫病……”他小说里一点都不曾涉及的地方,是他现下不得不面对的难题了。

“这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严重得厉害,我前几日上街,有个买菜的说他有一个亲戚就是幽州的,染了这病,第二日就连床也下不了,整张嘴都溃烂了,吃不下一点东西,最后是活活饿死的。”

这些人传人的话多少是有点夸张的,但无风不起浪,祝余第二日就上了街,拿自己的私房钱采购了一箩筐的面衣和白酒。

想着幽州封城久了,估计也没什么粮食,就又去了粮店,买了几车米、面、油,都是些好储存的吃的,省得路上坏了。

他还特意去中医馆问了大夫如何预防传染,那股子热爱学习的劲都赶上高三快高考那段时间了,有病人在医馆抓药,还当他是新收的学徒。

日子一日日过,临行前一天晚上,三个人在餐桌前吃饭,夫人怕触景生情,给了他一个庙里祈福得来的玉佩,就先回房了。

阿爹喝着酒,沉默着。

祝余敬了他一杯。

现下是五月,天气己经热了起来,风也是温的。

今天天气好,月亮也温柔,很透亮,散着清辉,祝余有些微醺,也生出岁月静好的感觉。

他阿爹看他的眼神也柔和,像是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然而最后只说:“此去幽州凶险,皇帝虽然给了你安抚使的官职,也只是个虚职,你到地方上做事,少不了遇到磋磨。

你也不是孩子了,阿爹也不说那些安慰的话,我说如果……若是你真的回不来了,阿爹会亲去将你接回来……”那是很深沉的父爱,不必言说,身为人子的自然能感受出来,酒意上头 ,祝余痴痴地笑了一下:“幽州路远,我还是不劳烦阿爹跑这一趟了。”

一语双关。

他们都当这是最后一面。

第二日一早,不用桑榆叫,祝余自己就早醒了,起身推开了窗,感受到一点湿意。

这是春天的最后一场雨。

洗漱好,小侍女给他穿了一条竹青色的圆领袍,上面绣着暗纹,祝余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样式,但瞧着的确很好看,含蓄内敛,祝余倒也很满意。

门口己经有人在等着了,是除疫的副官,中书侍郎曹桢,年纪看着也不大,长得很端正,鼻尖一颗痣,看起来一股子正气。

人却很腼腆,说话时都不敢看他,祝余不免觉得好笑。

“大人……”他在宫里没有职位,安抚使也不过挂名 担不起曹桢的一拜,祝余忙把他扶起来,说:“我一个闲散人员,担不起曹侍郎一拜,可别了。

我看着你年纪比我大些,私下里就叫你曹大哥可好,你就喊我祝余吧。”

“这……幽州事杂,顾不上这些虚礼。”

“还是祝余想得周全。”

“曹大哥谬赞了,请上吧。”

“我坐不惯软轿,骑马就好,你上轿吧。”

祝余也就不推辞了,踩着凳子上了马车,马夫扬鞭,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啪”一声响,马车缓缓前进。

后面跟着些士兵粮草,还有几个轿子里坐着大夫。

大路平坦,祝余也就不觉得什么,首到队伍走上山路,马车开始晃动,祝余一开始还能忍受,后来实在受不了了,停了马车下来,让队伍休整一下。

才走了两个时辰,祝余能感受到那些士兵有些不满的情绪,但他本来就是晕车的体质,再在车上待一会儿就估计离死也差不了几步了。

“这么娇弱的身子,能治理好疫病吗?”

“梁宰相家的公子,跟我们这些糙人可不一样,人家估计觉得这一趟只是游山玩水。”

“要尚公主的人,反正也当不了官,过过瘾罢了。”

“公子,他们怎么能这样说你!”

祝余靠着树根坐着,嘴唇发白,他当然听见了那些声音,毕竟人家想让他听到,但他心里其实没什么感觉,取了水囊喝了口水,站起身拍了拍桑榆的肩膀。

“好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是有皇命在身的,逞什么口舌之能。”

“祝余小弟,这是内人煎的陈皮水,缓解眩疾很有效的。”

曹桢刚把马拴在一旁,从腰间把水囊拿下来,他一个文官,看着也斯斯文文的,骑了那么久的马却不显疲态,眼睛很有精气。

“是新的水囊,我没喝过。”

“我并不介意,多谢曹大哥。”

祝余接了水囊,当下就是一大口,陈皮水涩而苦,加了冰糖中和,倒也很清新。

“曹大哥看着年岁不大,己经成亲了?”

“嗯,两年多了,己经有了一个孩子。”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有着无法掩饰的笑容,他自己不觉得,旁人却看得清楚。

“曹大哥好福气。”

祝余那么感叹了一句。

休整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队伍就要继续上路了,祝余在路上收到了幽州刺史郑云鹤的信。

略过那些客套恭维,郑刺史在信上还算详尽地介绍了幽州瘟疫的来历和发展。

幽州是个偏远落后的城镇,但人口密度大,多为村落聚集,当地人的丧葬意识不强,人死了也就丢在城东的沟渠里。

那沟渠本就是遗弃的,通不了活水,埋的人多了之后就开始发臭。

特别是夏天,临近的几个村落实在是受不了了,组织几个青壮年放火烧尸,几个星期后,那几个参与过的青年都开始全身起红疹,但夏日蚊虫多,村民只当是虫子咬的,后来整个村的人都开始起疹子,甚至有人出现了溃烂、窒息的情况。

村长上报衙门,当官的听了之后竟觉得是当地人不尊敬尸体,引来了凶祟,于是大兴傩仪,想以此驱赶凶祟。

可能恰好入秋的原因,瘟疫竟真有控制之势,人们也渐渐放下了警惕。

而十月的时候,当地有名的富绅全身溃烂而亡,一个月后,全家三十几号人口都死相凄惨。

瘟疫全方面爆发,短短十天内死亡加感染的人数占了全城的三分之一,终于惊动了上级,郑鹤云立即上报朝廷,并采取措施。

但上报的折子一压再压,今年西月下旬,才被皇帝看到。

而时至昨日,幽州存活的人口,只有三万不到。

城门被封,街市凌乱,人人担惊受怕。

郑鹤云在信的最后表达了自己对朝廷派遣官员治灾的感激之情,也表示瘟疫凶险,希望他们有所防备。

当天晚上,队伍在平地上扎营休息,祝余躺在营帐里,看着外面的篝火,开始发呆。

他给随行的御医于大人照着信讲了瘟疫的症状,并不很清楚,于大人说这是尸毒。

“普通的尸毒没有那么大的传染力,只怕是在传染过程中变异了……”于大人一把年纪,看上去不仅医术很厉害,法力也很高强的感觉,皱着眉又思考了一会儿,才说:“没见到具体的患者,我实在不能下结论,不过可以先开些治疗尸毒的药方备着。”

“那就劳烦于大人了,夜深了,您先睡吧,剩下的事情改日再说。”

于太医点了点头,说是去睡觉,帐子里的烛火却不灭,看样子是在翻医书。

这世道太平,偶有灾祸。

盛世之下,人们的同情心似乎更多。

祝余是真的有点乏了,一日的舟车劳顿,他连干粮都不敢吃太多,怕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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