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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

姑娘横着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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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褚云程鄞   更新:2024-08-14 0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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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精彩片段


听了这话,褚云也只能叹了口气,安慰谢临道:“阿姐喜欢你就够了!”

谢临点了点头,两眼亮晶晶的看着她:“嗯,临儿有阿姐就够了!”

褚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柔声道:“用饭吧。”

看着谢临乖乖用饭的样子,褚云止不住的有些心疼。

两岁的孩子正是腻着爹娘的时候,一夜之间却都失去了。

她刚回府的时候,谢临经常半夜哭着醒来,抱着她哽咽着问她,是不是以后都见不到爹娘了,白日里偶尔回眸,也下意识的喊上一句娘亲。

可回眸之后,却只有她。

小小的谢临,非但没有失望,反而一脸歉疚的看着她,让她不要生气,他不是故意想娘亲的。

想到最难熬的时候,喉头就有些哽,褚云从谢临身上移开目光,低头用起饭来。

翌日用完早饭,谢临去练功之后,褚云便让如诗准备马车出门。

如诗问道:“小姐要去何处?还是去琳琅坊么?”

褚云摇了摇头:“不,今儿个我们去外间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商机。”

“商机?”

褚云解释道:“就是好的行商机遇,能够发家致富的那种。”

她昨天想了一晚上,其实开个酒楼是最好的选择,若是有经营不善的,她或许可以直接买下,留下原班人马。

届时她只需要跟掌柜的接触便成,不需要她去抛头露面。

将酒楼改个名字换个装修,再想办法培训下厨子,搞一些促销手段,赚钱应该不是问题。

但想法终究只是想法,她的去考察考察才行。

因着不想大张旗鼓,褚云便吩咐撤下侯府标识,让马车在后门等着,谁知她刚刚出门,一旁墙头突然蹿下一个人来。

褚云被吓了一跳,不由就往后退了半步。

韩璟见状,下意识的伸手去扶,然而手刚刚伸出来,就被人隔开了。

如意一把将褚云揽在身后,一脸戒备的看着他:“忒!哪里来的登徒子?!”

韩璟闻言脸上一红,连忙朝褚云解释道:“我……我不是登徒子,我是兴安侯世子,姓韩名璟,我们在琳琅坊见过的。”

他这么一说,如诗也想起来了,这不是在琳琅坊看自家小姐看傻了的那个二傻……贵公子么?

韩璟涨红着脸,又期待又忐忑的看着褚云:“你……还记得我么?”

褚云当然记得,只是她没想到,他竟然是长公主之子。

不过也不算太过意外,毕竟他管木掌柜叫木老头,显然是跟程鄞有关系了。

褚云欠了欠身,朝他行了一礼:“原来是韩世子,褚云失礼了。”

韩璟连忙摆手,面对着心心念念的人他有些紧张,说话都结巴了起来:“不、不、不失礼,是、是、是我冒昧了。”

一旁如意瞧着他手足无措的模样,不禁暗暗觉得有些好笑,默默站到了一旁。

褚云看着他道:“世子是路过此处?”

“不、不是路过,我、我一早就在这儿等你了。”

生怕她误会他是什么心怀不轨之人,韩璟又连忙解释道:“我、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道歉?”褚云一脸疑惑:“世子为何要同我道歉?”

褚云有个小习惯,当她疑惑的时候,就会微微偏头。

韩璟看着她的偏头疑惑模样,一颗心顿时就狂跳起来,比第一次瞧见她时跳的还快!

她……

她怎么能这么好看,还这么可爱?!

见他光顾着红脸却不说话,褚云不由唤了一声:“世子?”

韩璟猛然回了神,连忙深深吸了口气,稍稍平复了下心情道:“昨儿个武安侯的三小姐的请帖,是……是我拜托她送来的,但我没想到,她居然会那么做。我……我就是……”

小说《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谢婉没有回话,只再次冷声道:“放开!”

