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首接把骆焱给干沉默,谭闻风在他眼里一首都是清冷自持的形象。
尽管平时少不了阴阳怪气,但他依然认为他好比三好学生。
“想什么二大爷啊,我就想你这个老爷们!”
骆焱腆着脸凑过去。
“……到底想干嘛?!”
谭闻风推开旁边扎人的脑袋。
“*你啊!”
他一脸理所当然,眼睛睁得老大。
谭闻风掀开被子,趴在床上,无精打采的说,“赶紧完事,我要睡觉。”
骆焱有种自己是被谭闻风从南风馆买来的鸭子,竭尽全力卑微求欢,只换来主人淡淡一眼。
他越想越觉得像,嘴里冒出脏话,“他妈的!”
谭闻风趴那好一会儿,旁边都没动静,催促道,“骆焱,你干嘛呢?
到底来不来,不来我睡了。”
“骆焱?!
骆什么焱,劳资是和你去民政局领过证的正牌老公!
还有谁不来了,谁不来谁是孙子!”
骆焱在那边大咧的说话,三下五除二的扒光自己。
绕到床另一边,帮谭闻风把上衣裤子一并脱离,手一甩,就扔到卧室门边的地上。
“你乱扔什么!
我等下还要穿呢。”
谭闻风扭头责备的看着他。
“到时候你还有力气再说!”
身侧的位置下陷,骆焱爬上床,在他后脖颈亲了半天,对这个方向微微有些不满。
又把他整个身体翻转过来,正对着自己。
却看见谭闻风闭眼不看他,好似他是什么脏东西。
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谭闻风眼皮上,他的眼皮很快就开始剧烈颤动,诱哄的在他耳边说,“亲爱的,你看看我!”
“不要。”
面对面做这种事,也太让人难为情,要是还互相盯着对方,他怕是要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骆焱没再劝他,灼烧似的吻从他的额头一路下滑,脸颊,嘴唇,脖颈,随后便是他的锁骨。
谭闻风身高一米八,体重却只有九十多斤,浑身上下找不出一块多余的肉,锁骨显得很明显。
但骆焱格外喜爱这个地方,因为他的右边颈窝有一颗黑痣,每次他都忍不住咬下去。
“骆焱,你属狗的吗?”
谭闻风猛得睁开眼睛,低头看着伏在身上的“狗”。
“我不属狗,我就是狗,老婆的专属小狗,怎么样?
满不满意?!”
气息越发粗重,锁骨才被放开,又转移到胸前。
“满意个屁!
你不知道轻点吗?!”
“轻点?
轻点什么?
轻点咬你,还是轻点*你?”
胸上的力度丝毫不减。
“唔……”谭闻风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细腰不自觉拱起,骆焱看到这副场景,调笑他,“呀,老婆你的腰怎么拱起来了?”
谭闻风只恨不得快点结束,松开嘴唇,呻吟声首勾勾进去骆焱耳里,“老公……”不需要其他任何,光这两字,就让骆焱疯狂,抱住谭闻风的后背,把他扶起,坐在自己大腿上……两个多小时后,骆焱给谭闻风清理干净,自己简单冲了一下,就抱起他回床上躺下。
大概是身上不舒服,谭闻风睡着后时不时哼哼一下,骆焱让他睡在自己手臂上,另一只箍住他的腰。
在他哼哼时,就轻轻拍着。
次日,谭闻风的生物钟成功失灵了,这一觉睡到中午十一点才悠悠转醒。
昨晚把骆焱刺激太狠,腰现在都不是酸痛,而是感觉快断了。
他一点点撑着身子坐起,脚有些不踏实的踩在地上,屁股离开床不到五秒。
砰的摔在地上,外面的骆焱听到声音赶紧进来,弯腰抱起他,“怎么不叫我?
摔疼了没?”
“……,我以为你去上班了。”
谭闻风伸手绕到屁股后面想揉两下。
“我请假了,我看你昨晚不舒服,估摸着你今天也起不来床,就怕你像刚才一样,结果还是被你给摔了,老公的错,应该守在你床边的!”
“话多。”
等他说完,谭闻风评价般说。
“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屁股痛不?
要不要老公给你揉揉?”
谭闻风被放到洗手台上,眼看着骆焱的恶魔之手就要伸向他。
赶紧拒绝,“不用了。”
“真不用?
老公揉揉好的更快!”
骆焱挤好牙膏递给他。
“别烦我。”
嘴里面含着牙膏,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你就会觉得我烦,我就没什么让你不烦的吗?”
他靠在卫生间磨砂门上控诉。
“用完就扔,真是花心大萝卜。”
“我虽有个名分,却也不得宠!”
“……”他戏精上身了吧!
谭闻风一边漱口,一边用余光瞟他。
“洗脸帕。”
谭闻风开口打断他的忘情表演。
骆焱取下一条有黄色小鸭子图案的帕子,放进温水里打湿,一把盖在谭闻风脸上。
“我的帕子呢?”
他的帕子是纯白色的,当时购买日用品,骆焱想给两人买情侣帕,但被他严厉拒绝。
实在是骆焱的品味不敢苟同。
“我拿去擦脚了。”
“你拿我的帕子擦脚,你怎么不说拿自己的?!”
没想到他会这样干。
“我的帕子这么好看,怎么能拿去擦脚!
……你快看,是不是好看,看这小黄鸭,多活泼!”
给他擦完脸,指着上面那只屎黄色己经变形了的鸭子。
“……,今天你—出—去—给—我—买—一条—新—的。”
谭闻风咬牙切齿的说。
“哦。”
骆焱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
中午是骆焱做的饭,谭闻风躺在沙发上担心能不能煮熟。
进厨房前,骆焱给他拿来一本书,但他现在却没心情看。
一是因为腰部,臀部各个地方都疼,二是心里没来由一阵烦躁。
手在茶几下方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根,举起打火机点燃。
袅袅烟雾升起,挡住眼前视线。
厨房里骆焱被呛着咳了好几声,伸头出来一看,果然是这样。
“不是说戒烟吗?”
“不戒了。”
谭闻风含着烟,淡淡回应。
“……”他这副斜躺在沙发上,白皙修长的手指上又夹烟,不时呼出一口烟气,表情慵懒自在的样子,骆焱简首爱的不行。
但爱归爱,他还是要劝谭闻风迷途知返,毕竟烟盒上面都写着“吸烟有害健康”六个大字。
“老婆,想不想吃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