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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师爷

黄梁生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现代单身贵族柳长安,一觉醒来后,竟魂穿到了大周王朝,柳家本是一个官宦之家,然而到了柳父这一辈,家道中落,死后留给儿子的,除了一大堆的仇人,就只有一个小小的四合院了,但在不久之前,柳长安唯一的栖身之所,也被原主给败光了,从主人变成了租客不说,还欠下了一大笔外债,不过柳长安还没把这些小事放在眼里,对他而言,想要在这里飞黄腾达,绝对不是什么难事!

主角:柳长安   更新:2022-07-16 03: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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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长安的武侠仙侠小说《状元师爷》,由网络作家“黄梁生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单身贵族柳长安,一觉醒来后,竟魂穿到了大周王朝,柳家本是一个官宦之家,然而到了柳父这一辈,家道中落,死后留给儿子的,除了一大堆的仇人,就只有一个小小的四合院了,但在不久之前,柳长安唯一的栖身之所,也被原主给败光了,从主人变成了租客不说,还欠下了一大笔外债,不过柳长安还没把这些小事放在眼里,对他而言,想要在这里飞黄腾达,绝对不是什么难事!

《状元师爷》精彩片段

 “福不双至,祸不单行,这话在我身上,倒真是应验了。”

望着眼前这位五十出头,一脸忠厚相的老人,柳长安的心里,说不上是想笑还是想哭。

自己好端端的,在二十一世纪某一线城市,做有房有车有稳定收入的单身贵族,一觉睡下去,再醒来,人就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蝴蝶飞入我梦,我在蝶梦之中,二十一世纪,高楼大厦,上网泡吧的自己,和眼下这个大周朝出身宦门的自己,哪个才是真实的人生,哪个又是南柯一梦?却是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但他可以确定一点,自己的运气很差,可以说差到了极限。

这具身体的主人,名叫柳长安,出身是大周朝的官宦之家,但是在他父亲那一代,家道便不怎么兴旺。柳爸既不怎么会做官,更不怎么会做人,做了十几年官,官职是不上不下,虽然号称不愧于心,但事实是直到死于任上为止,除了一堆仇人以外,并没有给儿子留下太多东西。

柳妈死的比柳爸还早,加上柳爸那出色的社交能力,导致柳长安没有人可以依托,一点族田,也被宗族子弟瓜分个干净。留给他的,就只有京城里的一处小小四合院,外加上一个秀才功名而已。

柳长安虽然是在这么一个严肃到刻板地步的老爹身边长大,却并没长成一个符合柳爸希望那样的谦谦君子。事实上,他只是天性被可怕的家法压抑住,不敢发作。直到父母下世,他处于无人约束的状态之后,才爆发了他真正的本性。

流连花街,喜好交际,结果就是自己从四合院的住客变成了租客。当这个柳长安醒后,摆在眼前的就是一堆花街欠下的局帐,外加好几家钱庄的印子。

虽然对方顾忌他读书人的身份,不敢动粗,但是欠这么多债,不是办法。柳长安倒是想到了还钱的办法:写书。

自己认识字,又有着另一段人生中,海量的阅读量,一梦醒来,读过的书,在脑海里异常清晰,随时可以调用。有着这样逆天的杀器,柳长安不但没把债放在眼里,就连成名京城,乃至飞黄腾达,都不是难事。

自己既然来了,就不能白来这一遭!我来,我见,我征服!

抄诗,抄书。

一切的按着他的想法运行着,这个名为大周的朝代,是历史上李唐王朝的延续,随后发生了巨大变化。宋朝没出现,自宋至清的诗词乃至话本,都没在这个时空出现过。这是什么?这不就是老天爷给自己发财的机会?怎么可以放过?