王得水笑了笑:“既然苏姑娘不知,那不如由王某来告知你好了,王某乃是吏部左侍郎,朝廷正三品大员,出了这样的事情,对王某而言不过是私德有亏,最多罚奉一年罢了。可苏姑娘就不同了,不仅名声清白全无,最后还得乖乖嫁给王某,日后就是这京城也难自处。”

“与其如此,倒不如你心甘情愿的嫁给王某,只要你将王某侍奉好了,王某可向你保证,在王某府上绝不会有人越过了你去,就是在外间,王某也愿意为你做脸,不比你被你那祖母卖给旁人做小妾了强?”

“此事不劳王大人操心!”谢婉皱眉冷声道:“放开!”

“敬酒不吃吃罚酒!”王得水的面色也冷了下来,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就要上下其手。

谢婉猛的一个挣扎,就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正要提裙就跑,王得水却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将人给拉回来!

“臭丫头,还想跑?!给脸不要脸!”

王得水一手抓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就朝谢婉的脸上打了过去!

谢婉偏头闪过,王得水的巴掌落了空,却更激起他的征服欲来,他干脆改成去撕扯她的衣领,一边撕扯,还一边恶狠狠的道:“等我今天上了你,看你还清高不清高!”

呲啦!

谢婉的衣袖被扯下了大半,好在里面还有里衣,并没有露出肌肤来。

可这样声音却刺激到了王得水的神经,他当即死死抓住谢婉的手腕,低头就要朝她亲过去。

身后院门紧闭,半点动静也无。

屋内的小全子急的都冒了汗,外间正在发生强抢民女的事情,可自家爷却稳坐如山。

然而他不敢劝,自家爷的性子他很清楚,除非爷自己改了主意,否则任何人劝说都没有用。

院门虽然关着,但屋门却是打开的,那衣衫撕扯的声音,清晰的传了进来,时不时还有院门被碰撞到的声音。

小全子急的在心里喊,苏姑娘,你倒是喊救命啊!你喊一声,就算爷他不救你,说不定有旁人来救你呢?!

然而,谢婉并没有出声,从头到尾都没有,除了用力挣扎的闷哼声之外,她并没有发出任何呼救。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外间传来的声音,以及李彧手中书页翻动的声响。

外间的挣扎声似乎越来越弱,小全子闭了闭眼,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这时,一直看书的李彧忽然开口道:“一个时辰到了么?”

小全子闻言一喜,可转眼一看刻漏,心又凉了半截,实话实说道:“尚未。”

李彧放下手中书本,站起身来道:“那也差不多了,走吧。”

院门外的谢婉,死死的抓住了自己的衣领,咬着牙不吭声。

身后紧闭的院门,仿佛在嘲笑她的痴心妄想。

王得水还在拉扯,谢婉干脆蹲下了身子,将自己团成了一团,就连王得水拉扯着她的头发,她也没有痛呼或者松开衣领过。

王得水拉扯了半天,也没见她吃痛松开,不由呸了一声,干脆开始拳打脚踢。

谢婉都受了。

痛么?

怎能不痛?!

无论是被扯落的头发,还是身上的挨的打,每一处都不再叫嚣着疼,叫嚣着痛。

可是她不能出声,若是出声了,不管她今天有没有守住清白,她都完了。

这个时代对女子极其苛刻,并不会因为,你比旁人多了一世的记忆,就会对你另眼相待,当你无法改变这个世界的规则,那就只能顺应规则,在规则之内做最好的自己。

唯有这样,才不会被划为异类,轻则被当成疯子,重则被当成魑魅魍魉,弄不好,还会落得个烈火焚身的下场。

正如这王得水所说,他是朝廷大员,是正三品,是男人!即便被人看到了,最多也只是罚奉闭门思过而已。

可她却不同,她是女子,又有那样的一个祖母,被人瞧见了,她最后的结局,却是不得不嫁给王得水。

可笑么?

很可笑吧?

