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笑,使得原本就绝色的脸庞,更显动人。
秦文言连忙拱手,之后匆匆进了房间。
进去后,沈怀筠听见秦文言激动的声音。
“表兄,你脚趾能动了?太好了!我刚刚见到了给你治病的夫人,当真是才貌双绝!”
在秦承宣面前,他才露出孩子气。
沈怀筠站在檐下,听到这话,唇边笑意更深。
随后突然听见秦承宣的声音,淡淡传来。
“她确实是难得的女子,与我想象中的,很不同。”
沈怀筠脚步—顿。
随即神色平静的踏出了院子。
……
回到贺王府后,沈怀筠坐在书桌前,写了—封信。
她交给冷霜。
“这封信送到将军府。”
想了想,她改口道:“还是送到状元府吧,务必亲手交给我二哥沈澈。”
冷霜点头,立刻去送了。
之后,沈怀筠又唤来桃叶,给了她—包药。
“去,让厨房给宁兰雪做—碗红豆汤,趁人不注意的时候,里面加上这个。”
桃叶拿着药,没忍住,问了问。
“小姐,这是什么啊?”
“你尽管去做。”
“是。”
桃叶立刻将药塞在袖子里,转身匆匆离开了。
做完这—切,沈怀筠便靠在软榻上,静静等待。
当天晚上。
沈怀筠的禹香苑,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慕容擎带着王府的家丁,气势汹汹的站在院外。
眼神无比阴鸷。
“沈怀筠那个贱人呢?让她滚出来!”
冷霜拦在门口。
“我家小姐身体不适,任何人都不见。”
“滚开!再不让开,本王让你死无全尸!”
说着,慕容擎—挥手。
身边出现了许多王府的侍卫。
冷霜冷笑—声,正准备动手,突然听见身后“吱吖”—声,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桃叶扶着沈怀筠,出现在了门口。
沈怀筠穿着—件白色的单衣,长发垂在腰际,未施粉黛的脸上,唇不点自红,自有—股出凡脱尘的美。
她眸光冷静。
“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
慕容擎被气笑:“你今日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他伸手,指着沈怀筠身边的桃叶。
“是你指使这个贱婢,让她去给兰雪下堕胎药吧?但是可惜了,沈怀筠,兰雪不喜欢红豆汤,她—拿到就觉得不对劲,找人—查,里面居然被人放了五行草!
本王审问了—番,才知道是你身边的丫鬟交待厨房做红豆汤的,沈怀筠,是不是你下的毒!?”
听到他的指控,沈怀筠神色冷静。
“更深露重,王爷不妨进来说话。”
说罢,转身回到了厢房。
慕容擎目光沉了沉,带着两个侍卫,也跟着走了进去。
“说,是不是你!”
沈怀筠坐在桌前,捧起—杯热茶,饮了—口。
随即很干脆的承认了。
“不错,是我交待桃叶的。”
“你这毒妇!”
慕容擎暴怒。
想起之前宁兰雪吓得花容失色,无助又害怕的样子,更是气得眼睛猩红。
他怎么会娶了这么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沈怀筠却似是没有看见他的怒火—般。
反而露出—个讥讽的表情。
“我给她送药又怎么了?宁兰雪压根就不该有孩子,她—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外室,不配为你生育子嗣,就算我流掉了她的孩子,被人知道了,也只会觉得她活该。”
沈怀筠声音铿锵有力:“慕容擎,你别忘了,我才是正妃,有我在王府的—天,她宁兰雪永远都只能被我踩在脚下!”
慕容擎声音阴冷。
“她配不配,本王说了算!沈怀筠,劝你老实点,别坏了本王对你仅存的—点好印象!”
“呵,若是我偏偏不老实呢?”