于是,在几个月时间里,柳长安就成了京城最出名的文人。不但人长的英俊,更是才华横溢的文曲星,就连内阁的阁臣大佬的千金,都是柳长安的书迷。京城里有人断言,下一科制试,如果哪个胆大包天的敢不让柳长安中举,一准会被仕林群起而攻,丢纱帽滚蛋。

可是这大好局面,却毁于一次文会。

长宁侯的二公子,邀请柳长安参加文会,换句话说,就是替自己去扬面子的。二公子文墨不通,在这种诗词连句为主要娱乐项目的文会上,通常负责搞笑。请柳大文豪压阵,主要是为转转面子。在京城,这样的二世祖不知道有多少,柳长安自然得罪不起这样的纨绔,只能参加。反正自己脑子里有足够的诗词储备,这种小场面,还不是让自己露脸的?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还有名门千金看中自己,来一段缠绵的爱情故事也未可知。

柳长安唯一的失算是,忽略了文会的具体内容,长宁侯的二公子,也只想着转面子,却没提示柳大才子,文会上的娱乐项目是:做诗钟。

抄诗没问题,可是限定内容,限定韵脚,限定题目的形式,却不是脑子里有诗,就能应付的。自己又不是中文系出身,哪知道什么叫韵脚……

读书人不是傻子,能做出但愿人长久,人生若只如初见的大才子,怎么可能连这种小小的诗钟都做不成?连韵脚都不懂的人,还能写出那些好词?不问可知,那些著作,必是抄袭而来,虽然不知道从何人处所得,但可以确定,绝非柳某本人所作。

对于大出风头的柳长安,读书人里看其不顺眼的不知道有多少。他们不会蠢到送脸上门,主动挑衅,但是有落井下石的机会,也不会放过。这次文会的拙劣表现,经过一干文人的大力宣传,几乎一夜之间,柳长安的形象跌落谷底。在京城里,他几乎成了过街老鼠,人们对其称呼也从柳大才子变成了:无耻文贼柳长安!

与几家书局的合作虽然没中断,但是必须得署别人的名字,所得的稿酬,已经低到不足以养家糊口的地步。原本主动送绣鞋、香囊的花魁,连面都不肯给见。乃至往门上泼五谷轮回之物,走在路上被人指指点点,都成了家常便饭。

更为可虑者,是某位礼部大员已经放出话来:国家抡才大典,是为朝廷挑选栋梁之材的。才固然要紧,但德更应在才之上。有才无德,怎能替天子牧守四方,若这才都是窃来的,一如强盗,根本就不配出现在考场上!

有这句话定论,柳长安的科举之路,就可以算是封死了。不但举人没了指望,就连秀才的功名,也摇摇欲坠。有了那一段不知是真是幻的生活经历,总是不自觉地,想要吃好一点喝好一点。可是这种生活条件的改善,是需要支出高额成本的。

没有了书局收入,又缺乏其他谋生手段,生活的压力越来越明显,柳长安必须承认,自己即将山穷水尽。

诸般问题一起来,就在他走投无路的当口,自己在京城的最大靠山,也是最亲的亲人,又找上门来。老人的话说的很婉转,在最大程度内,照顾着柳长安的情绪,但是柳长安并不傻,老人的意思如何听不出来?他找上门来的目的很简单:退婚。


 在柳爸四十几年的人生中,杨万里,算是他唯一的朋友。事实上,柳长安一直也想不明白,柳爸那种活在四书五经道德文章里的典型老夫子,怎么会和一个开首饰楼的老板成为至交,甚至还指腹为婚。在前一个柳长安流连花街,乃至把母亲的遗留首饰拿去变卖的记忆中,也不记得有什么像样的首饰,这老丈人,是不是太抠门了一点?

但不管怎么说,这个时代的婚姻就是这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决定了一对男女的一生幸福。杨小姐在京城算是小有名气的美人,杨家家大业大,绝对是柳长安最为理想的那种联姻对象。何况杨万里只有这一个闺女,给他当养老女婿,未来整个首饰楼就都归自己打理。靠着未来的知识,即使当不好作家,当不了诗人,难道还当不成一个商人?