然而这就是现实,这就是地位不平等造成的差距!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差别!

更可笑的是,事情传出去之后,这世间绝大部分人都不会同情她的遭遇,只会骂她不知羞耻勾引男人!

不然,人家王大人怎么不去强别人,偏偏来强她?!

没有人会同情她,那些贵女只会高高在上对她不齿,甚至还有人会觉得,是这王得水吃了亏,上了一个狐狸精的当!

一个女子的清白,一个女子的痛苦,一个女子的人生,没有人会在乎。

谢婉自嘲的笑了笑,或许她不该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这个世间能救她的只有自己!

她冷了眼眸,握紧了拳。

就在这时,紧闭的院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了。

突如其来的声响,将正气的对谢婉拳打脚踢的王得水吓了一跳,他回头望去,当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宁……宁王。”

李彧的目光,从挨着墙角缩成一团的谢婉身上滑过,垂眸看向跪在脚下的王得水,缓缓开口:“王得水,你出息了。”

王得水顿时吓的浑身发抖,连忙磕头道:“臣,臣只是一时糊涂。”

说到这儿,他忽然猛的抬起头来,指着墙边的谢婉愤愤道:“不,不对都是这个贱人勾引臣的!臣只是一时情难自禁!”

他看向谢婉的眼神凶狠而怨恨,仿佛她是他的杀父仇人一般。

谢婉的唇角扯出一个冷漠讥讽的弧度,没有起身行礼,也没有为自己辩解,仿佛是被吓坏了一般,蜷缩着瑟瑟发抖。

李彧看了谢婉一眼,目光又落回了王得水的身上。

手中的玉珠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响,他的声音依旧清冽,半点起伏也无:“王得水,你身为朝廷命官,在长公主府内私会女眷,强行不轨,本王会如实禀奏陛下,明日早朝你且等候惩处。”

宁王与当今圣上乃是一母同胞,加上某些缘故,当今圣上对宁王多有亏欠,凡是宁王启奏几乎无一不允。

宁王如今这般发话,便代表着他的惩处绝不会是罚奉这般轻了。

王得水顿时就慌了,连连叩首道:“王爷!臣冤枉啊!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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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诗和如画一走,屋中顿时就安静下来。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谢婉坐在屋内,看着屋外的夜色,拧眉不语。

谢志康和谢志峰不是杀害爹娘的真正凶手,车夫显然也没那个能耐。

能够对堂堂永誉侯下杀手的,必定是当朝权贵。

谢婉心里很清楚,能布下那样缜密计划的人,必然不简单,从钱婶那儿,其实根本不可能追查到背后主使之人。

她想要的,也只是一个突破口而已。

顺藤摸瓜、抽丝剥茧,她就不信,找不出那个真正的凶手!

钱婶的家离得并不远,一个多时辰之后,如诗和如画便前后脚回来了。

如诗回禀道:“小姐,钱婶说他们去投奔聊城的亲戚,明儿个早上城门一开,就在城南坐马车离开,车夫已经联系好了。”

如画道:“奴婢打听过了,钱婶确实有个嫁去聊城的妹妹,平日里也有书信往来。逢年过节,那妹妹还会让人捎带些礼物过来。”

如诗接着道:“钱婶婆婆也确实有癔症,奴婢亲眼瞧见了。”

如画也道:“奴婢也打听过,钱婶婆婆的癔症,是在儿子死了之后有的,也寻大夫看过,说是打击太大,过于思念儿子造成的,左右邻居皆能作证。”

谢婉闻言皱了眉,没有说话。

如诗拧眉道:“这么说来,钱婶举家搬离,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可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如画看着谢婉:“这也太合情合理了。”

“有句话叫做: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

谢婉看着她们二人道:“我们不恶意揣着,钱婶婆婆癔症的真假,只是就事论事。从京城到聊城,最便捷的是走水路,几个时辰便能到。钱婶一家共有六口人,举家搬迁定然还有一堆财物。”

“走旱路不仅需要多辆马车,而且就算中途换马,马不停蹄也要好几日,途中的风险与花费更不必说。他们为何要舍简求难?”

如画点头:“对啊!为什么?”

如诗伸手戳了下她的脑袋:“动动你的脑子。”

如画嘟了嘟嘴:“小姐有脑子就行了呀,我只是个打手。”

如诗无奈的白了她一眼,转眸对谢婉道:“小姐是怀疑,他们说走旱路是骗我们的?”

谢婉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沉吟着道:“怕婆婆睹物思人,挪个地儿就成了,就算姐妹情深,那妹妹也有了自己的家,能帮衬的地方毕竟是在少数,为何要举家搬到那么远,又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如画闻言冷哼:“她就是心头有鬼,想跑!”

谢婉点了点头:“走旱路有两个可能,一是钱婶在骗我们,二是她的目的地根本就不是聊城,走旱路是方便中途改道!”

毕竟古代不是现代,不是相熟的,信得过的人,根本不敢轻易将身家性命托付。

钱婶不可能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寻几辆陌生的马车载他们。

如诗点了点头:“奴婢觉得,应当是第二种,毕竟她走水路还是走旱路,对我们而言根本不重要,她完全没必要在这点上骗我们。”

谢婉嗯了一声,肯定她的猜想。

如画一听,立刻开始撸袖子。

如诗被她弄的一愣:“你干嘛?”

“卖主的奴才就该死!”如画冷声道:“奴婢现在就把她给绑过来,看她招不招!”

如诗闻言也跟着撸袖子:“我跟你一块儿去。”

两人说着就要往外走,谢婉连忙拦住她们:“不必了。眼下天色已晚,城门也已经关了,明儿个一早,我亲自去为她送行!”

晚间,谢婉照旧给谢临讲故事。

将他哄睡着之后,看着他恬静的模样,谢婉的眉眼都放柔了些。

上天让她重活一世,或许,就是为了让她来护着他。

谢婉俯身低头,在他的小脸上轻轻落下一吻,然后起身离开。

待到脚步声再也听不见,原本熟睡的谢临睁开眼,一把扯过被子盖住了脑袋。

唔,阿姐又偷偷亲他了,羞羞!

这一晚,谢婉几乎没睡,待到卯时天还未亮,她便起了身,带着如诗和如画出了门。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钱婶家门口的停了三辆马车,一家人正热火朝天的搬着行李,就在这时候,谢婉抬脚进了院子。

钱婶的两个儿子,瞧见谢婉眼睛顿时就直了,她的两个女儿,看着也看入了神,就连一旁帮忙的几个车夫,也停了手里的话,呆呆的看着她。

他们还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女子,微朦的光亮,让他们觉得自己看见了仙女一般。

谢婉目不斜视,直接越过朝亮着灯的里屋走去。

钱婶正在屋里收拾,半天没等到人进来拿,不由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又偷懒?!还不快过来拿!”

谢婉站在门口看着她,笑了笑道:“我帮你?”

听到陌生的声音,钱婶顿时一个激灵,她立刻转身看去,瞧见谢婉先是一愣,而后便看见了一旁的如诗,顿时整个人就心虚的往后退了一步,眼神也跟着闪躲起来。

瞧着她的模样,谢婉抬了抬手,如画立刻出屋,守在了门外。

钱婶一见这架势,连忙结结巴巴的道:“你……你是谁?为何私闯民宅?”

谢婉没理她,而是抬脚入内,寻了个还算齐整的地方坐了下来,然后才看着她道:“我是谁,你很清楚不是么?”

钱婶当然清楚,她不止一次听自己那死去丈夫说,侯爷家的嫡女如何如何美貌,加上昨儿个晚间才来过,叫如诗的婢女站在一旁,她想不知道也难。

但她不愿承认,只咬着牙道:“这位小姐,民妇与你并不相识,这里是民妇的宅子,你这是私闯民宅!”