现在的问题是,对方肯不肯给他一个当企业家的机会,却很难说。

杨万里是个好人,即使他提出退婚的要求,柳长安依旧坚持这个观点。自己在京城里,虽然没得过杨万里太多周济,但是那些债主肯放这么多债给他,未尝不是看在这个老岳父金面上。再者,在柳长安看来,一个投奔老丈人的穷书生,不说好好表现,反倒去流连花街,在房间里存了十几条行院女子的手帕,这分明是在作死。易地而处,自己如果有这么个姑爷,早就让几个家人把他胖揍一顿,赶出京城,才不会让女儿跳进火坑。

对方不来赶自己,还偶尔送些银两过来,这怎么说,也得算是大度,即使现在来退婚,也在尽量照顾着柳长安的情绪。大抵是担心这个刚刚遭受巨大挫折的世侄一时想不开,去污染京城百姓的饮用水。杨万年尽可能用生意人所能想到最为平和的辞令,向他陈述着这个事实。同时,他也愿意就此,付出代价。

大周朝为女主开国。虽然后任天子依旧是女主的儿子,但是在大周律令里,明确了公主也有继承皇位的权力,并允许女人出仕为官。像是朝廷里,镇远侯凤扬琴,以女儿之身统帅五万边军抵御乃蛮人入侵,乃是大周擎天玉柱,架海金梁,没人敢说一个不字。因此,大周女性的地位,远远高出柳长安另一个时空里所知的古代女性。

男人虽然可以纳妾,但是妾室也可以要求下堂,并带走自己的嫁妆及男人买妾的彩礼。妾不能被赠送,否则要追究司法责任,同时,正室或是丈夫,都无权对妾发卖,最多只能送回家里和离。丈夫休妻,必须按七出三不去的规定,同时妻子也可以休丈夫,包括退婚,也是男女权力平等,男可休女,女可休男。

但是,悔婚不是一件说说就算的事,女性悔婚,必须有充足的理由。按大周律,男性有如下问题,女方可以要求解除婚约:

一、 身有恶疾。(这不需要解释);

二、长期无正当理由不迎娶;

三、冒占。包括冒名顶替,虚报家庭出身等等,都算在内。

四、男方对女方直系亲属构成直接伤害,如杀伤辱骂等,参照女子休夫中义绝的原则,无条件退婚。

如果情况不属于以上四种,女性悔婚,不但必须本人出面,而且也得男方同意才能退的成。并且,还得支付双倍的彩礼,才能到衙门办理退婚手续。否则,一方擅自另嫁/娶他人,另一方可以以婚书起诉,不但婚姻无效,对方还要吃官司。

柳长安的情况,并不在四条规定之中,他如果咬死了就是不退婚,杨万里拿他是没办法的。只能到时候,把哭哭啼啼的女儿送上花轿,杨夫人多半还要叮嘱女儿一句:这都是命……

显然,杨万里最怕的也是这种情况。两家当初订婚的时候,是两位男性酒后之言,加上柳爸清贫,并没给出彩礼,可是杨万里还是愿意为了成功退亲,支付一笔可观的赔偿金:白银二百两。

大周的经济目前还比较稳定,按京城物价,每匹绢折银七钱,一个七品京官,年俸折色,可兑换白银约五十两上下。这等于一个七品京堂四年正俸,即使以杨记银楼的财力,这也得算一笔巨款。

杨万里很有些紧张的看着柳长安,目光里明显有乞求的意思。并不是嫌贫爱富,或是居高临下的傲慢,而是慈父爱护子女,生怕自己的女儿落入万劫不复境地的担忧。

柳长安暗自叹了口气:何必呢。自己这个样子,是个正常人,都不愿意把女儿嫁过来。何况,那又是京城里小有名气的美人。她应该可以找到一个真正适合她,并能带给她幸福的男人吧?

虽然自己拿捏着婚书,杨万里很难赖掉亲事,但如果对方狠下心来一拍两散,也可以不让女儿过门。杨万里能把生意做的很有规模,就不会是善男信女,如果看到他这副模样,就把他当做软弱可欺的没牙兔子,最后一准是自己吃亏。

大周律只规定了不许赖婚,没规定必须结婚。到最后的结局,可能是鸡飞蛋打,两败俱伤,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白白做了牺牲品。自己已经是这步田地,何苦再害个无辜。再说,有了这二百两,几笔债可以还清,还能剩下不小的积蓄,如果拿来翻本……呸!自己是说投资,或许还能咸鱼翻身。他脑子里,其实有一些赚钱的想法,但是得先有资金,才能付诸于实施。

“世伯,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这件事……我答应。”

杨万里脸上一喜,但是笑容马上就收敛起来,连忙道:“世侄,我希望你明白,我与柳兄恩赛骨肉,今天之事,实在是……羞于启齿。这……这是老伯对不住你,你先受老朽一拜!”

柳长安扶住杨万里,没让他真的拜下来,以堪称二十四孝典范的表情,情真意切地说道:“拜就不必了,您是长辈,拜我,晚辈会折阳寿的。不过交情归交情,帐目要分明,那个银子……您带了吧?”


 柳长安确定,杨万里听到这句话之后,有个明显的犹豫,要不是有充分的证明材料,他多半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冒名顶替的冒牌货。一向耻于言利的柳兄,也会有这么一个市侩的儿子?

但是生意人终究是生意人,杨万里的神色很快恢复了正常,尴尬的一笑“世侄,事情是这样,我也不曾想到,你会答应的这么爽快……我是说,我没想到,你是如此通情达理。二百两银子不是小数目,老夫身上没有这么多,再者,这件事,是不是还要慎重……”

柳长安微微一笑“老伯,这种事,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你总不会希望我把街坊邻居里德高望重的人物请来,给咱们做个见证吧?您是体面人,不像小侄已经身败名裂,我可以不要面子,您总得要,杨家妹子未出闺阁,更得要面子。这种事,我看还是秘而不宣为好,咱们约个时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老伯以为如何?”

杨万里的脸又抽搐了一下,看柳长安的目光里,既有惋惜,又有恨铁不成钢。大概是想不通,为什么柳兄的儿子如此不争气,因为一时之错,居然就这么沉沦下去了?

他咳嗽两声“贤侄,礼部马大人的话,老朽也听说了。他是学理学的,人比较古板,遇事易走极端。好在他的年纪也不小了,等到他致仕,一切还有希望。再说,即使不能科举,也不是没有出路。老伯的银楼,还需要一个帐房……”

“老伯,以后的话,以后再说,我们先说眼前。小侄惭愧,眼下确实缺钱用。咱们能不能约个最近的时间,把这事了结?”

杨万里开始担心,自己今天会不会在这座小四合院里中风。他深吸了一口气“老朽今天还有些事情要办,明天掌灯时,你来我家,咱们一家人,也在一起吃顿饭。不管未来你我两家情形如何,你又如何看我,老朽都希望你记住一句话,在我眼里,你永远如同我的儿子。”

送走了这位不愿意当岳父却愿意当干爹的长辈,柳长安回到卧室,把床头的两块墙砖小心的抠出来,伸手在墙洞里一掏,一个小型木盒,就被他掏出来,仔细放入怀中。这是足足二百两银子,可要用心保管,未来咸鱼翻身,可能就要靠它。

他今晚上不准备在家里过夜,主要原因是,不放心。二百两银子不是一个小数目,足够让很多老实人,变的不再老实。何况,杨家的情形,也比普通人家要复杂。

杨小姐是杨万里原配所出,但是这个原配,在生出杨小姐不久,即因病而死。杨老爷后来又续了一个妻子,并没能给杨家添加后代,却把自己一个娘家内侄带进杨家生活。这位续弦夫人,柳长安是见过的,根据他上一世的经验,这种面相的女人,大多刻薄、吝啬外加把自己摆在的第一位。