“不认识?”如诗冷哼了一声:“你少装蒜!这是我家小姐,你不会连我也不认识了吧?”

眼瞧着躲不过,钱婶只得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是谢小姐,民妇见过谢小姐。”

谢婉看着她,冷声道:“你应该知道,为什么来找你吧?”

钱婶装傻:“民妇不知道。”

“不知道?”谢婉冷笑了一声,目光落在了她手边的布囊上:“不知道也没关系,待我让人搜完了你的行李,你就知道了。如诗!”

“是!”


木掌柜?

谢婉立刻放下笔,拿起一旁干净的湿帕擦了擦手,一边朝外间走一边问道:“他在何处?”

方管家恭声应道:“就在前院,已经让丫鬟伺候着了。”

说完这话,他又补了一句:“用的是上好的龙井。”

谢婉闻言囧了一下,很好,穷和抠这两个字,是印在她脑门上了。

匆匆来到前院,正要进待客的厅堂,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声:“站住!”

众人闻言齐齐皱了眉,谢婉转身回眸,就见张氏带着丫鬟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张氏十五便生了先永誉侯,如今也不过五十出头而已,古代人平均寿命短,那也只是平均寿命,不包括这些养尊处优的。

比如张氏,五十出头依旧健步如飞中气十足,前三十多年虽有受苦,但这十多年都给养回来了。

方管家一瞧张氏这架势,就知道不好,连忙迎了上去:“老夫人,小姐有客在,您看有什么话是不是稍后在说?”

张氏看着谢婉冷笑了一声:“就是有客在,我才要来!不然怎么让别人知道,你这个贱蹄子都做了什么好事!”

一门之隔,里面是李彧的人,谢婉不想让木掌柜第一次登门就看到她的难堪,便开口道:“祖母有什么事,不妨待会儿再说。”

说罢,她便朝如画使了个眼色。

如画刚要动,张氏便警惕的后退了一步,扯着嗓子叫了起来:“你别又想堵我的嘴!我告诉你,今儿个这事儿没完!”

张氏朝里间看了一眼,拍着胸口就开始嚎:“我命苦啊!儿子媳妇被你这个贱蹄子给克死了,现在还要受你欺负,连顿吃的都不给!我在府里忍饥挨饿,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可你倒好,拿着府上的银子,拿着我的口粮银子去买身外之物,满身骚气,整个府里都闻得到!老天不开眼啊!怎么就将你这个克父克母,心狠手辣的贱货送到我们家来了啊!你这是要活活饿死我啊!”

“我的儿啊!你在天有灵,睁开眼看看这个克死你的小贱人吧!看看你娘现在都过的什么日子啊!”

张氏捶胸顿足,干嚎声响彻了整个前院。

如画只恨自己动作没再快点,平白让小姐在受了这顿辱骂。

如诗着急的看着谢婉,只等着她一声令下,好上去撕烂了张氏那张臭嘴!

谢婉却没有动。

事实上,即便张氏因为上过当吃过亏,对如画有所防备,凭着如画的武功,在她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之后,便可以让她没有说第二句的机会。

只是对谢婉而言,一旦失了先机,让张氏开了口,便没有封口的必要了。

因为,该有的难堪,她已经有了,该知道的,木掌柜也知道了。

该丢的脸,她也已经丢了。

看着张氏捶胸顿足,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谢婉冷笑了一声:“没了燕窝鱼翅,君山银针,祖母就活不下去了?”

“祖母怕是在这京城待久了,忘了自己原来的身份!就您这一身的膘,油光满面的模样,拉到市口论斤称,卖的都比旁人辛辛苦苦养的值钱。”

张氏一开始没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小贱人,居然敢骂我是猪?!”

“祖母这吃屎的习惯还是改了好。”

谢婉冷冷的看着她:“不然,旁人还没靠近,就先闻到了屎臭味。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祖母好歹也有诰命在身,该克制当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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