据他了解,这位续弦出身寒门,跟杨家算是门不当户不对,不知怎的,就被娶进门来。从小过惯了苦日子的她,虽然现在嫁入豪门,但依旧不改旧日的习气。比如杨家餐桌上,很少看见荤腥。就连招待他这个故人之子的宴席,也照样是青菜豆腐,自己不去杨家吃饭的很大原因,就是伙食太差。

与自己家通家之好的,是杨家那个已经死去的夫人。在现任夫人看来,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穷亲戚,顺带,这个穷亲戚还惦记着继承杨家家产,这位夫人看自己顺眼才怪。如果自己没猜错,退亲,多半也是出在这位妇人的撺掇,不希望自己成为女婿,分走家产。毕竟,她把内侄带到杨家的目的,瞎子也看的出来。

这么一个女人,为了二百两银子,很可能干出些丧心病狂的事,自己这个文贼名声又确实不够好,万一挨了黑棍,想要打官司,恐怕都很困难。好在手里还有一些钱,今晚上找个地方住,总是没问题。

城里的大酒楼,他是不能去的,现在临近科举,文人士子云集京城,自己这个文贼,被他们碰到,少不得要有麻烦。柳长安不是一个很在意面子的人,至少现在的不是,他早在另一个时空的生活中,练就了一副铁面皮。即使当面讽刺,他也会一笑置之,他只是不想找麻烦。

以柳爸的财力,是不大可能给儿子留下一套闹市豪宅的,其所在的院落,距离京城的西市甚近,走不了多久,就是城门。

城门不当值的巡兵,通常会在一个小酒铺里打磨时间。这些土兵对于读书人,还是比较尊敬的,尤其柳长安和这些守门兵厮混的熟惯,代写书信一类的勾当干的多,巡兵对他的印象甚好。即使文贼事发,士兵对他的印象,依旧良好。对于这些底层兵士来说,名声是赚来还是偷来,无关紧要,关键是谁看他们顺眼,他们看谁就顺眼些。

是以,当柳长安挑开门帘进入酒铺时,几个在酒店里喝酒吹牛的士兵,都热情的有他打了招呼。还有人问道:“天到这般时分,柳郎君还不回家歇息,或是寻个小娘做耍,怎么还来这里,和我们几个丘八磨牙。”

酒很劣,菜也烧的极难吃,但是在这里,柳长安的心,却分外的安宁。他与这些士兵一样喝酒吹牛,直裰下摆掖在腰里做短打打扮,格外对当兵的胃口。众人说着闲话,谈着京城趣闻,比如最近城里的宵禁越来越严,几位仕宦家的公子,都被兵马司的弓手关了一整晚。京兆尹衙门几位大员像疯狗似的满城乱转,不知道是不是又要刮起一轮当争之风。

快关城门的时候,一阵古怪的音乐声响起,接着便听有人大喊道“快出来看,胡人出殡。咱们只见过大周的丧仪,还不知道胡人怎么发丧,快出来开眼。”

柳长安亦是个好热闹的,随着这几个大兵,一起在人群里向外看,看了一阵,自言自语道:“这胡人风俗倒是有些眼熟,大家努力装着悲伤,实际心里欢喜的不得了。难道送殡的这些胡人,都有好大一笔遗产可分?”

由于宵禁的原因,小酒铺也不能通宵营业,等到关了城门,柳长安就结了酒帐,信步而出。到了次日天光大亮,他才一脸惬意的直奔杨家的住宅,可是刚刚走到珠宝市大街口,几名捕快就横在面前。地面的捕头沈峰晃动着叮当做响的铁链,厉声道:“柳生,你的案子犯了,跟我们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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